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身邊真實的中國民主（新中國成立70周年）

張樹華 陳承新

民主是人類政治文明發展的成果，也是世界各國人民的普遍追求。民主是內生的，不是外來力量強加的。中國式民主深深植根于中國土地，也反映出中國政治全面發展的價值取向和邏輯規律。

新中國成立七十年來，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在各個方面都創造了史無前例的成就，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總有人對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心存疑惑、提出批評甚或謾罵攻擊。應當看到，這一成就是偉大的也是全面的，是以增長迅速的國內生產總值、日新月異的地平線和今非昔比的日常生活水平來衡量的，也是以“兩會”基層代表的比例不斷增多、日益火熱的基層群眾自治和政府回應性不斷增強來生動體現的。

中國式民主在哪里？中國式民主就在每一個中國公民的身邊。

新中國初期，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建立各級地方人民政權，實行土地改革，鎮壓反革命，使得中國人民真正從受壓迫、受剝削的痛苦狀態中解脫出來，真正挺直腰板立起身子當家做主人，中國改天換地展新顏。通過百折不撓的斗爭和艱難探索，原來想都不敢想的美好變成了現實，鮮明對比讓人民群眾歡欣鼓舞。與此對應，中國式民主也從無到有，成為人民群眾當家做主的政治保障。社會主義民主圍繞人民當家做主這一核心，已經廣泛滲入到了中國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發揮著重大的政治作用，不可逆轉地推動著中國政治的發展進步。

中國民主是帶著真實生活煙火氣的民主

在你我身邊的中國式民主，不同于或拳腳相加、或聲淚俱下的舞臺式民主表演。中國式民主，是腳踏實地、帶著真實生活煙火氣的民主，就是在民主形式和民主實踐過程中深深扎根于你我的生活之中，緊緊聯系著每一個中國人。七十年尤其是改革開放四十年以來，中國大地上涌現的大量民主政治創新實踐，都與緊密依靠群眾、發動群眾，激發蘊藏在人民群眾中的創造力有關。

帶著煙火氣的中國民主，首先是為民選干。為人民選出好干部，權為民用、情為民系、利為民享。某市的政府機關大院里，組織部門正在開展干部選拔任用工作，依據民主推薦、民主測評等程序，不是民主推薦的不提拔，民主測評贊成票不滿80%的不提拔，沒有公示或公示時受到質疑的暫不任用。當前黨政機關提拔干部必須經過民主推薦和民主測評。

帶著煙火氣的中國民主，更加尊重民意。制定法律法規和解決公共問題要征集民意。例如筆者親眼看到的一幕，浙江臺州溫嶺市的干部群眾聚在一起，在民主懇談會上通過“參與式預算”的方式，管好政府“錢袋子”；此外，四川成都的居委會和社區組織一道，組織居民對每年政府撥款的使用規劃進行討論，讓決策更“接地氣”。

帶著煙火氣的中國民主，注重匯集民智。中國基層自治有廣大人民群眾的有序參與。四川省廣元市朝天區聯合陜西省寧強縣加強跨省際矛盾糾紛聯調，兩地的老民警、老支書和德高望重的鄉賢通過互聯網平臺、兩地調委會工作室等機制，與產生矛盾糾紛的村民談心、聊天，讓“楓橋經驗”煥發出時代感，兩地聯動共建川陜平安邊際。

正是因為有了群眾的不斷參與和更多人的智慧，中國式民主政治實踐才能迸發出新的活力。

中國民主是以人民為中心的民主

中國式民主的核心特點和優勢在哪里？見微知著，一葉知秋。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的私人秘書查爾斯·鮑威爾曾經在多個場合坦言，中國比英國給予香港更多民主。今天的香港，正在被一些人以高呼民主、自由之名，行暴力蹂躪香港民主政治之實。激進民主派慫恿、煽動極端暴力分子濫用自由，沖擊法治，擾亂社會秩序，以暴力行為挑起對抗，嚴重沖擊香港的核心價值。他們選擇性地忽略了一個事實，有些民主，形式上看著很公正，外觀上看著很民主，實際上是通過設置一整套程序，讓各方的利益互相綁架，最終維護少部分人的利益。

