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接觸廉政瞭望,是1989年11月,那會兒雜志還叫《四川監察》。當時,我從四川蓬溪縣永前鄉調隆盛區公所擔任監察干部,因為剛從事行政監察工作,對于相關的監察業務一竅不通,亟須通過報刊雜志吸取營養。而《四川監察》又剛好在成都創刊,從此,我就同雜志結下了不解之緣。長期以來,雜志不僅成為了我提升工作技能的讀本,也成了我擴大知識面的讀物。
1991年3月,我離開隆盛區公所,到石門鄉擔任鄉長,后來又先后在回馬鎮、紅江鎮、赤城鎮工作,但無論我在什么地方工作,只要有時間我都會找來雜志一期不漏地仔細閱讀,通過閱讀增長見識,開闊視野,陶冶性情。無論是“領導論壇”“調查研究”“經驗交流”還是“前車之鑒”“案例討論”,我都愛不釋手,幾乎每期都認真閱讀。
因為當時年輕,也正是長知識的時候,無論是各地的監察資訊還是專家學者的理論研討文章我都愛讀,有的甚至是讀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字里行間的意思弄明白了才松手。再加上《廉政瞭望》“不媚俗邀寵,不粉飾太平”“追求精深厚重而不矯揉造作,關注大眾輿情而不嘩眾取寵,堅持獨立思考而不孤芳自賞”的辦刊理念,給了我很大觸動。
后來,隨著歲月的沉淀,注意力漸漸向“封面策劃”“論道”“學思探索”等欄目集中。也逐漸有了從讀者變為作者的想法。當時我剛從縣委駐赤城片區組織員任上借調到縣紀委工作,是第一次撰寫反腐倡廉研究文章,題目叫《堅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提高黨的執政能力》。
雖然這篇3000字左右的署名文章深受領導的好評,但我因為一直在跑田坎,見識不多,理論水平也不高,在潛意識里一直認為領導說好一定是“矮子里選高人”。后來,想到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去遛一遛,于是心一橫就把稿子發到雜志編輯部的郵箱里。
就在我快把稿子的事情忘記了的時候,一天收到雜志社發行部寄來的雜志,我像往常一樣一篇一篇地仔細拜讀雜志上的文章,突然看到一篇題為《堅持立黨為公執政為民,提高黨的執政能力》的文章。不錯,就是我當初撰寫的那篇研究文章。
突然看到自己寫的文字變成鉛字,我的血液直往頭上涌,忙不跌地跟領導報告“發了”“發了”。領導問“啥子發了”,我急忙補充說上次那篇研究文章被雜志發了。
在同《廉政瞭望》交往的歲月里,給我印象最深的是2016年那次約稿。
當年2月19日下午,雜志社跟我約稿,要我寫一篇干部手記——紀檢干部的微信朋友圈。為寫這篇稿子,我下班的時候突發奇想,何不通過群發向微友借腦借智。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看到我群發的消息后,先后有兩百多名微友為我加油鼓勁、獻計獻策。由于有眾多微友的扎起,《一名紀檢干部的微信朋友圈》經過精心打磨,在2016年第5期順利刊發。
長期以來,雜志不僅成為了我提升工作技能的讀本,也成了我擴大知識面的讀物。
經過一番程序,我的公眾號“村人李耘樅”在2月26日正式開通,但開通之后問題就來了,要留住粉絲就得有稿子,于是又馬不停蹄地使勁寫,而稿子多了又滋生出結集出版的念頭,于是我的散文集《歲月沉思》就順理成章地成為這次約稿的產物。可以說,《廉政瞭望》再次激發了我對寫作的激情。
更出乎我預料的是,我公眾號發的《酒中品人性》《賈誼為何不被漢文帝重用》等多篇文章,經《廉政瞭望》刊發后又紛紛被《特別關注》等眾多媒體轉載。2016年10月,當我的散文集《歲月沉思》出版后,《廉政瞭望》又第一時間以《一名紀檢干部的人文情懷》為題向廣大讀者推薦,讓我大大地過了一把“網紅癮”,更讓我見識了《廉政瞭望》雜志對一個平凡讀者和作者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