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淑
隆天知識產權代理有限公司,北京 100101
在民法典中有人格權、身份權、債權、繼承權等民事權利,它與知識產權存在很大差異。例如知識產權是針對人類的智慧成果作為對象形成的,它是無形的;而民事權利則是基于人們的財、物以及人本身的原因產生的權利,它是隨著人的出生就產生的權利。所以在具體實踐中如果將知識產權納入民法典中,在處理問題時就會產生很多難題。例如,在知識產權中,我們能夠發現對相關產業的政策有明顯突出的表述,也就是知識產權制度中有較為濃厚的行政法因素,但是這些在民法典中卻沒有全面有效的體系。另外,一部合格的民法典應該具有如下特點:如結構合理、體系嚴密、內部和諧,但是知識產權法對于民法中的一些分支法律如物權、人格權、繼承權等具有特殊性,所以我們如果將知識產權法作為民法典中的一編,不僅難以做到法律的結構合理、內部和諧,而且也無法體現邏輯自洽、體系嚴密的特點。最后,知識產權法適用性很強,因為它作為部門法在具體規定上十分詳細,但是,假如我們將知識產權作為民法典諸多內容中的一編,那么知識產權的全部條文就會因為民法典的條文總量而受到壓縮,最終會導致在具體生活中應用時操作性差,甚至是難以滿足生活中的多元化需求,因此我們說知識產權法不宜作為民法典的一編。
民法總則包含很多不具體的法律,例如商法、勞動法、經濟法、無形財產法等諸多法律。同時也是以民法存在為前提和補充性規范,但是民法總則的許多規則對于知識產權不是總用的關系,也不是類推適用的關系,而是適用的關系。這就表明在具體的使用過程中,要遵循特別法優于普通法的解釋權和適用的規則。而不能將知識產權關系的適用優先適用于民法總則,也就是說在具體實踐中遇到知識產權問題時,我們應該首先考慮適用知識產權法,當且僅當知識產權法沒有針對具體問題的相關規定時,我們才會去適用民法總則。當遇到一些資產渠道具體定義或者產生歧義時,我們在糾結時需要應用知識產權的基本原則及精神,而這些都無法解決時才會應用民法總則,使原來模糊的定義變得更加清晰明白,并且消除之前的歧義。最后,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民法總則中的眾多制度和規則,具體來說包括民事權利、民事責任、除斥期間、民事主體等規則,還有民法的基本原則、訴訟時效的規則等。這些法律制度在具體應用時都應該適用于知識產權的案件中,只是我們在具體應用時要分清楚知識產權法與民法總則在使用時應該注意到順序。
在我國知識產權法的案例中,如果出現知識產權受到侵害的情況,我國的法律則主要采取侵權救濟的方法來維護受侵害的一方,同時也能夠知道知識產權法在保護知識產權的權利人時,法律意識離不開民法典中的侵權責任法編,因此我們說在具體實施時主要依靠侵權責任法來保護權利受侵害的一方。這樣的保護方式的確有些單調,并且還不是最好的方案。另外,知識產權法所創作的諸多知識產權請求權大制度具有很強的適用性,而這些請求權包含妨礙預防請求權、獲取信息請求權、消除影響請求權、停止侵害請求權、賠禮道歉請求權。那么我們就可以這樣思考,在制定民法典時就需要對整部法典進行全面、系統科學的研究和討論。而不同于制定一部單獨的侵權刑法那樣簡單,它必須滿足民法總則編的各種目的和主要的使用功能要求。還有侵權行為編、合同編、物權編、知識產權編等,必須將這些制度銜接配合的適宜妥當。
總之,隨著社會的發展,知識產權法與民法典在社會實踐中所發揮的作用,隨著社會的進步而不斷更新,但是我們不應該將知識產權作為民法典的一編。而應該在具體應用中根據法律的各種適用順序和適用規則具體善待,反之,假如我們將知識產權法關于民法典中,在具體的知產權法的案例中,就會處處受到民法典的各種約束和限制,反而不利于支持我國知識產權的保護和發展,因此我們不應該改變目前的知識產權法與民法典的關系,或者二者相對獨立的發展,效果更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