中國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一條重要經驗就在于，確立了一套體現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權益、激發人民創造活力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這也是中國式民主優越性的體現。扎根基層，依靠人民群眾，回應人民群眾需求，是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出發點，也是發展的動力源泉。習近平同志指出，“要健全民主制度、拓寬民主渠道、豐富民主形式、完善法治保障，確保人民依法享有廣泛充分、真實具體、有效管用的民主權利。”從實踐來看，解決人民群眾所需所急所盼，讓人民共享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各方面發展成果，不僅需要了解老百姓的物質和精神需求，還要以靈活的方式加強與群眾溝通，擴大人民的有序政治參與。

以人民為中心的中國式民主，就是注重回應人民群眾需求，保障人民權益。公共交通價格調整工作，是北京近年來價格調整工作中政府主動公開信息最多、征求意見涉及人數最多、涉及范圍最廣、討論研究過程最復雜、吸納社會意見最充分的一次，也是第一次與聽證方案同步在網上公開成本報告。目前，各類網上專項聽證、新媒體民意征詢和公共監督等方式越來越普及，新技術再一次助推中國式民主的民意回應能力和民意表達空間的提升。

以人民為中心的中國式民主，更是注重依靠人民群眾，激發人民創造活力。鄧小平同志曾指出，“調動積極性是最大的民主”。浙江溫嶺新河鎮為了當地學校搬遷事宜召開民主懇談會，會場上大約有200人，有決策的利益相關方，也有會前5天接到懇談公告而自愿參加的老百姓。大會說明，分組討論，大會辯論，前后歷時一整天，大家協商通過的方案與一開始提出的預案大相徑庭。海南海口兩個街道的社區居民又進一步，對轄區內單項不超過40萬元的資金工程、單項不超過20萬元的服務，通過協商討論和最終投票的形式，決定了群眾關心的年度急難“微實事”預算項目。關系公共利益的決策，最終以人民群眾滿意和恰當的方式得到了實現。

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中國民主具備持續生命力的保障

中國式民主在身邊，得益于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和推進。七十年來，正是得益于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中國人民終于獲得了當家做主的權利，中國終于走上了富有中國特色的民主政治之路，同時也積累了豐富的中國民主經驗；也正因為有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民主才會不斷得以深入推進，人民群眾才能持續享有和提升民主權利，才能持續享受民生的改善。幾十年來取得的成就真實地擺在那里。

中國民主的持續生命力，在于黨的追求始終與人民利益保持一致。中國共產黨不諱言自己的利益追求，但與西方競爭性政黨制度中各政黨代表特定利益集團不同，中國共產黨公開宣示，始終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習近平同志在“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工作會議上強調：“黨的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是為了實現好、維護好、發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這種一致性不僅僅停留于宣示和口號。在領導人民進行革命、建設、改革的實踐過程中，從推翻“三座大山”，實現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到為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而奮斗，中國共產黨始終堅持人民的主體地位，把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作為自己的奮斗目標，把為人民謀幸福作為根本職責。

中國民主的持續生命力，有賴于不斷改善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初心和使命。中國共產黨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體現，才催生出改革開放的磅礴力量。七十年后的今天，我們積極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但遇到的問題更加復雜。唯有持續改善黨的領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才能得以豐富和發展，并不斷指導日新月異的實踐，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才能不斷得以推進，讓群眾有更多、更直接、更實在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實現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持續注重改善黨的領導，需要堅持在黨內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扎根基層，艱苦奮斗、攻堅克難，把“初心”和“使命”融入新時代應對新矛盾新挑戰的全過程，汲取來自人民群眾的創造力；需要注重實行協商民主，發展基層民主，注重下情上傳和民意反饋，不搞盲目民主化、過度福利化的民粹主義。七十年來，中國共產黨已經在充分保障公民的自由和民主權利，實現國家政治權力的結構民主，以民主程序保障國家權力和公民權利，以及探索群眾路線、批評與自我批評等系統的民主方法等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取得了顯著的成果，未來需要在從嚴治黨和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協商民主方面持續發力。

新中國成立七十年，中國式民主一直就在你我身邊，中國的面貌和人民的生活也因之而改變。她是腳踏實地、帶著真實生活煙火氣的民主，也是以人民為中心、維護大多數人利益的民主。始終堅持并持續改善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中國式民主就會一直在你身邊，以鮮活親切的面孔讓你我的生活更加清明、真實和美好。▲

（作者分別是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研究員、副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