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制造引領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研究

□黃利秀 董 凡

一、智能制造的相關概念界定及研究綜述

(一)相關概念界定。簡單來說，智能制造就是指通過計算機制造來實現兩化融合的一種生產模式。當前，關于智能制造的理論模型中，美國的“工業互聯網”和德國的“工業4.0”是比較清晰完備的。在這一大環境下，針對智能制造，中國也提出了自己的初步探索計劃即“中國制造2025”計劃。

制造業轉型升級可以看做是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過程。具體來講制造業轉型是指通過更新技術、升級裝備等手段實現生產效率以及物資利用率的提高。而制造業升級，簡而言之就是使制造業服務化，通過改變傳統價值鏈的生產模式，達到向兩端攀升的目的。

(二)國內外研究綜述。

1.關于智能制造的研究。國外對于智能制造的研究相對成熟。從設計、生產、管理、服務等方面都存在系統性的研究，這順應了智能制造跨學科發展的趨勢。特別要提出的是，2017年LI和HOU[1]提出了工業4.0時代的到來使得AI技術從1.0向2.0過渡，而AI技術的成熟伴隨著智能制造進程的加快。

國內關于智能制造研究的最新成果包含以下幾個角度：第一，智能制造的發展模式，陳麗娟(2018)[2]提出了智能制造的三種發展模式：i5數控智能制造模式、互聯網工業銷售C2M商業生態模式、智慧智能售后服務生態圈模式。這確實從價值鏈的角度上實現了智能制造的全滲透；第二，針對智能制造的發展趨勢，楊志波(2017)[3]提出了我國當前存在制造業與服務業進一步融合、個性化定制成為智能制造的主流方向、智能服務將會成為未來制造的競爭核心、智能制造商業模式創新頻率加快等趨勢，而何成奎(2018)[4]等人在此基礎上突出了在智能制造的過程中實現“以人為本”；第三，針對智能制造的影響因素，孟凡生和趙剛(2018)[5]運用結構方程模型法發現了技術創新、國家政策、新一代信息技術對智能制造的影響較為顯著。這對于本文研究智能制造引領制造業轉型升級政策建議具有指導意義。

2.關于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研究。我國的制造業處于“低端鎖定”的格局包括比較優勢鎖定、外資技術鎖定、產業結構鎖定和品牌銷售鎖定四種表現形式。而江蘇雖身為經濟強市，在沿海城市中也只是處于制造業發展相對中等的地位(廖顯浪，2017)[6]。

關于制造業轉型升級的路徑與模式，更多的是從價值鏈底端向兩端攀升的角度，如簡曉彬(2016)[7]提出推動江蘇制造業向價值鏈高端的主要動力是技術創新和制度創新。也有從企業角度研究的，如金青(2015)[8]采用案例研究法，提出了三類企業轉型路徑包括從零部件制造商向整套產品和服務提供商轉型、從低品質向高品質升級、提供階段性服務。

針對江蘇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研究不在少數，但是對于江蘇沿海的制造業發展的研究相對較少。張建(2013)[9]運用偏離份額分析法和相似系數法指出江蘇沿海地區存在產業趨同加重、產業素質不高，分工不明顯等問題；常玉苗(2016)[10]提出雖然江蘇沿海三市制造業發展速度比較快，但是依舊存在產品附加值不高，產品核心技術不強等問題。

3.關于智能制造與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相關研究。將智能制造糅合到制造業轉型升級這一路徑迎合了“中國制造2025”計劃，已有的相關研究有：郭旭紅和李炫煜(2016)[11]從實證、理論分析相結合的角度提出在經濟“新常態”背景下，智能制造必將引起新一輪的產業變革，表現為制造業與服務業相融合的趨勢；劉佳斌和王厚雙(2018)[12]提出了通過智能制造打破我國制造業低端鎖定的作用機理以及政策建議。

