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塞浦路斯維和行動

任佳 杜彬

一、前言

塞浦路斯共和國（the Republic of Cyprus）位于地中海東部，是一個面積僅有9251平方公里的島國，扼守歐、亞、非三大洲要沖，是地中海內第三大島，戰略位置重要。塞浦路斯主要居住著希臘人和土耳其人，另外還有少數亞美尼亞、拉丁人和馬龍人。1963年12月，塞浦路斯希臘族和土耳其族的種族沖突導致暴力事件的發生，后在聯合國斡旋下，雙方達成停火協議。1964年成立聯合國維和行動任務區至今，旨在預防當地再次發生流血沖突。

二、塞浦路斯及聯塞部隊歷史

（一）塞浦路斯歷史

塞浦路斯共和國于1960年8月16日獨立，并于一個月后成為聯合國成員國。于獨立當日生效的共和國《憲法》旨在平衡希臘族塞浦路斯人與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的利益。塞浦路斯、希臘、土耳其和英國簽署了一項條約，以保證《憲法》的基本規定得到遵守，并確保塞浦路斯的領土完整和主權。

但是，《憲法》條款的實施從一開始就遇到了困難，從而導致了一連串的憲法危機。兩個族群之間的關系日趨緊張，最終于1963年12月21日爆發暴力事件。同年12月27日，聯合國安理會舉行會議，審議塞浦路斯的控訴，它指控土耳其干涉其內政和實施侵略。土耳其則宣稱希臘族塞浦路斯領導人兩年多來一直試圖取消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的權利，并否認一切侵略指控。

（二）聯塞部隊的成立

1964年2月15日，在試圖恢復島上和平的一切努力失敗之后，英國代表和塞浦路斯代表提請聯合國安理會緊急采取行動。1964年3月4日，安理會一致通過第186（1964）號決議，其中建議成立聯合國駐塞浦路斯維持和平部隊（簡稱聯塞部隊）。安理會1964年3月4日第186（1964）號決議最初對聯塞部隊的職能作出了如下界定：“為謀保持國際和平與安全之利益，運用其最大努力，防止戰爭再度發生，并于必要時，協助維持并恢復治安，恢復正常狀態。”聯塞部隊于1964年3月27日開始開展行動。

1974年7月，塞浦路斯國民警衛隊中的希臘族軍官策動軍事政變，試圖推進塞希合并運動。土耳其以保護當地土耳其族居民為由出兵干預，并控制了塞北部約占全島37%的領土。安理會呼吁停火，并確定了希臘、土耳其和英國之間的談判基礎。事實上的停火于1974年8月16日生效。1983年，土耳其族在塞島北部宣布成立“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但目前僅得到土耳其的外交承認。

1974年敵對行動之后，安理會通過了若干決議，擴大聯塞部隊的任務范圍，以監督于1974年8月16日生效的事實上的停火，并在塞浦路斯國衛隊陣線與土耳其部隊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部隊陣線之間維持一個緩沖區。任務區的責任逐步擴大，包括監督停火線、維持緩沖區和開展人道主義活動。在第186（1964）號決議通過五十多年之后，盡管在執行聯合國授權的所有任務方面取得了重大進展，但挑戰依然存在。雖然塞浦路斯局勢似乎穩定，但該島事實上的分裂以及雙方之間缺乏直接溝通，使得聯塞部隊對于保持平靜和創造有利于尋求政治解決辦法的環境至關重要。如果沒有聯塞部隊的軍方、警察和民事人員頻繁的溝通互動，緩沖區的任何輕微事件和違反現狀的行為都有可能造成更嚴重的緊張局勢。聯塞部隊通過開放過境點、排雷和部族間活動等建立信任措施來促進兩族之間的信任，對于確保有利于談判的條件同樣重要。雖然和解談判為這種合作創造了更有利的環境，但2017年7月7日塞浦路斯問題會議沒有達成協議。從那時起，未實現的期望可能會進一步加劇緊張局勢。

