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輝 利雪瑩 邱鈺杰



摘????? 要:根據《體育學刊》2001—2017年刊載文獻被引用數據信息,借助Ucinet社會網絡分析和SPSS統計分析等方法探討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基本計量特征和溢出網絡圖譜特征。研究表明:(1)距發表年份時間越長,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的強度越弱,溢出高峰期出現在文獻發表后第3年前后。(2)學科分類和學科發展水平、第一作者學術水平,影響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能力;經濟發展水平影響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的吸收能力。(3)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網絡具有明顯的“小世界”特征。(4)《體育學刊》在保持傳統載文特色的同時,應密切追蹤反映學科發展前沿的研究熱點,重視載文學科價值和作者學術影響,形成輻射面廣、聯系緊密的知識溢出網絡。
關? 鍵? 詞:文獻計量學;體育學科;知識創新;知識溢出;網絡圖譜;體育學刊
中圖分類號:G80-0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6-7116(2019)03-0072-06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data of citation of the papers published in the Journal of Physical Education between 2001 and 2017, with the help of Ucinet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and SPSS statistical analysis method, the authors analyzed the basic measurement characteristics and spillover network graph characteristics of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ary knowledge innovation spillovers, and revealed the following findings: 1) the longer the time from the year of publication, the weaker the intensity of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ary knowledge innovation spillovers, the spillover peak period occurred around the third year after literature publication; 2) discipline classification and the level of discipline development, and the first authors academic performance, affected the ability of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ary knowledge innovation spillovers;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ffected the absorption ability of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ary knowledge innovation spillovers; 3) the network of physical education disciplinary knowledge innovation spillovers had obvious “small world” characteristics; 4) while maintaining the traditional features of the published papers, the Journal of Physical Education should closely track research hot topics that reflect the frontiers of disciplinary development, value the disciplinary value of the published papers and the academic influence of the authors, and form a widely radiating and closely connected knowledge spillover network.
Key words: bibliometrics;sports discipline;knowledge innovation;knowledge spillover;network graph;Journal of Physical Education