(三)文獻評述及創新點。綜合所述，各學者從多個角度在智能制造、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內涵、模式、路徑以及影響因素等方面作出了相關闡述。而關于智能制造對于制造業轉型升級的作用研究方面卻很少，尤其是有關智能制造與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之間的作用關系方面的研究寥寥無幾。所以本文將通過對江蘇沿海最新的相關數據進行分析，采取圖形與表格結合的方式分析出當前江蘇沿海的制造業發展現狀，然后在相關的理論基礎上提出江蘇沿海制造業發展的創新路徑以及政策建議。

1.數據的更新。即運用2014～2016近三年的數據對當下江蘇沿海制造業發展問題、智能制造發展問題做出分析。

2.提出新的路徑。將當前智能制造熱點與制造業轉型升級結合，打破傳統“微笑曲線”分析演化路徑方式，使用“武藏曲線”對演化路徑進行分析，并且從江蘇沿海的角度，針對性地提出路徑與建議。

二、江蘇沿海制造業與智能制造發展現狀

(一)江蘇沿海三市制造業發展現狀。

1.產業結構角度。從產業角度來說，制造業隸屬于第二產業這一大分支，分析制造業現狀可以先從第二產業入手。從表1的二、三產業生產總值可以看出2014～2016三年江蘇整體二、三產業比重相當，兩者并駕齊驅，且有第三產業比重超過第二產業的趨勢。

表1 2014～2016江蘇地區生產總值以及二三產業生產總值變動表 單位：億元

數據來源：江蘇省統計局

數據來源：南通市統計局圖1 2014～2016江蘇沿海三市第二產業生產總值情況

從江蘇省全省角度探究江蘇沿海地區制造業發展現狀，先選取南通、連云港、鹽城沿海三市的第二產業數據進行分析。如圖1所示，三市所轄區域近三年第二產業生產總值逐年攀升，相比較于表1的江蘇地區第二產業生產總值占比從2014年的17.76%上升到2016年的18.69%，可以發現近三年江蘇沿海三市第二產業的發展占據江蘇總地區第二產業生產總值的18%左右，與蘇州地區比較，三市加起來不及蘇州一個地區的工業生產總值，可見三市工業發展依舊就比較落后。

從三市內部比較來看，在沿海三市中明顯南通第二產業發展要優于鹽城和連云港，并且三年來在沿海地區的占比均超過50%，鹽城位居第二位，連云港次之。

數據來源：南通統計局圖2 江蘇2014～2016沿海三市以及蘇州規模以上制造業總產值情況

2.重點行業角度。從2014～2016年江蘇沿海三市的規模以上制造業總產值來看，如圖2所示，三市制造業發展穩步提升，其中南通和鹽城的提升速度較快，連云港的制造業發展速度仍然有待加強。尤其要提出的是，在全省各市制造業發展中，南通已經連續兩年位于制造業總產值第二的位置，并且三市綜合規模以上制造業總產值與蘇州的差距在縮小，這十分有利于提升沿海三市在江蘇省的制造業地位。

再從江蘇沿海三市2014～2016制造業總產值的行業分布來看，一是位于規模以上制造業總產值前三的行業中，三市的化學原料和化學制品制造業產值排名在全省都處于中上位置。二是三市的優勢產業如紡織業、汽車制造業以及黑色金屬冶煉和壓延加工業都在全省的該行業發展中位于前列。值得提出的是，南通和鹽城近兩年的裝備制造業都有了一定的發展，雖然有些優勢行業發展狀況仍然不及蘇州，但大體上差距都在縮小。三是三市的計算機及電子技術制造業發展，這是智能制造背景下的熱門行業，但在三市的制造業產值排名中均為倒數，而蘇州地區制造業迅速發展很大程度上都是依賴于該產業，因此這需要三市引起高度重視。

表2 江蘇沿海三市2014～2016制造業總產值排名前三行業分布情況

所以綜合產業結構及重點行業角度來說，雖然江蘇沿海三市2014～2016年的制造業發展都有所提高，但是站在全省角度來看制造業實力中并不突出。與此同時沿海三市的制造業發展較優的行業依然是一些傳統制造業行業，并且這些地區優勢行業的發展實力仍然有待加強。特別要指出的是三市中與智能制造相關的高熱度行業發展在全省中均處于墊底地位，因此江蘇沿海地區實現制造業轉型升級就變得非常必要。

