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偉 王欣瑞
(西北工業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陜西 西安 710129)
2019 年末爆發的新冠肺炎疫情是2003 年“非典”疫情以來,時隔17 年我國再次面臨的全國性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也是建國以來我國傳播速度最快、防控難度最大與感染范圍最廣的急性傳染病,其不可預測性、擴散性與復雜性遠遠超過非典。2020 年2 月3 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務委員會上強調:“做好疫情防控工作,直接關系人民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直接關系經濟社會大局穩定,也事關我國對外開放。”新冠肺炎肆虐,給國家和人民造成了諸多不利影響,嚴重威脅人民群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疫情防控已刻不容緩。我國是農業大國,農村面積廣闊,農民人口占比較大,農村疫情防控極為重要。“社區是疫情聯防聯控的第一線,也是外防輸入、內防擴散最有效的防線。把社區這道防線守住,就能有效切斷疫情擴散蔓延的渠道。”如何讓我國農村基層發揮疫情防控的堡壘作用,成為當前全社會不得不思考的重大命題。對此,習近平強調“打贏疫情防控這場人民戰爭,必須緊緊依靠人民群眾”,指明了廣泛動員群眾參與疫情防控的重要性。然而,由于歷史和現實等多重因素,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存在一定的困難,動員效果不佳,這給農村疫情防控造成了諸多不利影響,成為農村疫情防控的制約因素,也給鄉村振興造成不利影響。事實上,只有廣泛動員農村群眾參與疫情防控,才能更好地遏制農村疫病傳播和蔓延。當下在鄉村振興的大背景下,探討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困境與對策,更是具有重大的現實意義。本文基于傳播學理論,探討農村疫情動員困境與對策,以期推動相關研究進一步深化,并為農村重大疫情防控動員提供一定的參考,進而減少疫病對農村群眾生命安全和身體健康的危害和威脅,最終助力鄉村振興。
動員群眾既是我黨的特長和優勢,也是我黨社會治理的有效方式和重要手段。當下特殊時期,在社會實際和社會需求的推動下,我國疫情防控動員呈現“五位一體”的趨勢,集中表現為:
自古以來,政治動員是國家應對災害危機的重要方式和有效手段,“國家將各種政治與社會力量組織起來,促進資源整合并激發社會潛能,形成抗災救災的舉國體制,使其順利度過災害危機”[1]。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國家的進步和政策傳播的便利,在本次疫情中,政治動員的重要性更加彰顯出來。面對突發疫情,黨中央迅速采取行動,通過高精準的動員命令、總體性的決策部署、強有力的政治領導、全社會的應急響應與全方位的能力保障開展疫情政治動員,起到了凝聚廣泛政治共識、快速集中力量資源、激發強大精神力量的作用,表現出我國強大的政治動員能力,為成功防控疫情提供了堅強保障[2]。如通過電視和應急廣播等媒介,向民眾宣傳講解國家防疫方針、部署和政策法規,宣傳政府為防疫事業做出的巨大犧牲,傳達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指示的精神。這可以讓群眾對防疫部署有初步的了解,利于民眾防疫工作的開展。一能使群眾了解疫情實情和政府部署,易于群眾響應政府號召,配合政府開展防疫工作,以達到政府和群眾的良性互動,形成全民共同戰“疫”的良好局面。