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航宇
“同學們,和我一起讀‘猴子’——‘monkey’。”英語老師聲情并茂地朗讀著。
我悄悄地寫了張紙條遞給同桌崔劍,上面寫著:“想不想知道‘琴棋書畫’是什么意思?”
紙條一會兒被傳了過來。
“笑話!‘琴棋書畫’,你以為我上課沒認真聽講,連這個詞都不知道?”
“哈哈,中計了。不是這個‘琴棋書畫’。”
“那是哪個?快告訴我。”
“暫時保密,下課知分曉。”
漫長的英語課終于結束了,英語老師后腳剛邁出教室,我就和同桌竄到操場上了。
“‘琴棋書畫’演示開始。”我大聲喊道。
我從后面一把將崔劍抱住,順勢鉗住他的雙手。
“這就叫擒(琴)。”說著,我把他摁地上,騎上他后背,“這就是騎(棋)。輸(書)了吧?說話(畫)!”
“我輸了。”
“哈哈,明白了嗎?這就是新版‘擒騎輸話’。”
“你……你……”崔劍氣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