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如何誕生的

沈嘉柯

復克斯是個數學家，他常常不怎么做課前準備，對于要講的內容，多是在課堂上現場思考、現場推理。于是常常發生這樣的情形：某個問題在黑板上推理不下去了，他就會再想一種方法，有時候一連要換好幾種方法，但最后他總能推理出結果來。

這似乎說明這個老師不怎么棒，但奇怪的是，希爾伯特和很多學生都選擇聽他的課。

因為這種授課方式比任何道理都富有啟發性。這種幾經碰壁終于找到解法的探索過程，在教科書上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

聽過他課的學生，后來多成為名家，其中希爾伯特的成就尤其卓越。只要提到他的一個成就，我們就知道他有多卓越——引導20世紀數學發展方向的“希爾伯特問題”，其中之一便是哥德巴赫猜想。

最高明的學習，就是用心掌握整個探索過程，知道答案是如何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