(二)江蘇沿海三市智能制造的發展現狀。

1.南通智能制造發展。據數據可知，2015年，南通完成高新技術產業產值6202.5億元，增長14.6%，占規模以上工業比重達到45.0%。六大新興產業完成產值4552.4億元，增長10.6%，占規模以上工業的比重達到33.1%。全社會研發投入占GDP的比重達到2.55%[13]。2016在此基礎上又有了進一步提升，可以看出南通發展智能制造的整體環境是可喜的。

2016年，南通新業態——云計算、大數據、供應鏈管理、知識流程外包、跨境電子商務等迅速發展，互聯網國際通信專用通道開通，一些智慧南通示范項目也都建成了，建成省級以上的智能車間也有很多，還獲批“寬帶中國”示范城市，這些可以看出南通的一些智能制造配套服務都有所發展。

2015～2017年全省共有12個項目入選國家智能制造試點示范項目，其中南通有4個，并且全市63個項目入選省智能化改造升級三年滾動計劃，著力工業互聯網“企企通”工程的開展，完成國家級開發區、高新技術產業園區G級寬帶接入，10個園區、63家企業被列為省“企企通”工程建設試點園區、試點企業。

2.鹽城智能制造發展。

(1)信息產業方面。目前，落戶鹽城的大數據產業園已經形成“以存儲為基礎、技術為支撐、應用為引領”的大數據全產業鏈條，實現了總投資額超百億的規模。鹽城市政府信息資源中心已建成，匯聚數據量3.75億條，正在積極推進省級和國家行業數據集聚園區。而且“云端鹽城”加快建設，初步搭建了政務服務云、社區鄰里云、平安城市云、醫療健康云、現代教育云、城市管理云等“六朵云”應用平臺。

(2)基礎設施建設方面。鹽城推動基地建設項目的開展，比如汽車進出口基地、保稅物流中心和糧食倉儲基地等，得以在世界范圍內更加優化的集聚產業產能發展資源。而且智能裝備制造園、數字生態應用園、高等職業教育園在鹽城也已建成。

(3)企業以及人才引進方面。鹽城政府突出招大引強。累計招引華為云計算數據中心、軟通動力等行業龍頭企業26家，同時正在緊密跟蹤騰訊、蘇寧云商、億贊普、九次方、遠景能源等30多個在手重大項目信息。全市計劃投入40億元資金，每年引進5萬名大學生、1萬名專門人才、500名領軍人才。同時，為積極招引大數據行業領軍型、緊缺性專業人才，也出臺了系列專項配套政策。

3.連云港智能制造發展。2015年，連云港新興產業新醫藥、新材料及新能源總實現工業總產值1935.02億元，高新技術產業投資329.30億元。其中，智能裝備制造、醫藥制造和新材料制造增長分別為74.5%、9.5%和15.6%。與此同時，創新能力也有所提升，全社會研究與開發投入占GDP的1.7%左右，科技進步貢獻率達到53%，獲評“全國科技進步先進市”。

2017年連云港利用本地優勢資源以及傳統優勢產能全球再布局的需求，建設了“智造園”。主要吸引智能制造核心信息化裝備、智能機器人、智能控制芯片等智能型企業落戶高新區，形成以龍頭企業為主導，吸引上下游配套產業入駐的產業集群。而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工業機器人智能制造產業是園區重點建設“智能制造產業集群”。但相比鹽城和南通，連云港“智能化”發展則略顯落后。

因而綜合三市智能制造發展現狀來說，三市在近幾年智能制造發展實力都有所增強，相關的配套政策也有所完善，所以，江蘇沿海三市智能制造的發展現狀為江蘇沿海制造業實現轉型升級提供了可能性。