二能讓群眾知曉政府為防疫的付出,讓我們黨以人民為中心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廣為人知,并被認可,加深民眾對黨和政府的感情,擴大黨的政治影響。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為抗擊疫情,國家投入了大量資金。據我國財政部統計,截至2010 年3月13 日,全國疫情防控資金投入高達1169 億元[3]。投入如此之大,但仍然無法有效滿足全國防疫資金需求。防疫資金需求過大,光靠政府的財政支撐,顯然不太可行。為保證防疫事業擁有足夠的資金,黨和政府發動群眾,給予防疫捐贈以大力正面宣傳,鼓勵群眾捐錢捐物,通過多個平臺和多種方式,提供防疫經濟支持,保證了疫區醫療衛生事業的正常開展和群眾生活物資的保障和供應。例如湖北慈善總會發起疫情防控關愛計劃、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專項募捐等項目,通過線上和線上兩種籌款方式,得到群眾積極響應,籌款效果顯著,在湖北疫情防控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根據湖北慈善總會官方統計,截至5 月31 日12 時,省慈善總會接收疫情防控捐贈資金合計61億元,其中定向捐贈資金19 億元,非定向捐贈資金42 億元,接受捐贈物資逾1 億件[4],且數目還在不斷增加,加上大量難以統計的口罩、生活必需品的捐贈,僅湖北而言,在此次疫情中所得到的社會捐贈數目巨大,無法估計。
社會動員是指有目的性引導社會公眾積極參與重大社會活動的過程[5]。“災難中的社會動員主要是指政府和社會組織等在面臨重大災難的時候,通過行政系統與民間渠道,以各種有效手段來激發全體社會組織與個體行動起來,并通過各種途徑匯集社會資源與社會力量,積極參與到救災活動中去的社會過程。”[6]疫情突襲,疫情防控人手捉襟見肘,增加人力支援尤為必要。因此,疫情防控須動員民眾參與社會救助等公益性事業,以滿足疫時急需人手,壯大防疫力量。一方面,醫務工作者作為防疫的主體和中堅力量,動員其主動參加疫情防控工作,特別是前往疫情重災區支援防疫,對全局防疫意義重大。另一方面,非醫護人員也是動員的對象,非醫護人員可參與服務型公益防疫工作,如進行社區消毒、隔離工作、社會救助和居民必需生活品的保障與供應。例如如火如荼的支援武漢活動,通過招募醫護人員等志愿者,支援武漢的疫情防控,為武漢疫情防控貢獻力量。僅在湖北,據初步統計,截至2 月28 日,在中央號召和動員下,全國支援湖北的共有330 多支醫療隊,超過4 萬名醫務人員。其中呼吸科、重癥醫學科、循環內科、感染科與麻醉科等專業人員已經達到15000 多人[7]。除醫護人員外,參與物資保障、社區排查、資料收集工作、轉運患者等社區服務的志愿者數目也超5 萬[8]。不難看出此次疫情中社會動員的效果。
文化是一個民族的胎記,是人民群眾賴以生存的精神家園。越是艱難時刻,越能體現我國文化的先進性。在疫情動員中,通過宣傳防疫先進事跡和人物,如防疫志愿者、為防疫事業獻身的醫護人員等。特別是當疫情席卷全球之際,通過中國疫情防控成果與外國的防疫不良形勢對比,展現出中國政府的極好的行政作為和擔當,這更能體現出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凸顯中華民族偉大的團結精神,彰顯我國優秀傳統文化和革命文化的優勢,凝聚和弘揚我國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增強國人的文化自信。例如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廣大醫務人員為抗擊疫情英勇奮戰,人民解放軍指戰員勇挑重擔,公安干警、社區工作者、基層干部、志愿者、新聞工作者堅守崗位,科技工作者協同攻關,億萬普通勞動者默默奉獻,環衛、抗疫、快遞物資生產運輸人員不辭勞苦,武漢人民、湖北人民堅韌不拔,社會各界和港澳臺同胞、海外僑胞捐款捐物。