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研究
——基于2013年汕頭市第三次全國經濟普查資料及最新數據的分析

陳松洲，吳 竑

（1.汕頭職業技術學院科研設備處；2.汕頭職業技術學院經濟管理系，廣東 汕頭 515078）

一、引 言

改革開放以來，汕頭經濟保持了持續較快增長，1981-2016年，年均 GDP 增速 12.9%，人均GDP年增長10.9%，經濟結構不斷向現代化、高級化演進，高新科技產業、現代服務業對經濟的貢獻率不斷上升，經濟增長質量和效益也不斷改善。但從支撐經濟發展的要素來看，汕頭過去30 多年的快速發展主要依靠相對廉價的生產要素和資源稟賦實施外延式的粗放型增長[1]。然而，進入新世紀，特別是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爆發以后，這種粗放式的發展模式日益受到嚴峻的挑戰，過去支撐汕頭快速發展的經濟技術和社會條件已經或正在發生重大改變，黨的十八大明確提出不再簡單以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論英雄，強調以提高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為立足點，因此，汕頭經濟發展進入“精耕細作”的轉型期。

目前，汕頭發展正處于新舊模式交替的關鍵時期，經濟發展更要注重質量和效益，產業結構轉型升級與經濟質量提質增效迫在眉睫。具體而言，汕頭前進道路上的困難和問題主要體現在：一是中心城市的效果不明顯。由于地理位置等各方面的原因，以汕頭為代表的粵東地區的許多指標都低于全國全省平均水平，更是遠遠落后于珠三角地區，根據《廣東統計年鑒2017》和《汕頭統計年鑒2017》的數據，2016年珠三角地區人均GDP是11.43 萬元，汕頭只有3.73 萬元，汕頭的人均GDP 約等于珠三角地區的1/3（見表1），這與汕頭作為粵東區域中心城市的地位不相稱。二是服務業特別是現代服務業比重偏低。汕頭經濟發展方式長期比較粗放，三次產業結構不合理、產業核心競爭力不強，拉動經濟增長主要還是依靠工業，服務業特別是現代服務業比重偏低（見表2）。珠三角地區已進入后工業化時代，拉動經濟增長的主導產業已經由第二產業變為第三產業，產業結構處于快速變動期，服務業處于加速發展的轉折點，經濟結構和發展模式變局初現。三是促進經濟持續較快增長的動力和后勁不足，創新投入需增加。根據《汕頭統計年鑒2017年》的數據，汕頭固定資產投資從2010年的303.54 億元到2016年的 1，579.52 億元，增長 5.2 倍；而同期，研究與試驗發展（R&D）經費的內部支出，從2010年的5.68 億元到 2016年的 14.83 億元，增長 2.6 倍，二者增長速度相差1 倍。創新投入不足影響了區域現代化產業的發展，從表3 可以看出，以汕頭為區域中心城市的東翼，2016年先進制造業和高新技術產業增加值僅分別占規模以上工業比重的17.40%和10.12%，與全省平均水平相差甚遠，與珠三角地區差距更為顯著。可見，提升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從投資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從外源驅動轉向內源驅動是破解當前汕頭經濟發展難題的需要。[2]因此，推進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是當前汕頭經濟社會保持持續健康發展的需要。特別是進入新世紀以來，隨著資源、環境制約的不斷加強，經濟發展的各種成本不斷攀升，汕頭應更加注重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更加注重提升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包括經濟結構調整優化和產業轉型升級，提升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以及注重生態環境保護等。本項目針對此問題開展研究，力圖通過構建一套比較科學合理的統計指標體系，利用汕頭市第三次全國經濟普查領導小組辦公室印發的《2013年汕頭市第三次全國經濟普查簡明資料》和《汕頭統計年鑒2010-2017》，測算出汕頭經濟增長的質量和效益的變化情況，分析存在的問題，提出相應的路徑與對策建議，以進一步提升汕頭的整體實力和競爭力，促進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建設幸福汕頭。

