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 徐子悅 管曉東 鄧艷萍 史錄文
摘 要 目的:分析我國主要阿片類藥物的使用現狀及變化趨勢,為阿片類藥物合理使用提供參考。方法:利用藥物經濟開發(fā)信息網數據庫,提取2014-2016年芬太尼、嗎啡、哌替啶、羥考酮和氫嗎啡酮5種阿片類藥物的采購數據。以百萬人口日劑量數(單位:S-DDD )衡量藥品使用量,分析比較阿片類藥物整體及不同劑型(主要包括口服劑型、注射劑和其他劑型)在全國及不同地區(qū)(中部、東部、西部)的使用量。結果:5種阿片類藥物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69.62 S-DDD上升至2016年的78.64 S-DDD;其中氫嗎啡酮、羥考酮的藥品使用量呈現上升趨勢,而嗎啡的藥品使用量基本不變,芬太尼與哌替啶的藥品使用量呈現下降趨勢;口服劑型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39.77 S-DDD上升至2016年的45.61 S-DDD,注射劑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20.74 S-DDD上升至2016年的24.23 S-DDD,其他劑型的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9.11 S-DDD下降至2016年的8.81 S-DDD,口服劑型的藥品使用量約為注射劑型的2倍,且差距逐年擴大。分地區(qū)而言,2014-2016年5種阿片類藥物藥品使用量在東部地區(qū)最高,西部地區(qū)次之,中部地區(qū)最低但增長率最高(2016年東部、西部、中部地區(qū)藥品使用量分別為94.04、67.90、63.78 S-DDD,較2014年的增長率分別為8.50%、11.77%、16.17%);在各地區(qū)各年份中,嗎啡均為藥品使用量最高的藥物,其次為芬太尼;東、中部地區(qū)口服劑型與注射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上升,西部地區(qū)口服劑型的藥品使用量上升而注射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結論:我國阿片類藥物使用總體呈現上升趨勢,但地區(qū)間存在差異,且總體使用量仍然較低。在保證嚴格監(jiān)管的前提下針對不同地區(qū)有必要多方面采取措施促進阿片類藥物的合理使用。
關鍵詞 阿片類藥物;使用現狀;變化趨勢;不同地區(qū);合理用藥
Analysis of the Utilization of Opioids in China during 2014-2016
TIAN Ye1,XU Ziyue1,GUAN Xiaodong1,2,DENG Yanping3,SHI Luwen1,2(1.School of Pharmacy,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191, China;2.International Research Center of Medicinal Administration,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191, China;3.National Institute for Drug Dependence,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191,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current status and trend of opioids consumption in China, and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rational use of opioids. METHODS: Purchasing data on five opioids as fentanyl, morphine, pethidine, oxycodone and hydromorphone, were extracted from the database of the Medicine Economic Information Network from 2014 to 2016. Drug consumption was measured by the daily dose per million population (unit: S-DDD), and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all opioids and different dosage forms (including oral dosage form, injection and other form) in China and different districts were analyzed and compared. RESULTS: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five opioids increased from 69.62 S-DDD in 2014 to 78.64 S-DDD in 2016.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hydromorphone and oxycodone showed an upward trend, while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morphine was basically unchanged, and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fentanyl and pethidine showed a downward trend.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oral dosage form increased from 39.77 S-DDD in 2014 to 45.61 S-DDD in 2016,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the injection increased from 20.74 S-DDD in 2014 to 24.23 S-DDD in 2016, and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other form decreased from 9.11 S-DDD in 2014 to 8.81 S-DDD in 2016.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oral dosage form was around twice that of injection, with the gap expanding yearly. Regionally, the consumption amount of five opioids in the eastern region was the highest, followed by the western region, and the lowest but the highest growth rate in the central region from 2014 to 2016 (in 2016, consumption amount of eastern, western and central regions were 94.04, 67.90, 63.78 S-DDD, with increase rate of 8.50%, 11.77%, 16.17%, compared with 2014). Morphine was the most widely used drug in all regions, followed by fentanyl; in the eastern and central regions, the use of oral and injection dosage form increased year by year; in western region, the use of oral dosage forms increased while that of injection decreased year by year. CONCLUSIONS: The opioids consumption in China is increasing overall, with regional differences. Nonetheless, the overall consumption is still low. On the premise of strict supervision, it is necessary to take measures to promote the rational use of opioids in different areas.
