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全地域全員培訓新生代農民工

曾鐵

摘要：全國300多個地級市和東西南北中各個城市群有許多農民工在工作、生活，為優化勞動力，提升勞動生產率，助推產業轉型升級發展，推進城鎮現代化建設和“健康中國”“美麗中國”，助他們高質、高效工作和提高其生活質量是要點與實事。推動經濟增長、城市繁榮和提高農民工生活水平，就要對農民工全員培訓，實踐證明，數量頗大的農民工受訓積極效應可觀。

關鍵詞：新生代農民工;培訓;高質量發展;美好生活;美麗中國

引言

國家統計局《2017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顯示：當年，全國農民工總量超過2.8億;1980年及以后出生的新生代農民工（以下簡稱“農民工”）占比過半。全國300多個地級市和以長三角、珠三角城市群為代表的東、西、南、北、中各個城市群都有許多農民工在工作、生活，優化勞動力，提升勞動生產率（2015年，我國單位勞動產出是7318美元，低于世界平均值18487美元;2017年，我國勞動生產率是美國的15.4%），推進城鎮現代化建設和“美麗中國”，這些地方全員培訓農民工，助他們高質、高效工作和提高其生活質量;推動經濟長期增長、城鎮繁榮。由上述數據和下文中的消息可知，提高勞動力質量，助推經濟轉型升級發展與社會現代化，增加國民獲得感、幸福感，大力培訓農民工是現實與要務。

一、全員培訓農民工的意義、價值和若干要求

（一）培訓農民工能提高工業產品質量，增加品牌與經濟競爭力

1、若干訊息：數據、案例。當下，我國一些工業產品一致性、穩定性、使用壽命與國外先進水平相比有差距。通用零部件產品壽命一般為國外同類產品壽命的30%～60%，模具產品使用壽命較國外先進水平低30%～50%;部分領域產品質量可靠性待提升。因產品缺陷召回、退換貨等引發的從客戶端到企業端的物流--逆向物流是我們一些企業發展的“瓶頸”;不少企業逆向物流的成本占其總成本超過20%，大于發達國家企業4%的平均水平。降低企業生產成本，提升工業質量、效益需全面提升產品質量，以拉低退貨率與逆向物流成本等。

2018年上半年，上海市質監局在該市實施缺陷產品召回16個批次，涉及產品64.8萬件，這些產品主要涉及兒童用品和電子電器、文教體育用品、日用紡織品;兒童用品召回批次、召回產品之量遠超其他產品，質量問題較多。同年5月，上海工商局抽檢4家網絡平臺銷售的105組輪滑鞋、玩具滑板車、嬰幼兒背帶（袋），結果顯示：合格57組，不合格43組，合格率為57%。抽檢的輪滑鞋，40組有19組不合格，不合格檢出率為47.5%;抽檢的玩具滑板車，40組中合格19組，不合格檢出率為45.7%。

2、做強制造業、工業，提高產品質量與創造品牌，農民工“武功高強”乃要件。制造業是我國核心產業（2017年制造業產值占我國國內生產總值29.3%），制造業強，工業經濟強，實體經濟繁榮;產品質量優佳乃締造制造強國的需要與命門。中科院中國現代化研究中心發布的《中國現代化報告2018：產業結構現代化研究》指出：我國經濟成績巨大，但產業水平、結構與產業質量仍處于世界中游，與發達國家相比有較大差距。還指出：2078年前后我國可實現產業結構現代化，產業水平、結構和產業質量達到世界先進水平，并全面建成現代化經濟強國和知識經濟發達國家。提高產品質量關鍵在人，產品質量成長是一個過程，在此過程中需完善質量管控制度、方法和鼓勵員工用心力地工作。制造業容納了大量農民工，一線操作者幾乎全是農民工，他（她）們是生產主力，全面拉升產品質量，提高農民工綜合素質和能力理所當然、刻不容緩。實施《中國制造2025》，推動中國制造向著產業、消費升級的方向前行，提高農民工文化素質、職業能力乃基石和需求;培訓新生代農民工，提升其科學文化素養、職業本領是將質量意識轉化為質量行動，從而提升制造業效益和經濟發展品質的訴求與牛鼻子。我國是第一制造業大國，但制造業及其質量“短板”還有不少，主要體現在總體技術水平、產品質量、生產效率、經濟效益、能源和資源消耗、污染物排放、全球價值鏈分工地位與發達國家相比有差距，與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求不適應、有落差;在國際分工體系中缺少話語權，產業發展在某些方面還受制于他人。我國是發展中國家，人的發展和工業、城鎮現代化，以及提升我國在所有權威的世界排名中的位次任重道遠，發展沒有句號，我們要長期奮進。制造業、工業進步，智能化、自動化與機器人化越來越高越多，然而手工、人工缺少不了，機器要由人操控、維修。抬升產品質量，需要農民工們的心、腦、手及其并用，且有質量地工作;發展制造業、工業，使之全面地“高大上”，農民工技能強乃要素與基本條件。農民工是實體經濟發展的引擎，實現制造業、工業大而強，農民工是施力者、支撐者;產業競爭力與社會生產力，工業經濟運行平穩和經濟質量、效率均與農民工素能及其提升正相關。降物耗、能耗，提升地均產出、人均產出，增加“綠色”國內生產總值，需要農民工“強壯”，需要他們出力、加持。

