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爪 專欄作家
曾經,視頻產品由大型媒體機構向消費者分發。這些機構充當的角色,是某種意義上的文化品位仲裁者,由他們決定哪些產品質量過關,足以在電視網絡上傳播。換句話說,是他們在決定和制造流行。但是在互聯網視頻分享網站和社交媒體的年代,這個關系顛倒過來了。人們看什么,不看什么,分享什么,不分享什么,成了內容制造者追蹤的問題。這時質量不僅不是最重要的因素,甚至連是不是個因素都很難說。
王勤伯 文學翻譯者
普通人喜歡把“懂外語”和“翻譯軟件”對立起來,認為兩者之間存在一場殊死爭斗,結局是你死我活。事實上,學外語、懂外語的人從翻譯軟件里得到的益處和好處最多。“外語無用論”者通過翻譯軟件實現了一些日常交流便沾沾自喜,卻不知道他們只是點了個菜,懂外語的人從翻譯軟件里得到的是天空和大海。
徐元 媒體工作者
文學界所遭遇的創作困難,兒童文學同樣繞不開,甚至會更棘手。我們的近當代史像多級火箭一樣,一節節被爆燃、一節節被拋棄,也讓創作者左支右絀,定不了錨點:王子公主沒機會出場,妖魔鬼怪不可以現身,種種特殊的時代也無法成為創作背景。即便是世俗的日常,也由于我們現代化、城市化的時間太短,很難找到足夠普世的、雋永的切入口。所以,給孩子寫書,甚至是比給大人寫書更難的難題。
馬立明 評論員
喜歡聚餐的中國人,本質上是向往集體主義,只有在集體之中才能找到自我,并需要依靠集體實現自我價值。一個人吃飯總是很不自在,需要不時陷入群體無意識之中,才會獲得安全感與舒適感。
唐映紅 高校心理學教師
如果問中國“養生族”與歐美“養生族”之間有何區別,比例多寡算一個。中國社會是一大群人,甚至是大多數人,他們反科學,或者至少不信任現代科學;崇尚傳統中醫藥或者自然療法,或者至少半信半疑。這也就是為什么那些明顯缺少科學實證依據,也沒有經過任何科學方法學檢驗的藥品、保健品能夠在中國社會創下營銷奇跡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