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強
摘 要:對于人類的解放,無產階級自我完善和提升的現實道路的探索,決不能夠假手于他人。無產階級的命運只能夠由無產階級自己來決定和主宰,任何將自己命運交由他人決斷的低能做法終將使得自己嘗盡苦果。領導人民前進的責任和義務只能夠由無產階級來承擔。并且也只有無產階級才能擔當起這一偉大的歷史使命。
關鍵詞:無產階級;革命;專政;私有制;階級的消亡
《哥達綱領批判》是馬克思于晚年在同拉薩爾等相應的一撮機會主義投機分子的斗爭過程中所寫的一部指明了無產階級的革命路線和科學社會主義原理的偉大著作,在該著作中馬克思深刻地批判了拉薩爾對于勞動,分配,以及所謂的“鐵的工資定律”的錯誤之處。更強烈的指出了拉薩爾派所提出的依靠資產階級國家來搞全民教育,和將社會的發展與進步的希望完全寄托在資產階級國家的身上。對于資產階級“一句話,它按照自己的面貌為自己創造出一個世界。”[1]而這一個世界卻絕對沒有無產階級的容身之所。因此,妄想依靠資產階級政府的施舍與憐憫來實現人們的自由和平等。統統所有的這一切皆是一種不切實際的虛無縹緲的幻想。
對于勞動和分配原則的正確解讀
勞動只有通過勞動的中介或是勞動工具和生產資料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即勞動實現了對象化時。其才能夠人為地創造出使用價值,并創造及促進財富的生成和積累,而勞動要成為一切財富的源泉,就有一個必不可少的先決條件,即實現勞動的對象化,要有生產資料的存在,就是說勞動是在生產資料基礎之上的勞動,沒有生產資料的基礎支撐,所有的一切勞動是沒有任何價值和毫無意義的荒謬之談。而在這里拉薩爾故意忽視了一點,即無產階級是不具備生產資料的所有權的,那么無產者要想養活自己就不得不盡可能地爭取勞動的機會,以期能夠獲取那少得可憐的血汗工資,來維持自己的生命,而不得不賤價地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在這種情況下全力進行生產勞動的人,被迫地成為了擁有生產資料的資產階級的奴隸。拉薩爾所要掩蓋的一點即讓人民忽略生產資料的占有這一事實,玩弄人民的智慧,以期能夠淡化資產階級的剝削本質這一事實。“不堅決清除個人自私的或剝削人民的思想,不可能希望發展進步的為人民服務的思想;不與帝國主義封建勢力堅決斗爭,不可能希望發展民主勢力;不把地主惡霸在政治經濟各方面的勢力和威風打下去,不可能希望農民群眾抬頭”[2]其所想要達到的目的是竭盡全力地緩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尖銳不可調和的階級矛盾,誤導民眾放棄階級斗爭,繼續容忍私有制這一毒瘤的滋生蔓延,盡可能的走上一條資產階級改良的道路。殊不知這種機會主義的詭計是欺騙不了民眾的。因此,“社會再不能在它統治下生活下去了,就是說,它的存在不再同社會相容了”[1]
勞動是社會化的勞動,任何勞動都不可能脫離于社會而孤立地存在,那么既然勞動是社會化的普遍現象,那勞動所創造的物質財富就應該歸整個社會全體成員所有,可事實是如何呢?勞動者通過勞動生產出物質財富后,財富的最終所有權卻是歸于資本家,而勞動者最終只獲得與其所做的勞動付出極不對等的微弱的血汗工資。而這一切的最終解釋權同樣歸資本家所有。這種私有制余孽之下的社會分配方式,難道還能讓他繼續存在下去嗎?接下來的拉薩爾所謂的不折不扣的勞動所得的分配方式,更是掩蓋了人和人之間的體力及腦力等因素的差異以及分工的不同,所導致的在分配階段的個人所得的差別情況。更進而試圖繞過生產資料所有權,這一范疇而以一種資產階級的立場來看待社會主義,并以此將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的對立解釋為分配問題所導致的。通過這一視角在拉薩爾的眼中似乎只要通過調整勞動者所創造的物質財富,在整個社會群體之間的分配方式,或是局部微調各階級之間對于物質財富的分配份額,就可以實現一種公平的分配,并進一步就可以實現占有生產資料的非勞動階級,和僅僅能夠依靠出賣活勞動的無產階級之間的權利的平等。而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之所以產生尖銳的階級對立的根本源頭,就在于生產資料的所有權問題。在不從根本上打碎資產階級的生產資料私有制這一社會毒瘤的前提條件下,來談論公平的分配和平等的權利問題顯得多么的可笑,這無異于癡人說夢。這只是拉薩爾等人出于投機革命的目的所做出的一種妄想。試想一下,在不全面觸動并打破私有制的情況下,來談論公平分配,權利平等,你覺得作為一群不必通過勞動,就能夠全面地占有勞動財富的吸血鬼似的資產階級來說,你想要對他們所奪得的財富進行公平的分配,讓勞動者和非勞動者享有同等的權利,你覺得可行嗎?