KEYWORDS Opioids; Consumption situation; Trend; Different regions; Rational drug use
疼痛是一種與組織損傷有關的不愉快的感覺和情感體驗[1],在受到創(chuàng)傷時、手術過程中、術后恢復時和疾病進展中都可能引發(fā)疼痛。研究顯示,全球超過1/5的人正遭受著疼痛的折磨,其中半數患者的疼痛程度達到中度或者重度水平,65歲以上老年人慢性疼痛的發(fā)生率更是超過50%[2]。疼痛已經成為主要的臨床問題與社會問題,并引發(fā)了多國的關注[3]。作為有效緩解中、重度疼痛的阿片類藥物,醫(yī)用阿片類藥物消耗被視為衡量一個國家疼痛控制水平的重要指標。不同國家和地區(qū)的學者相繼對于本地區(qū)阿片類藥物的使用進行描述分析[4-6]。由于歷史因素、監(jiān)管政策、衛(wèi)生體制等多方面原因,我國的阿片類藥物的消耗量一直處于不足的狀態(tài)[7]。當前相關研究較少,僅有的幾篇研究主要以生產量估計總體消耗量[8]或為宏觀研究[9],缺乏使用情況分析。本研究旨以2014-2016年我國三級醫(yī)院阿片類藥物的采購數據為基礎,結合人口統計學信息分析阿片類藥物使用的基本情況,以期為促進阿片類藥物合理使用提供參考。
1 數據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研究選取國際麻醉藥品管制局(International narcotics control board,INCB)公布的治療中、重度疼痛最主要的5種阿片類鎮(zhèn)痛藥物:芬太尼、嗎啡、哌替啶、羥考酮和氫嗎啡酮為研究對象。利用中國藥學會藥物經濟開發(fā)信息網(Chinese medicine economic information,CMEI)數據庫,選擇2014-2016年有穩(wěn)定數據記錄的489家三級醫(yī)院(占2014年全國三級醫(yī)院總數的44%),提取期間5種藥品的通用名、規(guī)格、劑型、采購量等條目信息。我國2014-2016年各省的統計人口和三級醫(yī)院數量通過統計年鑒及衛(wèi)生統計年鑒獲得。樣本藥物的限定日劑量(Defined daily dose,DDD)值來源于世界衛(wèi)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WHO)藥物統計方法合作中心官方網站[10]以及第16版《新編藥物學》[11]。樣本藥品的DDD值見表1。
1.2 研究指標與數據分析
本研究參照INCB計算標準[12],以百萬人口日劑量數(單位:S-DDD),衡量藥品使用量,主要計算公式如下:
藥品使用量=某藥品消耗量(mg)/[該藥品DDD×人數(百萬人)×365天]
其中,某種藥品消耗量為根據CMEI中489家三級醫(yī)院藥品采購量進行全國和各地區(qū)的粗略估計,首先根據各省聯網醫(yī)院與衛(wèi)生統計年鑒中各省的三級醫(yī)院的數量之比及三級醫(yī)院診療人數占公立醫(yī)院的診療人數之比推算各省公立醫(yī)院5種藥品消耗量,進而粗略估計全國某藥品消耗量和東中西三個地區(qū)的藥品消耗量。以下所述阿片類藥物使用量,特指該5種阿片類藥物的藥品使用量。樣本醫(yī)院分布情況見表2。
本研究按照通用名藥品和劑型,描述性分析了我國阿片類藥品使用量年份和地區(qū)間的變化趨勢與差異。其中,常釋劑型、緩控釋劑型以及其他口服劑型(口服液等)被歸類為口服劑型,透皮貼劑和栓劑被歸類為其他劑型,以用來比較不同劑型之間的藥品使用量的差異。
三地區(qū)的劃分標準是依據統計年鑒的劃分標準。東部地區(qū)包括北京、天津、河北、遼寧、上海、江蘇、浙江、福建、山東、廣東10個省、直轄市,中部地區(qū)包括黑龍江、吉林、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8個省,西部地區(qū)包括內蒙古、廣西、重慶、四川、貴州、云南、陜西、寧夏、新疆9個省、自治區(qū)、直轄市,而海南、青海、西藏由于無聯網醫(yī)院未被納入統計。
2 結果
2.1 5種阿片類藥物使用量分析
2.1.1 藥品使用量年度變化 5種阿片類藥物中,藥品使用量最高的為嗎啡,芬太尼次之??傮w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69.62 S-DDD上升至2016年的78.64 S-DDD,氫嗎啡酮的藥品使用量從2014年的0.31 S-DDD驟增至2016年的4.92 S-DDD。羥考酮的使用量亦呈現上升趨勢,2016年的藥品使用量相比2014年增加44.71%。嗎啡的使用量變化趨勢相對平穩(wěn),芬太尼與哌替啶的藥品使用量分別從19.82、2.60 S-DDD下降至17.30、2.26 S-DDD,降幅分別為12.71%和13.08%,詳見表3(表中變化率均為2016較2014年的變化率,下同)。