產品質量是企業、工業的生命線，質量乃立業之本、轉型之本與強國之基;推動高質量發展，滿足人民優質生活之需和實現質量強國，重視、提升產品質量及其競爭力時不我待。現在一將可得，但合格的操作工難求。有關調研披露：制造型企業招聘操作工、技工、電工等較難;2017年招聘預期中操作工、裝配工、質檢員是一線員工中招聘量最大的產品質量在細節，細節決定品質。很大程度上，質量在工人手中。我國制造業發展的重點非規模、速度，而是發展質量;促使制造業先進、強大，農民工素能須與時俱進，全員培訓是要措與抓手。缺乏優秀工人、技工，產品質量提升難以達成;推進制造業全面升檔，讓相關企業農民工素能與制造業及其發展匹配是必要條件。拉低產品不合格率和電商居高不下的退貨率等，提高綜合經濟實力，促進科學發展，要以先進標準、嚴格的規章引領產品與服務質量提升;全域性推進質量提升行動，提高制造業產品品質和核心競爭力，質量保障、控制、改進和抬升農民工技能是前提與內需。產品大多要經農民工之手打造，提高產品質量，使關注質量、創造質量、提升質量成為農民工的意識、習慣是前置條件;提升自主發展能力和創新力，全方位升高產品質量和消費者對國貨的信任度，新時代農民工是推動者、落實者甚或是要員。我國是經濟大國，卻是品牌弱國（全球最頂尖品牌擁有國是美國，其品牌數量有52個，遙遙領先于他國），我國品牌平均壽命約為5年，遠低于國外平均值，“世界500強”品牌平均壽命為50年;品牌由人創造、生產，品牌需要人養護和保值、增值。增加強勢消費品牌，創造著名的自主品牌及體系，提高消費能級;增加國人、外國人購買國貨量和入境消費吸納力都關連著國產品的質量、品位。豐富經濟活動，優化網購供應鏈，實現國人高質量消費，農民工是參與者、發力者。產品質量、品牌創建是系統工程，拉高產品質量，讓它高端，“顏值”、知名度高和產品銷量大，需有強大合力，農民工素能高、手上功夫強乃其一。農民工職業進步是改善經濟增長動力結構和推動經濟成長的多因素之一，企業、經濟發展與農民工素能提升的內在聯系性頗強;提高產品生產的前端、中端、末端質量，促產品總體質量上升，拉高農民工素能和敬業度舉足輕重。豐富、強化農民工“手藝”，提升其工作執行力、貢獻力和達致制造業強國、質量強國，培訓農民工是必要條件，農民工受訓理當全地域落地、到位和增大培訓成效。