三、智能制造引領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創新路徑

(一)智能制造引領江蘇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理論依據。

1.競爭優勢理論。競爭優勢理論又稱“鉆石模型”，其中邁克爾·波特提出了三種戰略思維：總成本領先戰略、差異化戰略以及專一化戰略。波特認為，倘若企業想要達到成功的思維模式，應當專注實施其中一種戰略。總成本領先戰略的核心思想是實現成本最低化，即只要公司在總成本上獲得了領先地位，那么公司就將獲得較高的邊際收益，進而可以在生產裝備以及技術更新方面投入更多精力。所以本文結合產業競爭的相關知識，從總成本領先戰略切入，在路徑提出上對江蘇沿海地區制造業的相關企業進行分析，從而對這些企業進行進一步分類。

2.基于價值鏈模型的“微笑曲線”和“武藏曲線”。價值鏈模型是指用一個鏈條來表示企業產品的研發設計、生產制造以及銷售服務等環節所產生的價值模型，它是由邁克爾·波特提出的。眼下針對價值鏈模型所提出的兩個曲線“微笑曲線”和“武藏曲線”是分析企業、某行業亦或是不同國家各個制造環節的價值分布的兩個工具。

(1)“微笑曲線”。最早是施振榮為了提升自有企業的競爭地位而提出的一種附加值分布圖，如圖3所示。如今“微笑曲線”依托于價值鏈，從價值鏈的上中下游詮釋價值的分布，認為位于上游和下游的產品以及銷售服務環節能夠產生更多的附加值，而位于中游的生產加工制造環節產生的產品附加值較低。

圖3 “微笑曲線”

(2)“武藏曲線”。由日本管理界人士提出，其觀點是不論產品設計研發還是銷售服務環節,兩者本身都不創造價值,只有產品生產制造過程才創造價值，如圖4所示。

圖4 “武藏曲線”

(二)智能制造引領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創新路徑。聯系競爭優勢理論以及兩個曲線理論，提出圖5路徑。針對該路徑，首先根據總成本領先戰略將江蘇沿海三市制造業劃分為在該地區具備競爭優勢以及非競爭優勢產業。具備非競爭優勢的產業，可以采取將其轉移到其他具備競爭優勢的地區，這樣轉移地區的一些政策以及市場都能更符合該產業的發展。

圖5 智能制造引領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路徑

而該區域具備競爭優勢或者說是重點發展的行業，依據總成本領先戰略對企業進行進一步劃分，其中可以進行產品標準化生產的并且生產實現一定的機械化的企業，可以直接選擇向價值鏈兩端移動，就是說只通過“價值鏈”智能制造滲透區的路徑①和路徑②，企業更專注于產品的研發設計以及產品的銷售服務方面。打破老舊的“微笑曲線”分析模式，如圖6所示，采用“武藏曲線”對路徑①和路徑②進行演示。

圖6中機械化標準化生產企業，對應加工制造過程產生高附加值，也就是對應“武藏曲線”的“峰頂”較高。路徑①是以“產品”為依托，通過“大數據”助力研發設計的過程。隨著數字化時代的到來，這就需要企業依據云計算平臺分析出消費者的消費需求，生產出符合消費偏好的產品，從而提升產品附加值；路徑②更加專注于“服務”,為了實現銷售、物流以及一系列售后服務綜合發展，企業必須專注于工業互聯網、企業云平臺等服務平臺的構建，實現制造業與服務業進一步融合，這是實現制造業升級的必經之路。

圖6 機械化標準化生產企業轉型升級路徑

對于不能實現機械化生產并且產品不能實現標準化的企業，則首先要關注的是產品的“生產制造”環節。當然，兼顧價值鏈全過程實現齊頭并進也是策略之一，這需要企業根據自身發展條件作出具體計劃。如圖7所示，針對這兩種方式，用“武藏曲線”進行進一步演示。圖中非機械化非標準化生產企業，對應著“武藏曲線”的“峰頂”較低。

