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釗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中國共產黨的主要創始人之一,他堅持用馬克思主義理論來指導教育實踐,提出了很多科學的教育理念。
第一,用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闡釋教育的本質。李大釗指出,教育作為上層建筑,必然要受到生產力、生產方式和經濟基礎的制約。同時,包括教育在內的上層建筑,對經濟基礎具有能動的反作用。即社會經濟的發展能夠為教育提供物質基礎,教育的發展也能對社會經濟的發展起到重要的推動作用。“不改造經濟組織,單求改造人類精神,必致沒有效果。不改造人類精神,單求改造經濟組織,也怕不能成功。”
第二,平等教育觀。李大釗反對社會的不平等。1919年2月,李大釗在《晨報》發表《勞動教育問題》一文,強烈呼吁為工人爭取受教育權,“在教育上、文學上也要求一個人人均等的機會”。他主張社會應通過多開設勞工補助教育機關,來改變少數人受教育而絕大多數勞動人民受不到教育的狀況。他還提出婦女應當享有與男子同等的受教育權,認為接受教育是婦女實現自身解放的重要途徑和方法。
第三,青年教育觀。李大釗指出,“舊民族之復活,非其民族中老輩之責任,乃其民族中青年之責任也”。他高度重視對青年人的知識教育和人格養成,在《新青年》上刊發系列文章,旨在喚醒青年人的斗爭精神,為青年運動提供思想武器。李大釗還注重學校教育與社會活動相結合,號召廣大青年到勞動群眾中去,走出了一條青年教育與工農結合的新路徑。(摘自《學習時報》,戴菁/文)
60多年前,沈陽第一機器廠的烈火中,熔鑄出新中國第一枚金屬國徽;如今,這枚2米寬、2.4米高、重達487公斤的國徽,仍然在北京天安門城樓上熠熠生輝。
1950年,制作新中國第一枚金屬國徽的任務交給了以鑄造和機械加工技術聞名的沈陽第一機器廠(沈陽第一機床廠前身)。“接到任務大家都很激動,鑄造車間馬上組成了十幾人的任務小組。”97歲高齡的吳嘉祜回憶道。當年,他負責領導鉗工組進行國徽制作的第二道工序,在鋁合金毛坯上做精加工。
“舊社會工人沒地位,能為新中國鑄造國徽,這是我們工人的無上光榮。”吳嘉祜說。
國徽的材質為銅鋁合金。銅鋁熔點不同,要獲得銅鋁合金,使用真空設備不是難事。然而當年我國尚無真空設備,取得銅鋁合金必須先將銅熔化成銅水,再將鋁錠放入銅水中慢慢熔化。沒有化驗設備就用肉眼看,沒有脫氧劑就用木棒攪拌脫氧,沒有測試鋁水溫度的儀器,就在爐子前仔細觀察。工人焦百順、陳喜芝等十幾個人廢寢忘食,試制了七八次……“那陣子大家吃住都在車間里,夜以繼日地工作,克服了重重困難,終于成功鑄造了新中國第一枚金屬國徽。”吳嘉祜說。
2012年,吳嘉祜圓了到北京天安門看看自己親手鑄造的國徽的夢。“那激動的心情我現在都忘不了,當時我吟了一首詩:‘國徽國徽閃金輝,我為國徽制銀坯。天安門上撼世界,心中留下幸福美。六十余年分別后,近觀國徽展神威。’”吳嘉祜回憶。(摘自《新華每日電訊》,張非非、石慶偉、于也童/文)
慶齡先生:
重慶違教,忽近四年。仰望之誠,與日俱積。茲者全國革命勝利在即,建設大計,亟待商籌,特派鄧穎超同志趨前致候,專誠歡迎先生北上。敬希命駕蒞平,以便就近請教,至祈勿卻為盼!專此。
敬頌
大安!