（二）提高農民工素能是推動企業、經濟成長和社會繁榮的要事與保證

1、提升全要素生產率與國人消費力，培訓、提攜農民工是實務。第四次工業革命已如火如荼，知識、技能是促進經濟發展的核心元素;科技時代、知識經濟時代，勞動者素質高、能力強是“關鍵要素”。農民工是實體經濟昌盛的支點與幫手，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壯大人力資本、增大人才紅利與助力科學發展，全員培訓農民工是策略和戰術。在2017年亞太經合組織領導人會議上，太平洋經合理事會秘書長佩德羅薩說，要降低數字經濟對勞動力市場沖擊，盡快改善培訓體系，面向未來培養人才。他強調，應投資發展人力資源，讓下一代在數字時代保持競爭力。學歷在初中及以下者屬于“低技能人群”，時下一些農民工位列此人群。有效培訓農民工，提升其文化程度與工作技能，有助于推進綠色生活、工作，助動綠色發展，還可改善農民工，讓他們有尊嚴地生活。培育、使用知識型、技能型、創新型勞動者，提升農民工文化素養、技能素質首當其沖。發展自己、成就工作、創造幸福，要讓農民工與引領性、惠民性強的培訓親密接觸;推進低碳經濟、循環經濟，建構現代經濟體系，提振市場信心，提升農民工素質、技能乃剛需與任務。

青年智則國智，青年強則國強，青年進步則國進步，青年富則國富。農民工是此“公式”的組成部分，由此可知培訓農民工的重要性、急迫性。培訓農民工有現實意義，它是滿足含農民工在內的國民更高需求、期待的條件與基底;優質培訓利企業、益農民工、惠其家庭，對社會全面進步而言，培訓農民工有助推、美化效能。投資、出口、消費是經濟興盛三要素，當下、未來，我國經濟繁榮度與國人消費水平關聯度（消費是發達國家與全球城市經濟繁榮的第一動力，美、日、德從1970年到2011年，最終消費開支占其國內生產總值比例均大于70%，總體呈上升之勢）會更大（2017年，我國居民最終消費占國內生產總值比重為40.21%），實現可持續發展，應豐富我們的消費結構、提升消費層次，重在提升產品質量、魅力，讓國人喜愛、多買、使用國貨。力助企業、工業提質增效，加大、彰顯經濟發展優勢，促使工業等擺脫處于價值鏈低中端的被動地位，培訓、提升農民工是戰略和實需;增大人均國內消費水平，促進經濟繁榮與降低我們的恩格爾系數、基尼系數，均與農民工素能、貢獻及其綜合消費力關系密切。拉升農民工素能和經濟發展力，助建民主、文明、富裕的現代化強國，增強農民工培訓的指向性、火力與獲益率乃技巧，培訓當與農民工、企業需求無縫對接。天道酬技，增強農民工勞動本領與生活力，力推工業經濟進步與創造美好生活，農民工受訓是秘籍;實在、受惠率大、農民工滿意是培訓的主題詞，增加培訓的有用信息量與實效，“官企”牽手、聯動是方式。

2、促農民工進步、企業發達和綠色發展，政府、學校要加推和獻力。農民工是生產、加工、流通、銷售、服務過程中的戰斗員，又是城鎮發展、文明的主體與客體;提升農民工文化水平和技能素質、道德素質、文明素質，事關社會發展大局。兩代農民工對工作所在地經濟社會發展的貢獻很大，農民工輸入地人民政府等要感恩和多元地關護、幫助他們。兌現農民工基本權力，讓農民工身心愉悅、可發展是改善、保障民生的著力點，推動農民工逐步實現平等享受城鎮基本公共服務和在城鎮落戶，促進農民工社會融合，達成農民工市民化并讓他們出彩，高質、免費培訓農民工是措施，此乃農民工應得的福利。基于現實與增加城市發展力、競爭力，培訓農民工，進而增加技工技師數量和經濟成長動能，前文所述的城市政府應予以高強度經費支持，其職能部門擬“大呼小叫”與全程監管培訓，重在讓非私營單位（國有、城鎮集體單位和聯營經濟、股份制經濟、外商投資經濟、港澳臺商投資經濟）和大、中、小民營企業按照要求（2018年5月，國務院《關于推行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制度的意見》要求各地對農民工等的就業問題予以幫扶。關于農民工及培訓事務，國家已陸續發布了一些文件）落實培訓。農民工進步、增大工作貢獻度和改善農民工生活，需要的非一種能力，而是一組能力，設計、培訓農民工當根據實需兼顧之，培訓不可紙上談兵，應當有力、有效，獲農民工點贊。培訓農民工是推動工業向價值鏈上方移動和有質量地發展之須要，農民工受訓有利于推進節能減排，保持“青山、綠水、藍天”;農民工受訓可從旁助解經濟增長與環保平衡問題，能從基層、側面緩解、化解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問題。農民工受訓是締造資源節約型、環境友好型城鎮的一個環節，是提高經濟密度、做好自己的事之實事。政府應當主動援手培訓農民工，費用政府擬大額買單或全買。

