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鄧小平的多次講話中,艱苦創業、勤儉辦事、多吃點苦等,都是對艱苦奮斗精神的重申。
鄧小平提倡艱苦奮斗源于他求真務實的勇氣,以及對我國國情的清醒認識。面對改革開放之初百廢待興的國情和一日千里的世界形勢,鄧小平說:“我們窮,底子薄,教育、科學、文化都落后,這就決定了我們還要有一個艱苦奮斗的過程。”鄧小平對我國國情有一個“美人”的生動比喻,他說:“一個人本來長得不漂亮,要打扮成一個美人,那是不行的。老實的態度,倒是可以改善我們的工作,發展我們的國家。不認識自己,沒有希望。”
鄧小平對一些浪費資金講排場搞形式主義的活動,多次作出批示:要節約,要少搞或者完全不要搞。他的態度是:“我們窮,為什么要講排場呢?本來窮,就別擺富樣子,好起來再說。”1978年9月上旬,鄧小平在《情況匯編》上刊登的北京一個市民反映十一國慶節游園活動浪費資金、建議厲行節約的文章上,作出批示:“不搞好。”1978年12月16日,鄧小平在《關于籌備紀念紅四軍入閩、古田會議召開五十周年的請示報告》上批示:“只搞小型活動,花幾百萬元不應該,不如將這筆錢移作支持老根據地的建設。”1980年3月30日,鄧小平就南京軍區準備建造豪華高干招待所一事作出批示:“由中央辦公廳查證,并制止。”
鄧小平強調,“艱苦奮斗是我們的傳統,艱苦樸素的教育今后要抓緊。”“我們的國家越發展,越要抓艱苦創業。”(摘自《學習時報》,王達陽/文)
1944年4月,日本帝國主義悍然發動了“豫湘桂戰役”。5月,長沙告急,戰云籠罩廣西。緊急關頭,中共桂林地方組織提出開展保衛大西南的宣傳活動。

為支援前線和動員廣西人民,國民黨元老、時任軍事委員會桂林辦公室主任的李濟深會同李任仁、何香凝、柳亞子等愛國民主人士在桂林發起“保衛大西南運動”。
1944年6月,李濟深聯合郭德潔、柳亞子、田漢等發起成立桂林文化界擴大動員抗戰宣傳周工作委員會。李濟深在桂林廣播電臺播講《同志們,起來吧》,要求國民黨“中央和地方長官,要盡到領導抗戰的責任”,號召八桂子弟組織起來,武裝起來,粉碎敵人的進攻。
同月18日、19日,他參與“獻金勞軍大游行”,李濟深、柳亞子等人組成的“長老團”領頭,由50名文化界人士和學生抬著一面特制的國旗隨后,沿途高呼“有錢出錢,有力出力”“一百萬不多,一塊錢不少”等口號。
李濟深和柳亞子等率先捐獻了自己的積蓄,并還沿途用高音喇叭演講。在5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李濟深帶頭高呼“同胞們動員起來,保衛大西南!”“與敵人血戰到底!”等口號,高唱《義勇軍進行曲》《大刀進行曲》戰歌,市民為之感動,各界人士無不踴躍捐款。不少人力車夫和賣報紙、擦皮鞋的兒童把自己微薄的收入獻出。駐桂林的美國空軍“飛虎隊”隊員深為李濟深等人的愛國熱忱所感動,紛紛捐款。
李濟深還派田漢率領慰問團去衡陽前線慰勞軍隊,將募捐所得錢物,一部分送到湘桂前線慰勞國民黨軍隊將士,一部分送往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赴轉給八路軍和新四軍。
1944年6月桂林文化界進步人士成立文化界抗戰工作協會,李濟深為會長,繼續領導開展救亡宣傳活動。(摘自《人民政協報》,賈曉明/文)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9月2日,日本代表在投降書上正式簽字。國民政府將中國戰區劃分成16個受降區,指定了各區受降主官。北平受降儀式由第十一戰區司令長官孫連仲主持,地點就在中南海懷仁堂。
9月9日,呂文貞飛往北平。呂文貞即對日軍下達命令,召日軍代表、日本軍部參謀長高橋坦來指揮所洽降,接受受降官的命令。同時,明確指示日軍代表不準佩刀、佩勛章勛表。華北偽治安軍總司令門致中受日軍部委托求見呂文貞說項,說“日軍很愛面子,可否給他們一點面子”。呂文貞斷然拒絕,義正詞嚴地說:“日本人的勛章面子,是流中國人的血換來的,我不愿意在洽降時,見到有損中國面子的東西,勝利者更需要榮譽。”