圖7 非機械化非標準化生產企業轉型升級路徑

隨著“智能制造2025”計劃的推進，相信未來我國制造業產品加工制造環節的附加值將打破“低端鎖定”格局。而此刻大多數學者仍然將傳統制造業價值鏈分布的認知停留在“微笑曲線”的低端鎖定上，殊不知“微笑曲線”只是制造業短暫停留的一個過程，由“微笑曲線”向“武藏曲線”的“倒U”轉變，實現產品加工、組裝環節的利潤率提升才是制造業發展的下一步目標。并且數字化網絡的興起，諸如AI技術等生產過程可以利用的技術更是保證了該目標實現的可能。圖7是非機械化非標準化生產企業實現轉型升級的兩個路徑，這兩個路徑的重點方向一致，都是以實現“頂層”生產為目標，有利于打破原生產制造環節產生低附加值的狀態，是實現制造業發展下一步目標、實現真正中國制造的必經之路。

聯系江蘇沿海制造業發展現狀對該路徑進行解釋，以江蘇沿海三市紡織業為例，連云港的紡織業近幾年一直位于江蘇省靠后的位置，因而可以將該行業轉移到南通這一紡織業發展相對具有優勢的地區。而針對三市都發展較優的化學原料和化學制品制造業，則需要對其行業下企業進行進一步劃分，實現企業與企業間智能制造的較量。

可是，雖然在路徑圖中沒有體現出裝備制造業發展的重要性，但想要實現“頂層”制造，裝備制造業的發展在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過程起著水到渠成的作用，這在近兩年南通和鹽城的一些設備制造業迅速發展中也有所體現。

四、智能制造引領江蘇沿海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政策建議

(一)做好方向規劃，將標準構建放在首位。江蘇沿海三市推動智能制造建設，應當做好方向規劃，將標準構建放在首位。政府應聯合高校，學習已有標準，進一步制定新規，明確三個層級——智能生產線、智能車間、智能工廠認定的要素條件，并且出臺相關考核評分依據，在三市試推行，并且在過程中不斷完善。同時，在認定考核工作推行的基礎上要強調督促工業云平臺的構建，并且將工業軟件利用率高低、是否構建企業創新服務平臺加入評分指標，為智能制造企業評價奠定基礎。

(二)政企研聯合打造創客平臺，完善人才引進機制。智能制造以兩化融合為核心，政府要首當其沖，關鍵在于企業。目前，智能制造技術應用領域迫切需要雄厚的人才后備力量，新材料、新能源等智能制造技術應用重點領域亟需專業人才。在此基礎上，就要實現政企研聯合，竭力打造創客平臺，將創新落到實處。具體來說，可以聯合三市的高等院校、企業以及科研所，對新興智能制造技術產業進行有針對性的人才培養和培訓，建立校企聯合培養“智慧”型人才的長效機制。與此同時，政府要加強人才引進機制的完善，多方面吸引技術型人才。

(三)緊抓優勢產業，升級傳統制造產業。沿海三市技術開發區都擁有自己的優勢產業，例如鹽城地區的光伏產業、電子信息產業；南通地區的新材料、新醫藥、新農藥、環保產業以及輸變電產業；連云港地區的風電裝備產業等都是智能制造的優勢產業。所以要充分緊抓優勢，以打造智能生產線、智能車間、數字化工廠為目標，實現創新驅動。除此以外三市還有各自的傳統產業，比如鹽城地區的汽車產業、南通的紡織業以及連云港的石油化工產業等，如何對傳統產業進行升級，除了關注產品生產環節以外，還可以運用大數據、智能物流以及創新服務平臺等技術解決價值鏈上游研發設計、下游銷售服務的“智能化”問題。

(四)著力發展海洋裝備制造業，打造臨港地區智能制造中心。政府應當制定相關政策，拓寬企業融資渠道，設置智能制造企業專項扶持補貼資金，并且完善相關配套，推動內部基礎設施共享、人才招聘、財務外包等服務。在此基礎上吸引企業、人才落戶，使落戶企業能夠專注自身業務。要注意的是，招商應從多方面，不能只局限于傳統產業，可以依托海洋優勢，發展海洋裝備制造，全面完善臨港產業鏈，最好能夠做到基礎研究層、上游感知層、中游網絡執行層以及下游應用層都有所引進，形成優勢產業群，打造臨港地區智能制造中心。

五、結語

智能制造對江蘇沿海制造業發展有促進作用，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無論是政府還是企業都需要把握自身特點，不可急功近利，并且三市的發展都要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