當然了能夠通過分配的調整來實現社會主義的平等與和諧,那確實是一件美事。但顯然將無產階級自身的解放與追求公平和平等的意愿寄托在資產階級身上,幻想依靠資產階級的一時良心發現或說是尚未完全泯滅的一絲絲悲憫,來給無產階級施舍哪怕是一丁點的公平與平等。恐怕皆是極不現實的一種自欺欺人的癡心妄想。并且無產階級的自我解放的主動權應當由無產階級自己來掌握,幻想依靠別人來實現無產階級的解放那是對整個無產階級極不負責任的行為。“歷史上還沒有過垂死的階級自動退出舞臺的事情。歷史上還沒有過垂死的資產階級不試圖用盡全部殘余的力量來衛護自己的生存的事情”。[3]再者,拉薩爾似乎從根本上拋棄了我們偉大并且默默奉獻,深受剝削與壓迫的農民群體。以及其他的一切飽嘗資產階級剝削之苦的,擁有強烈愿望致力于打破這一個舊的國家機器。粉碎吃人的私有制,并能夠和無產階級攜手共建一個美好未來的其他中間階層。拉薩爾卻將其視為“反動的一幫”,如果繼續照著拉薩爾的思路走的話,無疑會將農民群體和其他的中間階層排除在無產者的范疇之外,那樣做的話不但使得無產階級的階級力量難以凝聚,反而容易將能夠成為盟友的農民群體,及其他中間階層推向無產階級的對立面。這難道不是一種讓親者痛仇者快的自毀根基的荒唐之舉嗎?
無產階級的自我解放必須依靠暴力革命的方式才能實現。“才有希望得到勝利;勝利也許不會很快到來,但勝利是穩固可靠的”。[4]一切幻想通過不流血而奉行走一條資產階級改良的道路,來謀求獲得無產階級自身的解放的想法,無疑是極其可笑和脫離實際的一種右傾思潮。“革命是歷史的火車頭”[5]而革命是不分種族和超越了國家的界限的一種超然的,不僅止是促使無產階級實現自我解放,更是從根本上起到推動社會歷史進步的強大動力。如果將無產階級革命局限于國家的概念,或是進行了地域及種族的人為的區分與限制。無疑是一種自我束縛手腳的白癡行為,“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5]無產者不分國家和種族的界限,只有實現了無產者的跨國界與跨種族的全面聯合,將無產階級革命推向全世界,才是謀求無產階級的自我解放的人間正道。
正視工資的含義,全面認清“鐵的工資定律”所掩蓋的真相
工資是資本家購買勞動力所支付的報酬,而勞動力所進行的勞動創造的價值是遠遠高于資本家所支付的勞動力的購買價格。工人的勞動構成分為生產工資的社會必要勞動和為資本家創造剩余價值的剩余勞動,而資本家所支付的只是勞動力的價值,勞動力在為資本家進行勞動的過程中白白地為資本家創造了大量的剩余價值,也就是說工人為資本家進行勞動獲得了工資,但這部分工資只是為了維持勞動力的再生產而必不可少的最低保障。資本家通過延長勞動時間,加大勞動強度,改進或是引進新技術等,提高了勞動的產出,獲取了更多的剩余勞動產品,而這時資本家最初支付的勞動力購買價格卻還是依然未變。但大量的剩余價值確實為資本家所竊取,即工人的勞動付出與所得是極不相稱的一種情形。在這種情況下拉薩爾卻宣稱,工人工資的高低是因為人口的過度增長,造成了工人與資本家之間的供求關系的平衡被打破而形成的。在工資的標準不隨勞動產出的增大而相應地增加的情況下,卻將工人所獲得的工資的多寡,看成是受人口因素影響的結果,這赤裸裸的就是直接為資本家進行無恥的辯護,掩蓋住了資本主義私有制條件下的雇傭勞動所執行的剝削的本來面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拉薩爾一伙人徹頭徹尾地站在了資產階級立場上,已經滑到了反革命的營壘里去了。
寄希望于資產階級國家,對于社會主義的實現是徹底地空想
