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凹日前在接受采訪時說:文學的普遍性就同文明的軸心化一樣,它的外化就是文明的擔綱者,這樣來看我們當下的作品并沒有影響別的國家的寫作,我們對于世界文學還處于特殊性階段。這就需要我們一是竭力增強自己的能量,提高自己的力量,以適應全世界的文學環境,二是超越地域、國家和民族,建立世界視野的想象力,以便安頓中國文學與世界文學的關系。對于現今的中國與世界的關系,政治學家、經濟學家們、社會學家們都發表了很多的言論,他們認為雖然中國還沒有在世界上處于中心的定位,但世界原有的秩序在失衡,在重新組合,中國在這個過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這種判斷是對的,那么可以說真實、準確地寫出中國現實社會、寫出中國人的生存狀態和精神狀態,也就是世界文學的一部分,之所以在這里強調真實與準確兩個詞,是我們要警惕當下寫作中迎合的東西,這種迎合有時是有意的,投機性的,有時候是不自覺的、引誘的和裹挾的。比如說迎合偏激、迎合娛樂消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