摘要:民俗文化近年來取得了良好的發展效果,民俗文化形成離不開造物敬拜儀式。山西童帽造物考察研究,不僅能夠加深對區域民俗文化的了解的認知,而且還能為今后造物研究者提供借鑒。本文首先介紹山西童帽研究背景,然后針對山西童帽造物考中的敬拜意識重點分析。
關鍵詞:山西;童帽;造物思想;崇拜意識
前言: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童帽造物崇拜意識研究的現實意義越來越顯著,能在民俗文化傳播的基礎上,為文化元素創新應用提供思路和實踐指導。由此可見,本文探究這一論題是十分必要的,能為我國非物質文化產業持續發展提供動力支持,全面彰顯造物考察工作的積極作用。
一、山西童帽研究背景
我國研究童帽的時間相對較短,并且研究工作受民俗文化、工藝技術制約顯著,國內學者研究童帽的過程中,僅片面介紹民族文化傳承、材料工藝制作過程、童帽造型設計借鑒等內容,最終得到的研究結果并不能真正起到實踐指導作用。
山西民俗文化色彩濃厚,山西人們生產、生活實踐過程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地區文化,以及信仰習俗,流傳于世的實物均蘊含崇拜意識,具有較高的研究價值和分析意義[1]。
二、童帽裝飾元素介紹
(一)特點。從材料及手法來講,童帽材料由百家衣拼湊而生,承載著父母對孩子健康成長、生命延續的精神寄托,童帽制作手法主要有刺繡法、貼銹法、立體裝飾、流蘇點綴、繪畫、金銀玉石、織帶等。從元素內涵來講,童帽蝴蝶樣式意味著耄耋之意,童帽制作過程中應用虎元素、狗形象、豬形象,借此彰顯孩童可愛狀態。
(二)布局。童帽裝飾主體位置集中頂部或者前方,這能起到注意力吸引的作用。裝飾紋樣根據帽子形態具體確定,帽頂呈圓形,帽身是裝飾的重點區域,裝飾分布多呈對稱性,線條狀、帶狀、圓形是最常見的裝飾紋樣。童帽設計在規律遵循的基礎上進行藝術裝飾,這在一定程度上象征著文化傳遞,對促進人類智慧發展有重要意義,
山西童帽裝飾內容同上述理論介紹同理,裝飾藝術特色受民俗文化、制造技術、社會背景、宗教理念影響較大,童帽種類多樣、樣式各異。山西童帽這一民俗文化經過長時間的歷史積淀形成,童帽造物同民俗文化存在直接聯系,針對山西童帽造物蘊含的崇拜意識具體分析,這對民俗文化傳播、人與自然關系良好構建有重要意義[2]。
三、山西童帽造物考中敬拜意識分析
從生命延續、自然規律遵循、精神偶像寄托三方面分析山西童帽造物中蘊含的崇拜意識,這不僅是了解山西民俗文化的主要途徑,同時,還能為山西童帽文化內涵傳遞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掌握崇拜意識的基本體現。此外,當代研究人員能夠聯系自身實際,改變對生命、自然的看法,對造物元素持敬畏之情。
(一)生命延續的寄托。無論哪種敬拜意識,均是對生命的敬畏,石器時代的山西人們,為祈禱死者安息、生命延續,將赤鐵礦粉揮灑在安葬地的四周,這種敬畏生命的表達方式在當時得到了人們的一致認同。山西地區人們借助器物完成對生命的寄托,幼童出生被當地人們高度重視,家人為其制作百家衣,寓意即多壽多福,百家衣設計、制作的過程中以大襟衫樣式為主,并且襟衫下方留有開口。孩童滿月之日,即開口封閉之時。
從童帽造物研究中能夠看出,制作者尊重生命,對生命有較高崇拜之情,壽面童帽材料顏色較豐富,布料材質種類多樣,延續了百家衣的寓意,并且每片布料需要記載姓氏,如“劉”、“程”等,希望孩童健康成長。童帽顏色多選用喜慶的紅色,意味著孩童成長過程中活力滿滿,間接體現了家長的關切之情,這也是生命延續的基本途徑,敬拜意識彰顯的主要載體[3]。
