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佩 陸建飛



摘要:利用近20年江蘇省小麥和糧食種植面積、單產、總產及全國小麥和糧食生產的相應數據,運用比較優勢指數法、GIS空間分析法等研究方法,分析了江蘇省小麥生產的時序變化情況,探討了小麥生產的比較優勢水平。結果表明,近20年江蘇省小麥生產根據總產變化情況經歷了波動增長、快速下降、恢復增長和穩定增長4個發展階段;與全國小麥主產省份相比,江蘇省小麥具有較強的規模比較優勢和綜合比較優勢,不具有效率比較優勢;江蘇省市域小麥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效率比較優勢、綜合比較優勢差距逐漸縮小,其中規模比較優勢表現為“北強南弱”態勢,效率比較優勢整體水平較低,綜合比較優勢“極化效應”降低。基于研究結果,提出了提高江蘇省小麥綜合優勢和競爭力的對策建議。
關鍵詞:小麥;規模比較優勢;效率比較優勢;綜合比較優勢
江蘇省是我國種糧大省,小麥是江蘇省兩大主要糧食作物之一。2015年,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為218萬hm2,占全省糧食種植面積的40.17%,占全國小麥種植面積的9.03%,排全國第5位;小麥總產量為1174萬t,占全省糧食總產量的32.97%,占全國小麥總產量的9.02%,排全國第5位。近年來,國內許多學者對小麥生產的比較優勢進行了研究,孫鈴等對江蘇省各地級市小麥生產的綜合比較優勢的動態變化進行了研究[1];王永士等對河南省各地市小麥進行了比較優勢分析[2];楊永明通過比較優勢分析發現,河北省小麥生產優勢顯著高于全國平均水平[3];李明輝等采用地區綜合比較優勢,分析了中國小麥生產區域格局的演變情況[4];張新仕等對全國小麥生產前三的河北省、山東省和河南省進行了比較優勢分析[5]。
江蘇省是需要注重和扶持的新興小麥比較優勢產區[6]。現有關于小麥比較優勢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小麥傳統生產大省如河南、河北等省份,對新興小麥產區江蘇省的研究少之甚少。其研究大多為省域或市域層面的單方面分析,鮮見將省域與市域小麥結合對比分析。因此,本研究分別對江蘇省小麥在全國小麥主產省的比較優勢水平和江蘇省市域小麥的比較優勢水平進行分析,以期為促進該地區小麥生產發展提供決策支持。
1 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研究所用數據主要包括1996—2015年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單產和總產量,糧食種植面積、單產和總產量及全國小麥生產與糧食生產的相關數據;2006—2015年10個小麥主產省份(河南、山東、河北、安徽、江蘇、新疆、陜西、四川、湖北和山西)的小麥種植面積、單產、總產量及糧食種植面積、單產、總產量數據;1996—2015年江蘇省13個地級市的小麥種植面積、單產、總產量及糧食種植面積、單產、總產量數據。數據來源于《江蘇農村統計年鑒》(1997—2016年)和《中國統計年鑒》(1997—2016年)。
1.2 研究方法
1.2.2 GIS空間分析 運用地理信息系統ArcGIS 10.2對江蘇省市域小麥比較優勢進行時空分析。利用江蘇省市域小麥比較優勢指數數據,選擇不同的范圍指標和圖例,對小麥地級市比較優勢作出地圖分布顯示。通過對不同時間的分布圖進行比較,分析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比較優勢水平的變化。
2 結果與分析
2.1 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單產和總產變化情況