較早關注知識溢出這一現象的是Marshall J E[1],他雖未明確提出這一概念,但他提到:“行業的秘密己不再是秘密,似乎己經公開了,某人產生的一種新思想,為別人所采納并結合就成了更新的思想的源泉”,表達出知識溢出現象存在的必然。Stiglitz[2]將知識溢出明確界定為:“從事類似的事情,并從其他的研究中得到更多收益。”隨著經濟全球化和信息化的發展,科技日新月異,人類在新增長理論指導下探索經濟増長源泉的進程中越來越重視知識的作用,知識溢出(knowledge spillover)己經超越其自身,成為一種重要的經濟現象,受到越來越多重視。知識溢出[3]是指組織在進行知識生產活動時,不僅會產生活動所預期的效果,而且對組織之外的人或社會產生影響,知識溢出的過程表現出客觀性、非競爭性、可測度性、行為性等特征。近年來,國內學者開始關注和研究體育學科有關溢出效應的問題。郭恒濤等[4]研究體育用品產業集聚溢出效應的演變和發展,認為體育用品產業受自然、人文和制度因素影響,在空間分布上存在集中和溢出現象。陳丹[5]利用空間計量技術,探討中國競技體育實力區域分布格局,發現中國競技體育實力具有空間依賴性,溢出效應明顯,呈現出“空間剝奪”現象。徐祥峰等[6]構建高校體育專業人才科研創新能力培養與知識溢出效應的關聯模型,分析了知識溢出的路徑和效應。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及其社會網絡特征方面的研究,已經受到學界的關注和逐漸重視[7-10],但有待進一步深入探討。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提出,要加快推進體育強國建設;2018年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提出,要做大做強新興產業集群,在教育、體育等多領域推進“互聯網+”。因此,探討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熱點問題及其社會網絡特征、在地理空間上的相互關聯和作用機理等,對推進體育知識傳播、推動體育強國建設具有重要的理論意義和現實意義。
1? 數據來源和研究設計
據中國知網統計,截至2018年12月1日,《體育學刊》總下載次數2 336 462次,總被引次數100 168次,復合影響因子為1.975,繼2013、2014、2016年后入選2018年度“中國國際影響力優秀學術期刊”[11]。因此,以《體育學刊》載文為例研究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具有較強的典型性、代表性和科學性。
根據知識溢出的定義和特征,將有“被引用”的學術論文視為存在知識創新溢出,將《體育學刊》視為知識創新源,每一篇論文視為知識創新點,運用文獻計量學方法提取有關信息,引入社會網絡分析方法等進行分析。
《體育學刊》于2000年入選全國中文體育核心期刊,發展成為國內同類刊物中的權威雜志[12]。另外,考慮“被引半衰期”(cited half-life)和期刊載文對學科發展的持續力[13],本研究以《體育學刊》2001—2017年刊載、并在中國知網公開的、有被引用記錄的學術研究論文為研究對象,于2018年5月1日將有關數據信息下載至本地電腦,以此作為分析基礎數據。根據檢索和整理統計,《體育學刊》2001—2017年載文中,按引用日期截至2017年12月31日計算,共有4 198篇論文有被引用記錄,共“被引用”80 584次,其中被內地作者引用80 524次、被港澳臺地區和其他境外作者引用60次。平均每篇論文被引次數(引用率)為19.2次。
社會網絡分析是一種基于圖論思想、針對關系型數據進行分析的社會學研究方法,既能分析關系網絡的結構問題,還可深入探討網絡特征與個體屬性的關聯,已經成為近年來關于科研合作關系研究的主要途徑。Ucinet軟件集成NetDraw(可視化)和Pajek(網絡分析)等工具包,可對網絡規模、網絡密度、節點中心性、凝聚子群、關聯性等多項指標進行分析[14-15]。網絡分析可發現網絡成員的資源優勢、結構特征,促進成員之間知識的創新與共享,促進知識的傳遞和創新,促進知識溢出的發生[16]。根據以上設計,借助Ucinet社會網絡分析軟件和SPSS統計分析軟件,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進行研究。
2? 結果與分析
2.1?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年份分布特征
圖1為2001—2017年《體育學刊》刊載的4 198篇論文被引次數的年份分布情況,反映了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距離發表時間的變化趨勢和特征。發表當年即被引用,其距發表年份的時間默認為0年,以此類推。從中可以看出,《體育學刊》知識溢出的高峰期出現在發表后3年前后,溢出最高峰出現在第3年,共被引用8 868次。第3年之前,溢出水平逐年增長,第4年開始逐年下降,第10年之后的下降趨勢更趨明顯。從2001—2017年整體來看,溢出趨勢呈下降趨勢,其趨勢擬合指數R2為0.519。
2.2?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關鍵詞特征
2001—2017年發表的4 198篇論文中,共出現關鍵詞7 011個,不同載文中出現的相同關鍵詞不重復計算個數,而在出現頻次中體現。圖2反映出現頻次最多的20個關鍵詞,其中,出現頻次最多的前3個關鍵詞是“學校體育”“中國”“體育社會學”,分別出現530、446和182次,僅出現1次的關鍵詞有5 479個。可見,中國學校體育和體育社會發展問題是《體育學刊》開展知識創新的熱點領域。
