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丞
閱讀下面的文字,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
每一個舞臺都有主角。當好主角需要責任擔當、不懈奮斗、勇于超越、合作共贏……
有句話我很喜歡:“最靠近入世入戲的門檻,卻無需亮相。”句中描述的狀態正是我一直想試圖去做的,活在屬于自己心中的舞臺上,扮演自己生活的主角,演繹自己心中的輝煌,而不是在他人眼中——活的只不過是一個角色罷了。
和父母去看一些劇場演出的時候我會在心中升起一絲疑惑,臺上的演員們雖衣著光鮮亮麗地站在聚光燈下盡職地表演,配合著樂隊的演出,可他們做到盡興了嗎?只是扮演著舞臺上的一個角色,努力把動作做到標準到位,堅持到謝幕,贏得觀眾的認可。就這樣日復一日地登臺演出,如此循環,始終蜷縮在觀眾的評論之下,活在他人的舞臺中,難道這就是我們心目中角色的定義嗎?
我想,也許活在自己心中的舞臺,隨著立場需要進行角色轉換,扮演著自己生活的主演,才是一名真正的合格的主演,才能演繹出一場場精彩絕倫的心靈盛宴。
于是我那樣欣賞那位可以安心熬著果醬的女孩。來自英國的戲劇學生凱特原本可以在舞臺上大放光彩,可當她在北京的西點屋找到工作并且在店主的教授下開始熬果醬時,她發現自己的心境變了——原來她并不喜歡置身于聚光燈下的那種感覺,她只想悠然自得于廚房一隅熬一杯接地氣的果醬。也許舞臺上的主角在觀眾眼中很光榮,可那樣的自我只是在演繹劇本上的另外一個人,不能主宰自己的生活與個性,才是真正的不得意。
日本寶冢歌劇院的女演員們,即使是身材妙曼的女性,但因為舞臺上扮演著男性的角色,在日常生活中,也要為了粉絲的心情維持著男性的生活習慣。雖然從另一方面這是尊重粉絲的心情,可活在別人心中的舞臺之上,滿足他人視覺享受,抑制著自己生活的快樂,難道不委屈嗎?我們應該要有“擁有自己”的“自私”覺悟,扮演自己生活的主角,擔當起自己的生活,做自己喜歡的事。也許就像“熬一杯果醬,帶著朝陽的顏色,稠稠釅釅,探尋遠離故鄉的媽媽的味道。
每周末與父親一同晨跑時總會遇到一對年邁的夫婦,老婆婆身體還算硬朗,老爺爺卻是位盲人。父親說他倆每天都會在廣場上準時出現,老爺爺是一名退伍軍人,所以雖然看不見了,他依然會在每天早晨迎著朝陽敬禮。我記得曾國藩有句話說得很漂亮:“養活一團春意思,撐起兩根窮骨頭。”即使身體乏力,眼花繚亂,神志不清,也應該堅持做自己生活的主角。這兩位老人就是這樣,他們該是多么熱愛生活,才會堅持。即使在這樣的年紀依然選擇主宰自己的生活,撐起兩根“窮骨頭”,完成每天必行的活動。他們的胸中一定養著一團春思,才能享受自己的生活,演繹出自己精彩的晚年。
我想變成這樣能堅持自我的人:即使面前有他人看似更好的方式,我依然能從心選擇;即使自己年老體衰,也能有著熱愛生活的自由;就算默默無聞于自己心中的舞臺,也能體驗到真正的閑情雅致,就好像張岱筆下的“唯長堤一痕,湖心亭一點,與余舟一芥,舟中人兩三粒而已”,一人,一心,一輩子,一份真誠的熱愛,一個自己最棒的主角。
(編輯:李躍)
童年的時候我們總想著長大,成年了卻總懷念兒時的自己。這句話我們常說,可高中生的想法,我們卻似乎很少去思考,仿佛因為面臨高考,所以他們的生活就應當圍繞學習。作者便從自己應當扮演怎樣的角色出發,從自己的生活經歷發問,那些在舞臺上看似閃耀的演員們,是否真的活出了自己內心最真的感動。從英國戲劇學生凱特到日本寶冢劇院的演員,正反對比論證再到作者的真實經歷,都印證了作者的觀點,而因為作者的切身體驗,文章也顯得富有很強的共情。
近日,一則題為“學醫7年,碩士棄博賣面包!爸媽懵了:初中畢業就夠了”的新聞在網上熱傳。主人公曾就讀于某名牌大學醫學專業,經過七年半的本碩連讀,最終放棄了出國讀博士的機會,開了家面包店。當被記者問到“為什么一定要當面包師”時,他回答:“我也沒說一定要當面包師,只是想做一件有趣的事。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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