工業強國、發達國家都是技工大國，其工人群體技工比例頗高。增強農民工業務本事、增加技工比例，促進企業進階、增大企業業績;使企業與經濟形勢長期向好是培訓農民工的定位與追求。當前，我國人才市場技工的求人倍率一直在1.5以上，高級技工求人倍率達到2以上，供需矛盾突出;企業對技能型工人短缺的問題反應強烈。熟練工人與技工是企業降成本、增收和興業之根，增加技工、技師量可增大企業進步內動力。民營經濟是國民經濟的重要構成，國家軟實力一部分來自個人、民營部門和民間社會（未來學家、管理學家約·奈斯比特，2013）。促進民企長大、豐實，助建現代產業體系，使民企對經濟、社會進步的貢獻力更大，政府理當資助、推進民企培訓農民工。培訓農民工要內訓、外訓并舉，后者即聯合當地社區學院、社區學校和有資質的成人培訓機構，開展與農民工需求吻合度大的培訓，或請所在地高校、科研院所、職工技能鑒定站參與培訓。培訓有兩大類，即文化類、技能類，企業可依據企業、農民工發展之需與愿望，實施特色培訓與針對性強之培訓。培訓是農民工、企業、城市進步的必需品，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各地政府都應多角度給力，貴在確保培訓、育人經費，以讓農民工們成為現代工人和公民。助動綠色經濟增長與城市繁盛、文明，現在和可見的將來，農民工都是基干。因此，要培養、用好農民工。培訓要以農民工為中心，聚焦農民工發展，培訓的文化性、實用性、啟發性應較強，可增加新時代工匠。世界經濟論壇《未來工作報告》指出，到2020年從業者應具備：復雜問題解決能力，批判性思維能力，創造力，人際協調能力，情商，判斷力與決策能力，服務能力，談判能力與認知靈活性。構思、實施農民工培訓，培訓者應吸納此思想，有關涉及這些能力的具體內容，要在增大培訓與需求的契合度及其“含金量”、性價比。

3、企業重視與培訓農民工，經濟、社會效益會雙豐收。企業是培訓農民工的組織、管理者，是培訓的直接受益方;農民工乃企業主人，培養新時期高素質農民工，企業當依據規定、要求從企業流動資金中足額提取職業培訓經費，并將它用在農民工等受訓上。提高農民工素能，增強企業生產力及其發展后勁，各類企業要形式多樣開展認知技能類、崗位能力類培訓和硬、軟技能培訓;敬業度和盡責性回報率遠高于智商，如此，培育、強化農民工以責任心、吃苦耐勞為代表的非認知技能重要、當然。民營經濟是國民經濟進步和社會發展的柱石（2017年，我國民企超過2700萬家，民營經濟在全國國內生產總值和城鎮就業所占比重分別大于60%、80%，民企吸納了70%以上的兩代農民工。改革開放40年，民企用不到40%的社會資源，貢獻了50%以上的稅收，實現了60%以上的固定資產投資和對外直接投資，組建了70%以上的高新技術企業，解決了80%以上的城鎮就業，吸納了90%以上的新增就業），民企是實體經濟與技術創新的主體，是經濟增長的基本力量。農民工強，民企挺拔;民企強，國民經濟強，社會進步。農民工是企業進步、貢獻的發動機，培訓農民工有益于提高民企品質、競爭力，使企業風華不減、笑傲“江湖”，也能拉高農民工幸福度與城鎮文明度。民企培訓農民工會事半功倍、多方獲益，培訓助企業向上、前進和民族“偉岸”的效應明顯。

