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戰役中的渤海區民工支前研究

彭克清 吳偉偉

摘要：論文從歷程、成就、歷史啟示三方面論述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民工支前。在黨的領導下，渤海區人民積極行動起來，與其他戰略區的人民積極有效地配合解放軍攻克濟南，為全國解放戰爭的勝利做出了積極貢獻。

關鍵詞：濟南戰役;渤海區;民工支前

濟南戰役是1948年9月華東野戰軍遵照中央軍委和毛澤東的指示和部署、同兄弟部隊相互配合、在北起黃河、南至魯南微山湖畔沿津浦鐵路的廣大區域進行的有計劃有步驟的規模宏大的戰役。這次戰役華東野戰軍共動用兵力32萬余人，從9月16日至24日，經過八晝夜徹底解放濟南，共殲滅國民黨軍隊“十萬零四千二百九十人，活捉王耀武等高級將領二十三名，繳獲甚巨?！薄皾蠎鹨鄣膭倮?，使華東、華北兩大解放區完全連成一片，嚴重打擊了國民黨堅守大城市的信心，解開了戰略決戰的序幕?！盵2]146對全國解放戰爭的勝利、早日奪取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有重要影響。濟南戰役的勝利首先歸功于黨中央、中央軍委的集體領導和正確戰略部署，其次是各戰略區軍民的密切配合、同時也與山東人民的大力支援分不開。本文就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民工支前工作做粗淺研究。

一

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民工支前的歷程

一、濟南戰役的醞釀過程

濟南戰役分“攻濟”、“打援”兩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沒有強有力的“打援”“阻援”的協作，“攻濟”的戰役目的也不會順利實現。根據《粟裕戰爭回憶錄》記載，自1948年7月13日解放軍攻克兗州后至9月13日期間，毛澤東及中央軍委與以粟裕為代司令員的華東野戰軍領導人通過電報商議攻濟的方針和步驟：7月14日，中央軍委致電華野，提出攻濟打援設想;自七月下旬，華東野戰軍遵照中央軍委的指示，開始了緊張有序的戰役準備工作。16日，華野回電中央軍委，建議休整一月余再與山東兵團協力攻濟;23日中央軍委回電同意;8月10日華野領導人向中央軍委提出三種方案，并表示傾向第三種方案，即攻濟打援同時進行……;12日軍委復電同意;二十五日至二十九日，華東野戰軍前委在曲阜召開了有縱隊以上領導干部參加的作戰會議[3]81。26日，毛澤東提出三種形勢估計，明確表示集中最大兵力阻援打援和真攻濟南。據此，華東野戰軍兵力作了全局部署，以14萬人組成攻城集團，由許世友、譚震林、王建安等指揮;以18萬人組成打援集團，由華野司令部直接指揮。戰役部署隨即展開。9月9日，許世友到達攻城集團指揮部;10日，毛澤東電示許世友，就攻濟打援方針做了具體說明;11日，軍委、毛澤東電示：“全軍指揮由粟裕擔負?！盵4]57513日，粟裕致電許世友、譚震林、王建安（并報中央軍委）：“按原計劃銑（十六日）晚開始對濟南攻擊……”。同時，華東局八月中旬專門召開地委書記、專員聯席會議，研究支援濟南戰役的準備工作;并和華東軍區、山東省政府聯合下達了《濟南戰役總動員令》，對各有關部門提出了詳盡的具體要求[3]83。同時，山東省支前委員會充實健全了組織，直接領導支前工作。地方各級黨委建立了支前機構。[3]83。9月16日凌晨二十四時，濟南戰役正式開始。

二、渤海區民工支前的歷程

伴隨著戰役部署的展開，包括渤海區在內的山東解放區人民轟轟烈烈的支前運動也隨之展開。實際上，在戰役正式打響之前，根據中央軍委和華東中央局、華東軍區的統一規劃部署，渤海區民工支前工作就開始了。渤海區處于濟南戰役臨戰前沿，承負了大部分戰勤民工支前和戰爭物資的運送供應任務。

