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何以為貴?
大千世界,你我不過一副皮囊;兢兢業業,為的也無非是果腹。可細看,眾人卻從不一樣,為何?此皆別于自我,亦貴于自我。
自我或使我們沉溺,于沉默中消亡;或令我們自知,于逆境中堅守;或教我們奉獻,于小我中實現大我。
振聾發聵的時代,魯迅先生曾批判國人,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國人豈非無自我,只是民眾的自我讓其選擇忍受,選擇軟弱,選擇在這時代中落后。
詩歌繁榮的時代,大家都深諳己道,越逆境越成長。“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這是李白仕途的志得意滿,奈何總會有賜金放還的悲涼,于是“與爾同銷萬古愁”成了青蓮居士歷經宦海沉浮的自勉。“樓船夜雪瓜洲渡,鐵馬秋風大散關”,是陸游的赤子之心,奈何重文輕武,“家祭無忘告乃翁”成了放翁不老的執念。“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是李清照的甜蜜生活,可惜時運不齊,國破、家亡、夫死,“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番徹骨領悟卻成就她“才女”的雅稱。
而最高境界的自我,不僅成就小我,更創造大我。“恰同學少年,書生意氣,揮斥方遒!”心中蘊藏著怎樣的鴻鵠偉志,才能吐納出雄壯山河的壯志豪情,那位率性書生的誓言,最終成真了。而當今時代,習總書記為中國發聲:“只有進行時,沒有完成時。”眼中看到了怎樣的長久未來,才能將這繁華藍圖一步一步變得清晰。中國能夠以更加自信昂揚的姿態躍步新時代何嘗不是領袖們的慷慨陳詞使得呢?領袖們的自我扎根于人們之中,小我成就大我,于是換來曙光升騰,萬物生長的新氣象。
蓋自我之價值,必定如高山般仰不可攀,如和氏璧般傾城難換。古今之人于自我世界能有如此斐然成績,或許是因為他們自身的正義感和責任感。正如美學大師朱光潛在《談美》一書中勸導世人“免俗”一樣。世界固然精彩紛呈,物欲實屬正常,可物欲之外,亦應保持自我,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也該有桿秤子,全力堅守自我、超越小我、實現大我。
鴻雁南去,堅定成長;蚌兒忍痛,磨礪珍珠;松樹垂淚,貢獻琥珀。自然如此,人何嘗不可?新時代,我們不求其他,但求自我,便勝擁所有!
作者簡介:王博宇,男,籍貫:河南省商丘市睢陽區,學歷:高中,學校:商丘市第一高級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