（三）聯塞部隊概況

目前，聯塞部隊最高長官是聯合國秘書長特別代表伊麗莎白·斯皮哈（Elizabeth Spehar）女士，聯塞部隊共有軍方人員774人。維和警察由高級警監安妮·克里斯汀·克維爾瓦爾（Ann Kristin Kvilekval）女士領導，由一名副高級警監、68名警官和一名文職支援人員組成。

聯塞部隊根據武裝沖突的嚴重程度覆蓋了所有地區。首都尼科西亞駐軍最初是由兩個聯塞部隊（加拿大部隊和芬蘭部隊）組成的。基雷尼亞和萊夫卡地區各有一支維和部隊。其余兩支維和部隊負責拉納卡、利馬索爾和帕福斯地區。

多年來，聯塞部隊多次重新部署部隊，以確保根據任務規定的要求更好地利用現有部隊，并覆蓋任何新的形勢緊張地區。在尼科西亞，聯塞部隊在沿“綠線”的長度部署進行觀察。在另外兩個地區，基雷尼亞和萊夫卡，聯合國在兩條防線之間部署哨所，觀察和巡邏都在這些哨所進行。在島上的其他地方，部隊一般部署在可能發生對抗的地區，這樣如果發生任何可能導致戰火復發事件，他們能夠在緊張地區的駐地對敵對雙方進行干預。在機動巡邏隊的支持下，觀察隊定期到可能出現麻煩的地區巡邏。

（四）維持停火和軍事現狀

在1974年7月和8月的敵對行動之后，聯合國安理會通過了若干影響到聯塞部隊運作的決議，要求聯塞部隊履行一些特別有關維持停火的額外職責。在事實上的停火之后，聯塞部隊視察了塞浦路斯國衛隊以及土耳其部隊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部隊的部署，并在敵對的部隊控制地區之間設立了停火線和緩沖區。

停火線全長約180公里，橫貫該島。停火線之間的緩沖區寬窄不一，有的地方不到20米，有的地方則寬達約7公里，緩沖區占該島面積約3%，包括一些最寶貴的農地。根據聯塞部隊當時的記錄，嚴格遵守緩沖區內的軍事現狀是防止戰事再度發生的重要因素。聯塞部隊通過一系列觀察哨，并通過空中巡邏以及乘車和步行巡邏進行監督。由于沒有正式的停火協定，聯塞部隊的任務極為復雜。這導致聯塞部隊每年都會遇到幾百次事件。最嚴重的事件往往發生在與停火線相距較近的地帶，特別是尼科西亞及其郊區。

多年來，根據當地的事態發展，聯合國和聯塞部隊多次對結構、兵力及其行動構想進行審查，并作出調整。部隊繼續就所有違反停火和軍事現狀的情況事件進行調查，并相應采取行動。它在每種情況下的反應取決于有關事件的性質，可包括部署部隊、提出口頭和書面抗議以及采取后續行動，以確保違反情況得到糾正或不再發生。除維持軍事現狀外，聯塞部隊還必須維護緩沖區的完整性，不讓平民未經許可擅自進入或開展活動。這使得聯塞部隊不時需要進行人群控制。聯塞部隊還繼續其清除緩沖區內雷場的活動。

雙方緩沖區的局勢仍然平靜，軍事違規行為有所減少。對立部隊表現出克制和與聯塞部隊開展良好合作的態度。盡管如此，土耳其部隊對聯塞部隊的限制增加損害了普遍的良好合作，這也限制了其執行任務的能力，并給其人員造成了巨大的困難。

2018年3月2日，聯合國負責維和行動的副秘書長拉克魯瓦抵達塞浦路斯訪問。他說：“安理會已經對聯塞部隊進行了戰略評估。作為評估的結果，我們深信聯塞部隊將完善設備和資源的配備，以便更好地執行其授權，我們正在進行一些調整，我認為這將使維和任務更加有效地發揮預防作用。”戰略評估將導致聯塞部隊人員略有減少，并削減運營開支，聯塞部隊總體經費減少。