早在1947年3月，渤海區支前委員會改為支前司令部，……加強了支前工作的統一領導，保證了戰時擔架，運輸和糧食供應[5]340。渤海區常備夫民工的支前工作，在華東野戰軍外線兵團在魯南、魯西南地區作戰時，渤海區就派出了擔架民工團南下支前服務。豫東戰役后，一九四八年七月底，渤海區擔架隊跟隨第十縱隊北上在汶上、寧陽縣地區修筑工事，參加濟南戰役的打援阻援集團的戰斗行動。隨后又隨第十縱隊北上攻打濟南城，直到濟南解放。[8]366-367同時，參加濟南戰役的渤?？v隊、渤海軍區警衛團分別從東、北兩面向市區進攻，跟隨支前的自然也是渤海區的民工隊伍。同時，其他攻城部隊也有渤海區的支前民工緊隨服務。

渤海區的各區縣短夫民工，在濟南戰役打響后，積極響上級指示號召，積極自發地加入到支前大軍中，在作戰中表現了高度組織性和革命熱情，以實際行動給我軍士氣以很大鼓舞，為解放濟南做出了積極貢獻。

二

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民工支前的成就

濟南戰役期間，渤海區民工擔負起了攻打濟南城的大部分支前任務。按照山東兵團濟南戰役后勤工作各種規定，每天共需要加工糧二十六萬五千斤，馬料需六萬五千斤。濟南戰役中渤海區實際共供應糧食一千七百四十三萬多斤，柴草二百六十多萬斤。遠遠超過布置任務。另外，渤海區還支援了大量的其他戰斗工具器材，日鐵鍬、麻袋、木料、布匹……棺木等等。渤海區各縣在濟南戰役期間的具體數據情況如下：

濟南戰役期間，渤海區人民積極支前，共出動常備擔架5540付，挑夫6000名，小車4000輛，大車500輛，共有民工72582人，牲口41653頭服務前線，有11415名民工光榮立功。[5]373

渤海區下轄今山東省的淄博、濱州、濰坊、東營、德州、濟南以及河北省的滄州、黃驊等市的40多個縣。按渤海區各縣今所轄政區歸屬，濟南戰役中渤海區各縣民工支前情況如下：

淄博市：下轄桓臺縣、高青縣、臨淄縣、張店區、周村區的部分地區。

9月16日至24日解放濟南戰役中，……臨淄縣派出民工2300多人，小車600輛，組成支前民工團，由團長朱門彥、政委劉伯華率領。運糧和軍用物資270多萬斤。該團第三營、挑夫大隊、小車支隊等單位，多次圓滿完成任務，受到部隊與支前領導機關的表揚獎勵?；概_縣派出民工2000余人，組成擔架隊、運輸隊，由副縣長張精忠率領，隨軍服務。運送傷員一批，糧食近百萬斤。擔架隊榮立集體三等功。另外，還組織民工4800多人，歷時半月余，運糧120多萬斤。[11]293

1948年9月，高青縣組織擔架1000副，小車600輛，由翟兆文、謝建邦帶領支援濟南戰役。[12]403

（桓臺縣）全縣組織4800余人的擔架隊、運糧隊和民兵隊，向濟南戰役前線部隊運送面粉60萬公斤，榮立集體三等功。[13]550

據華東野戰軍支前辦事處登記：耀南縣（長山縣）自1948年5月21日起，半年時間出常備擔架239副，周村工商界為支援解放軍大反攻，共捐獻1400余萬元（舊人民幣）。

9月24日，桓臺縣人民政府組織擔架隊、運糧隊和民兵隊，運送糧食50萬公斤，支援解放濟南戰役。[14]494

1948年8月，桓臺縣支前指揮部接渤海支前司令部命令，立即征糧加工成面粉、小米，組成車隊和船隊送往郭店等車站，裝火車支援前線?？h委接到450萬斤的緊急任務，立即召開區委書記、區長、區糧庫主任會議，將運糧工作作了具體安排和部署，……另抽調70多名干部，分赴各區協助和帶領車隊、船隊之管理，抽調160名民兵押送。共出動大車、船只5000多次，完成運輸任務總計：4864644斤，其中小麥904530斤，玉米1110302斤，小米2849414斤，麻袋2626條，大布袋11436條，小布袋66101條，共計裝具80163件。