10月6日上午,在天津法租界公議局門前的克雷孟梭廣場舉行受降儀式,由美軍第三軍團司令洛基中將主持。呂文貞參加了受降儀式。10月7日,呂文貞回到北平,急忙找到軍務處長劉本厚說:“原定中南海懷仁堂室內受降的計劃取消。美軍公開受降,我們也要公開受降。”二人駕車直奔故宮,在宮內邊走邊看邊選擇。到了太和殿,呂文貞眼前一亮:好大的廣場,能容納幾十萬人。于是二人就商定在太和殿受降,讓更多的民眾參加,分享勝利的喜悅。
1945年10月10日,北平市民從四面八方涌來,有大約20萬民眾聚集在太和殿前廣場上。曾因血戰臺兒莊而馳名海內外的抗日名將孫連仲在“受降主官”欄莊重地簽字蓋章。根本博等21名投降代表向孫連仲鞠躬示禮,將戰刀放在了受降桌上。
20萬北平市民見證了這一重大的歷史時刻。北平受降是中國戰區受降規模最大的一次。(摘自《北京日報》,鄭學富/文)
趙一曼,原名李坤泰,1905年10月25日出生在四川宜賓的一個地主家庭,1926年夏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9月,前往蘇聯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次年回國后,在宜昌、南昌和上海等地秘密開展黨的工作。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趙一曼被派往東北地區發動抗日斗爭。她能文能武,機智過人,不時創作一些文藝作品在地下刊物上發表。
1935年秋,趙一曼任東北抗日聯軍第3軍1師2團政治委員。11月間,第2團被日偽軍圍困于一座山間。趙一曼為掩護部隊突圍,身負重傷被俘。

被俘期間,日軍對趙一曼施以酷刑,逼其招供。她寧死不屈,嚴詞痛斥日軍侵略罪行。為了得到口供,日軍將她送進醫院監護治療。在醫院里,她積極宣傳抗日救國的道理,教育爭取看護和看守人員。1936年6月28日,趙一曼在醫院看護和看守幫助下逃出醫院,但很快被追敵再度抓捕,受到更加殘酷的刑訊。
1936年8月2日,趙一曼被押上去珠河的火車。她知道最后的時刻到了。她給心愛的兒子寫下遺書:“寧兒啊!我最親愛的孩子啊!母親不用千言萬語來教育你,就用實行來教育你。在你長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記你的母親是為國犧牲的!”臨刑前,她高唱《紅旗歌》,“民眾的旗,血紅的旗……”她高呼“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中國共產黨萬歲”壯烈犧牲,年僅31歲。(摘自《人民日報》,楊迪/文)
劉少奇一生熱愛讀書學習,無論是在戰火紛飛的革命歲月,還是在新中國建設的和平時代,他都勤奮學習并不斷思考。
1942年,他奉命從蘇北回延安工作,近一年的時間里,跋涉萬里,越過日偽103道封鎖線,途中還參加了濱海、沙區、太岳區三次大的反“掃蕩”戰斗,在這樣極其危險的敵后環境下,硬是把中國歷史和中國哲學史系統地學了一遍。
劉少奇十分重視及時做讀書筆記和批注。1951年秋,他在杭州休養期間很少出去游覽,除散步外,總是眼戴老花鏡,手捧《中國通史簡編》,一看就是幾個小時,而且邊看邊思考,還不時提筆書寫批注,只要有感想,就立刻寫下來。一個多月后,他帶來的《中國通史簡編》上寫滿了批注。身邊人員感慨:“這哪里是在休假啊!分明是到這里集中精力學習來了。”
1959年,劉少奇因病休養期間,組成了一個學習小組,學習蘇聯的《政治經濟學教科書》。學習之前劉少奇約法三章:一是大家都是學員,一律平等;二是采用座談方式,各抒己見;三是理論聯系實際。充分體現了劉少奇謙虛和藹、虛懷若谷的美德和與別人不斷交流學習的精神。在這期間,劉少奇跟大家一起學習,上午讀書,下午討論,提出了許多精辟獨到的見解。(摘自《學習時報》,曹淼/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