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外西瓜農藥最大殘留限量比較分析

任艷玲 ，王 濤 ，，周玉峰 ，周富強 ，葉 霞 ，楊金英

（1.貴州輕工職業技術學院 貴陽 550025； 2.貴州檢驗檢疫局 貴陽 550000；3.貴州省茶業科學研究所 貴陽 550009）

西瓜原產非洲，是營養豐富、鮮甜爽口的大眾型水果。在全球5大洲主要農業區域的100余個國家均有種植。作為世界重要的水果作物，西瓜單產高于栽培面積前十的其他水果，2013年全球西瓜栽培面積349萬hm2，僅居水果栽培面積第7位，而總產量卻達10 928萬t，居所有水果首位；西瓜進出口量相對較低，2013年出口率僅為3%，各大洲中出口率最高的是歐洲，達到21%，亞洲最低，只有1%[1-6]。無論栽培面積、產量還是消費，我國都是當之無愧的世界西瓜第一大國，2013年我國西瓜種植面積183萬hm2，總產量7 294萬t，分別占全球總量的52%和67%。我國生產的西瓜大部分用于滿足內需，出口規模較小，是典型的凈進口國，2016年西瓜出口不足3萬t，進口達到23.8萬t，進口總量是出口的7倍以上。我國西瓜出口主要以鮮食形式集中在周邊國家和地區，其中亞洲的中國香港占比較大，2010—2016年，出口中國香港的西瓜總量達到總出口量的69%。我國現有西瓜出口市場中，俄羅斯的西瓜價格相對較高，但在進口量和價格均較高的日本、北美和歐盟等發達國家地區高端市場，我國西瓜市場占有率接近零，阻礙我國西瓜進入這些市場重要因素之一是質量安全領域技術性貿易壁壘，主要是農化投入品等污染物殘留。近年來，主要高端消費市場西瓜等農產品農藥最大殘留限量覆蓋種類不斷增加，MRLs（最大殘留限量值）日趨嚴格，是否滿足該要求已成為能否順利出口的關鍵因素。綜合研究及評估當前主要出口市場與高端消費市場、我國和CAC（國際食品法典委員會）西瓜的農藥MRLs標準，找出不足并提出相應對策，據此制修訂國內西瓜農藥MRLs標準，進而接軌、引領國際西瓜農藥MRLs標準進一步完善，有利于提升國內西瓜質量安全水平、保障消費者安全，對提高我國鮮食西瓜國際競爭力、促進西瓜出口具有重要意義[6-11]。

1 中國農藥殘留管理發展歷程及西瓜農藥MRLs

我國水果農殘限量標準從20世紀80年代加入CAC開始起步，在發展中逐步規范并與國際接軌。20世紀80年代涉及水果農殘國家標準《糧食，蔬菜等食品中六六六，滴滴涕殘留量標準》（GB2763—1981）開始頒布實施，到20—21世紀之交已有20余部涉及水果的標準。與西瓜有關的國家標準主要有GB14868、GB14928和GB2763等，農業行業標準有NY5109和NY1500系列等，由于當時標準主要面向大類或重點產品且同一產品標準制修訂由不同團隊、甚至不同部門完成的現象長期存在，同一產品限量重復交叉和矛盾等問題嚴重，標準合并與制修訂工作逐漸引起重視并提上日程，2005年GB2763改名為《食品安全國家標準食品中最大農藥殘留標準》并重新發布，代替上述國標在內的33項標準，2010年成立國家農藥殘留標準審評委員會，進行農藥殘留限量國家和行業標準梳理工作，2012年修訂發布并于次年實施的GB2763—2012代替了包括NY1500系列在內的11項農業行業標準和5項強制性國家標準，成為食品農藥殘留領域唯一強制性國家標準，該標準改變了食品農產品農藥MRLs多頭管理的狀況，對規范生產、安全用藥、提高產品質量安全水平有重要意義。在標準修改過程中，西瓜的重要性越來越受到重視，GB2763—2005制定了136種農藥的478個MRLs，其中針對西瓜的僅代森錳鋅1種殺菌劑，占已有限量農藥總數的 0.7%，最新的 GB2763—2016有 4 140項MRLs及相關檢測標準[12]，涉及433種農藥，針對西瓜的農藥MRLs包括殺菌劑、殺蟲劑、殺線蟲劑、除草劑和植物生長調節劑等類型，共有28種（表1），占已有限量農藥的6.5%，在果蔬中名列前茅[6-7]。