9月，桓臺縣支前大隊組織了運輸隊、擔架隊和民兵2000多人支援解放濟南戰役。由副縣長張精忠帶領進駐郭店一帶，隨渤海支前司令部，支援華東野戰軍和渤?？v隊。到9月24日濟南解放，在這次支援濟南戰役中，桓臺縣運糧隊共運糧近百萬斤，運送傷員一批。戰役結束后，被評為全大隊集體三等功。[15]180

9月，全縣組織民兵1000余人、擔架團2000余人、挑運團1500余人、小 車150輛參加濟南戰役。有1081人立功，其中二等功以上35人，并榮獲“模范擔架團”、“模范挑運團”錦旗。[16]

1948年8月上旬派出民兵200多人，大車50輛，從桓臺往張店運送糧食。下旬，組建民兵團，下設3個營，計1500余人，支援濟南戰役。[17]

濱州市：下轄鄒平縣、博興縣、惠民縣、陽信縣、沾化縣、無棣縣、濱城區。

1948年7月，惠民縣又派一支500人的民工營，攜擔架100副，在營長康士蘭帶領下，隨軍參加濟南、淮海等戰役。歷時1年，勝利完成支前任務，并繳獲國民黨部隊 武器60余件，被譽為“忘我支前營”。[18]

1948年9月，動員民工1000余人組成擔架營，隨華東野戰軍參加濟南戰役，榮獲華東軍區“模范擔架營”稱號。[19]

無棣縣群眾支前工作已成為光榮傳統。據1948年統計，全年共有三批擔 架隊2203人支前。第一批擔架隊，有城關、信陽、龐家集、水灣、石廟、柳堡、小山 7個區的664人，組成一個營，9月參加濟南戰役，在濟南西南阻擊前來增援的國民黨 新五軍。[20]

（1948年）9月，鄒平縣四區群眾3天內募捐糧食9957斤，北海幣150300元，支援濟南戰役。鄒平動員大小車500輛，運送支前糧食1500萬斤。齊東縣支援大車100多輛，參戰民工2000多人，運糧100萬斤，加工枕木2000條。[21]

濰坊市：青州市、（原益都縣）、壽光市等。

（1948年）9月，益壽縣2200多民工支援解放濟南的解放軍。[22]

1948年8月，壽光縣武裝部部長劉會云帶領民兵1200人支援解放軍解放濟南。其中第六中隊13天完成4次運糧任務，每次平均行程172公里。同時，壽光民兵團還進駐濟南外圍王舍人莊和郭店一帶，擔負警戒任務。[23]

濟南市：章丘市、濟陽縣、商河縣。

（1948年）9月組織擔架隊、挑子隊，支援濟南戰役。[24]

（1948年）9月4日，歷城縣支前指揮部成立。吳建章任指揮，劉亦夫任政委。9月上旬 ?濟南戰役山東兵團指揮所設在仲宮區尹家店。9月16日 ?解放濟南戰役打響。歷城人民先后組織367副擔架，1000名民工，籌集工具料物25萬件，軍鞋6700雙，肥豬1000頭，糧菜萬余斤，支援了濟南的解放。[25]

1948年9月，濟陽縣全縣婦女磨出面粉90萬公斤支援濟南戰役。[26]

1948年9月與德平、楊忠縣一起抽調6000人，組成民工團，支援濟南戰役。戰役中，商河營五連190人自告奮勇參加搶救和轉運傷員，其中80人參加火線搶救，救出傷員92名，轉運傷員438名，行程1894公里，戰后商河民工受到嘉獎，并授予五連“濟南連”光榮稱號?！恫澈Ｈ請蟆房橇似湎冗M事跡。[27]