毛澤東
一九四九年六月十九日
這是毛澤東1949年6月19日親筆寫給宋慶齡的書信,這封信堪稱古今中外政界書信往來之絕唱。通過這封信,毛澤東既簡約明晰地表達了邀請宋慶齡赴北京共商大計之意,又以最高規格表達了對宋慶齡的敬重和仰望。可以說,其簡約,每個字都得到精確駕馭;其準確,每個詞都精準達意;其恭敬,每句話都飽含濃重的敬意。
宋慶齡見信后,非常感動,欣然同意參加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隨后,宋慶齡在第一屆政協全體會議上當選為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從此,在新中國成立后的數十年里,她一如既往,為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摘自《中國紀檢監察報》,富力/文)
位于重慶歌樂山的白公館自1938年起被國民黨特務機關當作秘密監獄,最多時曾關押了200多名革命志士。抗日愛國將領黃顯聲,同濟大學校長周均時,共產黨員宋綺云、徐林俠夫婦及幼子“小蘿卜頭”,共產黨員羅廣斌等都曾被囚禁于此。
1949年10月1日下午3時,中華人民共和國舉行開國大典。毛澤東親手按動電鈕,第一面五星紅旗在廣場上冉冉升起。
7天后,關押在白公館監獄的羅廣斌放風時從獄友黃顯聲那里得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消息,還知道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旗是五星紅旗。這一振奮人心的消息,對難友們來說,猶如胸中燃燒的一團火焰。羅廣斌等人圍在一起,悄聲討論著想象中的國旗和國徽的樣子。此時,羅廣斌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他動情地對大家說:“我們也應該做一面五星紅旗,等解放軍來的那天,從敵人的集中營里舉起紅旗,灑著自由的眼淚沖出去。”
“好!”大家紛紛表示贊成。羅廣斌拿出自己的紅色繡花被面,和大家輕聲商議。后來羅廣斌的詩歌《我們也有一面五星紅旗》再現了當時的制作過程:我們有床紅色的繡花被面,把花拆掉吧,這里有剪刀。拿黃紙剪成五顆明亮的星,貼在角上……
他們將牢房的地板撬開一小塊,把做好的紅旗藏在下面,期待解放那天舉著它沖出去。后來,參與制作紅旗的大部分難友被國民黨反動派殘忍殺害,羅廣斌是為數不多的幸存者。
如今,曾經的白公館牢房已建成展室,里面陳列著這面特殊的五星紅旗,它代表著逝去的那些獄中斗士:羅廣斌、陳然、丁地平……(摘自《中國紀檢監察報》,彭俊華/文)
1934年,第十八屆華北運動會在天津召開。出席開幕式的,不僅有來自河北、察哈爾、綏遠、山西等11個省,北平、青島兩市以及哈爾濱特別區的運動員,還有河北省省長于學忠、綏遠省主席傅作義等官員以及美國、英國、意大利、日本、德國等國駐天津的領事。
入場式開始之后,隨著運動員們陸續進場,正對主席臺的400多名由南開大學、南開中學、南開女中組成的南開啦啦隊隊員,在有“海怪”之稱的隊長嚴仁穎的指揮下,用黑白手旗打出“毋忘國恥”四個大字,前來觀看比賽的三萬多名觀眾頓時被南開學生大膽的愛國行為震驚了,立刻報以一陣緊似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掌聲。掌聲未息,南開學校啦啦隊隊員們變化手勢,打出了“勿忘東北”“收復失地”等字形,同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喊。觀眾的情緒再度高漲,紛紛起立為南開學生鼓掌。當坐在主席臺上的日本駐天津最高長官梅津美治郎提出抗議時,張伯苓擲地有聲地說:“中國人在自己的國土上進行愛國活動,這是學生們的自由,外國人無權干涉。”梅津美治郎無奈地拂袖而去。
事后,中國政府受到日方壓力,要求南開對學生嚴加管束,嚴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張伯苓表面應允,但是當他把嚴仁穎等學生找來時,第一句話就是“你們討厭”,第二句是“你們討厭得好”,第三句話是“下回還這么討厭,要更巧妙地討厭”。說完,張伯苓微笑地看著眼前這些可愛的學生。張伯苓的笑容如一股春風,溫暖了南開學生的愛國心。(摘自《團結報》,侯杰、柴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