三、聯塞部隊的任務授權

（一）任務授權

根據聯合國安理會決議，聯塞部隊的任務授權為：

1.防止再次發生戰斗。

2.協助維持和恢復法律和秩序。

3.有助于恢復正常狀況。

在1974年敵對行動（戰爭）之后，安理會通過了多項決議，擴大了聯合國的授權。所包含的更改如下。

1.監督事實上的停火（1974年8月16日生效）。

2.維持緩沖區（在塞浦路斯國民警衛隊和土耳其及土耳其族塞浦路斯部隊之間）。

（二）指導原則

聯合國秘書長在1964年9月10日的報告中，根據部隊頭六個月的行動經驗，概述了至今仍然有效的指導原則：

這支聯塞部隊在任何時候都受聯合國的完全控制和指揮。部隊指揮官由秘書長任命，專門對秘書長負責。組成聯塞部隊的各部隊是部隊的組成部分，只接受部隊指揮官的命令。部隊不承擔不符合安理會1964年3月4日決議規定的任何職能。該聯塞部隊的各部隊攜帶武器，但除非為了維護國際和平與安全，為了履行其防止再次發生戰斗的職責而有必要，則僅用于自衛，并為維護和恢復治安、恢復正常狀況作出貢獻。聯塞部隊的人員必須對希臘族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保持克制和完全公正。關于自衛原則，自衛的表現包括在武裝攻擊下保衛聯合國哨所、房舍和車輛，以及在武裝攻擊下支援其他非軍事人員。自衛時，應始終適用最低武力原則，只有在一切和平說服手段均告失敗時，才可使用武力。在這種情況下何時可以使用武力的決定權在現場的指揮官。可授權部隊使用武力的例子包括：試圖以武力迫使部隊撤出其指揮官下令占據的陣地，試圖以武力解除其武裝以及試圖用武力阻止他們履行指揮官命令的職責。

四、聯塞部隊的維和警察

（一）任務區維和警察概況

警察真正成為維和行動的組成部分是在聯塞部隊。1964年聯塞部隊成立時，聯合國當時擬在新組建的維和部隊中設立一個專門的警察部門，在全島部署警隊，并盡可能將其責任區（戰區）與島嶼的行政區邊界相匹配，以便監督當地警察，并計劃協助他們開展談判、聯絡和溝通工作。這也是為了促進與塞浦路斯政府官員和當地土耳其裔塞浦路斯領導人的密切工作關系。在塞浦路斯任務區，聯合國第一次將“民事警察”縮略為“民警”一詞，目的是將其與部署在維和任務區的部隊區別開來。

聯合國安理會2003年6月11日第1486號決議建議將民警部分從35人增加到69人，以應付因部分放寬對全島行動自由的限制而增加的工作量。必須增加的原因是從2003年4月起，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開放了若干個過境點，以便利雙向訪問。確保安全而有序地穿越過境點的任務基本上屬于聯合國警察。除了緩沖區內聯合國警察和軍事人員的職能大幅增加外，在緩沖區外需要聯塞部隊出面干預的事件也大大增加。安理會第1486（2003）號決議贊同增加聯塞部隊警察人員。警察部分已部署到八個警察局，包括皮拉和尼科西亞的主要警局以及緩沖區或其附近的較小警局。目前聯塞部隊共有維和警察69人，來自多個國家。其中人數最多的警隊波斯尼亞、愛爾蘭、烏克蘭十人以上，中國七人。還有印度、俄羅斯、克羅地亞、保加利亞等國家3～5人，立陶宛只有一名維和警察。

聯合國警察在1964年4月14日成為聯塞部隊維和力量的一部分，主要同聯塞部隊的軍方和民事人員一起，作為三駕馬車，共同促進內部合作最大化。維和警察駐扎在聯合國保護區的聯塞部隊的指揮中心，另外還有三個戰區八個警局。維和警察是民事警察，因為他們不能行使執法權，沒有權力逮捕或拘留，所以不能代替當地警察。維和警察協助斡旋辦公室為達成和平協議而實施一系列政策。

