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瀾
每一個賣港者的身旁必定都有一個外部勢力的政治監護人。以李柱銘為例,1992年至1998年期間他曾有一名外籍助理,名為胡丹(MinkyWorden),現任美國“人權監察”全球倡議主任,今年5月李率李卓人等一票人回美國述職,就是由她全程陪同。黎智英身邊的政治監護人MarkSimon在香港更是街知巷聞,表面看他是黎的助理,曾任壹傳媒廣告總監。其實他出身美國情報機構,同時身兼美國共和黨香港分部主席,在美國政界人脈甚廣。或許更準確地說,黎其實是MarkSimon的助理。
在香港反對勢力的背后站著一大批外部勢力,香港每一次政治動蕩的背后總會有外部政治勢力陰影的浮動。這次“反修例”,外部勢力不再是躲在背后,而是直接高調站在前臺,站在了第一線,反對勢力和外部勢力也不諱言。
2月底、3月初,時任美國駐港澳總領事唐偉康數度批評特區政府修例,高調干預香港政治,美國商會緊隨其后,公開發表聲明質疑。值得關注的是,此時《逃犯條例》修訂草案尚未出臺。在美方安排下,香港反對勢力頭面人物3月份竄訪美國,游說國安會、國會議員、保守派智庫和自由派媒體關注香港修例,其間更獲得副總統彭斯接見。特區政府正式在立法會首讀《逃犯條例》修訂法案之后,李柱銘等人5月再度竄訪美國,獲蓬佩奧高調會見,后者隨即發表聲明稱修例將會損害美國利益。美國通過出動高級政客為香港反對勢力站臺,通過發官方聲明、議員聯署信等形式向特區政府施壓,目的就是支持反對勢力推翻修例。
6月12日,香港金鐘爆發反政府暴動,美國國會同日啟動對于《香港政策法》的修訂,反華議員在參眾兩院同時提出兩條新法例,聲稱要對部分特區政府官
員施以懲罰,包括禁止入境美國、封查家族資產等。關鍵時刻的惡毒一招,讓那些沖在一線的反對派政客示威者猶如打了雞血。
就在李柱銘等人5月那次竄訪中,反對派頭目專門參加了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舉辦的香港修例專題研討會。NED常年來通過撥款援助各種項目,被視為在世界各地策動顏色革命的主要黑手,特別是每年都在實質支持香港的反對勢力以及“藏獨”、“疆獨”。其創辦人曾公開露骨地表示,凡是美國中情局(CIA)不方便做的,都交給NED來做。在這次香港暴亂中,以NED為首的美國各種機構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它的介入有多深?
“6·12金鐘暴動”“7·1占領立法會”“7·21圍攻中聯辦”等一系列暴力沖擊中,表面看似一盤散沙,沒有公開的組織者、組織團體,沒有所謂的“大臺”,參與暴動的多為年輕人,但是從現場直播中所展示的多個細節來看,這場暴動是經過精心準備的,暴徒訓練有素。他們能夠熟練地把警方的鐵馬翻轉過來,并迅速把三個鐵馬捆在一起,形成一個三角形的鐵架,不僅以此布陣堵塞交通,更以之為武器,攻擊警方防線。他們的準備相當充分,事先帶備手套、口罩和黃色頭盔,準備了很多攻擊性兇器,并在暴動地點附近安置了一系列的補給站,也有清晰的撤退路線,還準備零錢買單程票,避免留下痕跡,更有“抗爭手冊”提供法律支援路徑。在戰術上也頗有套路,例如專門安排女性、長者站在暴徒前面,有時還手持鮮花,或辱罵警員,或勸阻執法,阻礙警方行動,掩護暴徒行動。無論充足的資源供應,進退有據的策略部署,還是實時同步的文宣攻勢,一再顯示整場運動并非自
發而為,也不是香港本地的反對勢力可以完全操控的。
從2017年以來,隨著非法“占中”、“旺角暴亂”等一系列案件的審判,包括煽惑者、暴徒等一批首惡相繼受到法律制裁,部分人入獄服刑,社會正義得以伸張,激進分子切實感受到法律的威懾,暴力犯罪在香港不再沒有成本。過去兩年暴力沖擊在香港街頭幾近絕跡。但是,從6月開始,暴力沖擊不僅重現,而且愈演愈烈,肆無忌憚地沖擊立法會、警察總部,甚至圍攻中聯辦,污損國徽。導致這個情況的出現,外國反華勢力難辭其咎。5月21日,“旺角暴亂”逃犯、“港獨”分子黃臺仰等高調在西方主流媒體亮相,公開承認在去年已獲德國批準以政治難民身份獲得庇護。此舉實質上構成了對香港法律的破窗效應,令昔日的法律震懾蕩然無存,而幕后政治勢力精準地選擇在此時此刻公布,目的不言自明,就是讓那些“港獨”青年軍在反修例中大可激進暴力,不必擔憂后路,一旦
被追究,就可申請外國政治庇護。
香港的動蕩仍在持續,示威游行之后也勢必爆發暴徒攻擊警方防線的激烈沖突。與此同時,反對勢力試圖在香港發動非暴力的不合作運動,煽動罷工、罷市,煽動公務員反政府,更試圖癱瘓香港地鐵、機場運作。這些自殘式手法,其實就是顏色革命那些不合作運動的慣用招數。
外因從來都是通過內因來起作用的,但是如果僅僅只是內因,香港難道真的會爆發如此高烈度、大規模、長時間的動亂?沒有以美國為首的外部勢力提供資金支援、技術支持和政治、法律施壓,甚至參與現場指導,香港反對勢力會有足夠的政治能量和政治勢力在香港掀起如此驚濤駭浪?▲(作者是香港資深評論員)
環球時報2019-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