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戰略思維為富國強軍貢獻智慧力量
——訪著名國家安全戰略和軍事戰略專家姜春良少將

◎網信軍民融合編輯部/劉驕劍

問題一：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國家安全是安邦定國的重要基石。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內容。4月15日正值全民國家安全教育日，請您為我們解讀一下總體國家安全觀，以及網信工作在維護國家安全中的重要作用。

姜春良：2013年11月召開的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決定成立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完善國家安全體制和國家安全戰略，確保國家安全。習近平任主席，他系統闡述了總體國家安全觀的內涵與外延。

2014年4月15日，習近平主持召開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第一次會議，指出增強憂患意識、做到居安思危是我們治黨治國必須始終堅持的一個重大原則。我們黨要鞏固執政地位，要團結帶領人民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保證國家安全是頭等大事。習近平首次提出了總體國家安全觀，有五大要素，就是以人民安全為宗旨，以政治安全為根本，以經濟安全為基礎，以軍事、文化、社會安全為保障，以促進國際安全為依托。

2015年1月23日，中央政治局召開會議，審議通過了《國家安全戰略綱要》。習近平以總體國家安全觀概括了國家安全既要重視外部安全又要重視內部安全，既要重視國土安全又要重視國民安全，既重視傳統安全又重視非傳統安全，既重視發展問題又重視安全問題，既重視自身安全又重視共同安全。也就是說，國家安全是一個不可分割的安全體系，每一個安全要素雖有所側重，但是都必然與其他安全要素相互聯系相互影響，維護國家安全統籌兼顧。

傳統的安全包括：一是政治安全，就是政權的安全、黨的執政地位的安全；二是國土安全；三是軍事安全，要有強大的軍隊戰勝敵人，能打勝仗。經濟的發展，時空領域的拓展，全球化的發展趨勢，產生了更多的安全問題，包括：經濟安全、社會安全、文化安全、科技安全、資源安全、網絡安全、生態安全、核安全、海外利益安全等安全問題，也就是內部安全和外部安全，傳統安全和非傳統安全，局部安全和全局安全密切相結合。

姜春良少將（右）接受專訪

政治安全。政治安全核心就是黨的執政和社會主義制度安全，政治安全是國家安全的根本。沒有黨的執政安全，沒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制度，沒有堅持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那么其他的安全都無從談起。我國政治安全從網絡信息的角度講，最大的挑戰就是霸權主義者通過網絡信息等手段對我國意識形態、政治制度的挑戰。現在我們有八億網民，幾億人都通過網絡獲取信息，網絡信息對政治安全形成了嚴峻挑戰。經濟、社會、網絡、軍事等領域安全的維系最終都要以政治安全為前提條件。政治安全事關我們黨和國家的生死存亡，事關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全局，事關黨和國家的長治久安，事關民族復興和人民幸福與安全。我們要高度重視政治安全，加強黨和政府同人民的血肉聯系，堅決防范“顏色革命”，做好意識形態工作，挫敗霸權主義將中國變成又一個蘇聯的夢想和戰略企圖。

國土安全。包括領土完整、國家統一、海洋權益及邊境邊疆不受侵犯。中國是大國當中唯一沒有實現國家統一的。臺灣目前擁有自己獨立的憲法，擁有自己的軍隊，擁有自己的政權班子，擁有美國的支持。所以，“臺獨”分裂仍是現實問題，臺灣回歸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基本任務，反“臺獨”分裂的斗爭形勢依然錯綜復雜。和平統一是我們重要的手段和目標，但是能否和平統一首先取決于我們自己是否擁有強大的力量，尤其是軍事力量。另一方面是南海的南沙島礁被他國占領和控制，使我國的海洋權益受到霸權主義的嚴重威脅。國土是國家主權賴以生存與發展的生存空間，國土主權和權益遭到破壞，輕則國民的生存遭到威脅，重則國家可能滅亡。