在濟南戰役中，章丘縣組織挑夫2000人隨軍服務，加工糧食50萬公斤。章歷縣在山頭店建立支前兵站（后移至七郎院），備糧40萬公斤、運糧大車50余輛。1949年8月16日，上級從渤海往章丘調運軍糧50萬公斤，由章丘縣出動民工每天從彩石村向歷城縣仲宮村轉運加工糧食6.5萬公斤。9月14日，章歷縣向方家糧站運送面粉42萬公斤、馬料41萬公斤、小米38.5萬公斤。組織擔架70余副護送傷員，途中遭敵機轟炸，民工奮不顧身掩護，使傷員安全轉移。

1948年 9月20日，章丘縣集中民工接運外地調進加工的軍糧50萬公斤，由彩石轉往歷城縣仲宮。9月，清河專署部署：章歷縣備支前物資小麥40萬公斤，面粉12.5萬公斤，煤炭100萬公斤，馬草105萬公斤，馬料2.35萬余公斤。濟南戰役期間，章丘縣修復公路129.5公里，擴軍300人，籌門板15萬扇，大小檁條1.39萬條，大車4728輛，小車8294輛，組織擔架3117副，待命挑夫2000人，臨時工11.23萬人。動員2500人參軍歸隊。并多次組織搶修鐵路、公路，保證了支前運輸[29]。

德州市：齊河縣、禹城市、平原縣、陵縣、臨邑縣、德州市、樂陵市等。

1948 年 9 月，渤海二專署所屬各縣人民群眾，積極支援濟南戰役。其中匡五縣（今陵縣）組織了支前營，出動民工 800 余名。[28]

張許民工團的匡五營三連，商河營五連，在濟南戰役中，連續把晝夜英勇搶救轉運傷員，創造了顯著成績，榮獲“濟南民兵連”的光榮稱號。[29]

總之，在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支前民工發揚不怕苦累、英勇頑強的戰斗作風，擔負起了搶救傷員、運送給養和各種戰斗物資、看押俘虜甚至直接參戰的任務。戰斗中涌現了許多可歌可泣的英雄模范，如：陽信縣的“模范擔架營”、惠民縣的“忘我支前營”、桓臺縣的“模范擔架團”、“模范挑運團”等。渤海區的支前民工為新中國的誕生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三

濟南戰役中渤海區民工支前的歷史啟示

濟南戰役的勝利，使濟南獲得解放和新生，也鍛煉了廣大的渤海區人民，在解放戰爭的支前運動中形成了勤勞勇敢、吃苦耐勞、顧全大局、勇于奉獻、戰勝困難的可貴精神，它作為一筆難得的精神財富將永放光輝。

一、證明了農民是中國革命和建設的主力軍

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歷史證明，農民是可靠的同盟軍和主力軍，自中共成立以來，建立農村革命根據地，發動土地革命，抗擊外侮，壯大革命力量、參加社會主義建設到今天的和諧社會建設，都離不開農民的積極參與。同樣在致力于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新時代，農民依舊是不可忽視的中堅力量，繼續發揮偉大作用。

二、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

自1840年鴉片戰爭以后，中國逐步被資本列強變成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中國人民處于水火煎熬中。外國列強侵略中國、把中國變成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過程，同時也是中國人民奮起抗爭、探索國家出路的過程。中國近代史上有過多次探索，都失敗了;對比鮮明的是，中國共產黨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正確認識中國國情，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經過艱苦探索與努力，找到了一條獨具中國特色的革命和建設道路，實現了近代以來中國人民日思夜盼的獨立和富強。在未來中國人民將繼續緊跟黨的正確領導，朝著更宏偉的目標奮進。歷史已經證明，未來必將再次證明中國共產黨對于中華民族走向富強的偉大貢獻。

三、堅持始終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進一步融洽黨群關系，為實現中國夢夯實中國共產黨的執政群眾基礎

