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面臨的嚴峻挑戰、機遇及對策

●時文俊 張志銀 王森源 蔡國梁

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 中美貿易爭端、新冠肺炎疫情、全球經濟下滑、南方暴雨汛情、南海局勢緊張等諸多不確定因素和下行壓力。特別是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及其全球大流行, 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最嚴重的公共衛生事件,它將引發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挑戰也是機遇,風險也是機會,危機與希望共存。“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如何應對危機,化危為機,在錯綜復雜的國內外環境中走出中國特色的經濟振興和金融穩定之路, 是值得深入探索的非常重要的研究課題。本文擬在中美貿易摩擦和新冠肺炎疫情等諸多不利因素的背景下,就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面臨的嚴峻挑戰、機遇及其對策,進行初步探究，以期與各位同行專家共討。

一、中美貿易摩擦對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的影響

自美國2017 年發起臭名昭著的“301 調查”以來,特朗普政府對中國實施多項保護主義措施,揮舞貿易制裁大棒,導致中美貿易摩擦持續升級, 使得中美貿易未來方向充滿不確定性和反復性。這對中國乃至世界的經濟發展和金融市場都會產生深刻的不利影響,也引發了國際社會對世界經濟前景的廣泛擔憂。

中美貿易摩擦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的是以下幾種。

1.民粹主義帶來的排外情緒。美國的種族歧視根深蒂固,民粹主義在美國大行其道, 最近發生的多起黑人被警察虐殺引發全美抗議浪潮就是例證。2016 年, 特朗普在民粹主義力量幫助下登上總統寶座, 民粹主義、美國優先便成了特朗普執政的基本國策。特朗普政府為了實現在競選期間對民粹主義選民的承諾, 在移民政策指定、北美自由貿易區協議等等一系列國際貿易、邊境問題上采取了“美國優先”原則。因此,對中國發起貿易戰,頻繁施壓也是為了迎合民粹主義選民,得到他們的支持和選票。

2.中國崛起帶來的恐懼心理。美國發起大規模貿易摩擦的目的之一,就是在中國強大到不愿妥協之前打垮中國。與其將來中國搶去第一把交椅,不如現在就進行遏制①。2018 年以后,中國的經濟實力達到了美國經濟實力的60%,也就是“修昔底德”警戒線,使得美國對中國的崛起產生了恐懼心理。

3.貿易差額帶來的不平衡問題。2001 年到2017 年,中美貿易額從804.85 億美元增加到了5836.97 億美元, 平均每年增加296 億美元。由于美國對中國高科技產品出口的嚴格限制,本應該成為美中外貿交易順差的高科技產品, 也存在著大規模的逆差。2018 年,中美互為第一大貿易伙伴國,但中美貿易差額逐年擴大,2001 年差額280.80 億美元,2017 年差額已經增加到了2758.12 億美元,中國始終是貿易順差國。

為了縮減中美之間的貿易逆差, 美國采取的常用方法有兩個：第一個方法是間接迫使人民幣升值,削弱中國出口產品的價格競爭力；第二個方法是直接對中國出口美國商品加征關稅,增加中國出口產品的成本。奧巴馬時代,美國政府多次利用人民幣升值來緩解中美貿易逆差,但是作用微乎其微。于是,加征關稅就成了美國政府用來緩解貿易逆差的主要手段了。

中美貿易摩擦, 給中美兩國的經濟和金融帶來了極大影響,主要反映在以下幾個方面。

1.進出口短期內降低較大。根據海關總署的統計數據,受中美貿易摩擦的影響,2019 年中美進出口總額較2018 年下降了14.6%,中美貿易順差進一步擴大,美國加征關稅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中美貿易摩擦使得我國與美國之間的貿易額有了很大的降幅,我國傳統外貿企業和外匯受到很大影響。

2.金融產品交易逐漸減少。中美貿易摩擦使得我國金融市場逐漸走弱,金融產品交易逐漸減少,市場活躍度下降,波動劇烈,金融市場日益萎靡②。以股票市場中國上證指數為例,自中美貿易摩擦以來持續下跌,最低時2440.91 點,日均下跌4.2 點,日均跌幅0.12%。由于加征關稅影響出口規模,增加出口成本,因而相關聯的行業的凈出口額必然會下降。如食品飲料、輕工制造、有色金屬、紡織服裝、化工、電器設備、機械設備等制造業版塊。