由圖1可見,1996年以來江蘇省小麥生產根據總產變化可分為以下4個階段:(1)波動增長階段(1996—1999年)。這一階段由于糧食省長負責制的實施,國家大力采取措施促進糧食生產。江蘇省小麥總產略微增長,從1996年的101.43億kg增加到1999年的107.08億kg,增幅為5.6%。1998年的總產為這一階段的最低值,且單產達到了近20年的最低值,僅為 3 282 kg/hm2 ;種植面積與單產同樣波動性略增,增幅分別為1.6%和4%。(2)快速下降階段(2000—2003年)。由于國家要求對農業結構進行調整,江蘇主動提出縮減糧食種植面積,增加經濟作物種植面積的舉措。此階段江蘇省小麥減產達 46.20億kg,減幅達到43.15%。其中,2003年的小麥總產為近20年的最低值,僅為60.87億kg;種植面積與單產也處于近20年的較低水平。(3)恢復增長階段(2004—2008年)。2004年以后,國家一系列扶持糧食生產的政策開始實施,這些政策措施包括取消農業稅、對種糧農民直接補貼等方面,這極大地調動了農民的糧食生產積極性,江蘇小麥開始恢復性增長,單產與種植面積均有所提高。2008年江蘇小麥總產比2003年增加 38.95億kg,但仍低于1999年的總產水平;種植面積增加 45.267萬hm2;單產增加1 059 kg/hm2。(4)穩定增長階段(2009—2015年)。2009年后,江蘇小麥的生產恢復速度開始減慢,開始步入穩步增長時期,總產、種植面積與單產同步穩定增長。2013年,江蘇小麥總產為 110.13億kg,總產水平首次高于1999年;2015年,江蘇小麥總產和單產分別達117.40億kg和5 388 kg/hm2,均為近20年的最高水平。
2.2 江蘇省小麥生產的比較優勢分析
2.2.1 江蘇省小麥生產與全國其他小麥主產省的比較優勢分析
2.2.1.1 小麥生產的規模比較優勢指數 由表1可見,過去10年,全國10個小麥主產省2006—2015年平均規模比較優勢由高到低依次為河南、新疆、山東、江蘇、河北、陜西、安徽、湖北、山西、四川,其中河南具有很強的規模比較優勢,10年間除了2009年和2010年規模比較優勢指數均保持在首位。江蘇省處于第4位,具有較強的規模比較優勢,平均規模比較
指數為1.7933,比10個主產省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指數高6.20%,但比位居首位的河南省低26.98%。山西與四川2個省小麥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指數小于1,不具規模優勢。從2006—2015年間的動態變化來看,江蘇省小麥生產的規模比較優勢指數總體呈緩慢上升趨勢,其中2006—2009年江蘇省小麥規模比較優勢指數低于平均水平,2010—2015年高于平均水平;2006年江蘇省小麥規模比較優勢指數最低,僅為1.546 9,比平均水平低13.74%;與其他省份相比,2006—2015年江蘇省小麥生產的規模比較優勢指數在全國10個主產省的排名上一般處于第4~6位,其中2006年與2007年的排名分別為第6位和第5位,2008—2015年一直保持在第4位。近10年來,江蘇省小麥規模比較優勢的穩步上升,主要是由于加大優質高產品種的創新和培育,推廣小麥品種的同時宣傳配套種植栽培技術,對小麥生產給予資金補貼,引導農民進行大面積小麥種植,以維持適度的小麥種植面積。
