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


摘要: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社會進入快速發展和結構轉型期,農村組織結構與農民組織方式發生深刻變革,傳統舊有組織結構開始瓦解,新型社會組織應運而生。變遷過程呈現出分散化、理性化、調控性特征。針對社會轉型期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的變遷展開分析與研究,以把握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轉型與變遷的特征與邏輯。
關鍵詞:社會組織;社會轉型;西北農村
中圖分類號:C912? ?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19)16-0171-04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19.16.039? ? ? ? ?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
Abstract: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up, China's society has entered a period of rapid development and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The rural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and the organization of farmers have undergone profound changes. The traditional old organizational structure has begun to collapse, and new social organizations have emerged. The transition process is characterized by decentralization, rationalization and regulation. The changes of rural social organizations in the northwestern region during the social transition period have analyzed and studied, in order to grasp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logic of the transformation and change of rural social organizations in the northwest.
Key words: social organization; social transformation; northwestern countryside
中國西北地區包括新疆、青海、甘肅、寧夏、陜西等五省區,地域面積310.69萬km2,人口1.01億[1]。西北地區是中國重要的農業區、牧業區、工業區,作為中華民族大家庭的重要成員,為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夢想發揮著重要支撐作用。2014年中共中央、國務院實施“一帶一路”戰略布局,西北地區由于接壤中西亞諸多國家,從而肩負打造產業基地、商業交通樞紐、文化交流平臺的歷史重任。
農村社會組織是農村的重要次級社會群體,主要是指由農村居民有計劃組織起來的,執行一定的社會功能,追求特定社會目標的次級社會群體[2]。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社會進入快速發展和結構轉型期,強國家、弱社會的局面發生改變,農村權力結構發生變化,農村組織結構與農民組織方式發生深刻變革,傳統舊有組織結構開始瓦解,農村組織資源流失。社會轉型期農村組織資源流失、社會失范、農村組織調整與建設問題,已成為中國農村現代化進程的重要問題,關系到農村乃至整個社會發展與穩定。本文針對社會轉型期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結構的變遷展開分析與研究,以把握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結構轉型與變遷的特征與邏輯。
1? 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轉型與變遷狀況
1.1? 經濟組織:新型組織應運而生
