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濤
我們先從廣州2005年11月的第二屆雙年展三年展開始說明,廣州的雙年展與三年展的局面是復雜的。我們必須有創見地去面對之:不是將我們的反思局限于某一個模式,而是研究多個不同的模式,及對這一復雜型采取一種實驗性方法的歷史模式與現代模式。
雙年展/三年展及其他的大型展覽太傾向于像“大陸”(堅固、壯麗的巖石)了,與之相對的則是“群島”(宜人、庇護的)。如今,雙年展/三年展在全球各地的大量滋生乃是一種挑戰,考驗著我們能不能構造出新的空間與新的時間性。與甚囂塵上的全球化相聯的真正威脅是在所有是生活領域中的同質化現象,這也存在與展覽世界中。于是,我們必須創造出一個局面使之能夠容納有趣的、更為復雜的空間,將大與小、舊與新、加速與減速、噪音與沉默結合起來。
對于大型展覽來說,“群島”這一觀念也意味著一種方法,以從一個大型展覽內部來探索自我組織的種種概念。一個展覽總是會隱藏著其他的展覽。這并不是從上而下的計劃,那是策展人可以從城市化那里學來的東西,而是質疑常常未被質疑的大師計劃。“我們都知道,在中國,失敗常常是積極性的”。這話含義模糊,但卻可以讓我們了解并提出兩個決定性的概念:“適應盲目”與“運用失敗”。在其實踐中,總在不斷的尋求時間性的定義,這定義“從未完成,卻又總在完成中。”
廣州對于此次第二屆三年展(主題為“別樣”)來說,我們是在將一種國際性事件與中國語境聯接起來。我們并非只是舉辦一個孤立的大型展覽而已;準確地說,我們進行的是一個持續性的計劃,它將持續約18個月,此間我們主要會傾聽藝術家的心聲,進行研究并在本土藝術家與國際藝術家之間舉行聚會,以避免那種主宰大多數雙年展/三年展的“飛來飛走”的行為。大多數雙年展的組織時間短得讓人難以置信,組織活動也縮減的越來越厲害。我們以為,策展人需要對此進行抵制,并尋找一種更為合理的框架,以改變這種程式并創造出過渡性事件。我們在2005年11月將進行主要展事,即在美術館與其周邊進行的展事。作為一個計劃的雙年展/三年展才可能在某些積淀性層面上有所樹立。這意味著,避免“心靈白板”那樣的事情發生,即每隔兩年重新開始,并將其先前的歷史取消。
無疑,可持續性是從其自身的種種差異性創造出來的。第二屆廣州三年展自有其獨一無二之處。雙年展三年展已經很多了,到處也都在搞,許多城市大都是使用這類事件已在有限的時間之內振興其城市文化。在大多數情況下,這雙年展/三年展開幕時人潮涌動,而剛剛結束就已經幾乎沒有任何東西留存下來,就像開關被關上了一樣。與之相反,我們希望看到的是一個火花,它可以從一個集會傳送到另一個集會;它不是個一時的事件,頂著文化旅游的名頭 ,卻對當地藝術界做出貢獻了。我們要的不是短跑,而是決意制造一個長跑模式。我們的目的是這樣一種三年展,她可持續發展,可以孕育當地的發展;她扎根于廣州與珠江三角洲,因為她建立一個長期實驗室,并對重要檔案材料進行積累 。
廣東美術館是中國為數不多的進行連續性當代藝術項目的美術館之一。本次展覽發生于這座美術館,它也提出了中國美術館的未來這個問題。中國的文化因素在規模、范圍與多樣性方面都發展迅猛,與中國的經濟發展的驚人步伐平行推進。對許多人來說,尤其在廣大的中國地區,那種克隆一個像畢爾包古根海姆美術館那樣繁榮的美術館幽靈卻簡直太誘人了。較之只想著通過建筑來突出美術館硬件的正面與壯觀的想法,更為緊迫的倒是跨越對這些硬件的思考,而去思考美術館的軟件。思考其內部的復雜性,將美術館思考為一個時間的存儲,思考美術館的記憶功能以及作為實驗室的美術館。
如今中國的美術館也是都市生活,這經驗為此次三年展的一部分,也是為了廣東美術館與時代發展集團而進行的。我們將這美術館與一座建筑結合為一體。通過這種做法,我們是想樹立一個案例,說明對中國城市的外圍居住區的單一規劃是毫無理由的。居住區的建筑群也有能力吸收大量的商業性、文化性與社會性的城市規劃項目。這只是剛剛開始。
那么第三屆將從美術館里將展覽擴展到高尚的小區里,美術館的建筑大家一直都是仰慕的,因其內容的性質決定了他外部建筑的性質,必然是超凡脫俗的,必然是極其藝術性的建筑,僅讓大眾看到美術館的外表建筑就會認為它不同凡響,就像它的內部軟件藝術品一樣,一直是精神境界的最高點。
所以我們從美術館擴展到城市小區更讓藝術親民的同時,沒有降低其精神藝術的偉大本質,即便是為了讓更多的大眾去親近藝術,但藝術本身從不會因為人民的無知而有絲毫的減少其藝術性,所以選擇高檔社區先推廣,之后看情形而定發展一般社區,真正讓雙年展長跑到足夠遠的地方,當藝術在神圣的美術館還是在高檔社區,甚至在一般人民之中,藝術它一直是引領人們心靈的精神產物!
首先在番禺的別墅區建設了別具一格的小區藝術館,首先從外部建筑上看它更高于周圍別墅的檔次,誰都會看出那個建筑是什么?哦原來是美術館,讓去那里小區的人都被不自覺地吸引到了那個建筑里,當然內部才是它主要展示給大家的,那么內部的展覽策劃顯得無比重要,而給策劃者的時間并不多,每次展覽幾乎只是提前1個月最多到3個月的準備時間,這也給展覽帶來的很大壓力,不管怎樣,展覽如期舉行,每次給人的印象就如同外部的建筑,印象深刻,藝術就應如此,震撼人的心靈。
之后便是遍地開花,在奧林匹克中心,在會展中心,甚至突發奇想,建在湖水中央,甚至建在樹林的樹的頂端,不只是在外表上奇特來吸引人,而是藝術總給人以精神的引領,讓那些物質欲望慎重之人到了這里也不自覺地放松那貪婪的欲望,得到片刻的安寧,既然藝術是救助靈魂的,可還是有很多貪婪者不會來到這里,它們認為那純屬浪費它們的時間,純屬毫無意義之事!但正是這毫無意義之事,它們卻不知道它們曾經小時候是多么離不開藝術,小孩的涂涂畫畫就是自然流露的藝術天分。
藝術就是為了精神而生,來提高人民的生活情調,雙年展三年展是更多人的指路明燈,精神境界的向往與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