培訓農民工民企要落實主體責任，讓農民工們有計劃、分批地輪訓;培訓貴在增強培訓黏度、效果，有激勵措施（全國勞模、上海政協胡委員說，許多工人希望通過培訓提高技能，但一些民企無鼓勵措施;一些工人想考技能證書，可每周要參加幾天離崗培訓，持續幾個月影響薪酬，如此就放棄了），可“提拔”農民工。“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教育與技能主管安·施萊歇說，各國要通過技能人才培養展開競爭，當工人擁有滿足先進技術產業所需技能即具備了經濟競爭優勢。助益民企“豐滿”、生產利潤大和增加農民工收入、提升其待遇，增強農民工職業精神、職業素能是充分條件;優質培訓將有“四贏”，即企業、農民工、農民工家庭、社會獲利。管理學家彼·德魯克在《他們不是雇員，他們是人》中指出：對于任何組織其偉大的關鍵在于尋找人的潛能并花時間開發潛能。如果失去對人的尊重，開發潛能可能被理解成僅為組織的績效而把人視為使用的工具;對人的尊重才能真正把人的才能釋放出來。農民工非機器，他們是企業“伙伴”，農民工、企業乃命運共同體，如是，民企高管應了解農民工所思所盼，多維地關愛他們;培訓農民工民企不能短視、小覷。為農民工技能進步、職業發展和生活美好提供條件、便利，民企要大氣、積極作為;在培訓農民工事宜上花點錢與時間，民企會因小得大、正向功能顯著。培訓農民工有私益、公益，踐行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理念，民企、國企要多做正功。賦能、增智慧、強才干和提高農民工衣、食、住、行質量乃培訓的意涵與方向;為農民工“充電”，增強一線勞動者力量要有配套、科學的培訓方案，培訓應常態化。親和力、效力強的培訓，可提升企業向心力、凝聚力，能拉升農民工忠誠度、回報率等，民企的收益率會增長且長遠。

二、培訓農民工新信息一瞥

（一）培訓農民工些許資訊

為提升農民工學歷層次、技能，廣西已實施農民工學歷與能力提升行動計劃;從2018年下半年至2020年，該省每年招收5000名農民工接受學歷繼續教育和5000名農民工接受技能培訓。技術培訓重點面向建筑、制造、能源、物流、餐飲、物業、家政、養老等農民工集中的行業。山東改革建筑用工模式，促進建筑業農民工（建筑業操作者85%是兩代農民工，砌筑工是農民工集中的建筑業最常見、最傳統工種，從業者有5400萬）向產業工人轉型，到2020年它將培育100萬職業化工人;中級工以上建筑工占比為25%。2018年，河南繼續執行農民工學歷與能力提升行動計劃：全省高校招收1.2萬名在豫務工、有學歷提升需求且符合入學條件的農民工接受高等學歷繼續教育，助力脫貧攻堅。該省提出，有關高校要對接經濟社會發展需求，面向食品、建筑、輕工、電子信息、服裝服飾、裝備制造、商貿合作、物流、農產品加工等領域設置招生專業，以專科學歷教育為主，為有意愿、有能力農民工提供相應的學歷教育和崗位技能培訓。上海著重推進大型裝備、汽車、飛機和船舶制造以及航運、物流等企業農民工技能培訓，鼓勵他們參加市級技能競賽，支持農民工高技能人才成為首席技師和技能大師工作室領頭人;鼓勵農民工高技能人才申報技術能手的評選表彰。上海職工技術協會《關于上海職工職業技能提升的推進計劃（2018-2021）》之舉措包括指導、組織開展萬名農民工技能培訓、交流、比武活動，內容有：推動農民工提高技能素質、實現崗位成才;在城建、電力、船舶、汽車等農民工集聚的產業、領域，開展農民工技能提升培訓、技能交流比武和技能等級晉升工作;組織農民工開展崗位練兵、技術比賽、技能交流等活動，建立農民工技能競賽激勵機制，落實相關晉級獎勵措施;爭取政策支持，整合培訓資源，主動服務農民工職業技能的整體提升。2017年，上海市參加職工培訓的農民工有49.6萬。

