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曾在高爾基的《姑娘與死神》的最后一頁留下轟動一時的批示:“這本書寫得比歌德的《浮士德》還要強有力,愛情戰勝了死亡。約·斯大林?!?/p>
當時凡是斯大林寫過的文句,除了需要保密的外,一般都要及時公布于世。這樣一個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指示當然也不例外。然而,問題是在批示的“愛情”一詞上,斯大林在其末尾掉了一個字母。
一時間,大家手足無措,誰也不能更改領袖手跡,誰也不敢去問他本人。有趣的是,當時竟然冒出了兩位教授,為《真理報》撰文論證:“世界上存在著腐朽沒落的資產階級愛情以及新生的健康的無產階級愛情,兩種愛情截然不同,拼寫豈能一樣?”文章清樣出來后,編輯為防萬一,決定還是讓斯大林過目一下。沒想到,斯大林讀后,又作了一個新的批示:“此系筆誤!約·斯大林。”
國民黨元老于右任精于書法,尤善草書,求他字的人很多。有一天,有人特備酒筵請他寫字,飯后拿來紙筆,于右任在酩酊之中揮毫,留下一行“不可隨處小便”而去。
第二天,那人拿出這行字請教于右任,于右任知道自己酒后失筆,連聲道歉,沉思良久,似有所悟,于是叫人取來剪刀,將一行字剪成幾塊,重新拼排說:“你看,這不是一句很好的座右銘嗎?”那人一看,禁不住大笑,再三拜謝。
六個字重新安排,原來是:“不可小處隨便”。
斯大林曾在高爾基的《姑娘與死神》的最后 有一次,奉系軍閥張作霖應邀參加一個酒會,席間有個日本人因為聽說張作霖大字不識幾個,意欲讓其當眾出丑,所以就拿出筆墨紙硯請張作霖題詞。想不到張作霖卻胸有成竹,揮筆就寫了一個大大的“虎”字,然后落款為“張作霖手黑”。
秘書見狀忙小聲提醒:“大帥,您的‘墨字少了個‘土,成‘手黑了?!笨蓮堊髁貐s把眼睛一瞪,擲筆而起,大聲說道:“我還不知道這‘墨字下面有個‘土?這是寫給人家看的,不能讓他帶走‘土!”
張作霖對日本人“寸土不讓”,日本人最終暗算了他。
法國著名地理學家馬萊·布雷,一生治學嚴謹,常親自校對自己的書稿,特別是對于一些數據,更是一絲不茍。他的一部書稿在介紹一座山峰時,繪出的高度是海拔36000斯托帕(法國舊長度單位)。在校對時,他發現36000寫成了360000,他標明錯誤后排字工人不但沒有改正,反而又多加了一個“0”。馬萊·布雷在盛怒之下,就在這個數字旁邊寫道:“應該是36000,畜牲!”最后印出來的書竟這樣寫道:“這座山峰海拔3600000斯托帕,上面棲息著36000種畜牲!”。
有一次,大仲馬到德國一家餐館吃飯,他想嘗一嘗有名的德國蘑菇,但服務員聽不懂他 的法語。他靈機一動,就在紙上畫了一只蘑菇,遞給那位服務員。 服務員一看,恍然大悟,飛奔離去。
大仲馬拈須微笑,自得其樂,他想:“我的畫雖不如我的文字傳神,但總算有兩下子!”
一刻鐘后,那服務員氣喘吁吁地回來,手里拿了一把雨傘對他說:“先生,你需要的東西,我給你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