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欣 石家莊鐵道大學
隨著時代的更迭,人們對新藝術的追求陷入迷茫,人們更多地考慮長遠的發展利益,忽視對實質性事物的追求。作為生活中必要的審美元素,筆墨能夠展現人們內心的強烈體驗感。從學院派到書畫領域從業者的探究層面上,對其的解讀大相徑庭。
筆者不知藝術鑒賞的變化是時代大勢所趨還是受其他原因影響,年齡的界定在藝術欣賞方面受到了限制。如何追求藝術的全面發展呢?這一命題的答案并不固定,它蘊含在每個人在追求藝術探索的道路上所擁有的理解性和感悟性,不能以某個人的觀點去品評藝術的完整性。
隨著時代的不斷進步,許多傳統事物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人們對新藝術的追求陷入迷茫。在網絡信息時代,人們得到了信息的便捷,卻失去了更多傳統文化,網絡扼殺了人們天性的釋放,給予人們瞬間記錄的優勢,為更多、更完美的創作提供更真實的依據。
從當代中國畫發展格局來看,20世紀以來,中國繪畫融合西方藝術觀念形式,東西方繪畫藝術交融已有半個世紀之久。徐悲鴻、林風眠等一些中國畫激進者最大的貢獻在于敢于在傳統筆墨提煉中融合新思維和新的行為藝術,為新時代藝術發展提供機遇,完成了中國繪畫從傳統古典形態向現代形態的轉變,并賦予了當代中國畫全新的文化和思想內涵。以現代“中國畫教學”(人物畫)為例,無論工筆還是寫意,都以西洋素描、速寫為基礎。如今,中國畫教學模式長期依賴西方畫法,使其在造型準則上發生了根本變化。西方繪畫介入的多少,著手者運用的多少,取舍的多少,對于中國畫的畫面表現力產生了巨大影響。這就要求作畫者要真誠面對自己的生存空間和現實生活,以極大的熱情投身于藝術創作中。在中國本土藝術受到劇烈沖擊的情況下,很多人不能從美術的出發點去理解美術,脫離了從中國的文化內涵提升自身藝術修養。
寫意對于作畫者的情感發泄沒有束縛性,作畫者在作畫時不能猶豫,落筆應穩準狠,同時兼顧形體與墨色,要求繪畫者具有超越常人的思維控制能力。對于中國寫意畫而言,筆墨的領悟能力需要作畫者把握機會和靈感的閃現,臨摹與基本功練習只能增加對畫面的認識,自身的感悟在其中發揮的作用才最為關鍵。落筆只能看得三分,筆落畫千方得七分。時代造就了藝術變革,造就了不同時代的藝術基準。對于人物畫來說,正如蔣兆和先生的一生,一只禿筆,一碗苦茶,一種現實主義的生活追求,一種立足于社會最底層勞動人民的創作理念,從而使其成為20世紀中國現代水墨人物畫的一代宗師。也正如徐悲鴻先生所說:“應該在我們國家多培養畫寫實的人才,我學西畫就是為了發展國畫,你的畫是從現實生活中來的,走的是寫實主義道路,一定要堅持下去,必有大成就。”蔣先生在人物畫的筆墨中蘊含著一番常人無法尋味的內涵,這是一種靈魂上的升華。他將一生奉獻給了自己的追求,奉獻在勞苦大眾的身后。蔣先生對傳統藝術的取舍,在新概念基礎上進行創新,這種獨特的表現魅力在自我表現的狂潮中應運而生。蔣先生畫作的孤傲情節促使他在藝術表現力上達到素養與藝術的升華。
在艱辛的創作道路上,一些作畫者不免感到迷茫,不知道將以何種審美理想完成手中剩余的白宣。久而久之,作畫者對于紙的情感越來越濃郁,越來越珍惜,一張紙的生命力需要作畫者以最好的表現力去延續。作畫者只有用心去體會,才能完美結合筆、墨、紙、水、色,將這些元素集聚在紙面上,煥發新的生命力。上文所及,對蔣兆和先生的筆墨淺談,是對共同的藝術表現理念的抒發,蔣先生具有時代所賦予的筆墨節點,處在時代的巔峰地位。
雖常以古法正其身,但前人的精、氣、神、學、養都是現代人所不能比及的。正如李可染先生所說:“中國寫意可貴者膽,所要者魂”,在藝術創作時,作畫者要有足夠的膽量,要敢于開拓創新。繪畫最精要的地方在于作品要具有靈魂,要凝聚創作者的精神感受,以此為基礎才能淋漓盡致地展現寫意的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