“中華兒女風雨同舟、守望相助,筑起了抗擊疫情的巍峨長城”[9],也因此形成了中華民族獨特的文化記憶,成為中華民族的重要胎記,成為中華民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疫情防控動員是個系統工程,既需要強有力的物質保障,又需要強大的精神動力作為動力支撐。在疫情防控動員中,除了政治動員、經濟動員、社會動員、文化動員,精神動員也不可或缺,它是抗擊疫情無形但重要的內在要素。同時,這次疫情是對全國人民精氣神、凝聚力的一次大考[10]。面對新冠肺炎重大疫情,社會上謠言肆虐,導致群眾恐慌,不安全感和無助感普遍存在,防疫信念動搖,對防疫失去信心者也大有人在,更有甚者心生憂慮,經常懷疑自己感染新冠肺炎,這些均嚴重影響群眾身心健康,也給全國防疫造成不利影響。讓群眾吃下“定心丸”,免去不必要的擔憂,成為動員的一個重要內容,精神動員顯得越發重要。在災難中,有效的精神動員能夠產生極強的集體認同,會促進“萬眾一心、眾志成城的壯闊的歷史場面”的出現,“產生不畏艱險、百折不撓的巨大精神力量”。特別是“領導人給予的安慰和體現的決心”,消除了災民無助感,“成為救災的巨大精神支柱”[1]。如領導人通過顯示對人民生命健康的高度重視、戰勝困難的堅定信念和直面挑戰的強大意志,可以極大增強民族的凝聚力,形成和塑造民眾的集體認同,從而有助于激發起全社會應對危機的巨大潛能[2],直接有利于災難應對。因此,當前動員尤其注重群眾“精神食糧”的輸入,通過手機、網絡等媒介,廣為宣傳官方媒體及權威專家言論,普及科學知識,講清科學道理,進行新冠肺炎知識的宣傳教育,讓群眾對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形勢有清醒的認識,避免杞人憂天,堅定民眾抗疫信心,形成共同的情感和價值觀,以凝聚成強大的精神力量。
當前,整體上全國疫情防控動員形勢樂觀,動員效果好,在很多方面均產生了積極影響。但我國農村疫情防控動員效果欠佳,農民參與積極性不高,不配合疫情防控工作的情況時有發生,農村疫情防控動員主要面臨以下困境。
受地形的影響和限制,我國農村村落一般比較松散,村與村間的距離較大,尤其是在偏遠山區,這種現象更是明顯。這給疫情防控動員造成了負面影響,導致動員信息傳達困難,加大了動員的難度。一方面,分散的居住方式,使得動員的成本和代價大為提高。另一方面,較大的地理距離,加之農村信息傳播本就困難,更減慢了動員信息傳遞速度,加大了動員信息傳播的難度,使得動員信息傳達困難重重,無法實現準確快速的傳播。
由于農村受疫情影響較小,加之農村經濟文化落后,在長期封閉固式的生活模式的干擾下,部分農民對重大疫情缺乏應有的認識和理性的判斷,對疫情重視度不高,一定程度上持有聽天由命的迷信思想,或心存僥幸,防疫思想松懈,對政府動員視而不見,淡然置之,使得民眾難以組織起來,不能形成強大的疫情防控合力,嚴重阻礙了農村疫情防控。
農民,尤其是偏遠貧困地區的農民受教育程度較低,甚至有未受過教育的現象存在,由此也成為了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的障礙。毫無疑問,農民受教育程度低下是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的限制因素,是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的“硬傷”。一方面,缺乏受教育經歷,組織紀律性不強,散漫的生活習慣影響動員效果。另一方面,受教育較低者學習和理解能力一般不強,很難理解疫情防控組織實施辦法,配合疫情動員工作的開展存在很大的問題。雖然農村智能手機、微信和QQ 普及度較高,但受教育程度低,很難完全掌握來自智能手機等現代媒介的動員信息,導致疫情防控動員,難度極大。