表1 中國西瓜農藥MRLs

2 國際食品法典委員會西瓜農藥MRLs及與我國的比較

CAC是以建立統一可參考國際食品標準、保障消費者健康和貿易公平為目標，受聯合國糧農組織和世界衛生組織兩大國際組織指導和支持，成立于1961年的政府間國際食品標準制定機構。CAC標準被認為是可以普遍采用的國際標準，許多發展中國家直接采用或認可，CAC制定了食品農產品4 000多種農藥MRLs，涵蓋超過200種農藥，針對西瓜的農藥MRLs有6種（表2），其中4種我國未制定西瓜中限量，我國限量有26種CAC未制定西瓜中限量，苯霜靈和保棉磷均制定MRLs且限量值相同[11-12]。

表2 CAC西瓜農藥MRLs

3 西瓜主要出口市場農藥MRLs及與我國的比較

3.1 我國西瓜主要出口市場農藥MRLs

3.1.1 中國香港西瓜農藥MRLs 中國香港是中國大陸農產品重要出口市場，也是世界上西瓜主要出口市場，2014年輸往該地區的西瓜占中國大陸出口總量的71%。中國香港目前執行的是2014年8月1日起實施的《食物內殘余除害劑規例》，香港進口或生產消費的食品農產品均應遵守該標準，除78種豁免物質、7 000余條具體限量標準和能證明不會產生危害的殘留，任何食品農產品的農化投入品殘留均屬違規[8-9]。目前，中國香港針對西瓜有17種農藥MRLs，其中11種中國大陸未制定限量標準，中國大陸西瓜農藥MRLs中有22種中國香港未制定限量標準，有6種雙方均制定限量標準，其中五氯硝基苯、苯霜靈、保棉磷和甲霜靈等4種農藥MRLs相同，阿維菌素中國大陸限量0.02 mg·kg-1，高于中國香港的限量0.01 mg·kg-1，多菌靈中國大陸0.5 mg·kg-1，低于中國香港限量2 mg·kg-1（表3）。

表3 中國香港西瓜農藥MRLs

3.1.2 東盟西瓜農藥MRLs 東盟是除中國香港外我國西瓜最重要的出口市場，目前東盟無統一的農殘限量標準，各國根據自身農業特色分別制定，東盟各國農殘限量數量相對較少，大多以CAC標準作為補充，東盟各國農殘限量標準無論種類還是數量都與我國存在差距，筆者以東盟進口我國西瓜最多的越南和農業較為發達的泰國為例進行分析[12-15]。

根據01/2008/N?-CP號規定，越南農殘限量由農業和農村發展部管理，限量值集中在《進口以及在國內生產流通的一些植物源性產品有關食品衛生安全指標和允許限量名錄》中，針對西瓜的有7項，其中4種我國未制定限量標準，我國西瓜農藥MRLs標準中有25種越南未制定限量標準，有3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農藥MRLs，保棉磷和甲霜靈限量相同，阿維菌素我國限量值0.02 mg·kg-1，高于越南0.01 mg·kg-1（表4）。

表4 越南西瓜農藥MRLs

泰國農藥殘留由農業和合作部管理，主要依據是《食品法案》、《有害物質法案》和國家農產品及食品標準。泰國已禁止4類96種農藥使用，制定了39種農藥的690個限量標準，無限量值且不屬于禁用的農藥采用CAC標準，泰國農殘標準針對西瓜的有7種，其中5種我國未制定相應限量標準，我國標準中有26種泰國未制定相應限量標準，有2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西瓜MRLs，甲霜靈限量相同，阿維菌素我國限量值0.02 mg·kg-1，高于泰國的限量值0.01 mg·kg-1（表5）。

