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泓 高燕
[摘要]我國學術界關于檔案相關權利的研究雖然起步較晚,但隨著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關注和強調公民的“檔案權利”問題。當前學界主要圍繞權利主體、各類法律法規間的沖突、檔案權利及時性進行研究。論文認為檔案權利是與檔案相關的一切權利的匯總與集合,其權利主體包括接受檔案服務者與提供檔案服務者,其存在的目的是為了保障檔案價值的有效實現,其本質是對檔案合理利用的支持與維護。權力救濟是檔案權利的完善方式。
[關鍵詞]檔案法檔案權利權利救濟
[分類號]G271.3
Review on the Research of Archives Rights in China
Yang Wenhong,Gao Yan
(Yantai University Library,Yantai,Shandong,264000)
Abstract: Although the research on archives-related rights started late in China,with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economy and society,more and more scholars begin to emphasize and pay attention to the issue of citizens’archives rights. At present,the academic circles mainly focus on the subject of rights,the conflicts between various laws and regulations and the timeliness of archival rights. The paper holds that the right of archives is the aggregation and collection of all the rights related to archives. Its subject includes those who receive archives services and those who provide archives services. The purpose of its existence is to ensure the effective realization of the value of archives,and its essence is to support and maintain the rational use of archives. Power relief is the perfect way of archival rights.
Keywords: Archives Laws; Archival Rights; Right Relief
1問題與構想
檔案從其產生到最終銷毀或永久保存,整個生命過程都離不開與權利主體的關系。比如,檔案形成者對檔案的所有權、公民查找利用檔案時的利用權、檔案文獻編纂者對檔案的著作權、檔案館工作者的職業權利、個人檔案信息中涉及到的個人隱私權等等[1]。目前,雖然相關法律對于檔案的權利問題有著規定與限制,但由于權利主體不一、權利內容不同,在實際的檔案工作中,對檔案相關權利的區分仍存在不明確的情況,為檔案工作的開展帶來許多不便[2]。
基于以上矛盾和困惑,為確保公民合理利用檔案、保障檔案價值的有效實現、保護檔案工作人員的職業權利等[3],筆者認為,可在法律的規范與限制下,提出“檔案權利”概念。以《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下文簡稱《檔案法》)新一輪的修改為契機,對檔案、檔案工作、檔案利用等方面的所有關于權利的問題進行統一規定,使之確定化、唯一化,從而減少不必要的權利糾紛[4]。在法律層面對“檔案權利”予以高度重視,將有助于增強公眾檔案意識,提高檔案工作效率,增進檔案服務社會的認可度。
