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11 事件后我發布了總統廣播演講,描述了女性在阿富汗面臨的境況。美國民眾深受震撼并感謝我為她們仗義發聲。我意識到我擁有一種有力的聲音,而且我需要使用它。”
——勞拉·布什前美國第一夫人,教育家。曾以學校教師、圖書館員為職業的經歷使得基礎教育普及成為她在喬治·W. 布什總統兩屆任期內(2001~2009 年)的標志性議題。現在她回到家鄉德克薩斯州居住,繼續參與幫助女性獲得醫療服務、教育和性別平等的全球事業。
那是在我九歲那一年,我上三年級,我記得非常清楚,老師說考試成績最好的學生就能當班長。于是我拿到了最好的分數,結果她又說:“哦,我忘了說,得是男生。”我就想,為什么?要是說班長必須成績最好或懂得某種有用技能的話,我都能理解。但要是說這個在教室里享有榮譽和權力的位置只保留給某個隨機出生為特定性別的人,這就奇怪了。我心中燃起了義憤,對老師說:“這沒道理。”那是我第一次為性別歧視發聲,當時并沒有產生效果,對我來說卻成了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刻。
——奇瑪曼達·恩戈齊·阿迪奇。除了小說和文章獲得文學界嘉獎,TED演講《我們都應該是女權主義者》及受到麥克阿瑟基金會獎勵的殊榮也為她帶來許多贊譽。
23%的國家最高立法與代表機構席位屬于女性,這是截至2019年7月的統計數據。女性在這些機構中的代表席位——國會、議會、參議院、集會,叫什么名字都好——自1999年來已將近翻倍,當初女性席位僅占13%。
我收到一位新西蘭女性寄來的信,說她差不多與我同樣時間懷孕,她的老板在得知這消息時表現出支持、好商量的態度——她覺得如果我沒有公開宣布懷孕的話,事情就不會是這樣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我記得當時坐在那里想:如果我要孩子這件事能讓一個雇主改變看待一位職場母親的方式,它就是一件好事。
——杰辛達·阿德恩。新西蘭總理
我在第一次進入水下環境居住的經歷中獲得兩方面的突破。其一是作為科學家,得以看到海洋生物的個體獨特性;另一件是作為理應與男性水下作業員、科學家和工程師做同樣工作的女性,我發現我們得到了非常輕蔑的對待。我們被稱呼為水下寶貝、水下美女或水下小淘氣。我當時就提出了這個問題:假如你稱呼男性宇航員為宇航大漢或宇航純爺們兒,他們會怎么想?但到了最后,使我們撐下去的還是幽默感和對身為科學家、工程師的本職工作的堅守。我們團隊的成功也為后來女性進入太空打通了道路。
——西爾維婭 ·厄爾。海洋學家、國家地理學會駐會探索者厄爾創造了潛水深度的記錄,在水下工作時間已累計超過7000小時。1970年她帶領第一支全女性團隊入駐一座海床實驗室。

“我找到了勇氣。”
“我前一陣曾試圖自殺,當時一片漆黑,但不知怎的,我坐在醫院里找到了對人生的勇氣和渴望。”
——內利達·E. 讓-巴蒂斯特·佩洛是“影響力女性”網上社區的成員之一,在美國南佛羅里達做住房咨詢專員。

“我只屬于我自己。”
“我最近的突破性領悟是我屬于我自己。有時人處在類似這次抗議活動的情形中,會身負許多索取要求:對你的時間、你的精力和你的內心空間。人們對你的支持或其他東西的需求超過你所能合理投入的。所以在努力為事情分出輕重緩急的過程中,首要的事情是你得安排好自己和你需要做好的事情。”
——阿莉西亞·加爾薩長期為推進職工權利和女性權利發聲,與另外兩名女性聯合組織了針對警方暴力的示威抗議。

我一直對自己的身份有很好的覺察,但肯定有些過去發生的事情構成了我人生的重大篇章,比如使我獲得全國聲譽的抵制槍支泛濫演講。上九年級的時候我對自己性取向產生懷疑,后來就出柜了,那也是我人生的重大事件。不過我覺得我安然舒適地活在自己的身份之下已有很長時間了。
——艾瑪·岡薩雷斯。“向我們的人生進軍”運動發起人之一,LGBTQ權利鼓吹者

我第一次走進教室講課的時候,就愛上談論蝙蝠、與他人分享我的熱情,并從心里感到這就是我想在世上有所作為的領域。
——克麗絲滕·利爾。得到國家地理學會資助、研究瀕危蝙蝠物種的生物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