3.人民幣貶值壓力增大。中美貿易摩擦的一個重要影響就是人民幣貶值壓力加大,從而引發金融市場匯率波動,增加金融風險。2020 年7 月29 日,美元兌人民幣匯率達到6.9969,即將破7 的邊緣。人民幣貶值就意味著美元升值,由于國際貿易大部分采用美元結算,使得商品出口時獲得的美元變少,壓縮了企業利潤。

除了揮舞制裁大棒挑起中美貿易摩擦, 美國還在中國南海“興風作浪”,不斷挑釁,加劇地區緊張局勢；為推卸政治責任利用疫情對中國“甩鍋”和搞污名化，發表種族主義言論，煽動排華仇華思潮；濫用國家政府公權力，打壓中興、華為等中國高科技企業，遏制中國科技發展；通過涉港、涉藏、涉疆法案，公然粗暴干涉中國內政，肆意進行政治操弄和政治打壓；甚至枉顧國際關系基本準則，無理關閉我駐美使領館，無所不用其極。中美貿易摩擦,不僅給中美兩國的經濟帶來了嚴重影響，對全球經濟也帶來了極大的影響，全球經濟增長大幅放緩，跌入衰退期。國際貨幣金融界相關人士認為，貿易摩擦不僅損害貿易本身，而且損害投資與制造業。如果中美兩國的貿易摩擦持續下去，不僅給兩國經濟和人民生活帶來不利影響，對未來世界的格局也會帶來深刻的變化。

二、新冠肺炎疫情對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的影響

2019 年12 月，一場影響中國和世界的新冠肺炎疫情突然暴發，對整個社會、行業和人們的生活帶來巨大沖擊。全國人民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的堅強領導下，做出了非常出色的全民聯防聯控措施，很好地控制了新冠肺炎疫情的蔓延和影響。但是，新冠肺炎疫情對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也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和沖擊。

從國際宏觀環境來看，疫情的全球蔓延對國際金融市場形成沖擊。此次新冠疫情不僅在國內迅速蔓延，在歐洲、美洲、東亞等地區也相繼出現了新冠肺炎確診病例。隨著疫情在全球范圍的擴散，國際上各類風險資產的波動幅度變大，最近國際油價出現了大幅下跌，黃金市場也出現了劇烈波動，說明國外市場的環境處于及其不穩定的狀態，尤其是最近國外主要股票市場出現了較大幅度的波動，美國股票市場更是出現了兩周4 次熔斷的暴跌情況，在短期內對國內相關市場帶來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此外，國外的管控措施在短期內也會對我國的進出口產生一定程度的負面影響。

凱恩斯主義理論認為，“經濟波動的根本原因在于經濟中的某種市場出現供給和需求的缺口，結果導致一些經濟變量為此進行偏離均衡軌跡的調整”③。新冠病毒肺炎作為嚴重的突發事件，必定直接或間接地造成市場經濟的需求和供給平衡的重大影響，進而對我國經濟金融系統和經濟發展都產生很大的沖擊。

1.消費與投資方面的影響。新冠肺炎疫情發生在2020 年春節期間，春節本來是消費生產的重要時期，為抗擊疫情大家都居家隔離，對消費生產及人民的生活產生巨大的影響。根據專家預計，受疫情影響，僅春節期間我國餐飲業至少損失5000 億元，全年旅游業將損失接近3 萬億元③。此外，新冠肺炎疫情對交通運輸、文化娛樂等行業也影響巨大。

從國內宏觀環境來看,疫情在短期內會對我國經濟帶來很大的影響,其影響主要集中在2020 年的第一季度,部分行業可能會延續至第二季度。在需求端上,疫情對消費影響較大,為防控疫情采取的出行管控、關閉門店等措施改變了春節假期期間人們聚餐、旅游、購物的消費習慣,使得消費需求大大降低。此外,疫情對投資也帶來了較大影響, 絕大多數企業的正常生產停止, 造成房地產、制造業、基建投資等基本處于停滯狀態,甚至某些企業工廠倒閉，員工被迫失業降薪，投資需求大大降低。在供給端上,一方面,疫情防控采取的隔離措施導致了原材料、勞動力等生產要素在流通上受到限制,企業停工停產,無法進行正常的生產活動；另一方面,物流運輸不暢以及居民恐慌性需求的影響，導致一些居民消費品出現了一定程度的供給不足,短期內使得物價會出現上漲情況。