筆者通過對我國學術界關于檔案與權利的相關文獻進行梳理和分析,試圖提出“檔案權利”這一概念,并指出完善“檔案權利”的可行性路徑。
2文獻基本概況
我國學術界關于檔案相關權利的研究起步較晚,時間跨度也較為狹窄。由于《檔案法》頒布,1987年進入相關研究的高峰期,《國家檔案局局長韓毓虎談檔案立法》一文是與“檔案權利”相關的第一篇文獻,隨后,“檔案法”“與檔案相關的權利”方面的文獻開始出現[5]。21世紀初,“信任危機”常被提及,由于個別公務人員的不恰當行為,引起政府與公眾之間的不信任,典型事例如2009年的“鄧玉嬌案”和2010年的“李剛案”“錢云會案”。信任危機的出現,引發檔案界關于“權利”的討論[6-8]。
以中國知網數據庫為數據源,以關鍵詞“檔案”和“權利”為搜索條件,共檢索到1353篇文獻,通過手工篩選,剔除單純探討法律制度和歷史考察類文獻,得到500條記錄。據表1不難發現,從研究內容上來說,在1996年到2012年這一時間段,研究的關鍵詞主要是“知識產權”“著作權”“檔案公開”“檔案利用”“檔案法”等,主要圍繞權利展開討論。其后隨著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和網絡技術的不斷創新,檔案相關權利方面的研究日益多元化,研究成果也愈加豐富和完善。
3文獻資料研究的熱點
權利是法律賦予人類實現其利益的一種力量,權利的實現離不開法律的支撐[9-12]。借《檔案法》修改的契機,學界展開了熱烈討論[13-15],其中,關于檔案相關權利問題的討論是熱門話題。縱觀1996—2018年的相關文獻,筆者發現此類研究的核心問題主要集中于以下幾個方面:

3.1關于“權利主體”的討論
由表1可知,1996年的關鍵詞為“權利主體”和“民族”,2004年有“公民檔案”“公民權”“公民權利”,2006年的“個人檔案”,2007年的“利用者”,2008年的“信息權利”“所有權”……都與權利主體密切相關。同樣,此類問題也在圍繞《檔案法》的修改而展開的研究中被提及。比如,《<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送審稿)起草說明》專門對“關于檔案的權屬及處置”進行了重點說明:“修訂草案按照憲法的規定要求,增設1章,提出多種所有制條件下,檔案的不同權屬及處置應依據憲法、市場經濟體制和國家基本經濟制度加以明確”[16]。陳忠海、張瑞瑞在《<檔案法>之外的法律涉及檔案行為規定的調查分析》中也有談到權利主體的問題:“權利主體不再局限于作為行政主體的國家機關,公民、企業也成為權利主體”[17]。關于《檔案法》修改的具體內容,不斷有學者提出自己的意見,王英瑋從用戶服務的角度出發,認為修改后的《檔案法》應當體現“用戶第一”的服務精神[18];黃夏基、黎琳琳立足檔案利用者的需求,提出《檔案法》的修改應“突出公共檔案館的職能、實現權利與義務的均衡、具體界定保密與開放”[19]。羅寶勇、白雪毅在《基于多元視角的<檔案法>第二輪修改建議綜述》中談到對權利主體的保護:“《檔案法》的立法理念應開放、公平、公正、以人為本,注重保護公民的合法權益。”此外,“權利主體多樣化”也多次被提及[20]。由于缺乏統一規定,檔案的形成行為、管理行為、開放行為的主體不一,檔案的權利與義務主體也要根據具體情況而定,不利于檔案工作的順利開展,這些都是《檔案法》修改要著重考慮的問題[21]。
3.2關于各類法律法規間沖突的討論
關于此類討論的關鍵詞主要有“知識產權”“著作權”“版權”“著作權法”“知識產權法”“版權法”“政府信息公開條例”“檔案法”“中國專利查詢系統”“隱私權”“政府信息公開”“公民權利”“公共檔案”“檔案提供利用”“沖突與平衡”等[22]。這些關鍵詞都充分說明學者一直期望可以明確公民在檔案服務中的權利以及享受到應有的法律保障。