2.2.1.2 小麥生產的效率比較優勢指數 由表2可見,2006—2015年全國10個小麥主產省平均效率比較優勢指數為0.950 9,總體不具效率比較優勢。小麥生產的效率比較優勢由高到低依次為河北、安徽、河南、山西、陜西、山東、新疆、江蘇、四川、湖北,但只有前4個省份小麥生產具有效率比較優勢。江蘇處于第8位,平均效率比較優勢指數僅為 0.828 0,比10個主產省平均效率比較優勢低12.92%,比居首位的河北省低27.44%,不具效率比較優勢。從10年間的動態變化看,江蘇小麥效率比較優勢總體呈平穩趨勢,在0.798 2~ 0.854 5 之間波動。與其他省份相比,2006年江蘇省小麥生產的效率比較優勢指數在全國10個主產省中排名第9位,2007—2015年一直保持在第8位。結合江蘇小麥生產現狀,盡管江蘇小麥在自然資源條件、栽培技術、品種選育以及產業化開發等方面具有一定的優勢,但小麥單產提升幅度小,與全國其他小麥主產省相比仍存在一定差距,需要充分挖掘小麥單產潛力,從而發揮小麥產量潛力,促進江蘇省小麥生產可持續發展。
2.2.1.3 小麥生產的綜合比較優勢指數 由表3可見,2006—2015年間,全國10個小麥主產省平均綜合比較優勢由高到低依次為河南、山東、新疆、河北、安徽、陜西、江蘇、山西、湖北、四川,江蘇省位居第7位,平均綜合比較優勢指數為1.218 3,具有較強的綜合比較優勢,比10個小麥主產省平均綜合比較優勢指數低3%,比居首位的河南省低25.82%。從10年間的動態變化看,江蘇省小麥綜合比較優勢總體呈緩慢上升趨勢, 其中2011—2015年的時間段中,小麥綜合比較優勢指數高于平均水平,說明近年來江蘇省小麥生產正向良好的方向發展。與其他省份相比,江蘇省小麥生產的綜合比較優勢指數在全國10個主產省中,除2013年排名第6位,其余年份一直保持在第7位。江蘇小麥生產的綜合比較優勢仍有較大的提升空間,可通過穩定小麥種植面積來鞏固規模比較優勢,提升單產水平來提高效率比較優勢,從而進一步提升綜合比較優勢。
2.2.2? 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的比較優勢分析
2.2.2.1 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的規模優勢分析 由表4可見,1996—2015年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的平均規模比較優勢由高到低依次為徐州、連云港、宿遷、淮安、揚州、泰州、無錫、蘇州、鎮江、鹽城、常州、南通和南京,其中南京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最低,為 0.678 3,比最高的徐州低46.67%;鹽城市小麥生產規模比較優勢變化最大,呈持續上升的趨勢,從1996年的0.769 1上升到2015年的0.954 0,但規模比較優勢指數均小于1,在江蘇省仍處于劣勢地位;南京、常州、南通、鹽城、鎮江的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指數均小于1,在江蘇省不具規模比較優勢;無錫市、蘇州市小麥規模比較優勢呈先下降后上升的趨勢;揚州市、泰州市、淮安市小麥規模比較優勢呈上升的趨勢;連云港市、徐州市小麥規模比較優勢小麥呈下降的趨勢;宿遷市小麥規模比較優勢一直處于較高水平,2015年小麥規模比較優勢指數上升到1.1963,居全省首位。由表4和圖2可見,在市域層面上,江蘇省小麥規模比較優勢總體呈上升趨勢,各市之間的差距逐漸縮小,表現為“北強南弱”的特征。
近年來,江蘇省小麥的規模比較優勢一直處于全國前列,13個市的小麥SAI值總體上升且規模差距正在逐步縮小,說明江蘇省耕地面積和種植結構發生了一定的變化,糧食種植面積區域差異日益減小。