在資本主義社會,伴隨著工人階級階級認同感的日益提高,以及資產階級剝削的日益加劇,無產階級的階級意識逐漸地從沉睡之中被喚醒。越來越多的無產階級斗士都自覺地加入到了反抗資產階級的戰斗隊伍之中,迫于無產階級日益聲勢浩大的壓力,腐朽的資產階級不得不惺惺作態的試圖通過放緩對工人的剝削力度,以及改善工人的勞動及生存環境來達到調和階級矛盾,最終實現維護其資產階級的利益不受觸動。“垂死的階級,總是要不顧一切地進行反抗的”。[6]在這種情形下,看似資產階級拋出了一定的誠意,但正是這虛假的可憎面目卻欺騙并迷惑住了像拉薩爾之流的機會主義分子。其試圖寄希望于資產階級國家的資助來實現社會主義,走和平發展的道路從資本主義當中來實現社會主義。“無產階級的解放應當是無產階級自己的事情”[7]讓資產階級自覺地交出生產資料的所有權,這是一種多么幼稚的幻想。“革命發動的失敗,對無產階級斗爭的整個進程和結局的害處,要比放棄陣地、不戰而降少些,因為不戰而降會使無產階級精神頹喪,削弱無產階級的戰斗力”[7]不通過暴力剝奪剝削者的所有權,放棄暴力革命的手段,這樣的社會主義要到何時才能實現呢?
自由的基礎——私有制的消亡
建立在資產階級私有制基礎之上的國家所賦予的自由只是服務于統治階級的專屬工具,而這個工具在面對統治階級時是充分的發揮其服務意識和作用,但轉過身來在對待手無寸鐵的廣大無產階級時,卻成為了極力壓榨無產階級血汗的劊子手。為何會這樣呢?首先的一點,資產階級的自由是建立在對無產階級的壓迫與剝削之上的,如果沒有無產階級為其創造物質財富的話,資產階級何來的自由,資產階級怎能實現得了自由。正是通過對無產階級的剝削與壓榨,才使得資產階級能夠隨心所欲的享受自由所帶來的愉悅和愜意。那就證明了一個問題,你資產階級是在享受著自由的愜意,而眾多的無產階級卻因為被資產階級的壓榨與剝削,而失去了擁有更別說是享受自由的權利與機會。這就是資產階級私有制條件下的,資產階級的自由與無產階級的全面失卻自由的矛盾的對立。因此,在不全面廢除資產階級私有制的情況下來談論國家的自由,那只是片面的自由,是只專屬于統治階級的自由,而無產階級卻與之無緣。在這種情況下,想要實現無產階級的自由必須依靠,和通過無產階級革命來達到無產階級專政,只有這一唯一出路才能將資產階級私有制條件下的,片面的自由轉換為無產階級專政下的全面的自由。
因此,要實現無產階級的自我解放,必須通過無產階級的暴力革命的方式,“對現存的一切進行無情的批判,尤其是武器的批判,他訴諸群眾,訴諸無產階級”[7],并且“批判的武器當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質力量只能用物質力量來摧毀”[7]因而必須走自下而上的革命道路徹底而全面地打碎舊有的國家機器,廢除一切與現存的生產力發展需求不相適應與協調的生產關系,打破私有制的牢籠,時刻都要保持一個清醒的認識,任何將希望寄予在統治階級身上的思想,和做法皆是成為失敗之根源的永恒的因素。“革命是被壓迫者和被剝削者的盛大節日。人民群眾在任何時候都不能夠象在革命時期這樣以新社會秩序的積極創造者的身份出現”[8]只有通過革命的方式才能夠破除一切阻礙生產力發展的障礙,讓人民對待勞動的積極性極大地提高,才能夠創造出豐富的物質財富,才有望掙脫物的依賴牢籠,看清自由王國的朦朧面貌,并在現實中尋找到通往自由王國的正確路徑。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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