《檔案法》作為檔案界的根本法,應對相關權利進行統一規定,以法律保障各種檔案相關權利。在《檔案法》修改的相關建議中,學者們也對此進行了熱烈討論。主要焦點集中于:“檔案法律責任與其他法律之間存在不一致”。具體來看,在檔案相關權利的研究中,對于檔案的公開與個人檔案隱私權保護就存在矛盾。一方面,我們要公開檔案,使之為社會、個人提供利用。另一方面,出于對個人信息及隱私權的保護,又往往不能將檔案內容公之于眾。現行《檔案法》明確規定:“國家檔案館保管的檔案,一般應自形成之日起滿三十年向社會公開。”同時,《各級國家檔案館館藏檔案解密和劃分控制使用范圍暫行規定》第7條第16款明確規定:“各級國家檔案館保存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形成的歷史檔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形成的滿30年的已解密的檔案和未定密級的其他檔案,凡涉及公民隱私的,對社會公開會損害公民聲譽和權益的檔案,應當控制使用。”是否涉及個人隱私?涉及到什么程度的個人隱私?所謂“控制使用”的度如何把控?……這一系列問題在實際工作中是不可避免的,為檔案工作和公眾對檔案的利用需求帶來不便。
因此有學者通過分析公民使用檔案時存在的限制因素,提出應從法規制度、職業責任以及公民角色這三個方面推動公民相關權利的實現和保障。張顯華也指出當個人檔案權益與社會檔案權益沖突時,往往是犧牲前者保證后者,這樣就會使得公民的檔案相關權益無法保障,從而產生一系列的沖突[23]。而產生這些問題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我國各項法律法規關于權利職責歸屬等問題存在差異化的解釋,缺少統一化的說明和規定。張世林在《論檔案利用活動中的法律關系主體及其權利義務的實現》一文中也指出,公民的相關權利往往特別容易被忽視,法律法規上的沖突限制著公民權利的實現[24]。
3.3關于“檔案權利”及時性的討論
此類討論的關鍵詞主要有“搶救保護”“文化權利”“民族記憶”“禁止反悔原則”“公民意識”“專利審查檔案”等,總體傾向于檔案提供利用的及時性研究。檔案保管的目的在于利用,實現檔案的有效利用才能實現檔案的價值。公民對檔案的利用在很多情況下講求時效性,檔案機構若不能及時提供檔案利用服務,將給公民帶來極大的不便,不利于檔案價值的實現。現行《檔案法》對檔案公開的相關規定較保守,甚至封閉期滿后不能自動公開[25]。這樣的規定顯然是不合理的。蔣衛榮圍繞《政府信息公開條例》提出,《檔案法》第二輪修改的重點應是確立“‘公開是原則,不公開是例外’的立法精神、電子文件如何‘入法’、如何從立法技術上保證檔案行政執法工作有效開展”等問題[26]。確保檔案的及時公開,保證“檔案權利”的有效實現,值得檔案界的廣泛關注。
經過對相關文獻的分析,為使檔案相關權利的研究漸漸成熟、完善,筆者認為,可在前人研究基礎上,提出“檔案權利”這一概念,設其為“與檔案相關的一切權利”的上位概念。從整體來看,各個與檔案相關的權利問題及相關規定可相互借鑒、補充,使“檔案權利”這一概念更體系化、完善化。在研究內容上,“檔案權利”將存在交叉的各種相關權利進行統一規定,凡是與檔案相關權利有關的問題,都可以借助“檔案權利”這一概念進行探討與解決。避免了由于概念的不同,使“權利”難以區分,令本可集中討論的權利問題在整個學科研究體系上出現斷裂的情況。同時,“檔案權利”的新提法,是對之前研究的總結與提升,也是對之后相關研究的借鑒和參考。有了“檔案權利”概念的統一規定,相關方面的研究內容也將更豐滿,延續性更強,檔案界學者從時間角度探尋“檔案權利”的規律和發展特點也具有了更大的便利[27]。
綜上所述,在檔案行為中確定“檔案權利”主體、理清“檔案權利”法律法規的相關規定、保障“檔案權利”實現的及時性等都離不開“檔案權利”這一概念主體。因此,有必要在《檔案法》的修改中,對“檔案權利”進行專門定義與詳細規定,在法律層面將與檔案相關的一切權利進行匯總,使“檔案權利”的相關規定確定化、唯一化。
4“檔案權利”概念的構想
4.1“檔案權利”的定義
通過對現有文獻的搜索,發現學術界關于“檔案權利”內涵的探討主要包括“檔案公開”“檔案利用”“隱私權”“知情權”“檔案”等內容。表2是上述關鍵詞的聚類表,根據這個聚類表生成關于各主要關鍵詞占比的餅狀圖(如圖1),可以發現,除其他各項聚類中心度較低的關鍵詞外,“檔案”一詞占比最高,約占所有被檢文獻的10%,其次是“隱私權”“知情權”“檔案利用”“檔案開放”等,這些關鍵詞都傾向于關注公民為主體的權利。