從單個熱門關鍵詞來看,其每年出現的頻次都比較高,一直是《體育學刊》知識創新領域的關鍵主題。如圖3,2001-2017年“學校體育”關鍵詞出現頻次隨年份在波動中呈增長趨勢,趨勢擬合指數R2為0.519。
從關鍵詞共詞網絡圖譜情況看,各個年份的熱門關鍵詞有所變化,比如2001年最熱門的3個關鍵詞是體育教學、素質教育、教學改革;2006年是中國、體育課程、競技體育;2011年是體育社會學、學校體育、中國;2017年是學校體育、體育管理、中國。從中也可以看出,《體育學刊》知識創新在保持相對固定的熱點領域外,也隨著社會發展而出現新的研究熱點,呈現從體育教學到競技體育、到學校體育,再到體育管理的變化過程。核心關鍵詞出現的頻次隨時間增多,也說明體育學科知識創新領域在拓展的同時,核心領域更集中、更受關注。
2.3?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學科分布特征
根據國家《學科分類與代碼》[17],結合文獻的關鍵詞和中圖分類號,對4 198篇論文按體育科學二級學科分類進行統計[18],如表1所示。分析發現,載文數量最多的學科是“體育理論”,共有論文924篇、占22.0%,共被引用16 860次、占20.9%,篇均被引用次數為18.2次。從中可以看出,《體育學刊》作為以體育學術研究為主體、發行量在同類刊物中名列前茅的學術刊物[11],其在體育理論學科知識創新方面具有重要的學術引領作用。另外,篇均被引用次數最高的學科是“體育管理學”,共有載文233篇,共被引用6 053次,篇均為26.0次;其次是“體育教育學”,共載文844篇,共被引用20 172次,篇均為23.9次。從中也可以看出《體育學刊》在促進新興體育學科和傳統體育學科知識創新全方位發展上的引導作用。
2.4?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空間流向特征
從被引用次數在港澳臺地區之外省市的分布情況看,吸收《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排名前10位的省市分別是北京7 503次、江蘇7 464次、河南4 999次、廣東4 796次、湖北4 584次、山東4 485次、上海4 338次、湖南4 328次、四川3 350次、陜西3 324次,共引用49 171次、占61.1%。除北京外,形成了上海、江蘇、山東、河南、湖北、湖南、廣東,連續的《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強吸收帶。這些省份均為經濟發展水平較好的省份,據國家統計局(www.stats.gov.cn)公布的2018年地區國民生產總值(GDP),其GDP總量均排在15名之內。這反映了《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的流向特征,也側面反映了各省份開展體育學科知識創新的活躍程度和水平。可見,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流向強度在地域分布上具有一定的空間集聚和連續帶狀分布特征。
2.5?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核心作者特征
4 198篇論文共有獨立作者或第一作者2 745位,其中有728位作者載文數量超過1篇,2 017位作者僅載文1篇。圖5反映了《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載文前10位核心作者及其被引用情況。從中可以看出,這10位作者共發表論文117篇,占比2.8%;被引用次數共4 320次,占5.4%。發表論文超過10篇、且被引用次數超過400次的作者有盧元鎮、易劍東、胡小明、陳琦和周愛光;發表論文數最多的是盧元鎮和易劍東,同為14篇;被引用次數最多的則是發表論文13篇的胡小明,共被引用855次,篇均引用次數為65.8。
根據Ucinet軟件得出的聚類系數和平均路徑長度來看,10位核心作者所發表的全部論文被引用的網絡圖譜情況,《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網絡具有小世界特征,整體上呈現出一定的小世界效應。即網絡的局部結構上具有較明顯的集團化特征[10]。小世界網絡有利于知識信息傳遞速度更快、效率更高,可以提高作者節點之間相互信任與合作,激發網絡蘊藏的知識價值潛能,提升知識交流的效率和準確性,從而更好吸收前沿的、最有價值和非冗余的溢出,使整個網絡呈現多方位、多層次的溢出結構,提高體育學科知識溢出質量和影響力[19]。
2.6?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核心研究機構特征
核心研究機構是指載文量較為集中的作者署名單位,反映《體育學刊》載文的主要來源情況,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作者署名單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的水平。4 198篇論文共有第一署名單位315個,圖6反映載文數量前10位單位及其論文被引用情況,共有769篇論文、被引用18 005次,分別占18.3%和22.3%,篇均被引用次數為23.4次。其中,華南師范大學載文數量最多,共有311篇論文、被引用7 014次,篇均被引用次數為22.6次。除作為《體育學刊》主辦單位因素外,華南師范大學體育學科的發展水平也是其成為溢出核心機構的原因,其體育學科于1997年進入國家“九五”“211工程”重點建設學科行列,并于“十五”和“十一五”期間連續進入,是國內唯一連續三期進入國家“211工程”重點建設的體育學科。首都體育學院篇均被引用次數最高,為60.5次,共有38篇論文、被引用2 299次。