社會轉型之前農村社會的經濟組織主要是人民公社,是政治、經濟、社會生活高度統一的“政社合一”組織。農村經濟體制改革是農村社會組織出現并發展壯大的經濟源泉,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后,農民可以自主支配勞動力、生產要素,充分調動了廣大農民生產積極性,擴大了活動空間,農村社會發生巨變,各業興旺。尤其是黨的十八大提出建立新型農業經營體系推進農業經營集約化、規模化、組織化、社會化、產業化發展方針后,伴隨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發展與廣大人民群眾迫切需要,西北地區農村社會各種新型經濟組織開始發展壯大。
首先,農村專業經濟協會發展起來。農村專業經濟協會就是從事農產品生產、加工和銷售的市場經營主體為維護和增進共同利益,在自愿基礎上組建的專業合作經濟組織[3]。農村開始實施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農民獲得了經營自主權,迫切需要學習現代農業科學技術,于是西北地區農村社會出現了最早的經濟與科技服務組織。1986年1月,科委、科協聯合提出,把支持推動協會的發展和提高作為農村科普工作的重要內容,農民專業協會得到有關部門的扶持,有了較大發展[4]。其次,鄉鎮企業成為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力量。鄉鎮企業的前身是公社和生產隊的所有制企業,也被稱為社隊企業。1984年,中央發布文件將社隊企業更名為鄉鎮企業,在經濟體制改革與農村經濟發展的進程中,為促進農村經濟發展起到重要的作用,促進了農村經濟的規模化生產、增加收入、緩解城市勞動力過剩、帶動城鎮經濟發展、縮小城鄉差距、提高農民的知識和專業化水平。黨的十八大以來,西北地區農村各種專業合作社、專業技術協會、產業協會、種養殖大戶、公司+農戶等經濟組織逐漸發展起來。同時,農村經濟以集市為依托,逐步形成規模發展態勢。西北五省區為了促進農村經濟發展,通過新農村建設、精準扶貧等方式,在經濟組織方面進行了較大投入,取得了較大進展。
1.2? 文化組織:文化“供需錯位”
文化活動是農村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農村社會居民對生活需求、理想、愿望的精神活動。社會轉型期以來,西北五省區農村社會文化建設呈現蓬勃發展之勢,各級政府積極加強農村精神文化體系建設,強化精神文化、倫理道德、意識形態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加強公共文化服務體系建設,提高農村公共文化服務水平與基礎設施建設數量、質量,推進基本公共文化服務均等化;加強現代文化傳播體系與交流平臺建設,宣傳、推廣區域優秀文化,提升省、州、縣、鄉、村五級公共文化服務網覆蓋率;加強文化資源與遺產保護開發體系建設,提升省域各族人民的文化認同感、歸屬感;加強文化人力資源隊伍建設,提高文化人才隊伍的整體素質;加強文化政策與制度保障體系建設,構建良好的制度與制度環境,農村文化建設取得較大發展成就,文化活動逐步豐富、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取得初步成績。
盡管政府在文化建設中承擔了更多義務,但由于西北地區地處中國西部邊陲,經濟發展水平有限,社會發展落后,勞動力大量流失,致使農村“空心化”現象嚴重,文化主體缺位,農村文化建設出現“供需錯位”[5],農村文化建設還是比較落后,文化組織發展處于初步發展階段。第一,大多數西北地區人均文化水平低于全國水平,生活水平較低,限制了文化建設與發展,群眾只能參與為數不多的公共性文化活動,而自身主動參與的文化活動較少,農村文化組織建設內生性力量不強。第二,西北村落分布稀疏、分散、閉塞等特征直接影響文化資源的利用和組織方式[6],同時大量勞動力流入東部地區,農村文化能人流失和專業人才缺乏,帶來“文化空心化”,直接影響文化組織的形成與發展。第三,受制于傳統文化觀念,西北地區農村傳統文化依舊存在封閉和保守特征,雖在改革開放以后得到改善,但實質上并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因此較難接受近現代文化活動。
1.3? 教育組織:特色教育缺失
自西部發大開發以來,國家對西部地區的教育投入力度逐年增加。社會轉型期以來,就基礎教育而言,當前西北五省區農村已基本實現九年制義務教育,與轉型期之前相比取得較大發展。第一,西北農村地區學生接受大學專科教育的比例較全國其他農村地區多,但是在大學本科和研究生教育層次上,西北地區五省區比例低于全國農村地區的平均水平。此外,青海、甘肅、寧夏三省,未上過學的人口遠遠超過全國平均水平。青海省小學教育超過西北地區平均水平之外,其他所有層次受教育情況都低于西北農村地區平均水平。但由于應試教育模式的影響,把跳出“農門”作為培養農村學生的目標,導致農村基礎教育導向與農村社會經濟發展相脫離,沿襲“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的發展之路,因而相對忽視了農村學生綜合素質的培養,缺乏自身特色,距離農村生活實際相去甚遠,不能滿足農村社會經濟發展的需要[7]。由此,絕大多數學生回鄉勞動,既無農業科技知識,又無其他專長,難以適應農村發展需要。第二,隨著農村經濟管理體制改革深入,經濟發展水平不斷提升,農村職業教育得到較快發展,成為農村人才再教育的主要渠道;隨著文化、教育、科技三下鄉活動的不斷開展,農村科技教育不斷取得較好的發展成績。
