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秋柏
海南師范大學,海南 ???571127
在把民法典用于司法實踐中時,要特別注重民法典中的強制性要求。此外,民法典的體系主要由外部和內部共同組合而成,有:法律思想的發現、避免評價矛盾、將法律原則具體的運用落實,依靠這些內容使司法可以合理的進行裁判。但是民法典的體系不只是民法典的內在要求,還是一種居于很強的邏輯思維的起點,且可以消除民事法律制度之間存在的各種沖突與矛盾,幫助民法可以進行統一的裁判。由此,在民法典體系中,《合同法》是完全符合民法典中的要求,其尤第51條中的無權處分效力規則的存在符合了民典法所倡導的宗旨。
在《合同法》第51條規定中,對效力待定規則的確定,以及特殊物權無權處分的變動中,其具備的現實意義有:
第一、當特殊物權在變動情況下,與動產物權和不動產物權變動存在很大的差異,同時,它也不具備公示公信效力的特點。
第二、在《物權法》第51條的規定中,特殊物權變動則屬于一個新的、另外的一種規定。并且,文義解釋的一般原則做出了很好的說明,在實施文義解釋的過程中,必須以法律的外在體系作為參考依據。
在民法典體系中,通過對實施運用效力規則,可以發現特殊物權變動規則是不能繼續留在《合同法》之中的,此外其是否完全適應第51條中效力規則,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
第一,體系的不合理。在《合同法》第51條中,是否確定特殊物權變動規則,是需要遵守物權變動規則的一般性原則中的相關規定。此外,在民法典中所包含的《合同法》與《物權法》,是屬于最重要的兩個部分,雖然兩者有一定的關聯,但并不是以從屬關系而存在的,兩者只是相互的補充、銜接共同組成民法典,如果把《合同法》中的一般規則用于《物權法》中的特殊、個別的情形,明顯是非常不合適的。
第二,在實踐之中,特殊物權是無法適應無權處分效力的規則,因為,效力待定規則具有很強的寬泛性特點,因此,在實踐中如果強制進行復雜化的,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此外,在我國有明確的土地承包經營權等特殊物權變動的具體規則。
為了使善意第三人的權利得到相應的保護,從而去阻斷原權利人的追及力,對于這種羅馬法理論,許多國家對其進行了摒棄,反而不是大力倡導這種理論,由此可見,在我國的立法中,采取遵循物權行為和債權行為之間的區分規則,來繼承善意取得制度。
同時,在善意取得與區分規則的關系中,最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在面對區分規則的情況下,善意取得與無權處分如何使合同具備法律效力。這在我國對物權法進行擬定時,引起了很大的爭議,其主要是圍繞善意取得與合同的效力的問題最為主要的爭議點,從他們爭議的觀點中可以看出,一旦在合同中,名義與形式大致一樣的情況下,善意第三人就無法完全獲取該物的所有權。
首先,《物權法》在第15條中,主要把債權行為與物權變動行為進行明確的區分與劃分,由此,對于大陸法系下德國民法典處分行為與負擔行為,在理論方面中存在明顯的區分及表現,并且兩者是共同合力構成法律基礎理論。同時兩者在規則方面中進行區分,這在大陸法系中的物權必須要面對的一個區分,且必須存在的。
其次,法釋〔2012〕7號第3條“處分”契合區分規則中,明確對處分進行詳細的論述,即構成合同的無效原因主要在于,當合同的當事人、無權處分人,依次與第三人之間簽訂的合同不具備法律效力時,這在《物權法》中是不涉及到債權行為。
從《物權法》的第106條第2款來看,原所有人如果要求轉讓人進行損害賠償時,《物權法》的內容則對原權利人的利益進行了明確的規定與保護。從規定的內容來看,無權處分與無權代理在效力的規則中并沒有從本質上進行區分,都是在無權處分的情況下,所簽訂的合同必須是以原權利人自己的名義來與第三人進行簽訂。由此可以看出,在一些無權處分的相關規定中,善意取得如果沒有構成補正處分行為,那么在民法典的總則中對于保護原權利人的利益,可直接由無權代理制度來進行規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