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愛榮 高繼生
[摘 要] “彈性離校”是當今社會和學校普遍關注的熱門話題。但“彈性離校”作為“新生事物”仍然停留在“淺嘗輒止”的觀望階段。尤其是作為“彈性離校”最主要的執行部門——中小學校,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也沒有相應的配套管理制度,使“彈性離校”很難落地落實。因此,我們今天有必要進行認真的探究,找出一條適合學校管理的“彈性離校”制度,以有效地指導和促進“彈性離校”的規范開展和良性運行。
[關鍵詞] “彈性離校”;中小學教育;管理制度;民生工程
自2018年3月兩會期間,陳寶生部長答復了關于中小學生“三點半”的問題,特別點贊和推薦了南京市“彈性離校”的經驗,引起了全社會的普遍關注和熱議,讓“彈性離校”正式“見光”于社會大眾的視野,也漸入了我們中小學教育的日常范疇,一些地方和政府相繼出臺了“彈性離校”的相關政策文件,在全國掀起了“彈性離校”的熱潮。
由于大部分地方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門沒有明確的政策支持,“彈性離校”作為“新生事物”仍然停留在“淺嘗輒止”的觀望階段。尤其是作為“彈性離校”最主要的執行部門——中小學學校,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也沒有相應的配套管理制度,使“彈性離校”很難落地落實。因此,我們今天有必要進行認真的探究,找出一條適合學校管理的“彈性離校”制度,以有效地指導和促進“彈性離校”的規范開展和良性運行。
思想決定行為,認識決定高度。“彈性離校”作為新時代產生的“新生事物”,它的出現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必然產物,也是目前我國社會公益和教育必須要面臨的實際問題,它不僅僅是為了解決部分家長的后顧之憂,而是關乎我國居民“幸福指數”的民生大計,更重要的是,關系著我國實現“小康社會”的質量問題。因此,我們的政府、教育主管部門、學校必須要高度重視,要明確其重要性和必要性,要轉變思想觀念,要牢牢把握為民服務的思想,才能從根本上建好這項民生工程。作為落實這項工程的中小學校,校領導和管理層必須要解放思想、提高認識,要站在把“彈性離校”當成“辦人民滿意的學校”的高度,將其納入學校日常的教育教學管理范疇,制定出與之相適應的一系列管理措施。只有提高思想認識水平,才能更好地因地制宜地落實“彈性離校”制度。
堅持政策導向,加強制度管理。從目前“彈性離校”的南京經驗來看,與其省市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門的政策導向是分不開的,他們“站穩人民立場,多從普通老百姓的視角去找‘痛點”,立足于“為民服務”為基本出發點,才獲得了初步的成功;同時,也與南京市各中小學認真落實和健全相應的管理制度是分不開的,正是基于其嚴格的制度管理,才使“彈性離校”在南京市落地開花。因此,今天我們討論話題“彈性離校”,旨在探尋出一條適合各地、各學校可持續發展的“彈性離校”制度,讓“彈性離校”有據可依、有章可循,呈現讓學生、家庭、教師、社會共贏的局面。
1.“彈性離校”須政府行政管理
目前階段,由于“彈性離校”在各地各學校處于初級階段,因此其最為迫切的要求是要盡快將其納入地方和學校的行政管理范圍,運用國家權力和學校的行政權力對“彈性離校”加以規范,形成由政府從政策、人力和物力等全方位支持的行政管理體系,并及時全面地落實到學校的行政管理之中去,讓“彈性離校”成為政府學校必須履行的行政義務,只有政府和學校行政管理的介入,利用行政的公信力,通過一定的“強制”作用,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彈性離校”這種具有公益色彩而又“名不正言不順”的尷尬問題,才能保障其科學有序的落實和良性發展。正所謂,“政府搭臺”民間或公共服務機構“唱戲”的道理。
2.“彈性離校”須學校制度保障
目前,就南京和北京等地“彈性離校”制度的實施情況來看,其形式主要有三種方式:“學校‘自辦自管、學校‘自辦他管、‘他人主導,學校參與”三種類型。而大多數地方和學校采用的是學校“自辦自管”的方式。由此可見,中小學是“彈性離校”的主要載體。因此,中小學校要承擔好這項“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務必要有一整套管理制度的跟進,設計出與學校管理相銜接的“彈性離校”制度,使“彈性離校”融入學校的常規管理中,形成“家長自愿、公益導向、安全第一”的共贏局面。
(1)成立學校“彈性離校”管委會。學校可以設立專門的“彈性離校”管委會,成員主要由教師代表、家委會、社區和學生代表組成,由學校主要領導擔任領導——第一責任人,群策群力、家校共建,在管委會的統一領導下,制定和形成一系列“彈性離校”的學校管理制度。
(2)“彈性離校”管理制度的建設。例如,制定《學校“彈性離校”管理辦法》《學校“彈性離校”安全應急措施》《“彈性離校”班級構建細則》《“彈性離校”班主任守則》等,明確分工、責任到人,通過詳細的管理制度建設,讓“彈性離校”制度更加規范和明細化,避免出現臨時“應差式”的混亂現象,讓“彈性離校”制度成為學校管理的長效機制。
(3)“彈性離校”的課程構建。就目前“彈性離校”開設的服務而言,大多數社會機構和學校多數以完成家庭作業、課后輔導、晚自習或社團活動為主,隨意性強,主要體現了“托管”和“延時”的特點,只突出了“安全第一”的保守思想,沒有站在“兒童立場”替學生的需要和發展考慮,沒有建立專門的課程體系,出現了“死板”和“一刀切”的“應急”或“應景”的課程現象。因此,學校要把“彈性離校”作為一項長效機制來抓,應該認真審視全面考量,通過廣泛的調查研究,設計出一系列學生喜歡、適合不同年齡段的“彈性離校”課程,供不同的學生不同的需要和興趣選課,讓“彈性離校”跳出“托管”的局限,真正成為學生和家長喜歡、能夠開闊視野、寓教于樂的“第二課堂”。例如:勞動實踐課程、社會體驗課程等,可以讓學生走進工廠、社區,參觀或參與合適的勞動和生活體驗,或者讓學生走上街頭,參與志愿者活動等。讓課程富有“彈性”,讓課程托起“托管”。
一件“新生事物”的誕生,都有著其內在的規律,都有其發生和發展的必然過程。“彈性離校”的出現,是一個需要我們反復的實踐論證和完善的過程。其既然是一項惠民的教育民生工程,在政府的倡導和號召下應運而生,那么一定離不開政府的監管。因此,政府和教育主管部門一定要承擔起監管責任,相應地出臺一系列監管政策法規,以規范和管理。例如:建立“彈性離校”考評機制,對“彈性離校”機構進行量化考評,并且將其納入機構或學校辦學的考評體系,成為衡量學校辦學水平的硬性指標,以督促“彈性離校”的健康良性發展。尤其是在“彈性離校”制度處于萌芽狀態階段,政府不能只是“說說看”,更不能“摸著石頭過河”,忽視其監管的責任。否則,會呈現出“彈性離校”的價值和導向混亂,成為一場亂哄哄的鬧劇。
參考文獻:
[1]席曉圓.“彈性離校”政策的價值思考[J].教學與管理,2018(29).
(責任編輯: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