（二）維和警察的工作內容

聯塞部隊民警就涉及兩族的事宜與當地警察保持密切合作和聯系。他們同一線部隊一道協助維持緩沖區內的法律和秩序，協助進行調查，并協助聯塞部隊開展人道主義活動。

根據安理會1964年3月4日第186號決議和其他相關的安理會決議的規定，并在聯合國警察行動構想（CONOPS）中重申，聯合國警察的主要任務如下。

1.國際人道主義活動。

聯塞部隊的維和警察部門通過管理許可證制度和開展人道主義活動，在支持民政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聯合國警察的戰略意圖繼續側重于協助維持和恢復緩沖區的法律和秩序；與政治和民政部門協調與合作，以恢復正常狀況；與軍事部門合作處理緩沖區的平民問題，并促進地方執法機構之間的合作。

2.護送。

聯合國警察繼續護送土耳其族塞浦路斯家庭和非軍事物資通過塞浦路斯共和國領土前往科基納，每周四次，還護送人道主義車隊前往北部的希臘塞浦路斯人和馬龍派教徒社區，每周三次。

3.維和警察組織的信任建設措施。

犯罪和刑事技術委員會由聯合國維和警察警監負責。該委員會高度致力于對兩族社區的法律、秩序和更廣泛的問題產生影響。其中一項重要的成果就是2009年5月11日成立了“聯合交流室”，作為希臘族塞浦路斯警察（CYPOL）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警察（TCP）在聯合國警察的支持下進行合作的平臺。

4.監測過境點。

聯合國維和警察一直在監測這個分裂島嶼上現有的五個過境點并處理相關的事件、示威和其他事項。雙方領導人于2015年5月15日在塞浦路斯重新開始會談。此后，雙方領導人同意開放過境點，作為建立信任措施的一部分，以促進和平進程的進展。開放商定的過境點將影響到維和警察的能力發揮，為了確保維和警察授權的任務繼續完成，可能需要額外的人力資源。

5.監控皮拉村的犯罪和賭場。

協助維持法律和秩序是授權任務的一部分，維和警察負責協助和便利對緩沖區內發生的刑事案件的調查。尤其是在皮拉村，在那里，聯塞部隊注意到非法在線賭場的相關犯罪活動增加，這些賭場在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擁有的房舍內運作，但由希臘族塞浦路斯人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共同管理和經營，從而混淆了這些機構的治安責任。

聯塞部隊協助在兩族混居的皮拉村中的希臘族塞浦路斯人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人之間保持良好關系和建立信任，這在制定應對上述活動的戰略方面發揮了不可或缺的作用，該戰略最終于2016年11月2日取得了成果。該日，警察從北部和南部進入皮拉村，以搜查所有八個非法賭場，目的是摧毀各處所的非法業務。

6.在緩沖區狩獵。

在緩沖區有武裝獵人存在對緩沖區維持和平構成了潛在的威脅。聯合國警察和軍隊聯合反狩獵巡邏隊已被用來應對這一問題。這些巡邏加上維和警察在緩沖區護送狩獵看守，一系列的措施導致了在緩沖區內的武裝獵人數量的減少。塞浦路斯也成立了反偷獵小組，并多次請求維和警察護送進入緩沖區，以積極打擊慣犯。

7.緩沖區內的示威游行。

緩沖區內的示威游行是定期舉行的。對此，聯塞部隊同希臘族塞浦路斯警察和土耳其族塞浦路斯警察合作，采取統一行動。所有各方都參與制定和執行行動計劃，以確保示威活動和平進行。