然而,盡管國家和社會都在大力支持西部地區農村教育組織的發展,但是由于西北地區自身教育組織力量薄弱,教育依然存在諸多問題,如政府辦學過多、中等職業教育滑坡、教育資源不足、教育結構僵化、成人教育不足等,要建立起西部地區集適應性、靈活性、多樣性和開放性于一身的教育體制仍有很長的路要走。對比城市學前教育組織與機構、職業教育組織與機構、繼續教育組織與機構、專業教育組織與機構及各種培訓機構迅猛發展態勢與局面,農村教育組織仍不能滿足人才發展所需,活力不足。
1.4? 宗教組織:世俗化與去世俗化并存
西北地區農村諸多民族全民信教,通過歷史沉淀形成獨具特色的民族宗教組織文化,在村民的生活中擁有一定的心理支持和安慰[8]。社會轉型期以來,隨著社會結構轉型的不斷深化,社會發展與宗教出現了世俗化與去世俗化的二重趨勢,第一,西北地區農村民居的參與群體性、集體性宗教活動的機會、頻率有所降低,合體的宗教活動出現了私人化趨勢,因為人們更加關注個體與家庭的經濟收入以及孩子的成長與教育問題。宗教與人們的經濟活動逐漸分離,宗教逐步退出物質化的世俗社會,人們的精力與心理注意力轉向現實的生存與發展問題,理性化和功利主義對于人們的社會活動發生重要的影響作用,成為人們活動的基礎邏輯。第二,在西北地區農村少數民眾的內心深處依然信奉宗教,對宗教信仰依然持有認同,認為宗教信仰是人的心理與精神歸宿,以其為精神家園。這應對了當前宗教社會學界所認為的“去世俗化”理論重要的三個核心命題,即:社會經濟高速發展過程中人們內心中宗教信仰的強化,宗教的去身份化,宗教活動合體心靈世界與私人生活領域的增長。
1.5? 宗族組織:“熟人社會”解構
改革開放后,人民公社解體,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推廣,國家原有的、深入到社會組織深層領域的強大控制力逐步退出,原來的“直接控制型”體制逐漸瓦解,“強國家、弱社會”關系局面逐步發生改變,原有職能從國家流向社會,農村內部權力結構發生根本性變化,農村組織結構與農民組織方式發生深刻變革,集體組織結構開始瓦解,失去強有力控制作用,出現精神與價值真空,使得社會基層獲得重新發展的空間與機會,于是宗族組織逐步復興,一時處于復興狀態。尤其是原有生產隊的瓦解,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實施,鄉村治理模式的變化,家族生產方式重新出現,宗族互助功能、聚族而居、宗族觀念重新復燃,宗族組織作為鄉村社會組織,開始在人們的生活中重新扮演重要的角色,作為傳統制度和文化代表、一個制度性存在,宗族組織在鄉村生活中開始發揮組織化作用、規范家族行為的作用,因此改革開放前期,宗族組織在西北廣大地區復興。
隨著現代化進一步推進,商業化、市場化發展程度的進一步提升,尤其是人們外出機會的進一步增加,理性文化與理念進一步傳播,以及人們業緣性社會關系的逐步擴大與豐富,人們對宗族組織的經濟依賴性逐步下降。在現代化的發展過程中,宗族文化在國家和現實生活中也在不停地發展變化。傳統村落熟人社會的社會基礎不斷消解,村落社會流動加快,價值觀逐漸多元化,村落逐漸成為“半熟人社會”“無主體熟人社會”[9]。在這個過程中,宗族組織的變化呈現出新特點:第一,血緣性人際關系依然存在,但人際交往沒有那么頻繁;第二,人員外流嚴重,地緣關系網被打破,宗族的范圍逐漸擴大,范圍甚至擴大到外省;第三,傳統禮儀和權威逐步瓦解,只有在十分親近的關系下,才會不拘于禮節,另外年輕人對于老年人的尊敬更多的是道德的約束;第四,宗族對農業生產的重要性降低,機械化水平的提高減少了對宗族成員力量的需求,現在雖然也有相互幫助,但是遠沒有以前的幫助力度大;第五,宗族活動形式越來越簡化,由于宗族活動儀式感的縮減,家族里面人與人之間來往頻率降低。
2? 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變遷特征
2.1? 分散性特征
中國社會改革的市場化趨向,加速了社會工業化、城市化進程,強烈地沖擊了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結構,其中以農業為主要的經濟結構、城鄉二元結構、政治-行政一體化的社會運作結構和單一的社會組織結構等開始全方位分化[10]。社會組織的分化狀況與社會分化的程度有關。在政治上,改革前中國社會組織的結構是“黨政合一”。傳統社會農村基層以鄉紳氏族為依托的治理模式集聚了農村社會結構各種基本因素,統領了農村組織分散化的其他社會組織功能。農村傳統村落中一直以來都是相對孤立的系統,難以從低級到高級蛻變,難以走出僵化的平衡狀態,而在轉型期的社會組織,由于受到各種活躍因子的影響,從僵化狀態逐漸向分散性的狀態轉變,表現在權力的分化、資源的分散和利益的多元化方面。
2.2? 理性化特征