毛澤東說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歷史發展的真正動力。唐太宗曾言：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中國面積廣大，人口眾多，農民占了大多數。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正是始終代表最廣大人民的利益，僅僅依靠廣大人民群眾支持支援，才最終取得了革命勝利;同樣，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開放事業進程中也是緊緊依靠廣大人民群眾才取得了輝煌成就。人民群眾給了中國發展富強無盡的動力和智慧。在當代，中國共產黨更要“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堅定地站在人民立場，始終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進一步密切黨群關系，實現中國夢的執政群眾基礎才能夯實。

參考文獻：

[1]袁偉編著：中國人民解放軍五大野戰部隊發展史略，解放軍出版社1987年版

[2]徐金誠：《濟南戰役前夕的華東野戰軍曲阜會議》，《齊魯學刊》1984年第4期

[3]粟?！端谠馉幓貞涗洝?，解放軍出版社 1988年版

[4]中共惠民地委黨史資料征集研究委員會 中共滄州地委黨史資料征集編審委員會 中共德州地委黨史資料征集研究委員會 編輯：《中共冀魯邊區清河區渤海區黨史大事記》，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1989年版

[5]常連霆主編：《山東黨史資料文庫》（第24卷），山東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6]淄博市周村區民政局民政志編纂辦公室：《山東省淄博市周村區民政志》（1840-1985），1989年版

[7]濟南市出版辦公室編：《攻克濟南》，山東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8]王卓如：《解放戰爭時期渤海區人民支前運動》，《文史精華》2011年增刊

[9]常連霆主編：《山東黨史資料文庫》（第25卷），山東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10]淄博市民政局編：《淄博市民政志》，1993年版

[11]高青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編：《高青縣志》，中國社會出版社1991年版

[12]山東省桓臺縣史志編纂委員會編：《桓臺縣志》，齊魯書社1992年版

[13]山東省淄博市周村區志編纂委員會編：《周村區志》，中國社會出版社1992年版

[14]淄博市桓臺縣民政局民政志編纂辦公室編：《山東省桓臺縣民政志》（1840-1990），1990年版

[15]山東省情網縣志庫：廣饒縣地方史志編纂委員會主編：《廣饒縣志庫》，中華書局1995年版

[16]山東省情網縣志庫：博興縣史志編纂委員會主編：《博興縣志》，齊魯書社1993年版

[17]山東省情網縣志庫：惠民縣史志編纂委員會編：《惠民縣志》，齊魯書社1997年版

[18]山東省情網縣志庫：陽信縣史志編纂委員會編：《陽信縣志》，齊魯書社1995年版

[19]山東省情網縣志庫：無棣縣史志辦公室主編：《無棣縣志》，齊魯書社1994年版

[20]山東省情網縣志庫：鄒平縣地方史志編纂委員會主編：《鄒平縣志》，中華書局1992年版

[21]山東省情網縣志庫：青州市志編纂委員會編：《青州市志》（1840—1985），南開大學出版社1989年版。

[22]山東省情網縣志庫：壽光縣地方史志編纂委員會編：《壽光縣志》（1840—1990），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上海分社1992年版

[23]山東省情網縣志庫：山東省歷城縣志編纂委員會編：《歷城縣志》（1840-1985），濟南出版社 1990年版

[24]山東省情網縣志庫：鄭新道主編：《相公莊志》，1998年版

[25]山東省情網縣志庫：《濟陽縣志》編纂委員會主編：《濟陽縣民政庫》，濟南出版社1994年版

[26]山東省情網縣志庫：商河縣志編纂委員會主編：《商河縣情資料庫》，濟南出版社1994年版

[27]山東省情網縣志庫：濟南市章丘縣志編纂委員會編：《章丘縣志》（1840-1985），濟南出版社1992年版

[28]康轉轉 張立勝：《解放戰爭時期德州地區支前活動述論》，《新西部》2013年 第9期

基金課題：濟南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黨史專項）課題：濟南戰役中的渤海區民工支前研究，（項目編號：JNSK 18DS46）

作者簡介：彭克清：1969年生，男，山東鄒平人，山東協和學院思政部副教授，研究方向為中國史、山東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