2.2.2.2 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的效率優勢分析 江蘇省小麥種植效率比較優勢一直小于1,在全國處于明顯劣勢地位,因此,如何提高江蘇省小麥效率比較優勢,發揮江蘇小麥單產潛力是至關重要的。從江蘇省市域層面分析效率比較優勢并根據各市特點提出符合地域特征的對策,能夠對江蘇省小麥與糧食進行合理布局,提高單產水平,穩定糧食生產安全。由表4和圖3可見,江蘇省13個市的平均效率比較優勢在1左右變動,整體水平較低,由高到低依次為徐州、南通、宿遷、鹽城、連云港、泰州、揚州、淮安、鎮江、蘇州、南京、無錫和常州;常州平均效率比較優勢最低,為0.791 5,比最高的徐州低32.39%;徐州、南通、宿遷、鹽城1996—2015年期間EAI值一直大于1,在全省居于前列;鎮江、蘇州、南京、無錫、常州市EAI值常年小于1,一直穩定處于較低水平;連云港、泰州、揚州EAI值穩定在1左右,變化幅度不大,處于全省中等水平。
近20年來,江蘇省市域小麥效率比較優勢差距在逐步縮小,但EAI值在全國一直處于較低水平,說明提高小麥單產具有很大的潛力。因此,提高江蘇省市域小麥單產水平是提高江蘇小麥生產效率比較優勢的重點。
2.2.2.3 江蘇省市域小麥生產的綜合優勢分析 由表4可見,江蘇省13個市1996—2015年期間小麥種植的平均綜合比較優勢由高到低依次為徐州、宿遷、連云港、淮安、揚州、泰州、鹽城、蘇州、南通、無錫、鎮江、常州和南京;徐州綜合比較優勢居江蘇首位,南京平均綜合比較優勢最低,為0.745 5,比徐州低38.89%。由表4和圖4可見,江蘇省13個市的小麥綜合比較優勢差距正在逐步縮小,1996年到2006年AAI高值中心徐州,到2015年無明顯的高值中心,說明小麥綜合優勢的“極化效應”在降低。
江蘇小麥生產的綜合比較優勢是規模比較優勢和效率比較優勢共同影響的結果,但隨著我國經濟以及城鎮化的高速發展,通過擴大小麥種植面積進一步提高小麥規模優勢是不現實的,因此,通過加強新品種選育和栽培技術研究2個方面優化小麥生產條件,提高小麥效率優勢,挖掘小麥單產潛力才是提高綜合優勢的有效途徑。
3 結論
近20年江蘇省小麥生產根據總產變化情況經歷了4個發展階段,即波動增長階段、快速下降階段、恢復增長階段、穩定增長階段。波動增長階段總產略增,種植面積、單產徘徊波動;快速下降階段總產與種植面積大幅下降,單產也有所下降;恢復增長階段總產開始恢復增長,單產和種植面積均有所提高;穩定增長階段總產、種植面積、單產同步穩定增長,但近年來小麥生產速度有所下降,進一步增產難度有所加大。
與全國小麥主產省相比,江蘇小麥生產具有較強的的規模比較優勢。2006—2015年,江蘇省小麥生產的規模比較優勢指數總體呈緩慢上升趨勢,平均規模比較優勢落后于河南、新疆和山東,有較大上升空間;江蘇省小麥生產不具效率比較優勢。2006—2015年,江蘇省小麥生產效率比較優勢指數一直小于1,總體呈穩定態勢,平均效率比較優勢落后于河北、安徽、河南、山西、陜西、山東和新疆,有很大上升空間;江蘇省小麥具有較強的綜合比較優勢。2006—2015年,江蘇省小麥生產綜合比較優勢指數總體呈緩慢上升趨勢,平均綜合比較優勢落后于河南、山東、新疆、河北、安徽和陜西,綜合競爭力有一定的上升空間。
從市域層面,近20年江蘇省13市小麥生產規模比較優勢總體上升,差距逐漸縮小,平均規模比較優勢最高的是徐州市,最低的是南京市,表現為“北強南弱”的態勢;江蘇省13市小麥生產效率比較優勢整體水平較低,平均效率比較優勢最高的是徐州市,最低的是常州市,普遍具有提高的潛力;江蘇省13市小麥生產平均綜合比較優勢最高的是徐州市,最低的是南京市,綜合比較優勢差距有所縮小,“極化效應”降低,挖掘小麥單產潛力才是提高綜合比較優勢的途徑。
4 政策啟示
理論上,提高江蘇省小麥綜合比較優勢的有效途徑只能是擴大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和提高江蘇省小麥單產水平。近年來,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雖然有所增加,但隨著工業化和城鎮化的發展,耕地資源矛盾日益突出,小麥種植面積增加的難度越來越大。江蘇省小麥單產水平和效率比較優勢在全國處