西北地區農村在總結歷史教訓的過程中,遵照市場規律指導自己的行為,另外,在改造舊結構和發展新結構的過程中,盡量以最少的損失取得較大的組織轉型成功。因此,在改革的過程中,組織的變革是更符合實際和邏輯規律的經濟過程。務實的西北地區農民,從勞動工具、勞動對象、勞動者及凝結在其中的科學技術等因素出發,首先將本地區化為若干地段,在以傳統工具、傳統技術為主的地段,實行以農戶經營為基礎的“雙包”責任制,而在農業現代化程度較高,社隊工業又比較發達的地段,則實行專業承包責任制[11]。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的轉型呈現出更科學、更符合實際的理性化特征。
2.3? 調控性特征
在社會組織結構變革的過程中,一方面西北地區農村一些農戶將土地進行規模化生產。像青海黑枸杞有“黑金子”之稱,經過規模化生產和發展,成為一個青海向外輸出的經濟增長點。另一方面不斷加強對當地經濟的調控力度,這樣才能更好地將經濟生產納入到市場經濟中來。西北地區農村管理組織對當地經濟的調控能力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第一,使用政策干預,即使用市場經濟、行政手段等明確產業發展,促進規模經濟。第二,組織各方面力量加強對基礎設施的建設。第三,通過行政手段、法律法規的介入將這種經濟外部性得到較好地控制。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通過這些調控手段對當地經濟實行了更科學的管理,對當地經濟起到了不可忽視的調控作用。
3? 西北地區農村社會組織變遷原因
3.1? 國家對于社會控制的減弱
從社會組織的變遷方面來說,組織是規范其成員行為特征的方式。在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的要求下,國家行政力量深入農村各個層面進行全面的把控,將農村的生活和生產全都納入到國家大發展的環境中,形成了國家和社會完全統一的社會控制系統。傳統農村社會組織被改造和進行取締,沒有了存在環境,原始農村社會組織的社會功能逐漸縮小。改革開放以后,隨著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在全國的逐步推進和人民公社解體,行政力量在農村逐漸抽離,國家和社會逐步分離,高度管控的農村社會開始松綁。國家權力退出基層,社會職能又重新回到農村,松綁的農村重新承擔其社會職能,村民實現自我管理、自我組織,由于農村長期處于國家的管控之下,呈現強國家弱社會的現象,雖然國家還權與農村社會,由于長期的缺乏自主性,其自身也難以承擔長久缺損的社會職能。
3.2? 經濟生產模式發生變化
隨著改革開放在中國拉開序幕,在市場經濟的影響下,市場經濟生產模式逐漸滲入到農村生產生活中,原始單一的經濟模式被打破。經濟的多元化開始凸顯出來,并且農村社會市場化經濟發展更快。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的施行,農村在市場經濟中成為獨立的生產者和經營者。在市場經濟帶動下,人們的獨立意識、權力意識、民主意識都開始覺醒。原來的社會組織已經不能滿足人們的需求,所以新的社會組織也隨之出現。在這樣的背景下,經濟的快速發展引發對政治、文化、組織和社會結構等的變化,因而引發一系列社會組織的變化。
3.3? 社會自身力量逐步提升
20世紀70年代末以來,國家行政勢力逐漸從農村抽離,國家將農村社會應該承擔的職能逐漸讓出,但由于農村社會常年以來職能的缺少,自身缺乏承擔社會職能的能力,自身對國家行政力量依附性強,很難承擔起農村社會應該承擔的職能。農村社會組織結構正在逐步恢復和發展,自身的能力和結構都在更好地建構,社會力量也在逐步提升,在不久的將來,農村社會自身將會更好地鞏固和發展。
3.4? 政策扶持力度不足
目前西北農村的廣大地區,社會組織的發展需要黨中央、國務院的扶持,農村社會組織在很大程度上依賴于政府、社會的扶持。但在實際運行中,農村社會組織由于歷史、經濟、文化等多個方面的影響,社會組織如果沒有政府支持很難得到較大的發展和完善。主要表現在:一是政策體系,各職能部門之間的相關政策有彼此交叉和重疊的情況,所以職責分布不清楚,“踢皮球”情況時有發生。雙管齊下的管理體制,對于社會組織的要求和標準較高,這樣嚴重阻礙了農村社會組織的發展。二是制定和執行情況,目前的相關政策制定都比較籠統,操作性也比較差,對于農村社會組織的扶持也僅限于政策層面,例如對于信貸只是做出了指示,但是具體怎么操作卻沒有給出明確的步驟,使得下面的行動難以落實。
4? 小結
在改革開放后,經濟社會管理體制逐步優化,社會主義商品經濟與市場經濟制度逐步建設成形,經濟組織形式、生產模式方式、產業結構層次等發生前所未有的轉變。地處西北內陸的西北農村,經濟、文化、教育、宗教、宗族組織等社會組織也伴隨國家整體經濟、社會、政治管理體制與機制改革而發生了巨大變遷,呈現出分散性、理性化、調控性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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