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新時期,農業科技是精準扶貧的源動力、瞄準器和助推器,科技扶貧已成為推動貧困地區可持續發展的根本途徑?;诖?,從對蘇北科技扶貧組織模式的實地調查資料入手,對新時期我國科技扶貧的現狀、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實證研究,指出“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模式是蘇北農村科技扶貧的發展方向,為蘇北地區乃至江蘇省科技扶貧組織模式和利益機制的完善提供經驗支持。
關鍵詞 產業科技扶貧;組織模式;利益機制
中圖分類號:F323.8 文獻標志碼:B DOI:10.19415/j.cnki.1673-890x.2019.08.056
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指出“要動員全黨全國全社會力量,堅持精準扶貧,精準脫貧?!毙聲r期,農業科技是精準扶貧的源動力、瞄準器和助推器[1]??萍挤鲐氁殉蔀橥苿迂毨У貐^可持續發展的根本途徑。然而,現實中普遍存在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融合度不高、科技扶貧組織模式不穩定、利益聯結機制松散等情況,已成為新時期提升科技扶貧成效亟待解決的問題。
1 國內外研究現狀
目前,國內外學者分別就科技扶貧的內涵、組織模式進行了深入研究。1)內涵方面。新時期科技扶貧的主體、客體和載體發生變化[2],相較于其他扶貧途徑,科技扶貧具有內生性扶貧的積極特征,是精準扶貧的根本出路[3]。2)組織模式方面。組織模式因研究視角差異而不同,起初嘗試從實踐中總結[4],但缺乏理論分析框架,繼而從科技供給和需求視角概括為科技供給主導模式和科技需求主導模式[5]。供給主導模式主要特征表現在政府主導一切資源配置,科技要素是外生變量[6],存在著制度、運行、監管等諸多缺陷[7];需求主導模式主要特征表現在需求主導的“內生性”,通過資源重組等存量改革措施提高科技扶貧的效率。隨著農業產業化的縱深推進,中國農村微觀經營的組織化程度不斷提高,對科技扶貧模式的研究也悄然上升到組織層面,出現了“科技專家+企業+農戶”[8]“科技專家+公司+基地(合作社)+農戶”[9]和“科技專家+合作社+農戶”[10]三種普遍的組織模式。與原有的科技扶貧模式相比,這提高了異質化貧困農戶科技使用效率和農業科技服務能力,同時也降低了農業科技對接交易成本[11]。
關于利益機制研究方面,研究的焦點在如何轉變“扶強不扶弱,科技不扶貧”[12]的困境。貧困戶初始資本不足、人力資本水平低和產業化發展的內生動力不足,各主體之間實力差距、信息不對稱和目標認知不一致是主要影響因素[13]。在利益分配方面,要確??萍既藛T、農民在成果分配的過程中充分參與,真正有表達意見的機會,才能在利益分配中形成各方對話的形式,而不是強權分配[14]。當務之急,需從規范合作社治理結構、建立科技人員激勵機制、加強風險防范等方面出發,構建完善的科技扶貧社會服務體系[15]。
國內外學者關于科技扶貧內涵、組織模式及利益機制等研究已取得豐碩成果,為本研究提供了有益啟示,但仍存在一些不足:1)缺乏從理論層面上解釋精準扶貧戰略下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深度融合的機理及其新時期科技扶貧組織模式的演變規律;2)現有文獻對科技人員如何進入產業鏈條以及參與程度等關注不多,缺少從股權范式下構建科技扶貧組織模式的利益聯結機制;3)現有文獻中對我國科技扶貧組織模式與利益機制的研究多停留在理論分析層面,缺乏實踐案例的支撐。
2 蘇北農村產業科技扶貧的現狀與存在的問題
2.1 科技扶貧載體企業化程度低,規模效應有待提升
實踐證明,中國農村經濟改革之所以取得成功,離不開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全面推廣。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在不改變土地所有權的前提下,賦予農民土地的經營權和剩余分配權,大大提高了農戶投入農業生產的積極性,極大地釋放了農業生產的潛力,成功解決了大部分人的溫飽問題。然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無法提高農業的生產效率以及經營規模,分散經營的農戶無力抵抗農業生產的自然風險和價格風險,小農戶與大市場的矛盾迫使農業生產方式必須發生變革。鄧小平根據我國國情和廣大農村的實際情況,對我國農村改革和發展提出“兩個飛躍”的論斷,核心思想是規模經營和集體經營,提高農業經營的組織化程度。與此同時,連續多年的中央一號文件都涉及農業、農村和農民問題。國家在農業需求側和供給側方面為農業規模經營提供了盡可能多的政策支持,一時間農業的規模化經營如雨后春筍。農民專業合作社無疑是農業規?;洜I最有效的一種模式,一方面解決了“小農戶與大市場”的矛盾,提高了農業的規?;洜I程度,另一方面為科技支撐農業提供了載體,降低了科技扶貧的交易成本,提高了科技扶貧的效率。