(二)人與自然和諧共處。人們生存于大自然,向大自然獲取所需的生活原料,堅持人與自然和諧共處思想對生態平衡維持有重要意義。自然界變化遵循一定規律,人類只有尊重自然規律,了解自然萬物變化生長過程,才能探索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有效途徑。反之,人類企圖征服自然,向自然肆意獲取所需資源,最終會脫離自然,受到自然的懲罰,這一行為也是違反天人合一思想的表現。原始社會時期的山西人們敬畏自然,對自然十分尊重和崇拜。本文介紹的童帽造物則是尊重自然的一種體現,例如,童帽造型為蓮花,并且小孩在蓮花上端坐,意味著人與自然和諧共處,互相融合。又如,山西人們制作八卦童帽,童帽圖案十分獨特,由不同方向圓圈組成,八卦圖意味著事物間存在一定聯系,并且事物時刻變化,其中,圖案“--”代表陰,圖案“—”代表陽,每組數量為三個,卦象數量為八個,卦象代表的方向各異,并且不同卦象能夠互相搭配,搭配后的卦象又形成新的寓意,當時人們借此進行占卜,預測自然事物和人事變化。人們利用周易卦象觀察自然、借助自然力量實現自我目標,這一過程體現了人們對自然的敬畏和崇拜。此外,易經內涵豐富的科學知識、天文知識、文學知識,以及地理信息,人要想在自然中繼續生存,務必具備敬畏意識,在掌握自然變化規律的基礎上,掌握與自然和諧共處的有效途徑。
(三)精神偶像的寄托。除了上述介紹的敬畏生命、自然外,山西人們對精神偶像保持敬畏態度,并且這種敬拜源自內心深處。寄托希望于精神偶像,人們生存、生活的自然環境能夠得到凈化,并且萬物會順利、健康生長,最終天人合一境界會自然形成。童帽造物是人們精神、自然、天、地和諧的產物,人們只有掌握自然變化規律,能夠在規律遵循、利用的基礎上,實現既定目標,獲取所需資源。從中能夠看出,人們借助藝術化形式傳遞對自然敬拜之情,并在敬拜意識指引下獲得所求、所需。
山西童帽現今設計趨向現代化,并且元素創新效果達不到預期要求,設計人員開展設計活動的過程中往往忽視童帽的民俗文化寓意,最終設計完成的童帽作品不足以引發人們思考。針對傳世實物童帽深入探究,即對原生態藝術的具體分析,這不僅能夠彰顯其考據價值,而且還能為今后童帽設計人員提供思路和素材支持。山西童帽除了具有實用功能外,相關研究人員還應對其進行民俗文化分析,總結、提取背后蘊含的豐富文化內涵,以及元素潛在意義[4]。
結論:綜上所述,山西童帽屬于我國物質文化遺產的一部分,它具有豐富的文化意義和歷史意義,其蘊含豐富的文化價值。本文從崇拜意識角度進行分析,這不僅是對民俗文化的探究,而且還是對今后服飾設計提供方向引導的主要途徑,有利于實現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傳承的積極作用。
參考文獻:
[1]盧杰,崔榮榮.清至民國時期漢族無頂童帽研究[J].絲綢,2016,53(03):64-68.
[2]盧杰,崔榮榮.近代漢族民間童帽形制及造物思想研究[J].武漢紡織大學學報,2015,28(01):40-43.
[3]倪潔誠,潘健華.論山西童帽造物考中的敬拜意識[J].藝術評論,2014(07):100-104.
[4]韓權成, 王勝怡. 山西現存文昌魁星類建筑中的文化崇拜[J]. 文物世界, 2012(4):41-44.
作者簡介:任悅,女,籍貫:山西省霍州市,1994年12月出生,學歷:本科,研究方向:民俗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