表5 泰國西瓜農藥MRLs

3.1.3 俄羅斯西瓜農藥MRLs 俄羅斯是我國西瓜排名前10的出口市場中唯一的歐洲國家，俄羅斯農殘限量主要由聯邦消費者權益保護和公益監督局聯合國家衛生部批準的第101號決議及其補充標準確定[16-17]。有14種農藥殘留限量針對西瓜，其中11種我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我國標準中有25種俄羅斯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3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西瓜殘留限量標準，其中苯霜靈限量相同；阿維菌素我國限量值0.02 mg·kg-1，高于俄羅斯的 0.01 mg·kg-1；保棉磷限量值我國 0.2 mg·kg-1，低于俄羅斯的限量值2 mg·kg-1（表6）。

表6 俄羅斯西瓜農藥MRLs

3.2 主要高端市場西瓜農藥MRLs

3.2.1 日本西瓜農藥MRLs 日本是亞洲最大的農產品進口國，也是全球主要高端西瓜種植與消費國，是距離我國最近的西瓜高端市場。21世紀前，日本西瓜產量穩定在世界前10，近年來生產規模出現萎縮，進口量和價格有所上升。目前日本執行《食品殘留農業化學品肯定列表制度》，該制度從2006年開始實施，有70 000多項限量，涵蓋800多種農藥，除豁免物質，未設定限量的農藥采取不得大于0.01 mg·kg-1的要求[18-19]。列入肯定列表的西瓜MRLs有265種，其中249種我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我國有12種農藥日本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16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西瓜MRLs，五氯硝基苯、苯醚甲環唑、氯吡脲、甲霜靈和精甲霜靈、噻蟲嗪、噁霉靈、嘧菌酯和百菌清等8種農藥的限量相同，有3種我國的限量值高于日本，有5種日本的限量值高于我國（表7）。

表7 中國與日本相同農藥MRLs比較

3.2.2 歐盟西瓜農藥MRLs 歐盟是經濟最發達、對食品安全要求最嚴格的地區性國際組織，是高端西瓜最重要的輸入地區，也是西瓜貿易最活躍的區域，近年來歐盟西瓜生產規模明顯萎縮，進口量和進口價格大幅上升。20世紀60年代至今，歐盟西瓜種植面積下降超過55%，歐盟內的意大利也退出西瓜產量世界前10的位置。但歐盟多個國家穩定在全球西瓜進口國前列，2011年，西瓜前10進口國中有德國、法國、波蘭、荷蘭、捷克和英國等6個歐洲國家，全球進口西瓜價格最高的4個國家也來自歐盟。歐盟農藥MRLs標準由食品安全局（EFSA）制定，除91種豁免物質，無具體限量標準的農藥殘留物質一律采用0.01 mg·kg-1的標準[20-23]。目前，歐盟共制定專門針對西瓜的477種限量標準，其中454種我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我國標準中有5種歐盟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有23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西瓜農藥MRLs，其中五氯硝基苯、苯霜靈、甲霜靈和精甲霜靈、吡唑醚菌酯、嘧菌酯和丙森鋅等6種農藥的限量標準相同，有13種我國的限量值高于歐盟，有4種歐盟的限量值高于我國（表8）。

3.2.3 美國西瓜農藥MRLs 美國是全球重要的西瓜生產、貿易和消費大國，近年來美國西瓜產量穩定在全球前8，進出口貿易活躍，進口量大于出口量且進口增速大于出口增速，2013年美國西瓜凈進口量37.56萬t，超過當年國內產量的22%；美國西瓜出口側重精品路線，主要輸往加拿大和日本等發達國家高端市場。美國農藥MRLs由環境保護署（EPA）牽頭，食品藥品管理局（FDA）和農業部（USDA）參與管理，EPA負責制定并公布涉及食品的農藥MRLs，FDA和USDA負責搜集資料、分析等?，F在限量標準有11 000余項[20-25]，涵蓋400多種農藥。針對西瓜的限量標準有144種，其中有132種我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我國有16種美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有12種雙方均制定限量標準，其中噻蟲嗪、吡唑醚菌酯和百菌清雙方限量相同，有4種我國的限量值高于美國，有5種美國的限量值高于我國（表9）。