經濟安全。經濟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經濟安全的重要作用主要體現在保障國防工業軍事裝備的生產和供給、重要戰略經濟資源的供應等方面。隨著經濟全球化的發展，經濟競爭變成大國競爭的主戰場，頻頻出現金融危機、經濟制裁、貿易摩擦。目前正在進行中的中美貿易摩擦和美國對中國、俄羅斯的貿易戰和制裁都說明了經濟安全的重要性。我國的金融安全、糧食安全、產業發展面臨的風險日益加大。我國裝備制造業、信息技術產業的核心技術、核心專利、關鍵設備、基礎軟件和材料對外依存度高，引進先進技術受到多方面制約。經濟安全是國家安全的基礎，維護經濟安全的核心是堅持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不動搖，不斷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不斷提高國家的經濟整體實力和競爭力。經濟安全是國家經濟發展的財富來源，經濟的健康發展需要有一個安全的環境。我們抓住了戰略機遇期，改革開放以后，建設特區使我國的經濟實力達到了世界第二的水平，使我們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濟上的不安全的一個重要方面是金融安全，如果一個國家的貨幣完全受控于美元，受控于美國，這會造成最大的經濟安全風險。再一個是國際貿易的安全，美國對我們的貿易制裁，會使我國經濟發展的安全環境遭到破壞，我們的經濟安全發展就受到威脅。

軍事安全是指國家不受外部軍事入侵和戰爭威脅，能打勝仗，能夠應對各種挑戰，來之能戰，戰之必勝。軍事安全是國家其它安全的保障。新形勢下維護我國軍事安全，要有效地應對各種威脅，加強國防和軍隊建設，平時營造有利的戰略態勢，預防和遏制危機，戰時遏制戰爭，控制戰局，打贏戰爭。軍事上就是要建設一支強大的人民軍隊，這支人民軍隊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

文化安全。文化安全是指一國文化相對處于沒有危險和內外威脅的狀態。文化是民族的血脈，是人民的精神家園。我們擁有五千年中華民族優秀傳統，但是我們的現狀是在文化方面某種程度上喪失了自信，在媒體上美化西方文化，喪失民族自信的言論比比皆是。文化安全更主要的是文化的軟實力和意識形態的斗爭。中國歷史文化最悠久，但是我們在話語權上處于被動。要改變被動局面，避免文化侵略的現象，必須堅持社會主義是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防范和抵制外部勢力對我國的文化滲透，攻擊我們的黨史、軍史。引導青少年認真學習黨史、國史，抵制歷史虛無主義。堅決反對任何歪曲、丑化黨的歷史的錯誤傾向。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尤其重視網絡上文化安全陣線的構建。

社會安全。主要包括防范、消除、控制直接危害社會公共秩序和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的治安暴力恐怖活動。當前這些嚴重影響社會安全、社會治安的問題突出，影響公眾安全、網絡安全的問題突出。網絡有強大的組織動員能力、聚焦放大效應，具有驚人的破壞能量。

科技安全。我國的科技安全是指科技體系完整有效，國家重點領域核心技術安全可控，國家核心利益和安全不受外部科技優勢危害，以及保障持續安全狀態的能力。我國重要領域核心關鍵技術受制于人，威脅我國產業安全。我國在芯片、操作系統、基礎零部件、基礎工藝、基礎材料等方面，以及重點產業領域核心技術長期受制于人，對我國現有產業轉型升級帶來挑戰。我國重點產業命脈難以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如計算機和手機的操作系統就完全受制于人。所以，我國的科技安全必須實現重點突破，實現關鍵核心技術的安全可控。

