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娛樂業征收消費稅的依據
為調節對奢侈服務的消費,我國對娛樂業適用5%~20%的高稅率。但是,營改增后,娛樂業成了“兩不管”的空白地帶:一方面沒有了營業稅的高稅率,另一方面僅適用增值稅的低稅率。顯然,現行增值稅無法對娛樂業進行有效調節,有必要將調節娛樂業的功能交給消費稅。
促進稅收公平。在稅制改革過程中,稅收公平體現在所有行業稅負變化的幅度應該大體相等。如果有的行業稅負下降50%,而其他行業稅負下降10%。那么,與稅負下降50%的行業相比,對稅負僅下降10%的行業是不公平的。我們認為,應該通過征收消費稅,提高娛樂業的流轉稅稅負,以體現營改增過程中娛樂業與其他行業的稅收公平。
籌集稅收收入。娛樂業消費稅收入的多寡取決于稅基和稅率。一方面,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娛樂業的稅基會隨經濟增長而相應變化;另一方面,娛樂業通常適用較高的消費稅稅率,并且沒有稅收優惠政策。因此,將娛樂業納入消費稅的征稅范圍,能夠為政府籌集到可觀的稅收收入。稅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們建議,結合我國的實際情況,可以將娛樂業的消費稅收入專款專用,主要用于教育、扶貧等民生工程,體現稅收的收入再分配功能。
引導合理消費。消費稅具有“寓禁于征”或“寓限于征”的作用。以娛樂業為例,部分高端娛樂服務導致享樂主義盛行,體現出浮躁、浮夸的社會風氣,產生了不好的示范效應,應適用較高的消費稅稅率。
娛樂業征收消費稅的原則
不增加娛樂業現階段的總體稅負。這樣處理有宏觀和微觀兩方面的原因:一是,在宏觀層面與我國現階段的減稅降費政策相吻合;二是,微觀層面符合娛樂業納稅人的心理預期,雖然繳納了增值稅和消費稅,但總體稅負較營改增之前不會增加。但是,從長遠來看,隨著國家宏觀調控政策的變化,娛樂業的消費稅稅負可以適當增加,以體現國家對娛樂業的調節導向。實際上,消費稅的很多稅目都有不斷調整、完善的過程。
科學、合理地界定娛樂業消費稅稅目。娛樂業稅目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需要像其他消費稅稅目一樣,隨社會的發展而與時俱進。比如,2016年10月1日之前,化妝品屬于消費稅的稅目,后來考慮到普通化妝品已具有必需品的性質,于是規定僅對高檔化妝品征稅,這也為娛樂業稅目的動態調整提供了參考。
在提供娛樂服務環節征收消費稅。2019年我國實施更大規模減稅降費后調整中央與地方收入劃分改革推進方案,后移消費稅征收環節。在現行消費稅體系中,已存在部分稅目在最后環節征收消費稅,比如金銀首飾在零售環節征收消費稅。很顯然,對娛樂業而言,應該在提供娛樂服務時征收消費稅。
將娛樂業消費稅收入穩步下劃地方。我國現行政策指出,在后移消費稅征收環節的同時,將消費稅收入穩步下劃地方。這為娛樂業的消費稅收入劃歸地方政府奠定了政策基礎,從而有助于拓展和充實地方政府的財力,促進地方政府的事權與支出責任相匹配。娛樂業的消費稅收入劃歸地方政府后,要警惕地方政府之間的惡性稅收競爭。鑒于此,建議娛樂業的消費稅稅率由國家統一確定,不賦予地方政府相應的自由決定權,防止地方政府為吸引稅源而爭先降低稅率,從而導致我國消費稅收入的流失。此外,也要避免地方政府通過財政補貼的方式變相降低消費稅稅率。
對我國內地報告的72314例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病例進行流行病學特征描述和探索性分析,主要發現包括,雖然2019新型冠狀病毒具有高度傳染性,但大多數患者為輕癥表現,總體粗病死率低。在死亡病例中,大多數為60歲及以上患者,且患有基礎性疾病,如高血壓、心血管疾病和糖尿病等。
本研究另一主要貢獻是首次描述了2019新冠肺炎的發病流行曲線。總體曲線呈現暴發流行模式,2019年12月發病的病例,可能為小范圍暴露傳播模式;2020年1月,可能是擴散傳播模式。這種暴發流行的時間趨勢與先前調查結論一致,即武漢華南海鮮市場可能有野生動物交易,使得新型冠狀病毒從一種仍然未知的野生動物傳染到人類,其適應性增強,繼而實現在人與人之間的傳播。
疫情暴發的早期令人聯想到SARS和MERS,發現了一種與冠狀病毒密切相關的、以前從未描述過的病原體,預示了潛在的醫院傳播和所謂的“超級傳播者”事件,即一次性暴露造成10人以上的續發病例。不幸的是,新型冠狀病毒確實通過醫院傳播感染了醫務人員。本研究首次描述了1688例醫務人員確診病例,大多數病例為輕癥患者(85.4%),病死率低于其他病例。其主要原因與年齡有關,醫務人員都是在職人員,一般都在60歲以下,而死亡主要發生在60歲以上的患者。截至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在任何一家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患者提供服務的醫療機構中發生了超級傳播者事件。

研究發現,第一,在給定退休年齡情況下,預期壽命延長使均衡狀態的生育率下降、財政養老保險支出占比上升、勞均產出和總產出減少;在給定預期壽命情況下,延遲退休使均衡狀態的生育率上升、財政養老保險支出占比下降、勞均產出和總產出增加。這表明延遲退休可以抵消預期壽命延長產生的負面效應,揭示出延遲退休是一個合理且必需的政策選項。第二,伴隨預期壽命的延長,現行退休年齡下降低養老保險繳費率或提高養老金替代率的空間十分有限。欲想擴大繳費率或替代率調整空間,除實施延遲退休政策外,還應積極拓寬養老保險制度籌資渠道。第三,實現三種目標所需的退休年齡延遲歲數臨界值均隨預期壽命的延長而增加,但經濟效應差別較大。若以財政養老負擔不增為目標,與退休年齡延遲歲數臨界值相對應的勞均產出和總產出逐漸減少;若以勞均產出不減為目標,財政養老保險支出占比下降且總產出增加;若以總產出不減為目標,財政養老保險支出占比和勞均產出都下降;同時,三種目標均導致生育率下降。
關于延遲退休的啟示有三點。第一,在理念層面,充分認識到延遲退休是個人順應預期壽命延長趨勢、國家應對長壽風險沖擊的一個合理且必需的政策選項。我國職工法定退休年齡偏低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健康狀況持續改善使個人退休后的預期余命逐漸增加,這不僅造成人力資源浪費,也對財政養老負擔和經濟產出帶來負面影響。為此,政府應當從個人和國家長遠發展的角度讓公眾認識到延遲退休的必要性,獲得公眾的理解與支持,以確保延遲退休政策順利推進實施。第二,在政策設計層面,延遲退休應當采取小步漸進方式,建立與預期壽命相聯動的調整機制,同時在政策實施前留有一定的緩沖期。這樣不僅可以減小延遲退休政策實施阻力,而且可以讓公眾有時間針對政策變化相應調整生命周期資源配置。第三,在配套措施層面,深化養老保險制度改革和完善生育配套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