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鵬曉(內蒙古師范大學音樂學院,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00)
《全球通史》,被譯成多種語言流傳于世,被譽為 20 世紀影響世界的十本書之一。作者從史前史一直寫到 21 世紀,以其獨特的全球史觀向我們展現了人類的起源、帝國的更迭、宗教的擴散等。本書分為八個部分,主要講述了世界歷史的進化、世界文明的發展及其對現代社會的影響。
在閱讀過程中,讀者不僅了解了歷史的發展,還能時不時地聯想、比較當今社會的發展,每篇結尾處的“歷史對今天的啟示”尤其深受啟發。它也是“全球史觀”的代表作,突破了西方學術界根深蒂固的“歐洲中心論”的限制,公正地評價各個時代和一切民族的建樹。
每一次技術的發展都推動了人類的進步,從鐵的發現到人類進入蒸汽時代、電氣時代、信息時代等無一不是這樣,從古代文明開始的每一步發展都離不開技術。 技術,讓全世界相互交往成為可能。
最早的文明中心蘇美爾,約公元前 3500 年時,一些已改進生產技術、正在耕種這片干旱的荒原的農業公社,成功地完成從新石器時代的部落文化到文明的過渡。同樣的,在中國的東周時期,變革的根本原因是鐵的采用。 比以往工具生產效率更高的鐵制工具使農業有可能從黃河發源地擴展到長江流域。最終帶來重大的政治變革。歷史清楚地表明,只有發展技術,為帝國大廈提供必要的經濟基礎,才能打破這種惡性循環。中世紀西歐取得的技術進步,比整個古典希臘和羅馬歷史時期取得的進步還要多。 西方特有的技術,如“三田”輪作制等大大提高了人們的生活水平。由此可見,這些發明對歐洲乃至世界都產生了爆炸性的影響,而中國作為這些發明的起源地,卻只給人留下古老和穩定的印象。
1500 年以后的時代是一個意義重大的時代, 因為它標志著地區自治和全球統一之間沖突的開端。就歐洲的海外擴張來說,最重大的技術進步首先表現在造船、航海設備、航海術和海軍裝備方面。其次是歐洲人發現了世界海風氣流系統。 有了這兩方面的技術,歐洲人便能利用地理位置的優勢,橫跨大西洋,獲取美洲新大陸的財富。 技術,讓全球交往成為可能。
1763 年至 1914 年的一個半世紀, 是歐洲獲得對世界大部分地區的霸權時期。 歐洲的現代化進程一直在繼續和加速,而這一進程早在文藝復興、宗教改革、技術發展、海外擴張以前就已經開始,而且引起科學、工業、政治三大革命,成了歐洲不可阻擋的推動力量。
歷史發展到今天,人類已經超越其他所有動物,這主要是因為,只有我們學會利用自然環境滿足需求,使環境適應我們這個種群,而不是相反。雖然許多科學家都期盼著一種烏托邦式的未來,但是,一些不不盡如人意的現象由不得我們不重視。
第一,工作時間的延長。作者在書中說:“每次技術革命都提高了人類的生產力,但自相矛盾的是,它們也延長了工作日的時間。”人類科學家普遍認為,食物采集的舊石器時代的我們的祖先比我們現在擁有更多的休閑時間, 這為處理社會關系留下了大量的時間。雖然技術在不斷進步,但沒有帶給我們應有的享受,卻比我們的祖先更忙于生計。第二,不公平現象層出不窮。生產過剩伴隨著貧困,在美國經濟“滯漲”時期,商人們無奈倒掉一桶一桶的牛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大批民眾食不果腹。 古代的社會之所以是相對公平的,是因為每個人都可以從自然資源中得到財富,這種手段是相對公平的;而現在,我們所以來的自然資源越來越有限,今天,我們能從自然資源中獲得的財富比原來更少, 而從不斷積累起來的技術本領和科學知識中獲得的財富更多,但這種財富不是有限的,人們為了爭奪它而相互競爭,貧富差距越來越大,不公平的現象層出不窮。 17 世紀,當科技革命出現時,英國哲學家弗朗西斯·培根已經提醒人們注意認清它的本質。 他贊同通過科學追求“知識與技能”,但同時又告誡人們“謙卑和仁慈”,提醒我們,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生命的利益和價值”。
第三,生態環境問題。 今天,由于技術爆炸和人口爆炸給生態環境帶來巨大的災難,環境問題已經成為全球問題。盡管全球環境問題仍然與不同地區、 不同國家的利益沖突相結合,但最重要的是,它與我們每個人息息相關,是整個人類共同的利益問題 。 因此,我們在注重科學技術發展的同時也要注意保護環境,提倡可持續發展。
從史前史到 21 世紀,技術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它曾經讓分離的大洲連成一片。 但是人類在狂熱的技術革命中經常拒絕社會變革, 這種之后的結果就是貧富差距日益加大、 環境問題日益無法忍受。技術變革和社會變革之間長期存在時滯問題—— — 技術變革能提高生產率和生活水平,很快被采用;而社會變革則要求人類進行自我評估和自我調整,通常會讓人感到威脅和不舒服,因而也就易遭到抵制—— — 需要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妥善處理,適應高科技時代到來的任務。
物理學家沃納·漢森伯格的話值得我們反思:“在歷史的進程中,地球上的人類第一次只面對自己;他們發現不再有任何其他的伙伴或敵人。 ”在消除所有可能的競爭對手之后,人類不再面對任何競爭對手,我們面對的只有我們自己,我們需要與我們自己對抗,而這不僅要求獲得更多的知識和技術,還需要倫理為導向。 17 世紀,當科技革命出現時, 英國哲學家弗朗西斯·培根已經提醒人們注意認清它的本質。 提醒我們,我們只是“為了生命的利益和價值”。技術,讓全球交往成為可能;技術,可以是福音抑或是詛咒。 它們之間的差別只是看我們怎么利用。 但是為了人類長遠發展,在對技術的改造中要發揮它的正功能,而不是負功能。
21 世紀是文化多元化的世紀,人們不再要求千篇一律,而是以更開放的胸懷接納不同。 當今社會,用全球觀點看世界尤為重要,我們要積極“走出去”,培養全球化意識及全球化責任感。 全球史觀教育,尤其是其中所表現的人類發展的整體觀念和全球方略,對提高人的綜合素質,特別是培養作為地球村一員的當代人的前沿意識和全球眼光, 是非常有必要的。 同時,我們也應該積極融入世界,跟上發達國家的發展腳步,促進技術朝著可持續的方向發展。
[1]孟遼闊.從人類發展的視角看《全球通史》[J].山西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17,44(01):7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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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曾曉光.發展·停滯·沖突——《全球通史》讀后感[J].深交所,2006(08):66-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