2.進出口貿易方面的影響。目前，受新冠肺炎疫情影響較為嚴重的主要經濟體在我國出口中的份額都比較大, 使得服裝、汽車、半導體等產業訂單驟減,外部需求嚴重下滑,出口萎縮,對中國經濟特別是實體經濟造成很大影響。旅游產業特別是跨境游業務受疫情影響嚴重, 這些產業的相關人力資源業務也會受到波及。另外，受疫情影響企業停工停產、交通運輸及物流等配套行業受限、更加嚴格的檢驗檢疫等不確定因素，短期內肯定會影響我國出口企業的交貨能力。某些國家采取了暫停航班往來、限制入境和撤僑等措施,甚至對中國進行政治抹黑，也會影響我國的進出口貿易。

3. 金融貨幣及財政方面的影響。新冠肺炎疫情通過直接和間接渠道波及影響金融業。首先影響金融業增長速度放緩,造成金融業總產值下降。更重要的是影響金融行業的穩定性。短期來看,疫情沖擊直接反映在股票市場和保險市場等金融領域④。為了應對突發的新冠肺炎疫情,國家采取強有力的聯防聯控措施，財政支出投入規模巨大。據統計我國各級財政投入超過千億元。由于短期內經濟下跌嚴重, 國家陸續出臺相關稅費優惠政策,這將使得包括所得稅、營業稅和關稅等財稅收入的相對減少。其次，受疫情的影響，房地產行業也處于悲觀的整體基調。這些因素的影響疊加,使得財政收支平衡壓力必將增大。金融貨幣與財政金融關系密切,疫情對財政影響肯定也會影響到金融系統。

4.對國際經濟的影響。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全球，給國際經濟、生活帶來巨大影響。世界各國采取了封城、停工、隔離等措施，很多經濟活動陷于停滯。防控措施造成的經濟停擺，復工復產停滯，交通運輸限制，國際貿易嚴重萎縮，全球經濟增速大大降低。據估計，2020 年全球經濟將萎縮5.2%, 這是自二戰以來最為嚴重的經濟衰退，也是1870 年以來出現人均產出下降經濟體數量最多的一年。

三、南方汛情對中國經濟和金融系統的影響

2020 年6 月份以來,我國大部分地區迎來雨季,南方多省市特別是長江、淮河流域更是遭遇持續強降雨,導致多地發生洪澇災害。

據資料記載⑤,500 多年來,中國基本每年都會有干旱洪澇災害,而1998 年、2016 年和2020 年等,更是中國的特大水澇年。洪澇災害所帶來的直接影響,是破壞居民的穩定生活狀態,對農田和農作物帶來巨大破壞。根據水利部的相關數據可知, 單是從1990 年開始到2018 年的29 年間, 因洪澇災害而對我國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就達43761.61 億元,平均每年的損失超過1500 億元。縱觀每年因洪澇而被沖毀的農作物面積變化趨勢,遭破壞的面積總體呈上升趨勢。1991 年至2018 年,平均每年受災的農作物面積已接近1234 萬公頃。由此而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也在增加,2011 年至2018 年, 平均每年造成的直接經濟損失已接近2221 億元。

今年的汛期不同以往,具有影響范圍廣、持續時間長、極端性強、局地強降水重疊度高等特點,這也導致600 多條河流水位超警戒線，突破歷史極值,長江流域降雨量更是達到自1961 年以來第1 位。受到暴雨影響,新安江水庫迎來了歷史首次9 孔全開以此來進行泄洪。汛情波及安徽、江西、湖北、湖南等全國27 省、市、區,致使近400 萬人受災,房屋倒塌、農田被破壞,嚴重影響災區居民和企業的生活和生產秩序,直接對我國經濟和金融系統帶來諸多影響。在長江流域和淮河流域遭遇嚴重洪澇災害的同時,廣東、廣西南部地區和東北地區遭受嚴重干旱,水旱災害進一步加劇了嚴峻的經濟和金融形勢。

南方汛情對我國經濟和金融系統的影響主要有：

1.拉低國內GDP 增長速度,制約經濟發展水平。據相關資料顯示，從今年6 月初汛期開始,截止到7 月10 日,因洪澇災害致使相關地區的直接經濟損失高達670.9 億元。今年受災最嚴重的屬安徽、浙江、江蘇、湖北、江西,這五大省份的GDP 占全國GDP 總量的27.2%，十分不利于我國的經濟穩定增長。此外,受洪澇災害影響，大量企業遭到破壞,難以正常生產,很可能拉低我國經濟增長速度。今年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創傷,若洪災持續,極大可能將制約經濟發展水平。

