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很大。
至少對初出茅廬的自己來說,應該是這樣。大到就像自己自以為是地站在人眾前毫無廉恥地說要寫一部名著一樣讓別人面紅耳赤。暗自嘲笑自己以這為題,準備寫個前言。
但不得不說,文學創作者需要有低如塵埃的精神,也需要有高入天空的追尋。過于低調會讓文學埋入泥土,失去它本身的價值意義。也要避免過于抬高,不能自已。這里低調我們可以視為某種意義上的自私,高調看成是驕傲里的謙虛。
這個世界需要琳瑯滿目的人,只有琳瑯滿目,才能讓世界生機勃勃。
文學亦如此。
接著讓我來毫無廉恥地說說文學創作的拘謹與自由。只能是說說,而不能是談。談這個字太正式和官方,讓我想到坦白從寬。說就比較個人話了,像坐在墻根前閑擺一樣,東拉西扯。這是自我的放縱或對有些東西不負責任的想法。我承認,有些東西,我負不起責任。所以選擇先逃脫,然后再自由,這樣我就可以不管不顧了。
文學創作的拘謹在當今普遍化嚴重。從大里說,有社會形態、發展趨勢的影響,從小里看,有自我意識的偏頗及狹隘造成。拘謹不僅體現在格局上,更重要的是再創造方面。有句話說得好:太陽下面無新鮮事。怎樣做到在普遍中開創一條新的路徑,是當今每個作家需要思考的問題。
藏族文學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地處康巴高原,文學這個詞變得更加圣潔和與眾不同。獨特的民俗民風、特有的語言表達以及宗教的滲透,無不給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作家們與生俱來的恩賜。
在這種特有的文化背景下,藏族文學的獨特性似乎輕松逃出了普遍化模式。其實自然不是。它只是賜予了藏族作家一條區別于大眾的小路。至于小路怎么走才走好走得精彩又是一次格式化的再創造。
區別于大眾文學表達,并不等同于逃脫了拘謹。落入俗套、毫無意義的寫作時常在我們身邊發生。這是一個嚴肅而嚴峻的問題。
在不妨礙社會秩序中,我們要擺脫拘謹式寫作,做到自由。思想的自由、意識的自由、思考的自由是創作一部好作品的前提,更是打破模式化、常規化寫作的一個再好不過的途徑。同時要在擴展創作維度上下功夫。我們不需要在創作中膜拜志怪寫作,但是我們缺少的是不落入俗套的創作。
創作需要冒險。題材的冒險、思考的冒險、還要有接受別人不認同的冒險。以上幾點,有可能會把你引入沼澤,但也有極大可能讓你很快脫穎而出。人生短暫,何不給自己來一次創作上的大冒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