從工業革命到現代信息技術的使用,科學技術作為第一生產力對工業的繁榮至關重要,而科技也支撐著農業產業發展。與傳統的扶貧方式不同,科技扶貧是一種自發式的、內源式的、可持續發展的扶貧模式,極大程度上解決了農業企業化、產業化縱深發展的困境。然而,從科技扶貧實踐歷程中發現,科技扶貧的對象需要有效的載體,載體的組織化程度決定了科技扶貧的成本與效率?,F實中,往往由于農民專業合作社規模小、組織化程度低、帶動農戶數量小等原因,最終導致貧困戶積重難返,形成“扶貧-脫貧-再扶貧”的惡性循環,嚴重阻礙了脫貧進程。
據江蘇農業網報道,2017年度首批列入全省農民專業合作社共計8 423家,按照由高到低的排列順序依次是蘇州1 096家,南京1 032家,連云港984家,鹽城933家,徐州768家,淮安704家,宿遷632家,南通628家,鎮江590家,無錫436家,常州396家,揚州224家。從地區分布看,蘇南地區共計2 556家,蘇北地區共計4 021家,蘇中地區共計1 846家,蘇北地區從數量上占據絕對優勢。從農民合作社帶動農戶數量情況看,最低帶動2戶,最高帶動了26 044戶,超過1萬戶的合作社分別為蘇州工業園區勝浦街道社區股份合作聯社26 044戶,東臺市富安蠶業專業合作社15 316戶和常州市金種子農業服務專業合作社13 032戶。帶動農戶數量在1 000戶以上的僅有422家,僅占全部合作社數量的5%;帶動農戶數量小于等于100戶的有4 571家,占到全部合作社數量的54.27%。然而,我國臺灣省加入農會的農民占95%以上。此外,在市場經濟發達國家,絕大多數農戶是合作社的成員,如美國合作社對農場主的覆蓋率在80%以上,西歐的丹麥、荷蘭、法國90%以上的農業經營者是合作社的成員,日本農協幾乎將所有農戶都納入了合作組織體系中。與農業發達的國家、地區相比,整個江蘇的農民專業合作社在帶動農戶輻射力度方面還很薄弱,整體實力不強。
在內部管理上,目前相當一部分農民專業合作社缺乏有效的內部控制制度。根據“資本雇傭勞動”假說,農戶由于缺乏資金投入,合作社多出現大戶控制、公司控制或者其他各種外部力量控制的情況,且農民專業合作社的管理者往往在鄉、鎮、村級干部中產生,再加上股權的高度集中,使得農民專業合作社的宗旨背離了農民自己的意愿[16]。我國《農民專業合作社法》規定“執行與農民專業合作社業務有關公務的人員,不得擔任農民專業合作社的理事長、理事、監事、經理或者財務會計人員”。其中,“與農民專業合作社業務有關公務的人員”包括國家公務員和各級政府在農業服務相關機構中執行相應公務的人員,但目前仍存在很多合作社由當地政府機關人員充當負責人的情況。在徐州的很多農民合作社中,絕大多數合作社負責人是農民,體現了農民專業合作社“農民自辦”的性質。但是,還有部分農民合作社是由當地政府人員充當負責人,合作社管理行政色彩較濃。此外,目前合作社主要靠共同經營的產品相聯結,獨立性不強,且相當一部分合作社是在當地農業龍頭企業或“能人效應”扶持下建立起來的,缺少完善的、可操作的合作社章程,從而導致合作社管理機構不健全,民主管理制度、財務管理制度與內部管理機制不完善,生產經營與內部管理隨意性很大。組織負責人權力得不到社員的有效監督,農民很難行使自己的權利,也無法保障自己的利益。很多合作社建立了理事會、監事會等相關機構,但這些機構或部門往往流于形式,不能在日常管理中起到作用,能夠正常舉行理監事會和社員(代表)大會的合作社不多。
2.2 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融合度不高,科技缺乏產業支撐
農業生產的發展離不開生產要素的有效供給。精準扶貧的根本途徑就是要讓貧困人口依托產業、科技、資金等要素興旺產業,實現脫貧致富,而貧困地區缺少的不是勞動力和土地資源,而是技術、資金和特色產業。很多貧困地區由于思想觀念落后缺乏開放改革意識,沒有立足當地資源,很難形成特色產業。沒有產業這個載體,科技和技術也就無處可用。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精準扶貧“要立足當地資源,宜農則農、宜林則林、宜牧則牧、宜商則商、宜游則游,通過扶持發展特色產業,實現就地脫貧”。這為精準扶貧指明了路徑,因而各地區要立足當地資源,以特色產業為載體,實現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全面對接、高度融合,以科技創新提升產業發展,實現產業興旺,切實解決農戶脫貧致富,實現農民收入可持續增長。當前,實現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高度對接,是一項復雜而又巨大的工程,還存在很多困難。很多地區產業集群的優勢沒有發揮,政府還需要做更多工作,以構建多元發展、多極支撐的現代產業體系。