網絡安全。信息安全的核心是網絡安全。沒有網絡安全就沒有國家安全。美國人說，誰掌握了網絡，誰就能影響世界的政治、經濟、軍事、科技，影響世界的話語權。網絡安全威脅廣泛多元、隱蔽性強，并與政治、經濟、文化、社會、軍事等領域深度結合，相互激化，使國家安全邊界擴大，安全問題的綜合性、聯動性、多變性日益凸顯。互聯網成為意識形態斗爭的重要手段，對我國的意識形態安全形成威脅。我國網絡安全整體防護能力還不強，特別是核心芯片、操作系統、數據庫等基礎軟硬件大部分采用國外產品，存在重大安全隱患。信息產品的“后門”漏洞一旦被用于網絡攻擊，可能產生重大網絡安全事件，嚴重威脅經濟社會乃至國家安全。為了維護網絡安全，我國必須盡快在核心芯片和操作系統上做到自主可控。

生態安全。生態安全是指一個國家具有支撐國家生存與發展的較為完整的不受威脅的生態系統以及應對重大生態安全問題的能力。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我國環境污染日益嚴重，生態系統退化，資源約束趨緊，生態問題日益成為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的焦點問題。生態安全影響政治安全和社會穩定，影響經濟安全。我國的水、大氣、土壤污染問題日趨突出，水資源嚴重短缺，人居環境惡化，土地沙化、水土流失嚴重，所以要特別重視生態安全問題。

資源安全。任何國家的生存與發展都以消費自然資源為條件，沒有可靠的資源供應，人類的生產生活就無法進行。資源安全作為戰略保障，是國家維護政治、軍事安全的基礎，由于資源對于國家具有生死攸關的重要性，因此國家間會因為資源如石油等發生沖突與戰爭。資源安全的核心是保證各種重要資源可靠的供應，包括糧食安全、種子安全、能源安全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人的飯碗要裝自己的糧食。能源安全包括石油、天然氣等，我國進口石油和天然氣最多的是俄羅斯，第二是沙特，第三是伊朗。最近美國規定不準任何國家再從伊朗進口石油，進口就違背美國的法律，這是霸權主義。

核安全。防止核事故造成危害，防范核威脅和核攻擊。我們在沿海地區建了一部分核電站，未來還將修建，目前我國第三代核電技術處于領先水平。

維護海外利益安全。目前我國是世界第一貨物貿易大國和主要對外投資大國，我國企業、機構、人走出去與世界的聯系日益緊密。同時，國際安全環境正在發生復雜深刻的變化，我國海外利益面臨的安全風險增加。海外利益主要包括海外能源資源安全、海上戰略通道安全、海外公民法人的安全。特別是“一帶一路”建設加快實施，維護海外利益安全成為國家安全的一項重要任務。這對于網信特別有帶動作用，“一帶一路”建設包括公路鐵路等基礎設施，也包括衛星、網絡等信息基礎設施。企業在“走出去”的過程中要重視海外安全，也要維護好海外利益。

這是習近平總體國家安全觀的12個方面，我們網絡信息化在這個過程當中可以發揮很多作用。

問題二：今年兩會期間，習近平總書記在出席十三屆全國人大二次會議解放軍和武警部隊代表團全體會議時強調，打好我軍建設發展“十三五”規劃落實攻堅戰，確保如期完成國防和軍隊建設目標任務。總書記的重要指示核心就是強軍目標的實現，您如何理解科技強軍的重要性？

姜春良：軍事領域是競爭和對抗最為激烈的領域，中國特色的軍事變革就是要把人民解放軍建設成為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的威武之師，努力奪取我軍在軍事競爭中的主動權。國防和軍隊建設是國家安全的堅強后盾，沒有一個鞏固的國防，沒有一支強大的軍隊，和平發展就沒有保障。

深化國防和軍隊改革總體目標是，牢牢把握“軍委管總、戰區主戰、軍種主建”的原則。那強軍目標是什么？就是習近平總書記十八大以后提出的建設一支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的人民軍隊，這是黨在新形勢下的強軍目標。