2.1.2 不同劑型的藥品使用量分析 口服劑型、注射劑的藥品使用量與總體藥品使用量保持同步上升。其中口服劑型從2014年的39.77 S-DDD上升至2016年的45.61 S-DDD,注射劑的藥品使用量從20.74 S-DDD上升至2016年的24.23 S-DDD??诜┬图s為注射劑藥品使用量的2倍,且二者差距逐年擴大。
進一步將口服劑型細分,可以看到緩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較大且逐年上升,從2014年的25.12 S-DDD上升至2016年的31.32 S-DDD,而常釋劑型的使用量基本保持穩(wěn)定,從2014年的14.62 S-DDD略微降低至2016年的14.25 S-DDD,詳見表4。
2.2 阿片類藥物的地區(qū)間用藥分析
2.2.1 藥品使用量年度變化 5種阿片類藥物藥品使用量在東部地區(qū)最高,西部地區(qū)次之。三地區(qū)的藥品使用量均呈上升趨勢,其中中部地區(qū)從2014年的54.90 S-DDD上升至2016年的63.78 S-DDD,變化率為16.17%,居三地區(qū)之首,詳見表5。
嗎啡均為5種阿片類藥物中藥品使用量最高的藥物,芬太尼次之。不同于芬太尼和羥考酮在東部地區(qū)的藥品使用量遠高于中西部,氫嗎啡酮在中部地區(qū)的藥品使用量居三地區(qū)之首。5種藥物分別在中西部地區(qū)的藥品使用量變化與整體的藥品使用量變化保持一致,嗎啡、羥考酮和氫嗎啡酮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上升,而芬太尼和哌替啶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而在東部地區(qū)嗎啡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芬太尼和哌替啶的藥品使用量在2015年略有上升,2016年出現下降,詳見圖1。
2.2.2 不同劑型的藥品使用量分析 東中部地區(qū)阿片類藥物的口服劑型與注射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上升,西部地區(qū)口服劑型的藥品使用量上升而注射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詳見圖2。
將口服劑型中的緩控釋劑型與常釋劑型比較分析發(fā)現,東中部地區(qū)緩控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較大而西部地區(qū)常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較大。且東中部地區(qū)常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而西部地區(qū)常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上升,詳見圖3。
3 討論
本研究結果顯示,阿片類藥物整體的藥品使用量呈現上升趨勢,與INCB報告中我國的阿片類藥物的消耗量變化一致[12]。相比羥考酮或者芬太尼使用量占首位的國家,嗎啡仍然是我國使用最多的強阿片類鎮(zhèn)痛藥,且相比國外嗎啡用量的下降趨勢,我國的嗎啡使用仍然在增長[13],說明我國仍然遵照指南推薦,首選嗎啡這一治療疼痛的“金標準”用藥。此外,我國芬太尼的藥品使用量逐年下降,與國外芬太尼的變化趨勢存在差異[13-14],可能是由于芬太尼逐漸被同類藥品替代所致。指南不推薦哌替啶用于慢性疼痛[15],臨床上逐漸減少的哌替啶使用量,說明我國合理用藥水平在逐漸提升,其他優(yōu)勢鎮(zhèn)痛藥物替代了哌替啶的藥品使用。氫嗎啡酮的增長量較快可能是由于該藥品于2013年剛進入市場,在2014年的使用患者較少,之后在臨床的使用中逐漸廣泛[16]。口服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高于注射劑型,說明我國的用藥較為規(guī)范,緩控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在口服劑型中的占比逐漸增長,反映了阿片類鎮(zhèn)痛藥應用逐漸貼合臨床需求[17]。
INCB報告受數據局限,僅聚焦于總體的藥品使用水平,未能考慮劑型間等細分領域的差異。本研究聚焦于我國地區(qū)間的差異,發(fā)現國內阿片類藥物的使用存在地區(qū)不平衡。研究發(fā)現東部地區(qū)藥品使用量最高,推測是因為東部腫瘤發(fā)病率較高,同時沿海地區(qū)較為發(fā)達,醫(yī)療機構接受手術患者較多,用于鎮(zhèn)痛的阿片類藥物的藥品使用量較大[18]。西部較其他地區(qū),哌替啶的藥品使用量最多,推測是由于哌替啶價格較低致使西部地區(qū)的患者更愿意選擇使用哌替啶進行鎮(zhèn)痛[19],同時,西部不發(fā)達地區(qū),仍然存在較多將哌替啶注射劑用于慢性疼痛尤其癌性疼痛的情況[20]。不同劑型之間的藥品使用量比較,東部地區(qū)口服劑型和注射劑型藥品使用量均居于首位。盡管西部地區(qū)的口服劑型的藥品使用量高于中部地區(qū),但價格較高的緩控釋劑型的藥品使用量仍然低于中部地區(qū),推測中西部地區(qū)阿片類藥物的藥品使用量的差異,可能與藥品的選擇受經濟因素影響有關。