表1 廣東東翼與珠三角區域GDP 指標比較

表2 2016年廣東東翼與珠三角區域三次產業結構和增長情況比較

表3 2016年廣東東翼與珠三角區域現代產業及創新發展情況比較

二、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指標體系的構建

（一）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內涵

國際上對產業轉型升級的研究始于20 世紀80年代國際商業研究者提出和發展起來的價值鏈理論[3]，第一次提出“價值鏈”概念的是哈佛商學院的波特（Porter）教授，他認為企業創造價值的過程可以分解為一系列互不相同但又相互關聯的“增值活動”，每一項增值活動就是價值鏈上的一個環節，其總和即構成企業的“價值鏈”。國內關于產業升級的研究在2000年以后才陸續產生，特別是近幾年來，我國學者對經濟轉型升級、提質增效與經濟增長相互關系的研究一直在進行。關于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內涵，當前還沒有一個被社會各界普遍認可的清晰、明確的界定。狹義上理解，經濟轉型升級主要涉及到經濟結構的優化；廣義上理解，經濟轉型還涉及到經濟體制的轉軌。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主任李偉研究員認為，從廣義上理解經濟轉型升級，更符合經濟社會發展的現實需要。他認為經濟轉型升級的內容主要包括經濟增長拉動力的轉換和升級、經濟增長投入結構的轉換和升級、產業結構的轉換和升級以及經濟社會持續發展的體制機制的轉換和升級等四個方面。[4]

與此同時，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應具備以下特征：（1）產業結構高級化，即向更有利于經濟、社會發展的方向發展，由粗放型向集約型轉變。（2）產業結構轉型升級中的“轉型”，其核心是轉變經濟增長的“類型”[5]，把經濟發展模式轉為低投入、低消耗、低污染、高產出、高質量、高效益的經濟發展模式。（3）產業結構轉型升級中的“升級”，既包括產業內的升級，也包括產業之間的升級。（4）經濟增長不以犧牲環境為代價。（5）經濟增長潛能不斷增強。能為未來經濟的健康發展創造各種必要的物質與技術條件及良好的外部環境；經濟增長潛能與科技進步以及知識創新等密不可分。（6）經濟福利不斷提升。經濟增長的根本目的就是不斷提高經濟系統的最終產出水平，并通過產出量的增加促進人民生活水平的持續改善和整個社會的文明進步。

根據上述內容和特征，衡量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指標體系不僅要包含經濟結構調整、產業轉型升級、科技進步、經濟質量效益提升，還要包含民生福利、生態環境的改善等，力求全面反映經濟發展方式轉變所帶來的經濟增長質量和效益的提升。

（二）指標設置

目前，學界對轉型升級評價的方法基本都是按產業升級理論構筑一個層次清晰的評價系統，采用德斐爾法、頻度統計法等方法確定指標權重。但這些方法普遍存在評價指標體系信息覆蓋不完全或信息重疊問題，而且大多數模型很難應用于實踐。為克服這些研究存在的不足，本文擬根據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這一目標層的內涵和特點，參照國家統計局2014年印發的《基于需求的反映提質增效轉型升級統計指標體系》，從經濟穩定、結構優化、產業升級、質量效率、創新驅動、環境保護等六個子系統，采用模糊層次分析法對指標進行篩選，選取代表性指標共27 個（二級指標），根據指標的性質，將其歸屬到上述六個一級指標（子系統）中，其中經濟穩定指標4個，結構優化指標5 個，產業升級指標4 個，質量效率指標5 個，創新驅動指標5 個，環境保護指標4 個（見表4）。對民生福利改善這類指標，因為數據來源較少或統計期間變化不大，故沒有列入。引進熵技術對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并得到指標權重，計算出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評價指數，根據綜合評價指數，對汕頭的經濟運行情況進行實證分析。

（三）模型建立和計算步驟

本文采用的層次分析法確定幾個子系統對目標層（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權重，采用熵技術對權重進行調整，模型建立和實證分析具體如下：

第一步，構建原始指標數據矩陣：假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有n 個評價指標，包括m年的數據，可得到每年各個指標的評價指標統計值，原始數據矩陣為：

第二步，數據標準化處理：由于各指標的量綱、數量級均有差異，所以為消除因量綱不同對評價結果的影響，需要對個指標進行標準化處理：

其中，不同類型的指標采用不同的公式進行標準化處理，表示無量綱化的指標值。

第三步，確定第j 項指標的信息熵

第四步，計算第k 項指標的權重Wk

第五步，建立出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綜合評價指數模型

式中U 表示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指數；Ck表示無量綱化的指標值；Wk表示指標權重。

三、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的數據處理

（一）數據采集及處理

本文根據《2013年汕頭市第三次全國經濟普查簡明資料》和2010-2017年《汕頭統計年鑒》《汕頭統計公報》以及相關政府部門的統計數據，獲得原始數據，少部分缺失數據通過SPSS11.0 線性插值法進行處理，得到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指標值的原始指標數據。根據前文的模型建立和計算步驟，對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指標值的原始數據通過熵值法進行處理，計算出各項指標的權重如下（見表4）。

