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杰才旦
摘 要 在青藏高原、高寒草地地區,牦牛是促進經濟發展的支柱性產業,牦牛業的生產水平與整個藏區的經濟發展息息相關。牦牛作為一種放牧家畜,存在嚴重的寄生蟲病害。本文現對危害牦牛的幾種寄生蟲與防治辦法進行了介紹,并進一步展望了牦牛寄生蟲疾病的防控技術的發展方向。
關鍵詞 牦牛;主要寄生蟲;防治;控制
近年來,牦牛能夠為市場提供一系列產品,即乳、肉等,因此具有廣闊的飼養前景。但是,一旦感染寄生蟲,會對其自身的生長發育造成嚴重影響,會導致牦牛免疫力、抗病力的顯著降低,還會對其相關產品品質造成嚴重影響。同時,一些寄生蟲病為人畜共患疾病,一旦蔓延會對整個公共衛生安全產生嚴重危害[1]。
1 胃腸道線蟲病
這種疾病是一種混合性感染,廣泛存在于我國牦牛分布地區,病情十分嚴重。研究發現,在牛胃腸道內寄生的線蟲多達8到14種,疾病的存在不利于牦牛生產,甚至還會造成犢牛死亡的情況。蟲體寄生誘發牦牛胃腸道炎癥、出血、肝壞死、肝細胞脂肪變性的可能性較大,往往會呈現出各種癥狀,如營養不良、貧血等、臨床癥狀以漸進性消瘦、可視黏膜蒼白、腹瀉、腹下水腫等,便秘、腹瀉有時會交替出現,會因衰竭而死。通過對病變的剖檢發現,蟲體在前胃、真胃、腸道各段均不同程度的存在,蟲體會對胃黏膜上吸附或在胃內容物中游離[2]。
治療這種疾病的藥物有很多,丙硫咪唑是一種常用藥物,30mg/kg,可口服;伊維菌素,0.2mg/kg,口服;丙硫苯咪唑,20-40mg/kg,可添加到飼料中喂飼或灌服。
2 棘球蚴病
棘球蚴病的產生與棘球蚴屬絳蟲的幼蟲有關,又稱之為包蟲病。棘球蚴多在牦牛肝臟、肺、脾臟、其它臟器內寄生 ,因孕節中存在較多的蟲卵,臟器中的蚴體從幾個到幾十個不等,蚴體具有強大的生長力和較大的體積,會對周圍組織產生強烈的壓迫,由此會造成臟器萎縮與功能障礙,從而會嚴重危害畜體,嚴重情況下還會造成死亡。該病廣泛分布于我國牦牛產地,通過解剖四川阿壩州牧區的牦牛,幾乎每頭都感染該病,強度從數個到十余個不等,在新疆、甘肅、青海等地疫情感染十分嚴重,而在西藏地區比較少[3]。
這是一種人獸共患疾病,強化做好疾病的防控工作至關重要。關于該病的治療可口服丙硫咪唑治療,劑量為20mg/kg,每天一次,連用5天;或者使用30mg/kg吡喹酮,每天一次,連用三天。若牦牛不具備臨床癥狀,可在每年春季安排一次預防性驅蟲。
3 肝片吸蟲病
疾病的產生與吸蟲綱片形科肝片吸蟲在肝臟膽管內寄生有關,又稱之為肝蛭,誘發急性或慢性膽囊炎的可能性較大,合并全身性中毒與營養障礙,相應的會導致大批死亡。病牛身形會日漸消瘦、精神萎靡不振,被毛無光澤且比較粗亂;通過剖檢發現可見腫大的膽管、肝臟,纖維素大量沉積在肝包膜上,蟲道顏色暗紅且凝固著血液、很小的童蟲,扁樹葉狀、淡紅色蟲體在肝實質與膽管內可見。該病的分布較為廣泛,感染率控制在20-50%之間,在西藏、青海、甘肅、四川均有分布[4]。