動員方式單調,缺乏動員技巧和策略也是農村重大疫情防控動員的現實問題之一。農村疫情防控動員一般只是單調地運用廣播和電視,或強制性執行政府指令,動員方式極為單調。動員內容同質化、空洞化,原創性不強,不接“地氣”,農民很難理解和掌握。廣播和電視的三令五申和命令式的動員,千篇一律,結果只會適得其反,不僅不會提高動員效果,反而易使農民反感,導致在疫情中,農村群眾參與度不高,進而對農村疫情防控產生很大的負面影響。
我國農村基礎設施相對落后,傳播動員基礎設施也是如此。部分農村只配備少量的傳播宣傳設備,宣傳動員千篇一律,缺乏新意。加之我國農民媒介素養不強,單純通過廣播和電視進行疫情防控動員,動員效果將大打折扣。雖然電視在今天的農村已經被普遍使用,但一來農民購買電視多是供娛樂之用,較少觀看除娛樂電視節目之外的其他欄目,疫情防控欄目更是接觸較少。二來電視動員內容缺少針對性,實用性不強,不能和特定的農村社會結合起來,難以融入農村社會,動員工作開展困難。
此外,謠言也是動員效果的影響因素。當前疫情中的謠言,傳播者更復雜,包裝更“完美”,謠言越發有“理”有“據”[11]。不實信息廣泛傳播易誤導公眾,不利于公眾形成正確的防疫習慣,加劇公眾的恐慌和焦慮,影響公眾的身心健康。如抽煙喝酒能增強人體防疫能力、雙黃連口服液能抑制新冠病毒等謠言給公眾帶來了行為誤導。不實信息廣泛傳播阻礙防疫知識與直相有效傳播。這樣使原本就直假難辨的信息,越發錯綜復雜、撲朔迷離[12]。農村更是謠言的重災區。農村的現實條件,利于謠言再傳播,加之農民自身整體知識匱乏,判斷能力不足,鑒別謠言的能力不強,極易受謠言蠱惑。謠言易造成農民過度恐慌,對于動員,采取回避的態度,以求自身周全,進而導致疫情防控動員效果下降。
種種因素,均極大降低了農村疫情防控動員效果,導致農民參與疫情防控的積極性不高,農民群體組織困難,不利于形成強大的疫情防控合力。但由于農村地形地域和農村社會的復雜性,加之近年來農民工群體數量巨大,過年期間返鄉人數增多,農村人員流動性增大,不穩定和不確定因素增多,農村疫情防控難度亦隨之加大,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問題亟待解決。農村疫情防控動員作為農村疫情防控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的成功,將大為推進農村疫情防控的進程,從而遏制疫病傳播。根據新聞傳播學理論,主要從提高傳播者聲譽、重視受眾、改進傳播內容形式、改進勸服方法等方面可提高傳播效果[13](P197)。綜合考慮我國農村疫情和農村實際,農村疫情防控動員應從動員人才、受眾、動員形式和方式、動員媒介等方面著手,以改變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現狀。
動員人才缺乏也是我國農村的現實問題。根據二級傳播理論,信息一般是由意見領袖傳給一般受眾[14](P294),且意見領袖對大眾傳播效果會產生重要的影響[15](P209)。同時,新聞傳播學理論認為,信息源具有越高的可信性,傳播效果就會越好,信息源可信性包括兩個要素:傳播者的信譽以及專業權威性[16](P18)。對此,農村應建立相應的疫情動員人才培訓體系,為疫情防控動員輸送人才,打造一批集信譽和專業權威性于一身的動員人才隊伍,讓其充當意見領袖的角色,發揮意見領袖的積極作用。同時,加強動員傳播人才的交流合作,注重人才的吸收和引進,通過有吸引力的條件招攬動員專業人才到農村工作。突發疫情時,動員農民參與疫情防控,有效配合農村疫情防控工作的開展。
農民一般對參與疫情防控態度默然,參與度低。在疫情防控動員中,以農民為中心,給予其充分的重視尤為必要。新聞學基本理論認為,如果受眾積極接受新聞傳播,則容易接受傳播的影響,傳播效果就會提高[17](P61)。在進行疫情防控動員時,動員機構及其人員,應傾聽民眾心聲,尊重民眾意愿,以農民為主體,加強和農村居民的良性互動,本著為人民服務的態度開展疫情動員工作。同時,建立一定的激勵機制,對于積極參與或配合疫情防控者,給予物質或精神獎勵,鼓勵其參與,提高農民參與的熱情,進而提高其參與度。同時,克服農村疫情動員“硬傷”,提高農村群眾受教育程度,確保適齡兒童完成九年義務教育,完善成人教育和職業教育體系,最大程度掃除文盲。這無論是對農村疫情防控,還是對農業農村發展和農民進步,都具有極大的意義。