（二）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歷年綜合發展指數

根據綜合評價指標體系各指標處理后的數值及其權重（見表4），采用線性加權法計算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歷年綜合發展指數（見表 5 和表 6）。

表5 2010-2016年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評價指標發展指數

表6 2010-2016年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發展指數

（三）主要結論

根據2010-2016年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發展指數（見表6），可以得出結論：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在統計期間，綜合指數提高了80.41%。六大指標體系中，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升，提升幅度最高的為產業升級體系指標，達到147.84%。提升幅度最少的是經濟效益體系指標，為29.81%。代表綠色發展的環境保護指標，提升幅度也達到89.13%。因此，在2010-2016年間，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已經初見成效。

四、對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評價結論的分析

（一）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成效明顯

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綜合發展指數穩步提升，由2010年的53.29 提高到2016年的89.29，提升67.55%，說明汕頭以現有產業為基礎，以創新驅動轉型升級為目標，以發展現代產業為突破口，以信息化技術為手段，以園區集聚、綠色發展為方向的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十百千”工程和“互聯網+”行動計劃等政策措施取得了較為明顯的成效。特別是在推動經濟轉型升級、提升經濟增長質量和效益方面取得了明顯的進步，經濟發展的步子邁得更加扎實，經濟發展的后勁更加充足。

（二）結構優化和創新驅動是推動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主要動力

汕頭經濟實現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這一目標層貢獻最大的是結構優化和驅動創新類指標，權重最大的前六項指標中有3 項為驅動創新類指標，結構優化指標總權重為14.36%，權重最大的前六項指標中有1 項。所以，這兩部分加起來的權重達到44.05%，占所有指標將近一半權重，說明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主要是依靠驅動創新和結構優化完成的。目前，汕頭工業結構正從中低端轉向中高端，工業發展動力正從要素驅動轉向創新驅動[6]。作為推進工業經濟轉型升級的龍頭和關鍵，深入實施以骨干企業做強做大為重點的“五個100”工程，“創新立市”“創新興市”的理念逐步形成，“三大創新載體”“三個創新主體”和“三項政策措施”得到了落實，創新能力得到新提升。表現在“十二五”期間，汕頭市新認定“中國馳名商標”15 件，“廣東省著名商標”74 件，新增高新技術企業35 家，擁有高新技術產品數208 個，擁有國家級重點實驗室2 個、省級重點實驗室3 個、教育部重點實驗室1 個，省級工程技術研究中心107 家，院士工作站2 家。新增專利申請 52,983 件、專利授權 31,908 件、PCT 國際專利申請239 件，均位居粵東西北首位，分別比“十一五”時期增長82.6%、83.1%、482.9%。因此，汕頭市成為全省三個“小微企業創業創新基地城市”示范市之一，新增汕頭大學學生創業園、汕頭柏亞電商產業園創業孵化基地、汕頭市大眾創業孵化基地等7 家市級創業孵化基地，總數達到16家。此外，高新區、民營科技園、軟件園、農業科技園等科技園區保持良好發展勢態。[7]

（三）八大傳統優勢產業在優化經濟結構、推動轉型升級中發揮重要作用

經過多年的發展，汕頭市工業已基本形成八大傳統優勢產業，并顯現“集群化、品牌化、資本化、信息化”四大特點。“八大支柱產業增加值”和“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這兩個指標在綜合評價表中所占的權重達到7.47 和3.82，分別占產業升級和結構優化這兩類一級指標值的26%和26.6%。八大支柱產業和大型工業骨干企業作為推進工業經濟轉型升級的關鍵，對改善經濟結構和推動轉型升級發揮重要作用。目前，汕頭工業經濟規模效應初步顯現，全市超億元企業556 家，5 億元以上企業56 家，50 億元以上企業2 家，100 億元以上企業1 家。[8]2015年以來，汕頭以10億元為門檻，對全市大型企業進行摸查，把32 家企業列入重點培育范圍，幫助企業解決生產經營中存在的問題，全力推動企業上規模、上水平，打造10 億元骨干企業群體，發揮龍頭帶動作用，促進汕頭經濟跨越發展。在“十三五”期間，必須以現有工業為基礎，貫徹“中國制造2025”與“廣東省智能制造發展規劃（2015-2025年）”有關要求，以制造業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為核心，加快突破以工業機器人為重點的智能制造關鍵核心技術，推動生產設備互聯、設備與產品互聯，推動制造業向產業鏈、價值鏈、創新鏈高端發展，形成一批具有規模優勢和核心競爭力的智能制造龍頭企業。[7]