表8 中國與歐盟相同農藥MRLs比較

表9 中國與美國相同農藥MRLs比較

3.2.4 加拿大西瓜農藥MRLs 加拿大是全球重要的西瓜進口國，多年來一直居主要進口國前5，加拿大農藥殘留限量標準由隸屬于衛生部的有害生物管理局（PMRA）負責制定，目前共制定涵蓋201種農藥的4 838項限量，除豁免物質，對未設定限量標準的一律采取不得大于0.01 mg·kg-1的標準，專門針對西瓜的農殘限量標準有73種，其中有63種我國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我國標準中有18種加拿大未制定相應的限量標準，有10種農藥雙方均制定農藥MRLs，其中噻蟲嗪、吡唑醚菌酯和百菌清限量相同，有3種我國的限量值高于加拿大，有4種加拿大的限量值高于我國（表10）。

表10 中國與加拿大相同農藥MRLs比較

4 我國西瓜農藥MRLs中存在問題及對策

4.1 農藥MRLs覆蓋數量、種類相對較少

作為廣泛種植的傳統經濟果蔬，西瓜的病蟲害種類、防治用藥都比較多，目前我國登記在西瓜上處于有效期的的農藥有409種，有MRLs限量的農藥單體卻僅28種，從種類上看，已有限量標準包含殺菌劑22種，殺蟲劑3種，殺線蟲劑、除草劑和植物果實生長調節劑各1種。隨著現代農業的發展，多種藥劑交叉或聯合使用，避免產生抗藥性已成業內共識，我國現有標準遠遠無法滿足生產需要。西瓜已有千年栽培史，病蟲害種類、田間栽培涉及投入品較多，現有標準未覆蓋病毒、農田害螨等病蟲害類別，植物生長調節劑也僅有促進果實生長的1種，未涉及植株田間生長、抑芽等類型，對西瓜運輸保存需要的貯藏保鮮等藥劑也未涉及[26-30]；從限量數量上看，我國已有的針對西瓜的農藥限量數量高于CAC的6種、中國香港的17種、俄羅斯的14種和東盟等國，這是我國西瓜能順利出口的重要保障。但與高端市場相比，我國現有標準遠遠不足，我國西瓜農殘限量要求數量不足歐盟的6%和日本的11%，從種類上看，歐盟和日本的農藥MRLs均包括除草劑、殺菌劑、殺蟲劑、殺螨劑、殺線蟲劑、植物生長調節劑、昆蟲生長調節劑、殺蟲/螨劑、殺蟲/菌劑、除草劑/植物生長調節劑等多種類型。與西瓜主要高端消費國地區在農藥MRLs數量、種類上的巨大差距，致使我國可能出現符合、甚至遠超國標的西瓜無法滿足出口目標國家的農藥限量標準要求，遭遇退貨和索賠，影響從業者信心和對外貿易，因此應加大相關研究，盡快補足短板。

4.2 部分農藥MRLs差距較大

與歐盟等高端消費市場相比，我國部分農藥限量值存在偏松情況，以雙方均制定了限量標準的農藥來看，歐盟限量值小于我國的有13種，我國限量值小于歐盟的僅4種，稻瘟靈、氯吡脲、仲丁靈和噁霉靈等4種常用農藥，我國限量值是歐盟的10倍；從限量值區間上看，歐盟限量值在0.01 mg·kg-1及以下的有248項，占總限量指標的52%，我國無此區間限量值，我國西瓜農藥殘留最低限量值是限量0.02 mg·kg-1，歐盟限量值小于或等于此限量值的有299項，占總數的62%，我國小于或等于此限量值的僅有7%。即使與西瓜殘留限量標準少于我國的國家或地區比，我國也有部分農藥殘留限量過于寬松，例如國內外廣泛使用的阿維菌素，我國限量值是中國香港、越南、泰國和俄羅斯的2倍。因此，應加強國際、主要出口市場和目標市場西瓜農藥MRLs標準的收集、分析和整理，找出明顯寬松、落后目標出口市場的限量值，及時進行制修訂，同時針對出口基地應注重宣傳、推行GAP（良好農業規范）等標準化生產方式，開展多種類型符合目標出口市場要求的生物防治方法的研究與推廣，強化出口果園農業投入品的使用指導，避免出口產品因農殘超標而影響我國西瓜對外貿易。