因此,可以發現“檔案權利”是一個綜合性的概念,是與檔案相關的一切權利的匯總與集合。檔案從其產生到最終的銷毀或永久保存,都會與權利主體發生關系,在整個生命周期過程中,與檔案有關的各種權利我們都將其統稱為“檔案權利”。檔案權利的具體定義可從不同角度進行分析與架構。
首先,就“檔案權利”的內涵而言,可從兩個角度來理解,也就是“檔案權利”的適用對象或稱權利主體,主要有兩個:一是檔案的利用者或形成者——公民及個別單位組織。該主體的檔案權利是指公民或組織在接受檔案機構服務過程中或者在形成檔案的過程中依法所享有的權利和利益。二是主要提供檔案服務的人員及機構——檔案局、檔案館、檔案室及檔案工作人員等。檔案機構作為一個特定的服務組織,其權利受到外界干擾時,檔案機構有權捍衛自己的職業正義性,檔案工作人員也有權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
其次,就“檔案權利”的外延而言,“檔案權利”是檔案以一種代表其利用者、形成者或管理者的主體身份,保障公民或組織在法律許可的范圍內,自由、平等地檢索、利用檔案,不受干擾,獲得方便,從而更好地實現檔案的價值的權利。保障利用者在借閱、利用檔案時的有關個人隱私的記錄不受侵犯,確保檔案形成者的隱私權、著作權等得到有效保護,促使檔案機構及檔案工作人員的檔案服務工作有序進行,維護檔案工作人員正當的工作權利等等便是其目標[28]。從這一方面來理解,“檔案權利”更像是實現檔案價值的一種使命、職責和義務,這種職責或義務的實現離不開國家法律法規的支持及相關制度的保障,需要社會各界提高檔案意識,需要檔案工作人員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來完成。
再次,就“檔案權利”的方向和效力而言,“檔案權利”并不是檔案機構或相關法律法規規定的向檔案利用者施加某種限制的權利,不是對檔案本身的直接維護。“檔案權利”不同于“檔案權力”,“檔案權利”是為了維護和保護各權利主體對檔案的利用權、隱私權、所有權而提出,其主要目的是為檔案價值的實現提供必要的支持與服務,是利用者獲取檔案信息的重要保障[29-30]。目前,越來越多的學者關注檔案的公開與利用及公民合理利用檔案的權利的實現情況,“檔案權利”理念就是一種檔案服務理念,有了“檔案權利”理念的提出,才會有“檔案權利”的相應實踐[31]。

因此,準確把握“檔案權利”的概念,要從多角度進行思考與理解:其權利主體包括接受檔案服務者與提供檔案服務者;其存在目的是為了保障檔案價值的有效實現;其本質是對檔案合理利用的支持與維護。在此,筆者通過以上思考,將“檔案權利”綜合定義為:“檔案權利”是規定或隱含在與檔案有關的各種法律、法規和規范內,實現于檔案整個生命周期中,為保障檔案價值的實現,在一切與檔案有關的行為活動中,權利主體獲得自身相關利益的種種方式和手段。“檔案權利”是與檔案相關的一切權利的匯總與集合。為方便檔案工作、實現檔案價值、提供有效服務,我們可以將“檔案權利”單列出來,做出系統的、唯一的規定與規范。將不同領域與檔案相關的權利進行統一規定,進一步分析和把握“檔案權利”的主張、規范、資格、權能、合理預期等要素,規避在實際檔案工作過程中存在的“同一權利有不同規定”或“同一規定適用于不同權利”的難以區分的情況,從而提高檔案工作效率,確保檔案價值的有效實現。
4.2“檔案權利”的完善——權利救濟
權利救濟是評判法律體系是否健全的重要標志,所謂“有權利必有救濟”,“無救濟即無權利”[32]。如果缺乏相應的權利救濟制度,任何權利的提出都只是“空頭支票”。為保障“檔案權利”順利發揮其預期作用、為防范“檔案權利”受到侵害、為確保“檔案權利”受損時有法可依,我們有必要構建權利救濟制度。權利救濟應至少包括兩點:一是涉嫌侵權的相關司法解釋能夠得到及時糾正;二是“檔案權利”受到損害的權利人能及時得到應有的賠償。
首先,在“檔案權利”提出并實施的前期,經實踐的檢驗,必將暴露出一系列問題。“檔案權利”的救濟制度,是對“檔案權利”相關規定的補充與完善。權利救濟的提出,亦是服務于相關法律法規。
其次,權利救濟是對權利主體的保護,確保權利人的法定權利得以實現。一旦權利主體的法定權利受到損害或未能按期實現,權利救濟制度的制定可確保其依法獲得賠償,并對損害相關權利的行為主體進行相應的懲罰。
參考文獻
[1]胡紅霞.檔案所有權分類探析[J].山西檔案,2010(2): 25-28+1.