2.3 農業科技交易成本過高,技術交流與合作受限
目前,蘇北地區大部分農業生產模式仍然以分散的家庭經營為主,農民之間缺乏合作交流渠道,科技成果很難應用到農村、農業領域。貧困戶的市場地位薄弱,只能參與無序的市場競爭,獲取不完善的市場信息,嚴重阻礙了貧困家庭擺脫貧困的進程,也不利于農業生產的規?;l展。為了滿足規模生產的實際需要,當前依靠科技支撐現代農業發展轉型需要投入大量資金,是實現農業機械化時代不可或缺的環節。然而,農業投資低、農民貸款困難等問題時有發生。一方面,資金匱乏導致規模經營很難在大范圍內開展,分散的農業經營體系增加了農業生產成本;另一方面,農業科技服務對象的組織化程度低,增加了農業科技的交易成本和應用成本,降低了農業整體經營效益。此外,農業發展與傳統農業技術推廣體系弱化的矛盾日益突出,貧困問題未能從根本上徹底治愈。對2017年8 423家江蘇省級農民專業合作社統計發現,從經營服務內容看,從事以深加工為主的合作社僅有355家,提供科技服務的合作社僅有710個。由此可見,當前農民專業合作社生產的產品依然停留在農業產業鏈條的初級產品生產階段,加工轉化水平不深,科技含量和附加值低。
2.4 利益聯結機制松散薄弱
合作組織本身是一個“利益共享、風險共擔”的利益共同體,組建的目的是讓成員能夠降低交易成本,增加收入,分享合作利益。這是廣大社員最關心、最看重的問題,也是合作組織的生命力之所在。在農業經營企業化運行過程中,合作組織的利益主體主要是組織與農戶兩方,兩者之間的經濟利益通過組織章程及契約聯結起來。經濟利益的分配方式主要是:合作組織不以盈利為目的,經營盈余實行“按交易量返還及按股金分紅相結合”的方式進行分配。也就是說,合作組織的盈余在提取出一定積累后,一部分按交易額返還給成員,另一部分按成員入社股金進行分紅,并且以返還為主,以分紅為輔。
目前,相當一部分農民專業合作社未能與農戶建立緊密的產銷聯結關系,生產資料和生產產品未能實現統一采購和統一銷售。徐州市2 222家合作社中,統一銷售成員產品在80%以上的合作組織有1 934家,統一購買比例達80%以上的合作社僅有678家。合作社沒有對本社產品進行統一購買和統一銷售,違背了合作社成立的宗旨,“小農戶與大市場”之間的矛盾也未能從根本上緩解。
從利益分配看,很多合作社沒有制定相應的盈余分配管理制度,未設置盈余返還的比例,也沒有制定相應的股金分紅比例,盈余分配現象混亂。以徐州市為例,從落實收益分配的合作組織數量看,2 222家合作組織有1048家合作組織提取了盈余公積金,有782家合作組織實行了利潤返還,有638家返還可分配盈余在60%以上。從收益分配的質量看,2 222家合作組織實現盈余389 163.11萬元,其中提取盈余公積金43 601.26萬元,占全部盈余的11.2%;紅利總額109 593.05萬元,占盈余總額的28.2%;盈余返還219 468.3萬元,占盈余總額的56.4%,盈余返還比例低于《農民專業合作社法》規定的60%。
3 蘇北農村產業科技扶貧的路徑選擇
針對蘇北農村科技扶貧存在的農業經營組織化程度低、科技扶貧與產業扶貧融合度不高、農業科技交易成本過高以及利益聯結機制松散等問題,加快構建農民專業合作社科技扶貧體制機制成為現階段蘇北農業科技扶貧的必由之路。
3.1 兩種模式的股權聯結方式比較
如何通過股權方式將農戶與企業聯系起來,可以采取兩種方式。1)單一農民、技術人員憑借土地、設備、資本、技術等要素在龍頭企業中擁有股份,通過產權建立緊密的利益聯結?!捌髽I+農戶+技術”這種經營模式實行按股分紅,體現了企業與農民之間新的資產關系,形成了產權層面的“風險分擔和利益分享”利益共同體,緩解了兩者之間的利益沖突。但是,由于農民的經濟力量薄弱,所占股份不會很多,往往會引起大股東對小股東的利益侵吞。此外,企業與農民一對一的談判成本較高,在現實中推進困難。2)農民和科技人員憑借土地、設備、資本、技術等要素組成科技為主的農民股份制合作社,然后以技術為主的農民股份制合作社以整體股份的形式入股龍頭企業,與龍頭企業建立密切關系,從而使“企業+農民+技術”模式演變為“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模式。
股份合作制與合作制相比,有了很大進步。合作制一直是農業發展中的理想制度選擇,但存在不合理因素,如合作社籌資渠道少、籌資規模小,不利于外部投資者進入合作社。此外,一人一票原則使得有效率的大股東要服從多數無效率的小股東的意見,不利于合作社的集中決策。而股份合作制兼具了合作與股份特征,在確定產權的基礎上,通過合作機制將生產要素進行聯合,改變了農民和科技人員在國際化、市場化競爭條件下的弱勢地位,實行按股分紅與按勞分配相結合,通過產業鏈條的前伸后延使農民獲得更多的利益。