第一要聽黨指揮，聽黨指揮是靈魂，決定軍隊建設的政治方向；能打勝仗是核心，反映軍隊的根本職能和軍隊建設的根本指向，任何情況下，招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作風優良是保證，關系軍隊的性質、宗旨、本色。這三者互相聯系，密不可分。全軍要準確把握這一強軍目標，用以統領軍隊建設、改革和軍事斗爭準備，努力把國防和軍隊建設提高到一個新水平。

這次軍隊改革，成立陸軍領導機構、火箭軍、戰略支援部隊,是黨中央和中央軍委著眼實現中國夢強軍夢作出的重大決策。現在是軍種主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武裝力量包括中國人民解放軍現役部隊和預備役部隊、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民兵。

中國人民解放軍陸軍建設的戰略要求是“機動作戰，立體攻防”。陸軍是黨最早建立和領導的武裝力量，歷史悠久，敢打善戰，戰功卓著。對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要加快實現優化力量結構和部隊編成，努力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新型陸軍。

4月23日是海軍建軍70周年，海軍建設的戰略要求是“近海防御，遠海防衛”。海軍是戰略性軍種，包括水面艦艇、潛艇、海軍航空兵、岸防部隊和海軍陸戰隊。海軍在國家安全和發展全局中占有重要的戰略地位，是建設海洋強國和維護國家海洋利益，實現中國夢強軍夢的戰略支撐。

三是嚴格把控茶葉安全。為做好安墾健康茶、生態茶、安全茶，按照省、市地方標準，明確細化茶葉生產的各項理化指標，對茶葉的種植、管護、施肥和用藥等方面都作了嚴格管控，嚴禁在茶樹上使用催芽素和高毒、高殘留農藥，提倡太陽能殺蟲、黃板粘蟲、生物治蟲等綠色防控技術，從源頭上規范和控制茶樹病蟲害藥品管理。對銷售的瀑布牌茶葉進行身份管理和質量追溯，截至目前，農墾企業生產和銷售茶產品在歷年的農藥殘留物抽樣檢測中，均未出現農藥超標現象和不合格產品。

空軍建設的戰略要求是“空天一體，攻防兼備”。空軍主要作戰空間是空中，建設空天一體、攻防兼備的強大人民空軍，是時代賦予空軍的重大使命，是新形勢下維護國家主權、安全和發展利益的必然要求。空軍兵種包括航空兵、防空兵、雷達兵和空降兵等。

火箭軍是戰略導彈部隊，是我國戰略威懾的核心力量，是我國大國地位的戰略支撐，是維護國家安全的重要基石。火箭軍的建設要求是“核常兼備，全域懾戰”，要增強可信可靠的核威懾和核反擊能力，加強中遠程精確打擊力量建設，增強戰略制衡能力，努力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火箭軍。

新組建的戰略支援部隊是維護國家安全的新型作戰力量，是我軍新質作戰能力的重要增長點。戰略支援部隊的建設要求是“體系融合，軍民融合”，要努力在關鍵領域實現跨越發展，高標準高起點推進新型作戰力量加速發展、一體發展，努力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戰略支援部隊。

武警部隊是黨領導的人民武裝力量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維護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保衛人民美好生活，維護政治安全，特別是政權安全、制度安全的重要力量。武警部隊的建設要求是“多能一體，有效維穩”。武警部隊要全面貫徹總體國家安全觀，加快融入全軍聯合作戰體系，加快構建軍地協調聯動的新格局，加大改革創新，提高質量效益，努力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武裝警察部隊。

網絡和信息化是控制世界、影響世界、控制國際政治的最主要的戰略手段，也是科技強軍，構建現代軍事力量體系、建設世界一流軍隊的戰略支撐。

問題三：在當前網絡和信息技術對軍事行動和戰爭影響日益擴大的背景下，現代和未來戰爭的特點以及戰爭制勝規律是怎樣的？

姜春良：現代和未來戰爭的發展趨勢是混合戰爭，混合戰爭是正規戰爭和非正規戰爭的結合。正規戰爭是國家與國家、正規軍隊與正規軍隊之間進行的戰爭，非正規戰爭是軍隊與非國家的力量作戰。例如恐怖分子、IS等沒有國家、非正規，沒有制式的軍裝和武器裝備，屬于非國家的力量。