盡管藥品消耗呈現上升趨勢,我國的阿片類藥物的藥品使用量仍然低于200 S-DDD,處于不足的水平[21]。此外我國阿片類藥物的藥品使用量相比于澳大利亞、加拿大和荷蘭等國以使用數據計算得出的藥品使用量同樣處于一個較低的水平[22-24],提示我國的阿片類藥物使用仍然不足。這可能是由政策制度、文化心理和宣傳教育等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極為嚴格的管制使得阿片類藥物不易產生流弊,但一定程度上煩瑣的程序也限制了其使用[25]。醫(yī)師與患者對于“成癮”以及后續(xù)不良反應的顧慮導致阿片類藥物臨床上使用不足[26]。不同地區(qū)間的經濟發(fā)展水平和醫(yī)師的知識水平同樣會影響到藥品的使用。
當前基于全國水平的阿片類藥物的使用量的研究較少,且前人研究多以總體的消耗量進行評估,本研究結合統計人口分析了不同藥物的醫(yī)院采購量,直接反映臨床使用情況,比較了地區(qū)間的使用差異,彌補了相應研究空白。但研究存在如下局限:基于三級醫(yī)院中阿片類藥物的采購量估計全國的阿片類藥物的使用量可能存在誤差;研究只分析5種用于中、重度疼痛的阿片類藥物的使用量,未考慮其他的阿片類藥物的使用以及復方制劑的使用,對于整體使用水平存在低估;此外研究仍然未能結合具體的疾病分析阿片類藥物的使用情況。
綜上所述,嚴格管控使得我國阿片類藥物并未像美國、加拿大等國家常出現濫用情況,我國監(jiān)管部門管制的方式和力度值得肯定。但另一方面,我國阿片類藥物的使用仍然處于不足的狀態(tài),側面反映我國疼痛緩解水平不足。因此需要多方面采取措施提高阿片類藥物的可及性。首先在監(jiān)管層面上有關部門需要采取措施,使得阿片類藥物既不發(fā)生流弊,又能保證臨床充分而合理地使用,并針對地區(qū)使用差異的現狀,采取有針對性的措施提高不同地區(qū)的用藥水平;提高醫(yī)務人員對于疼痛管理的知識,以及向大眾普及“疼痛需要接受治療”“正確使用阿片類藥物不會成癮”的理念。同時,醫(yī)務人員需要增強對于疼痛治療的知識與技能,正確評估疼痛,在合理使用阿片類藥物的同時及時對患者及家屬進行宣教?;颊咦陨硪矐斕岣哒J知,對于難忍的疼痛應及時使用藥物進行治療,同時充分相信醫(yī)師的診療方案,及時治療、緩解疼痛,提高生活質量。
參考文獻
[ 1 ]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Study of Pain. IASP taxonomy[EB/OL]. (2014-10-20)[2018-12-23]. http://www.iasp-pain.org/Taxonomy?&navItemNumber=576.
[ 2 ] REID KJ,HARKER J,BALA MM,et al. Epidemiology of chronic non-cancer pain in Europe:narrative review of prevalence,pain treatments and pain impact[J]. Curr Med Res Opin,2011,27(2):449-462.
[ 3 ] HENSCHKE N,KAMPER SJ,MAHER CG. The epidemiology and economic consequences of pain[J]. Mayo Clin Proc,2015,90(1):139-147.
[ 4 ] ZIN C,CHEN LC,KNAGGS R. Changes in trends and pa- ttern of strong opioid prescribing in primary care[J]. Eur J Pain,2014,18(9):1343-1351.
[ 5 ] HOLLINGWORTH SA,GRAY PD,HALL WD,et al. Opi- oid analgesic prescribing in Australia:a focus on gender and age:opioid analgesic use in Australia[J]. Pharmaco- epidemiol Drug Saf,2015,24(6):628-636.
[ 6 ] KANG KH,KUO LF,CHENG IC,et al. Trends in major opioid analgesic consumption in Taiwan,2002-2014[J]. J Formos Med Assoc,2017,116(7):529-535.