股份合作經濟組織以其靈活的組織制度優勢,在一些有發展條件的農村地區取得了前所未有的發展。例如,廣東以天河社區型股份合作制而聞名,深圳以寶安、橫崗的三級股份合作制而著稱,江蘇集體經濟的股份合作制改造和浙江溫州的掛戶聯營也曾同樣引人注目。這些發展形式都從不同側面反映出股份合作組織的廣泛適應性。
與“企業+農戶+科技”模式相比,“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模式表現出很大的進步。1)農產品質量和農民收入比較穩定。通過合作組織集中收購和簡單的初始加工,使得產品質量與產品價格更加穩定。
2)“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形式提高了農業經營的組織化程度。一方面,通過產權紐帶,企業、科技人員和農民的利益趨于一致,降低了談判、簽訂、執行、監督等成本;另一方面,龍頭企業只需要監督合作組織,監督成本大幅降低,資源利用效率提高。3)龍頭企業和股份制合作社共同出資形成了新的企業主體,而且有嚴格的契約約束,形成了“利益分享,風險分擔”的經濟利益共同體,充分調動了雙方積極性,真正建立了密切的利益聯結機制。
3.2 組建“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模式
通過比較,“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是蘇北未來農村產業科技扶貧的理想模式。要實現這一模式,還需要做好以下工作。
3.2.1 確立農民的股票份額
根據現行法律法規,農民可以利用土地經營權換取股份。例如,浙江省紹興市紹興縣柯橋鎮新風村設立了農戶承包經營權、村集體所有和現金三種股權。農民承包經營權按照農民股份申請的承包面積(每人266.8 m2)和土地承包權證轉換,每266.8 m2為一股,全村土地折算為共882股[16];新風村集體所有制單位參照地方土地征收法,為農戶的2倍,共1 764股;現金股票以現金投入計算。根據當前農田基礎設施建設水平和追加投資預測,投資資金按每股100元計算,共計7 354股,部分由村集體和工商企業投資提供,三股加起來是10 000股。然而,要確定農民的份額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例如,此前土地合同的期限是15年、30年保持不變,現在是長期不變,這里的“長期”有多久是不確定的,使得土地股份的價值難以確定。
3.2.2 建立農民股份合作社
按照自愿原則,農民分享土地經營權,成立股份合作組織,同時進行組織結構建設,選舉股東代表,召開股東大會,選擇董事會和監事會實行分配制度。例如,在新風村組織結構建設中,按照《章程》的規定,由全體村民自由推薦選定20名股東,其中包括5名農民代表,在股東大會上,選舉產生了由5名成員組成的董事會。在收入分配方面,農民的承包權實行固定股息與利潤股息相結合的原則。
目前,農村合作社數量眾多,但以農民承包經營權設立的農民股份合作社組織不多,主要集中在發達沿海地區,缺乏國家有關政策指導。此外,各地的做法也大不相同。這種制度安排在理論和實踐上都存在著集體資產產權不明確、土地產權不完備、股權不流通的負面影響等問題。
3.2.3 吸引科技和資金入股
鼓勵科技人員以技術或者資金方式入股農民股份合作社,形成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茖W技術的引入和現代管理制度的規范,可積極引導農民股份合作社發展成為一個經營實體,形成自身的農產品品牌。通過強有力的指導和服務工作,促使合作社健全完善經營管理、利益分配和民主監督機制,規范合作社的管理和運行,拓寬服務領域,增強服務功能,強化帶動能力,提高科技競爭實力。
此外,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根據形勢發展的需要,可主動與龍頭企業以合約或股權形式進行聯結,最終建立起“企業+科技型農民股份合作社”模式,響應科技扶貧政策,促進農民脫貧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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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趙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