（二）培訓資金和受訓農民工獲資助消息：以上海為例

增強吸引力、召喚力和助益擴大培訓，全面提升培訓質量與農民工是資助培訓的主旨、目的。從2011年起，上海開征地方教育附加，每年投入約20億人民幣用于支持企業開展含農民工在內的職工培訓，資助高技能人才培養基地的實訓裝備、師資培養等。現在，上海市職工個人年均培訓經費為1140元;該市農民工培訓補貼對象已覆蓋各類農民工，此舉有助于農民工經技能培訓實現就業和提升職業技能。2018年，上海規定：中小微企業集中培訓項目中農民工培訓的崗位培訓補貼標準由按實際課時計算的培訓費與考核費組成，最高不超過40課時;培訓內容僅為理論培訓，補貼標準為12元/課時;內容為理論、操作培訓相結合的，補貼標準15元/課時。技能類定向培訓項目中崗位培訓，補貼標準15元/課時等;考核費10元，操作技能考費65元。利用地方教育附加資金補貼職工職業培訓，上海浦東區已累計確認2260家企業核撥培訓補貼近3.5億元。以上思路、方法，它地可借鑒，或在此基礎上創新。

三、農民工培訓內容例說

優質培訓是農民工生活、工作的小貼士，它有知識文化型、技術型、生活型，其方式有課堂培訓、現場培訓、手機培訓或聽看式、訂單式、操作式等。農民工培訓涵蓋面廣、項目多，除以上說到的內容外，再細說一二。

（一）家政員與護工培訓

2016年，全國家政從業者有2542萬人;現下，上海市50萬家政人員98%是外來者，大部分是農民工。從事家庭保潔、老人看護、產婦護理等的家政員須持證上崗，培育“科班保姆”是時務和培訓科目。我國護工（臨床護理類、日常護理類，康復性臨床護理、治療期臨床護理、失能型日常護理、伴隨型日常護理）需求量正快速增長，擴大護工供給和提高護工技能，拓展其就業渠道，提供合理合法維權途徑與緩解護工心理壓力乃是培訓內容及其靶點。

（二）空調維修工培訓

維修家用空調，維修工需持雙證上崗，即有高空作業資質的特種職業證書和上門服務證。隨著城鎮發展和生活質量上揚，空調維修需求量會增加，加強空調維修者技能培訓，增加合格的空調維修人員是剛需的培訓項目。

（三）職業病預防與健康培訓

我國職業病分為10類132種，農民工是職業病的主要患者或隱形患者。產業結構轉型升級、勞動用工制度改革和健康需求增加令職業健康面臨新挑戰。2018年，“職業病防治法宣傳周”的主題是“健康中國，職業健康先行”。牢固樹立“每個人是自己健康第一責任人”的理念，培訓農民工須有這些消息。應當宣傳《職業病防治法》，加強職業健康教育;培訓應有助于保障男、女農民工身心健康，構建職業病防治共同體和降低農民工職業病發生率。

結語

農民工是經濟長足發展和社會進步的要因，1.5億左右的農民工接受高質量培訓，其儲備的內能巨大;農民工素能強、愛崗敬業、勤奮工作，對企業、對社會、對家庭的貢獻會更大。農民工狀況是社會文明的標志，促進城鎮健康發展，“美麗”農民工不可或缺;提高農民工戰力、勝任力和國家經濟力，培訓農民工必須加強，這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全面小康，農民工小康是基本內容與標示;提高農民工及其家庭幸福度，培訓農民工、使之增值是急需。培訓農民工，使之健康成長，讓他們分享優秀、文明屬公益事業，農民工好、農民工高興，社會美好。培訓農民工關系社會公正、正義及其發展質量、前景，培訓農民工正向效應強大，它應“小題大做”，相關各方當以善小而為之。地方政府和企業應進一步履責盡職，重在多層次協力培訓和規范、擴張培訓，應以需求為導向，將人力、物力、財力用在“刀刃”上，以增強培訓績效，促進經濟社會繁榮和提高農民工生命、生活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