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讀本期文章,最大的感受就是,諸多作品的寫作都從生活出發。當然,這也是現實主義的創作規律之一。
其實,我們的寫作者一直置身于生活,與之保持著密切的互動,并以作品來回應時代和生活。
源于此,創作就不會枯竭。
汪曾祺給小說有過一個定義:小說應該就是跟一個可以談得來的朋友很親切地談一點你所知道的生活。其實,何止是小說家“在談一點你所知道的生活”。
《笑聲覆蓋的村莊》中,陳漠談到的是他曾在巴什托奴村的生活,細碎而溫情;王興程以詩的方式追憶喀拉達拉的往事,“舊電影”抑或是“昨天的風還在吹”,都是生活的再現。筆下所寫,也都是他們所知道的生活。
陳予的《兩次文學行走》雖不長,卻頗有意味。在史料價值之外,他表達的至少還包括:你或者我的生活,如何經作家之手進入文學。
怎么“談”生活,對作家是一種考驗,更是一種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