（四）現代服務業發展迅速，但第三產業總體水平仍然落后

現代服務業產值的增長尤為喜人，其權重達到8.86，占結構優化類指標值的61.7%。現代服務業產值的增長每年上一個臺階，綜合發展指數從2010年的3.68 提升到2016年的8.86，增幅為140.8%，年均20.1%，說明汕頭在經濟結構優化中，重視發展現代服務業。這是由于近年來，汕頭優先發展金融業，積極引進港澳臺及境內各類金融機構入駐，利用多層次資本市場，全面提升“金融超市”和“新三板”服務中心功能，大力發展都市型商貿物流業和現代物流園區及推動都市型電子商務和農村電子商務雙向發展有關。但從現代服務業占第三產業所占比重這個指標的權重來看，僅有0.035，連年來指數變化不大而且權重都較低，三次產業比重由2010年的5.3∶56.4∶38.3調整為2016年的8.4∶51.6∶40，雖然有所優化，但在汕頭的經濟結構中，第三產業40%的比例仍然較低。所以，總體來說，汕頭的服務水平還處在初級階段，表現在“三低”（開放程度低、市場化程度低、專業化程度低）和“三小”（規模小、效率小、競爭力小）。未來汕頭服務業發展重點是打好泛港經濟、都市服務和濱海文旅三張牌，有效提高現代服務業的集聚程度，提升發展水平，擴大對外輻射力和影響力。

（五）節能減排漸顯成效，生態環境呈現新變化

汕頭按照“建設成為區域中心城市、現代化港口城市和生態型海濱城市”的要求，在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發展過程中，注重綠色GDP，從環境保護類指標發展指數來看，其提高量占綜合指數提高量的17.91%。這與汕頭市近年來高度重視生態環境的保護密切相關。“十二五”期間，汕頭市建設生態示范區的工作進展較快，建成國家級生態示范區1 個、省級生態示范區33 個，市級生態示范區66 個。加大環境保護力度，嚴把建設項目環保準入關，加快一批環保基礎設施建設，粵東環境監控中心和澄海區潔源環保發電廠，龍珠、北軸、清源等八座污水處理廠建成并投入運營，市雷打石環保電廠、潮陽、潮南垃圾發電廠和南澳垃圾無害化處理廠啟動建設等。[7]

（六）經濟的穩定性有起伏，企業的盈利能力和發展水平不高

汕頭近年來的GDP 增長速度相對是比較快的，“十二五”期間全市GDP 和人均GDP年均增長9.4%和8.3%，總體是增速高于全國、全省平均水平，但由于基數起點低，缺乏大型項目帶動，人均GDP 排名靠后，與珠三角等發達地區差距拉大，在粵東地區曾失去第一位的排名，目前雖然又奪回粵東地區排名第一的地位，但與揭陽的差距非常小。經濟穩定性指數2010-2016年共下降了10.37%，是所有指標中唯一負指數。其原因在于，一方面有關經濟增長方式的理念有了新的發展，不唯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來論英雄；另一方面也反映除GDP 指標外，其他影響經濟穩定性的指標（如經常項目順差占出口的比重）、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率、居民失業率等指標近幾年也在低速增長。在企業的盈利能力和發展水平方面，規模以上工業增加值率各年所占的權重只有0.73，資本保本增值率指標權重則有1.09，在質量效益一級指標中占5.08%的權重，反映了投資者投入企業資本的保全性和增長性還不高，表明企業的資本保全狀況較低，所有者權益增長還不快，債權人的債務缺乏有效保障，企業發展后勁不足。

（七）產業結構逐步實現高級化，科技成果的轉化率有待提高

汕頭經濟轉型升級效果還不明顯。2010-2016年，間接反映產業發展高級化程度的國家級高新科技企業數量所占權重達到16.93，機電產品、高新科技產品出口值占出口比重也逐步在提高，說明汕頭市的產業結構正在逐步實現高級化。盡管創新驅動是推動汕頭經濟轉型升級與提質增效的主要動力，但仍然有很大的潛力，科技成果這個指標中僅占創新驅動類指標的21.0%，與創新驅動類的指標所占的比重相差很大，下一步應著力推動科技創新與經濟社會發展緊密結合，注重發展先進制造業和高技術產業，著力培育戰略性新興產業，推動產業結構向高級化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