8.維和警察同軍方的合作。

目前軍方與維和警察之間存在著高度的合作，這得益于遍布聯塞部隊的與軍方同地辦公的警方聯絡官所作的出色工作，他們在緩沖區內進行了一些特殊的聯合行動。

9.維和警察和民事部門之間的合作。

對于順利協調維和警察的日常行動至關重要，同時，維和警察一直通過管理許可證制度和處理人道主義事務來支持民政事務。聯塞部隊認為處理所有類型的平民事件和緩沖區內的平民活動是維和警察任務的一部分。

10.維和警察與當地警察之間的合作。

維和警察與雙方警察部門之間保持合作和建設性的關系，維和警察聯絡官與各自警察部門的聯絡官之間每天保持聯系。此外，維和警察高級警監與雙方警察領導人定期舉行會議，以加強合作處理緩沖區內的業務事項。

五、聯塞部隊維和警察的工作特點

（一）綜合素質要求高

任務區地處歐洲，維和警察的構成多為歐洲國家和東歐國家，亞洲國家只有中國和印度。很多東歐國家語言相通，與當地文化相近，彼此之間容易達成共識。但同時，塞浦路斯任務區自身特點決定任務區很敏感，維和警察在這里的任務可能暫時沒有戰爭紛擾、沒有疾病或難民，但是對維和警察的素質要求卻很高。維和警察的言行不僅關系到聯合國維和人員形象，代表本國形象，更關系著兩族對雙方和談的信心和進展。

（二）維和任務單一而不簡單

塞浦路斯任務區是聯合國成立時間最長的維和任務區之一，各種標準作業程序、行為守則都已形成規模，非常正規。雖然授權有所調整，但是聯塞部隊一直致力于監督停火線和維護緩沖區。聯塞部隊占維和力量的絕大部分，維和警察相對人數少。維和警察的主要任務就是駕駛聯合國車輛，在緩沖區的責任范圍內進行巡邏。任務貌似單一枯燥，但是卻不簡單。緩沖區內狀況頻發，維和警察是緩沖區內唯一的官方，卻沒有執法權。而雙方無權進入緩沖區，所以維和警察只能聯系雙方（塞浦路斯和北塞）協調溝通，幫助解決。

（三）環境安全并不穩定

雖然自然環境好（地處地中海，既是軍事要地，更是旅游勝地），平時治安環境也非常安全（具有歐洲國家的老齡化和高福利等特點），但是這種安全的基礎非常脆弱。政治環境的安全取決于雙方會談的情況，一旦會談沒有達成一致且有一些其他波動，塞浦路斯的安全就面臨很大威脅，對國際形勢也會造成重大影響。所以，聯塞部隊所處的環境看似很平穩，但是不能放松大意，要時刻保持警惕，以防形勢有變。

六、中國駐聯塞部隊維和警隊情況

中國維和警察被派遣到塞浦路斯執行維和任務是在2015年才開始的。中國維和警隊雖然進駐聯塞部隊時間不長，卻發展迅速，很快以專業和敬業得到國際同事的認可和好評。與中國派遣其他維和任務區的維和警隊略有不同，赴塞維和警隊并不是統一一個批次派出的，因為整個任務區維和警察總數較少，只有69人，中國維和警察在聯塞部隊的名額也是逐漸增加的，從2015年第一批的兩名，發展到現在的七名。

一直以來，我國政府高度重視并堅定支持聯合國維和行動，目前已成為聯合國五個常任理事國中派出維和警察最多的國家，也是聯合國維和行動第二大出資國。

從走向世界那刻起，中國維和警察就是身著警服的“無冕外交官”，就是一面面流動的“五星紅旗”，就是一張張閃亮的“中國名片”，就是一項項莊嚴的“中國承諾”。盡管維和任務區形勢瞬息萬變，執行維和任務隨時面臨著實戰考驗，一批批中國維和警察在維和任務區以堅定的文化自信和過硬的實戰技能，勇敢承擔起了更具危險性和挑戰性的任務，擔當起了維和尖刀的重任，以更大作為贏得了國際社會對中國贊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