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六年前中專還沒畢業,就被學校分配去了南京的富士康流水線,兩班倒(12小時),大巴車往返工廠和宿舍接送,每天的工作就是身著防塵服,只剩倆眼睛,在流水線上像機器一樣重復。我是一個性格很外向的女生,不甘每天像只木偶一樣安靜地工作,經常找鄰座的人聊天。其實工資待遇都還可以,就是工作反復時間長,枯燥乏味,我大概上了兩個月左右,因為倒班制受不了,經期紊亂,抵抗力下降,還有性格壓不住,悄悄買了回家的車票。人生有了這段經歷,更加堅定了后來要不斷學習,不再踏入這樣的“泥潭”,命運是在自己手里的,即使身在陰溝,也要抬頭仰望星空。
—城南三畝地(讀2019第16期《打工仔的夏天》)
作為一名早已轉行的醫療工作者,醫療難做。一是面對疾病,重病大病充滿著未知,有時拼盡全力,但結果可能不盡人意。二是行政領導帶來的壓力,領導不懂業務,帶人插隊。還有病號無禮而粗魯,自作聰明,不聽醫囑,胡攪蠻纏,給醫療工作帶來了風險,給醫生個人帶來了風險,而醫院領導為了病號滿意,往往站在病號的角度決策。三是法律規定醫院在面對急診患者要立即搶救,但是如果出現了逃費的現象,卻要參與施救的醫護人員來承擔,這很有可能造成一月辛勞卻換來了薪資“白名單”。
—huki(讀2019第16期《醫生職業暴露中的多重困境》)
日產的質量這兩年成直線下降,為了減少成本在一味減配。低價影響一時可以提升銷量,但質量問題卻壞掉了用戶的信賴,一旦質量問題引爆,接下來就是銷量斷崖式下跌。家族企業更重視長遠利益,而不只關注這個季度或今年的結果。而上市公司永遠都要面對斯密的難題,亞當·斯密在《國富論》中對經理人能否用意周全提出質疑,他認為:讓經理管理股東的財產會產生疏忽、偷懶,為自己利益而不是股東利益考慮的弊端,很難期望人們帶著同樣焦慮的警惕性來關心他人的資金。
—空白先生(讀微信公眾號文章《利潤暴跌98.5%,裁員12500人,日產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