[2]盧維珠.檔案公開與保密及政府信息公開之間的矛盾分析[J].浙江檔案,2016(2):57.
[3]王改嬌.公民利用檔案權利研究[M].上海:上海世界圖書出版公司,2011:25-26.
[4]丁雪琴.權威與權限——檔案權力與檔案權利的沖突與調試[J].檔案管理,2014(2):27-28.
[5]韓毓虎.國家檔案局局長韓毓虎談檔案工作的重大變化、指導思想和工作重點[J].上海檔案,1985(3):2.
[6]陳怡竹,黃猛.檔案公開利用中公民隱私權的保護與限制[J].檔案學通訊,2013(6):62-65.
[7]李錦華.從公民利用權的角度談《檔案法》修改[J].檔案管理,2013(3):23-25.
[8]李靈風.從權力到權利——國家檔案館公共服務基本價值取向研究[J].檔案學通訊,2011(3):33-36.
[9]高暢,蔣衛榮.公權與私權的平衡:公民檔案利用權充分實現的必要條件[J].檔案學通訊,2007(3):10-13.
[10]鄭錦霞.檔案公開與利用中知情權與隱私權的沖突及平衡原則[J].山西檔案,2007(1):40-41.
[11]夏淑梅,丁先存.政府信息公開中的隱私權探析[J].中國行政管理,2004(9):33-37.
[12]李揚新.論檔案公開與公民隱私權保護[J].山西檔案,2001(1):21-24.
[13]盧小賓,高歡.《檔案法》規制下的政府信息公開問題探析[J].檔案學通訊,2014(6):23-26.
[14]陳艷紅,宋娟,鄢嫦,張智慧.《檔案法》修改建議二十條[J].檔案學通訊,2013(5):58-61.
[15]陳忠海.對《檔案法》修訂草案中幾個問題的認識——兼與徐擁軍、李晶偉、蔡美波先生商榷[J].檔案學通訊,2017(3): 9-14.
[16]《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修訂草案(送審稿)起草說明[J].中國檔案,2016(7):14-16.
[17]陳忠海,張瑞瑞.《檔案法》之外的法律涉及檔案行為規定的調查與分析[J].檔案學通訊,2017(22):94-99.
[18]王英瑋.修改《檔案法》的幾點建議[J].檔案與建設,2004(5):44-46.
[19]黃夏基,黎琳琳.從利用者的視角談《檔案法》修改[J].檔案學通訊,2012(3):61-64.
[20]羅寶勇,白雪毅.基于多元視角的《檔案法》第二輪修改建議綜述[J].檔案,2017(4):10-14.
[21]丁海斌.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修訂草案(送審稿)的問題與建議[J].爭鳴與探索,2016(10):13-18.
[22]徐擁軍,蔡美波.多學科視角下的檔案學理論研究進展(之四)——法學視角[J].山西檔案,2017(2):5-11.
[23]張顯華.案例分析的兩種基本方法之一——法律關系分析法[J].法制博覽,2019(3):265.
[24]張世林.論檔案利用活動中的法律關系主體及其權利義務的實現[J].山西檔案,2009(3):40-42.
[25]肖文建,劉娟娟.基于研究視角的《檔案法》第二輪修改意見綜述[J].檔案學研究,2014(1):14-19.
[26]蔣衛榮.《檔案法》第二輪修改的重點問題[J].檔案學研究,2010(2):18-20.
[27]陳忠海,袁勇.論國家治理現代化視角下的檔案守法[J].檔案學通訊,2017(2):4-8.
[28]張顯華.我國檔案法規體系建設的現狀問題與對策[J].山西檔案,2018(6):28-30.
[29]王嵐.國家治理視角下《檔案法》修改的思路與思考[J].檔案學研究,2015(7):41-48.
[30]范進學.建構以權利救濟為核心的憲法實施制度[J].法學論壇,2016(2):5-13.
[31]羅軍.檔案館公共服務與公民利用檔案權利[J].檔案學研究,2015(1):72-75.
[32]柳經緯.從權利救濟看我國法律體系的缺陷[J].比較法研究,2004(5):185-1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