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話里,有些行當(dāng)?shù)慕蟹ㄒ才c其他地方有所區(qū)別,比如:
扛大個兒的(裝卸工)、打小鼓兒的(收古董的)、跑堂的(飯館服務(wù)員)、耍板兒鍬的(拉臟土的)、挑挑兒的(走街串巷的小販)、拉腳的(客運)、堂頭兒(飯館領(lǐng)班)、勤行(餐飲業(yè))、跟包兒的(助理)、了事兒的(能平息事端的)、張羅人(主持事的人)、牙行(經(jīng)紀人)、打手巾把兒的(戲園子的服務(wù)員)、片兒警(警察)、窩脖兒(舊京搬家的工人),等等。
在現(xiàn)實生活中,各地獨有的土話很多。盡管現(xiàn)代社會城市之間交流日益廣泛,但一些專有名詞隨著物品一起在各地落地生根后,依然“獨善其身”,成為原產(chǎn)地文化的一個符號,如北京的“烤鴨”“炸醬面”“二鍋頭”“豆汁兒”“千層底布鞋”等,走到那兒,它也這么叫,不過,人們一看就知道這是北京的。
我們前面已說,在現(xiàn)實生活中,如果用純北京土話進行語言交流,恐怕外地朋友聽了會一頭霧水。
現(xiàn)在網(wǎng)上流傳用北京土話說的那首有名的詩《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假如生活糊弄了你,
甭鹽玉,甭黏聲,甭咋唬兒,
甭嘟囔,甭嘟嚕個臉蛋子;
你就旮旯兒那兒懟故著,也甭起來,
一直往前故球,像毛毛蟲一樣,
故球,故球,一直故球,
總有一天,你會變成——
有翅膀的大撲棱蛾子,
到時候一樣摟著翅膀,
樂意咋飛就咋飛。
這是按北京土話的音兒讀的詩,逗吧?當(dāng)然,屬于網(wǎng)友搞笑的“段子”。網(wǎng)上這種用各地方言搞笑的段子很多,有個用上海話說的段子:
幾個上海人坐地鐵,甲問乙:“儂幾號死啊?”乙答:“阿拉2號死,儂幾號死?”甲說:“阿拉8號死,其實阿拉調(diào)10號死也可以,格未濃呢?”丙答:“晤1號死,3號死賽可以,阿拉直接1號死就可以了。1號死快,3號死慢,格伊呢?”丁說:“阿拉勒松江,只好9號死,調(diào)阿勿要調(diào)了 ”
這幾號死幾號死的,聽著多疹得慌?其實“死”在上海話里是“車”的發(fā)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