于劣勢,可能有一定的提升潛力。因此,在穩定江蘇省小麥種植面積、鞏固小麥生產的規模優勢的同時,挖掘小麥單產潛力從而提高效率優勢是提高江蘇省小麥綜合優勢和競爭力、促進江蘇省小麥可持續發展的可能途徑。
趙俊曄等研究認為,我國小麥種植面積的增加潛力較小,提高土地綜合生產能力是提高單產的基礎[8]。金濤等研究認為,糧食作物的內部結構調整可以穩定農作物播種面積;耕地面積的相對穩定、農業機械對人力的替代以及農業化學品的高強度投入等,為農作物播種面積擴增提供了條件;糧作比的相對穩定可避免糧食產量銳減[9]。商兆堂等研究認為,作物生長期氣候變化對中國主要糧食作物單產有一定的影響,江蘇省氣候變化具有區域特征,尤其蘇南、蘇中和蘇北之間差異明顯[10-11]。田中偉等研究認為,品種改良提高了小麥的物質生產能力和生產效率[12]。孟俊杰等研究認為,小麥生產過程中不同生產投入對小麥單產有不同程度的影響[13]。楊尚威認為,政府的引導和扶持是我國小麥生產區域專業化形成和發展的重要原因[14]。
綜上所述,建議適當調整和優化糧食作物種植結構,減少氣候變化對小麥產量的負面影響,在小麥種植布局動態調整中穩定江蘇小麥的種植面積;培育和推廣小麥高產優質新品種,研究開發節水栽培技術,優化小麥生產投入結構,降低小麥生產成本,提高小麥生產收益;提高小麥生產社會化服務水平,多渠道調動農戶的種麥積極性。
參考文獻:
[1]孫 玲,朱澤生. 江蘇省小麥綜合比較優勢時空特征動態變化研究[J]. 中國農業科技導報,2006(1):26-30.
[2]王永士,王帥兵,謝麗芬,等. 河南省小麥作物比較優勢分析[J]. 農業科技通訊,2011(11):89-92.
[3]楊永明. 河北省小麥生產現狀與比較優勢分析[D]. 保定:河北農業大學,2014.
[4]李明輝,周玉璽,周 林,等. 中國小麥生產區域優勢度演變及驅動因素分析[J]. 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5,36(5):7-15.
[5]張新仕,李 敏,尚 丹,等. 基于糧食生產大省比較的河北省小麥生產優勢分析[J]. 貴州農業科學,2017,45(7):130-134.
[6]王玉庭,李哲敏. 中國小麥區域比較優勢分析[J]. 中國農學通報,2010,26(15):353-356.
[7]佴 軍. 近30年江蘇省水稻生產的時空變化與效益分析[D]. 揚州:揚州大學,2013.
[8]趙俊曄,于振文. 我國小麥生產現狀與發展小麥生產能力的思考[J]. 農業現代化研究,2005(5):344-348.
[9]金 濤,佴 軍,周靚雅. 江蘇省糧食生產時空變化:基于農業結構調整的視角[J]. 中國食物與營養,2016(9):25-29.
[10]商兆堂. 江蘇氣候變化及其對小麥單產的影響分析[J]. 中國農業氣象,2009,30(增刊2):185-188,192.
[11]崔 靜,王秀清,辛 賢,等. 生長期氣候變化對中國主要糧食作物單產的影響[J]. 中國農村經濟,2011(9):13-22.
[12]田中偉,王方瑞,戴廷波,等. 小麥品種改良過程中物質積累轉運特性與產量的關系[J]. 中國農業科學,2012,45(4):801-808.
[13]孟俊杰,胡海燕. 河南省農戶小麥生產投入對單產的影響[J]. 河南農業科學,2011,40(6):9-12.
[14]楊尚威. 中國小麥生產區域專業化研究[D]. 重慶:西南大學,2011.王 偉,鈕力亞,于 亮,等. 小麥疊氮化鈉誘變群體籽粒品質性狀的遺傳特性分析[J]. 江蘇農業科學,2019,47(6):58-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