2.導致災區下半年通貨膨脹。洪澇災害導致大片農田受損,農業欠收，蔬菜糧食等農作物的產量下降甚至絕收,降雨對交通運輸帶來的不便使得糧食疏通也將受到影響,可預計農產品價格將必然上漲,這將抬高CPI 指數,因此會影響下半年的通脹走勢。洪災還將造成城市內澇,基礎設施損壞,財政資金損失,而且還將會打亂生產消費原有的秩序,使得大量的潛在需求滅失。財政資金使用率降低,物價明顯波動,在短期內經濟影響較大。

3.對災區居民生活、收入影響較大。洪災之后,重建家園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人民群眾不得不把原來用于發展生產與投資的資金,用于災后重建,這樣將會阻滯災區經濟的發展。另外,受洪水影響,大量工廠不能正常生產停工,農田淹沒,使得災區城鎮居民和農民收入降低，特別是對農民收入影響較大。

4.災后重建的投資需求會有所回升。歷史經驗表明,災后重建在一定程度上會刺激投資需求,災后重建恢復生產,國家必然將在水利設施加固、基礎設施建設、城市排水系統等方面投入大量資金。大規模的農田水利建設,對水泥、建材、施工機械等都產生大量需求,刺激經濟復蘇⑥。

5.對金融系統造成的影響。金融是經濟的綜合反映,因此洪澇災害對我國經濟的影響一定會反映到金融上來,洪澇災害對金融系統產生的后效影響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首先,對銀行系統將產生不利影響。受到洪水影響,群眾收入降低,為了生產生活,不得不從銀行中將原有存款提出,而家庭收入減少,支出增加,更沒有多余的資金投入銀行,銀行存儲資金明顯降低。其次,證券金融市場易出現波動。受到災情的影響,企業的生產經營必將受到波及,從而會導致相關的企業股票價格下跌,與此同時,因投資者心態的波動,也會帶來股票價格的下跌。最直接的影響是,賠款支付大幅增加,保險公司的經營利潤大幅降低,保險財產嚴重損失,給整個行業帶來巨大壓力。再者,受洪澇災害的影響,保險增長的速度也將可能會下降。

四、中國黨和政府穩定經濟和金融系統的措施與對策

面對諸多不利因素,十分嚴峻的國內外形勢,中國黨和政府沉著應對、科學決策,在挑戰與風險中尋找機遇,化危為機,多措并舉,打出了一系列漂亮的組合拳,穩定了中國的經濟和金融系統。

1.加強國際經濟貿易多元化。在美國實施貿易制裁,中美貿易摩擦持續升級的大背景下,中國一方面采取反制措施,另一方面加強國際經濟貿易多元化。國際經濟貿易多元化以“一帶一路”為重要突破口,擺脫單一的美國市場,拓展更加廣闊的國際市場。發展同歐盟、非洲、金磚國家、周邊國家以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等的貿易關系。在農產品、清潔能源、礦物原料、食品等常規產品尋求替代進口產地；在電機、紡織、手機等輕工業產品開拓發展中國家市場。中歐班列開行列數、發送量再創新高, 2020年上半年已經達到近6000 列,對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拉動作用極大,同時有力地支持了全球抗擊新冠肺炎疫情。7 月份外貿進出口總值同比增長6.5%,繼6 月份以來繼續保持雙雙正增長,出口更是實現兩位數增長,呈現令人欣喜的良好增長趨勢⑦。

2. 加強國際貨幣結算多元化。中美貿易摩擦對金融帶來的最直接影響是貿易額的變化,而貿易額的衡量標準是美元,這是由于現有的國際結算貨幣體系引起的。在中美貿易摩擦的背景下,加強國際貨幣結算多元化,倡導貿易結構多元化和國際貿易自由化,既可以提升我國出口商品的國際競爭力,又可以降低企業成本,從側面減少貿易摩擦帶來的負面影響。

3.加強經濟杠桿調節多元化。中美貿易摩擦對股市、債市、期貨等都會帶來不利的影響,強化經濟杠桿調節的作用,利用稅收、信貸、利息等相互組合的政策模式和積極的貨幣政策,可以最大可能地降低匯率市場的波動。此外,國家還繼續加強推進供給側結構改革,加大科技創新和基礎科學研究投入,加快推進“中國制造2025”計劃,扶持中小微企業,激活國內消費市場。