第一，先進的武器裝備。無論歷史、現在還是未來的戰爭，戰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是人而不是武器裝備，但現代和未來的戰爭，武器裝備的作用日益重要，先進的武器裝備有更強大的消滅敵人、保護自己的能力，所以擁有先進武器裝備的一方就會擁有更多的優勢。人是戰爭勝負的決定性因素，但是人與武器裝備的結合越來越一體化，那么裝備的先進也就包括人的因素在內。擁有先進的武器裝備可以在戰爭中減少官兵的犧牲，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現在特別強調科技創新，發展先進的武器裝備，因為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也是戰斗力的重要組成部分。

第二，堅強的、不屈不撓的戰斗意識。士兵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戰斗精神，任何士兵在戰場都可能面臨死亡的威脅。我們的狼牙山五壯士就是我軍戰斗精神的杰出代表。

第三，鐵的紀律。沒有紀律的軍隊就是一盤散沙，烏合之眾。美國認為中國人民解放軍最大的優勢是鐵的紀律，美軍最大的弱點就是紀律不好，使美軍的威信下降，不能贏得持久的戰爭，如阿富汗戰爭打了18年還沒有結束。

第四，戰爭理論和武器裝備的創新。美軍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當中，把毛澤東的“十六字訣”：“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列入美軍2009年版的“反暴騷亂作戰條令”之中，《毛澤東論游擊戰》被列為美軍的必讀書目。

第五，軍民團結，人民的支持。這是人民解放軍能打勝仗的根本，也是美國的弱點。美軍境外作戰得不到當地人民的支持，這也是美國在阿富汗、伊拉克戰爭中贏不了的原因之一。

第六，聽黨指揮，堅定的理想信念。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堅信毛澤東的戰爭理論指導我們就能夠從勝利走向勝利，這是經過戰爭的千錘百煉煉出來的能打勝仗的戰爭理論。

第七，正確的戰略。美國在戰爭戰略上經常犯錯，朝鮮戰爭、越南戰爭、伊拉克戰爭、阿富汗戰爭美國都沒有贏的原因是錯誤的戰略決策和戰略指導。

未來面臨的戰爭是信息化條件下的局部戰爭，網絡信息技術是未來贏得戰爭、實現富國強軍目標的重要的手段和支撐，也是包括政治安全、經濟安全等在內的12個方面安全都需要的重要支撐。

問題四：《網信軍民融合》雜志創刊一年多來，致力于成為全國黨政軍企共推網信軍民融合深度發展的重要媒介平臺。請您對雜志未來的發展提出寶貴意見和建議。

姜春良：《網信軍民融合》雜志是網信和軍民融合領域的權威期刊，每期都邀請很多的權威學者來解讀有關的政策和技術的進展和發展趨勢。在每期上，我想既要有解讀黨中央、中央軍委在強軍改革當中的最新指示和要求的文章，同時要結合我們國防軍工、航天科技的優良傳統和先進技術，能夠對國家的強軍改革，還有提升戰斗力等提出一些建議，更好地發揮錢學森智庫的作用。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首先要在政治上有更高的敏感性，緊跟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另一方面，能夠對核心技術進行深入研究，比如可以圍繞預警偵查、導航定位、通信指揮、智慧城市、智慧交通、智慧醫療等很多問題，邀請這方面的行家，由他們來解讀一下。航天十二院基于錢學森的系統工程思維，在基于網絡信息技術聯合組織實現國家的重大戰略目標的過程當中，有獨特的優勢，所以你們可以集合各種資源，在政治、經濟、軍事等各領域形成建議，為國家提供重要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