農村疫情動員形式單一對動員也產生了很大的負面影響。根據傳播學理論,傳播的“任何內容都要通過特定的形式來表現、承載,沒有形式的內容是無法被受眾所感知的。在傳播媒介的競爭中,對傳播形式的有效利用常常成為取勝的關鍵”。且每種傳播形式“有自己傳播力量所達不到的信息‘死角’”[18](P316-317)。農村疫情防控動員中,也須豐富動員形式。目前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多采用廣播和電視宣傳,傳統說教式的動員容易讓農民產生反感,拉大了疫情防控和群眾的距離。為此,應創造靈活多樣的動員形式,讓農民積極參與疫情防控,并樂在其中。在動員中增加動員形式,如競賽、口號和標語等均可采用,克服千篇一律,讓動員“有姿有色”。此外,制定疫情應急村規民約,以此約束民眾行為,以制度激勵其參與熱情,讓動員管理有據可循,增加動員的科學性。
農村疫情動員方式過于簡單粗暴,命令式的動員效率極其低下。改進勸服方法也是疫情防控動員的必要環節。若動員人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并付諸于行動,定可收到不一樣的效果。農村群眾受教育程度低,防疫思想松懈,科學知識缺乏,聽天由命的迷信思想盛行,僥幸心理的普遍存在等,致使農民對疫情的嚴重性缺乏足夠的認識,對重大疫病危機麻痹大意。為此,首先,應曉之以理。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強調:疫情防控“要廣泛普及科學防護知識,引導群眾正確理性看待疫情,增強自我防范意識和防護能力”。動員人員有必要對農民進行疫情科普,傳授疫情科學知識,講清科學道理,填補農民新冠肺炎等知識空白,用科學知識武裝農民頭腦,提高其警覺性。其次,動之以情。動員人員應用直實的感情和活生生的例子打動農民,做好農民心理疏導與思想引導,并在生產、生活和就業等方面給予農民以關心關愛,讓群眾感受到溫暖和關心,引發群眾內心情感共鳴,群眾自然而然會參與疫情防控。如向農民宣傳講訴抗疫先進事跡和人物,用直實的事例以激起農村居民的情感共鳴。最后,付諸于行動。動員人員也不能僅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進行動員,付諸于行動也很有必要。動員人員不能僅僅停留在話語層面,也應付諸于行動,用實際行動做好帶頭表率,進而帶動身邊群眾參與疫情防控。
動員設施在農村疫情動員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大眾傳播學理論認為,媒介的數量、種類齊全和風格獨特,傳播才會產生巨大的吸引力,調動人的好奇心和新鮮感[17](P156-157)。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傳播基礎設施也是關鍵。農村動員基礎設施相對落后,動員設施缺乏,這嚴重影響著農村疫情防控動員。政府應加大資金投入,建立健全農村動員基礎設施,扭轉農村疫情動員媒介受限與缺乏的局面。以多樣化的動員媒介提高群眾的好奇心和新鮮感,以豐富的傳播媒介調動農民參與的積極性,吸引農民主動自覺參與疫情防控。建立健全農村動員基礎設施,營造多渠道、多元化的動員環境,將對農村疫情防控動員大有助益。
總之,新冠肺炎疫情沖擊了鄉村振興的進程,有效防控疫情、構建穩定的農村社會環境是鄉村振興的前提和基礎。因此,分析農村疫情防控動員面臨的困境,提出解決對策,進而為我國農村疫情防控動員的提高一定的改進參考,將對農村疫情防控和鄉村振興大有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