4.在新冠肺炎疫情和南方汛情的影響下,國家在財政政策方面形成了一系列亮點政策。財政政策采取了降費減稅、政府補貼和政府投資三項政策。再加上政府補貼和政府投資,國內經濟呈修復企穩態勢。在貨幣政策主要采取兩個主線,首先是正常的貨幣政策逆周期調節,通過價格、結構、總量等工具支持實體經濟,利用貨幣信貸支持經濟復蘇。其次是針對疫情和汛情出臺一些特殊的和階段性的貨幣政策。加大對穩企業、保就業的金融支持,認真做好“六穩”工作,堅定落實“六保”任務,確保社會融資規模和M2 實現平穩增長。

5.積極復工復產是降低新冠病毒肺炎影響沖擊的主要措施。中國對疫情控制效率非常高,也起到了顯著效果。習近平主席指出,“新冠肺炎疫情是百年來全球發生的最嚴重的傳染病大流行，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我國遭遇的傳播速度最快、感染范圍最廣、防控難度最大的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在黨中央的堅強領導和全國人民共同努力下, 中國在全球率先控制了新冠肺炎疫情,率先實現復工復產,疫情防控持續向好,經濟發展穩定轉好,生產生活穩步恢復。之外,在財政政策方面財政赤字規模增加1 萬億元、抗疫特別國債發行1 萬億元。除了赤字和抗疫特別國債的4.76萬億元, 還擬安排地方政府專項債券3.75 萬億元。合計下來,這些政策總規模約8.5 萬億元。作為全球經濟二季度率先復蘇的主要經濟體,中國經濟復蘇對于世界經濟重啟具有重要意義。

6.疫情的全球蔓延,對于中國而言,既有挑戰也蘊含機遇。由于全球不確定加劇,各行業需求也將呈現動態變化——處于最剛需的行業是醫療用品行業,但由于疫情何時結束尚未可知,其他剛需的諸如旅游、酒店、服裝和汽車制造等行業也相應處于動態調整狀態。由于國外很多工廠受疫情影響而紛紛停工,這對中國很多產業,特別是醫藥產業和與此配套的人力資源服務是一個良好的機會。中國目前處于一國支援全世界的狀態,國內醫藥產業的很多企業, 不得不招募臨時工進行24 小時生產的超負荷運轉狀態,這為他們提供了一個海外擴張的機會,能夠幫助他們走出去,可能會誕生更多中國制造的世界知名品牌。相信在疫情過后,中國的經濟將“贏”來爆發式的增長。中國有望成為2020 年全球唯一實現經濟正增長的主要經濟體。

正如習近平主席所說,“中國經濟是一片大海,而不是一個小池塘”。“經歷了無數次狂風驟雨,大海依舊在那兒！經歷了5000多年的艱難困苦,中國依舊在這兒！面向未來,中國將永遠在這兒！”中國黨和政府在錯綜復雜的國內外嚴峻形勢下,科學施策,團結帶領全國人民共同奮斗,化危為機,險中尋機,在危機中育新機,取得了世人矚目的成績。隨著疫情防控和復工復產取得重大的階段性成果,以及各項金融貨幣政策也發揮了重要作用,消費、投資等都在邊際改善。中國經濟在全球率先復蘇,經濟運行持續好轉,金融體系穩健,外匯儲備充足,各項經濟指標穩中向好。中國會堅定不移按照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發展理念,不斷深化改革和擴大開放,加快推動經濟向高質量發展。同時堅持以規則為基礎的多邊貿易體系,捍衛自身利益,維護全球經濟秩序,為世界的和平和發展做出貢獻。

注釋：

①蕭琛.中美博弈的戰略癥結、應對思路與演繹前景——發揮新興市場優勢與革新市場文化模式[J].新視野,2019(2)

②季娜,鄒怡.中美貿易摩擦對中國金融市場的影響[J].合作經濟與科技,2019(12)

③何陽.新型冠狀病毒肺炎對我國金融業的沖擊與對策研究[J].現代經濟信息,2020(6)

④上海交通大學行業研究院.新冠肺炎疫情對若干行業的影響分析[R].2020,2

⑤新京報.南方的洪災又來了,這次造成多大損失,搜狐,2020.6.28

⑥大白財經觀察. 南方洪災已擴至11 省, 對經濟影響幾何？搜狐,2020.6.11

⑦海關總署.1- 7 月我國外貿進出口總值17.16 萬億元, 央視新聞,2020.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