[ 7 ] BERTERAME S,ERTHAL J,THOMAS J,et al. Use of and barriers to access to opioid analgesics:a worldwide,regional,and national study[J]. Lancet,2016,387(10028):1644-1656.
[ 8 ] FANG W,LIU T,GU Z,et al. Consumption trend and prescription pattern of opioid analgesics in China from 2006 to 2015[J]. Eur J Hosp Pharm,2018.DOI:10.1136/ejhpharm-2017-001460.
[ 9 ] 支夢佳,魏興梅,高翔,等.我國阿片類鎮(zhèn)痛藥物臨床使用現狀分析[J].藥物流行病學雜志,2018,27(6):400-405.
[10] WHO Collaborating Center for Drug Statistics and Methodology.WHOCC-ATC/DDD Index[EB/OL].[2018-12- 23].https://www.whocc.no/atc_ddd_index/.
[11] 陳新謙,金有豫,湯光.新編藥物學[M]. 17版.北京:人民衛(wèi)生出版社,2011:64-167.
[12] International Narcotics Control Board. Estimated world requirements for 2018:statistics for 2016[EB/OL].[2018- 12-23].http://www.incb.org/incb/en/narcotic-drugs/Technical_Reports/2017/narcotic-drugs-technical-report-2017.html.
[13] FISCHER B,JONES W,VARATHARAJAN T,et al. Correlations between population-levels of prescription opioid dispensing and related deaths in Ontario (Canada),2005- 2016[J]. Prev Med,2018.DOI:10.1111/dar.12089.
[14] PONIZOVSKY AM,MAROM E,WEIZMAN A,et al. Changes in consumption of opioid analgesics in Israel 2009 to 2016:an update focusing on oxycodone and fentanyl formulations[J]. Pharmacoepidemiol Drug Saf,2018,27(5):535-540.
[15] 癌癥疼痛診療規(guī)范專家組.癌癥疼痛診療規(guī)范(2011年版)[S]. 2011-12-11.
[16] 簡文亭,簡道林,馬會改.氫嗎啡酮的臨床應用[J].醫(yī)藥導報,2014,33(9):1204-1207.
[17] 房文通,戴惠珍,陶琳,等.疼痛規(guī)范化治療開展后南京地區(qū)非靜脈阿片類鎮(zhèn)痛藥應用分析[J].中國疼痛醫(yī)學雜志,2016,22(8):632-634.
[18] 陳萬青,孫可欣,鄭榮壽,等. 2014年中國分地區(qū)惡性腫瘤發(fā)病和死亡分析[J].中國腫瘤,2018,27(1):1-14.
[19] 康繼紅,郭永福,楊樹聲. 2007-2012年定西市人民醫(yī)院麻醉藥品利用分析[J].甘肅科技,2014,30(5):110-113.
[20] 左燕,楊世民,王曉雯,等.某院2011-2013年麻醉藥品用量分析[J].中國藥房,2014,25(34):3180-3183.
[21] International Narcotics Control Board. Report of the International Narcotics Control Board on the availability of internationally controlled drugs:ensuring adequate access for medical and scientific purposes[EB/OL]. (2018-12- 14).http://www.incb.org/incb/en/publications/annual-reports/annual-report-supplement-2015.html.
[22] KARANGES EA,BLANCH B,BUCKLEY NA,et al. Twenty five years of prescription opioid use in Australia:a whole of population analysis using pharmaceutical claims[J]. Br J Clin Pharmacol,2016,82(1):255-267.
[23] WAGEMAAKERS FN,HOLLINGWORTH SA,KREIJK- AMP KS,et al. Opioid analgesic use in Australia and the Netherlands:a cross-country comparison[J]. Intern J Clin Phar,2017,39(4):874-880.
[24] ISLAM MM,MCRAE IS,MAZUMDAR S,et al. Prescription opioid dispensing in New South Wales,Australia:spatial and temporal variation[J]. BMC Pharmacol Toxicol,2018,19(1):30.
[25] 滿春霞,鄒武捷,楊淑蘋,等.麻醉藥品和精神藥品管制研究Ⅳ:我國麻醉藥品和精神藥品的管制歷程與現狀[J].中國藥房,2017,28(1):18-22.
[26] 王薇,曹邦偉,寧曉紅,等.北京市癌痛控制20年進步與挑戰(zhàn):北京市多中心癌痛狀況調查(FENPAI4090)[J].中國疼痛醫(yī)學雜志,2014,20(1):5-12,17.
(收稿日期:2018-12-28 修回日期:2019-01-29)
(編輯:劉明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