2.7?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經典文獻特征
高被引用率是衡量知識溢出原始文獻是否經典的一個重要指標。表2列出4 198篇論文中單篇被引用次數排前10位的經典文獻情況,共被引用3 022次,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水平較高的知識點的特征。其中單篇被引用次數最多的是首都體育學院劉海元的《關于開展陽光體育運動若干問題的探討》,共被引用660次。
從經典文獻論文題目看,高被引論文也主要集中在“體育理論”所屬學科。可見,論文內容與體育學科知識創新的溢出有一定關聯,具有理論前瞻性和指導性的論文,溢出能力更強。
2.8? 《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受眾特征
80 524次被引用共涉及受眾(即吸收知識創新溢出的引用者)共45 164人,這些受眾分布在6 296個單位。圖7反映引用《體育學刊》載文受眾最多的10個單位情況,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了吸收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受眾的核心單位分布。10個單位共引用18 398次、占總被引用次數的22.8%。其中,北京體育大學引用次數最多,共引用4 360次、占總被引用次數的5.4%。從學科建設水平來看,北京體育大學是進入國家“雙一流”建設高校中唯一的體育類高校,其體育學一級學科整體水平在前3輪全國學科評估中均名列榜首,在第4輪全國學科評估中位列A+等級。
3? 結論
(1)在時間上,距發表年份時間越長,《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的強度越弱,溢出高峰期出現在論文發表后的第3年前后。《體育學刊》知識創新在保持相對固定的熱點領域同時,隨著社會發展而出現新的關鍵詞和研究熱點,核心關鍵詞出現的頻次隨時間增多,核心領域更集中、更受關注,說明隨著時間推移和研究熱點的變化,體育學科某一知識創新點的溢出強度逐漸減弱。
(2)“體育理論”和“體育教育學”是《體育學刊》載文數量最多的兩個學科,也是溢出能力最強的學科。對照國家教育部2017年底公布的《全國高校學科評估結果》,“體育學”一級學科評估結果為“C-”及以上等級高校共54所。其中,載文量排前10位的核心研究機構中,除華南理工大學外,其他9個研究機構評估結果均在B-及以上水平,分別為華南師范大學A-、廣州體育學院B、蘇州大學B+、上海體育學院A+、遼寧師范大學B-、南京師范大學B、華東師范大學A、首都體育學院A+和河南大學B-。吸收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最多的10個受眾單位中,評估結果均在B-及以上水平,分別為北京體育大學A+、蘇州大學B+、上海體育學院A+、湖南師范大學B、武漢體育學院A-、河北師范大學B-、河南大學B-、首都體育學院B+、福建師范大學A-和東北師范大學B。說明學科分類和學科發展水平影響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
(3)從《體育學刊》載文量最多的前10位核心作者職稱情況看,10位作者中具有正高職稱的有9位,他們也是體育學科相關研究領域的學術帶頭人,具有較大的學術影響力。如被引用次數最多的胡小明,長期專注于體育人文學科的研究,在國內建立“體育美學”“體育人類學”兩門新興學科。這表明他們在體育學科知識創新研究方面成果突出,且得到了較高程度的學術關注和認可,說明載文作者學術水平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有一定影響。
(4)從《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核心作者論文和經典文獻被引用網絡圖譜發現,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網絡具有明顯“小世界”特征。在小世界網絡中,核心作者和經典文獻均具有較高的聚簇程度,可以提高引用和被引用節點之間相互的信任與合作,從而推動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的效率、質量和準確性,也可以提高知識創新的產出能力和水平。因此,形成輻射面廣、聯系緊密的知識溢出網絡,有利于提升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影響力。
(5)將各省份吸收《體育學刊》知識創新溢出分布的“被引用”次數,與該省份2017年國內生產總值(GDP)進行相關性分析發現,在0.01級別(雙尾)上,兩者正相關性顯著,顯著性擬合指數R2為0.550。可見,經濟發展水平影響對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的吸收能力,各省份吸收體育學科知識創新溢出的水平,與當地經濟發展水平呈正相關關系,經濟發展水平越高的地區,體育學科知識溢出流向就越活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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