4.3 殘留限量檢測標準有待完善

我國已制定限量的部分限量農藥檢測方法等配套標準不健全，已有的西瓜限量中，要求采用非水果參考標準和無檢測標準的有10項，占已有西瓜限量農藥總數的36%，在水果上引起廣泛關注和爭議的植物調節劑氯吡脲，我國在西瓜上有限量要求，但未明確檢測方法，只建議參考糧谷中的檢測方法進行操作，五氯硝基苯、氟吡菌胺、噁霉靈和雙炔酰菌胺等4種重要殺菌劑及殺蟲劑噻蟲嗪只有限量指標，但沒有給出參考檢測方法，在高端進口市場日本，這5種農藥中有4種設定為嚴苛的一律標準，限量為0.01 mg·kg-1，不同機構很容易由于方法不同在檢測結果上出現爭議。標準不健全主要與我國農殘限量研究起步相對較晚、MRLs基礎與前沿研究薄弱有關，因此，西瓜病蟲害防治新型農藥開發和現行農藥基礎性質研究應引起高度重視，相關研究機構應加強關注，強化攻關力度，為農藥殘留限量及相應檢測標準制修訂提供可靠的技術支持。

4.4 農藥MRLs制修訂間隔時間過長

我國農產品相關標準的制修訂往往程序繁瑣，一般耗時較長，就連GB2763也僅保持2年或以上修訂1次的節奏，許多新型農藥在我國制修訂標準中均未涉及；高端出口市場的國家或地區會根據貿易需要、檢測、種植技術進步等及時單項或整體制修訂并提出、發表相關標準，可能按年甚至按月多次進行。進口價格最高、高端西瓜需求量最大的歐盟市場，就以指令形式，及時修改農藥最大殘留限量標準，幾乎每月甚至更短時間都有更新或修訂。這可能導致我國農藥MRLs不能反映產業，尤其是國際實際，出現部分高效新藥標準缺失，待淘汰藥品限量過高，容易使從業者無所適從、誤解濫用，無法跨過發達市場農殘技術性貿易壁壘。因此，應調整思路，在充分考慮國內西瓜產業基礎上，對接研究西瓜主要消費市場的農藥限量標準現狀，加快制修訂的頻率和力度，或者由行業協會、大型出口龍頭企業牽頭，收集、匯總主要出口市場相關農藥限量標準變化，及時制定相關農藥使用指南。

4.5 農藥MRLs制修訂未統籌考慮產業保護因素

高端西瓜出口市場管理部門在農藥殘留限量制修訂時，應統籌考慮消費者健康、貿易和區域內現有條件下能達到的最低水平等因素，達到產業和消費者雙贏。同為高度發達經濟體，歐盟區域內人力成本較高，是相應產業的瓶頸因素，制定限量時就對能節約人力的除草劑予以傾斜，歐盟農藥MRLs中除草劑的數量及占比是研究比較對象中最高的，而日本地少人多，特別注重開發土地潛能，對能顯著提高產量的植物生長調節劑高度重視，日本農藥MRLs中植物生長調節劑的數量及占比是發達國家地區中最高的；我國在制定標準時，主要是從消費者健康角度出發，未考慮生產中控制潛力和國際西瓜貿易需求，在進口西瓜大量沖擊國內市場的情況下，未能起到保護國內西瓜產業的作用。國內外在針對西瓜農藥限量上的巨大差距，可能會出現在發達國家不合格卻符合國內標準的西瓜大量傾銷到我國的現象，影響西瓜產業健康發展。因此，我國在標準制修訂過程中，應充分考慮西瓜全產業投入品需求和技術性貿易壁壘要求，及時進行國內外標準轉化，筑起有利于國內西瓜產業發展的技術防火墻，提升西瓜產業應對國外產品沖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