可使用肝蛭凈治療該病,驅幼蟲童蟲與成蟲,口服劑量為10-20mg/kg。針對牦牛自然感染片形吸蟲使用肝蛭凈能夠取得良好的驅蟲效果,且不會影響到懷孕牦牛的胎牛,是首選驅治該病的藥物。或者采用丙硫苯咪唑驅成蟲,一次口服用量為30mg/kg,但是這種藥物誘發流產的可能性較大,不適合給懷孕母牛使用。關于疾病的預防,可每年開展兩次定期驅蟲,即秋末冬初、冬末春初。對于家畜實行輪牧制度,放牧時盡可能的遠離低洼潮濕的地方。
4 焦蟲病
該病又名孢子蟲病、梨形蟲病,多在牛紅細胞內的血孢子蟲中寄生,可通過脾傳播,該病具有明顯的季節性,流行多呈散發性或地方性,臨床呈現出血尿,時常發生在我國有牦牛分布的部分地區。發病時病牛會伴有一系列癥狀,即高熱、黃疸、貧血,體溫在40-42攝氏度之間,呈明顯的稽留熱型;棕紅色的尿,排出糞便為黑色。通過對病死牛尸體的剖檢發展,尸體消瘦、血液比較稀薄且不能完全凝固;黃色膠樣水腫出現在皮下、肌間結締組織與脂肪中,內臟器官被膜黃染;肝臟存在明顯腫大、膽囊擴張,膽汁濃稠且量多;脾臟腫大到正常的3-4倍,鈍圓的邊緣。該病發病季節,地區間存在明顯差異[5]。
貝尼爾是治療該病的特效藥物,取3.5-3.8mg/kg容溶解在10%的葡萄糖溶液中,靜脈緩慢輸入,由于該藥物會產生一定的過敏反應,因此一定要嚴格掌握使用劑量。
另外,還包括球蟲病,這是一種原蟲性寄生蟲病,特征以急性出血性腸炎為主。
5 結束語
當下,牦牛以放牧為主,寄生蟲病的存在會嚴重危害牦牛生產,給牦牛飼養業造成無法估量的損失。盡管關于牦牛寄生蟲病的防治取得一定進展,但是存在許多不足之處,如缺乏治療藥物,有時很難取得理想效果,且不能深入研究這些藥物在牦牛體內的代謝、殘留情況;同時,疾病防治仍然停留在注射給藥,而牦牛野性很大,臨床用藥多有不便,從而不能有效的把握疾病防治工作,尤其是注射劑。基于此,針對當下寄生蟲病的防治困境,今后應該致力于特效藥物的防治,對藥物在牦牛體內的殘留規律進行積極深入的研究,致力于藥物殘留風險的降低;對新藥物進行積極的開發,通過對藥物復合的集中配制,實現對涂擦劑、澆潑劑等藥物的研制,促進給藥次數與強度的減少,以上便是今后藥物研制的重要方向。
參考文獻:
[1]蔡進忠,潘保良,李春花,于童,雷萌桐,汪明,李劍,馬豆豆,孫建,汪燕昌,索南多杰,秦玉峰,拉木措.牦牛主要寄生蟲病高效低殘留防治技術研究(中)[J].青海畜牧獸醫雜志,2019,49(03):1-9.
[2]蔡進忠,潘保良,李春花,于童,雷萌桐,汪明,李劍,孫建,汪燕昌,索南才讓,拉木措,秦玉峰.牦牛主要寄生蟲病高效低殘留防治技術研究(上)[J].青海畜牧獸醫雜志,2018,48(06):15-22.
[3]才松.牦牛重要傳染病和寄生蟲的防治與展望[J].中國畜牧獸醫文摘,2018,34(06):201.
[4]叁旦卓瑪.牦牛主要傳染病和寄生蟲病的防治和展望[J].湖北畜牧獸醫,2017,38(08):28.
[5]李家奎,昂宗拉姆,次卓嘎,索朗斯珠,貢嘎,旦巴次仁.牦牛主要寄生蟲的防治[J].中國畜牧獸醫,2011,38(11):162-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