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紙媒到智媒的探索：數據驅動轉型 智媒賦能治理

2018年初，南方都市報（以下簡稱南都）順應中央要求、行業大勢，按照集團部署、結合自身實際，成立南都大數據研究院，以數據生產為核心、以智能技術為驅動、以行業標準制定為抓手，致力成為區域和行業公共治理鏈條上的一環，在“辦中國最好報紙”的基礎上提出“做中國一流智庫媒體”的愿景。

2018年底，探索不到一年，南都舉辦首屆南都智庫產品發布周，在北京、廣州、深圳三城，舉辦9場活動，發布個人隱私、政府治理、新經濟新業態等方面8份報告，進一步堅定智媒轉型的決心，引發各界關注。

2019年底，南都舉辦第二屆南都智庫產品發布周。在這一周，南都在北京、廣州、深圳、佛山、東莞、珠海6城舉辦16場線下活動，密集發布18份研究報告。各類智庫產品輪番登場，有聲有色，形成刷屏效應。中國記協常務理事、原書記處書記王冬梅在廣州參加“智媒賦能治理”高峰論壇時表示：“實踐證明，南都的探索是成功的，以數據服務提升了媒體宣傳平臺的高度，以多元傳播提升了信息的密度和覆蓋的廣度，既滿足人民群眾的信息需求，又為黨和政府提供決策參考。獲得了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雙紅利，體現了傳統媒體轉型的新能力新價值。”

一、時代背景：媒體協同共治智媒轉型正當其時

近年來，時代主題、輿論生態、科技發展等都在發生深刻變化，這些變化交織在一起，使傳統機構媒體發展面臨著史上未有之顛覆性變局。

（一）國家治理主題更加鮮明，“中國之治”進入快車道。

黨的十八大以來，“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新型智庫”逐步上升為國家戰略，我國智庫建設進入高速發展時期。黨的十九大報告明確提出“打造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加強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前不久閉幕的十九屆四中全會，更是把國家治理作為主題，對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作出了重大部署，習近平總書記提出“構建人人有責、人人盡責、人人享有的社會治理共同體”。作為社會治理共同體的重要組成部分，在“中國之治”成為時代主題的當下，必須適應時代之變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媒體的協同共治功能理應得到進一步強化。

（二）5G已經到來，AI就在身邊。

傳播技術作為媒體發展動能的地位越來越重要，受到機構媒體廣泛重視，新技術正成為媒體融合發展的“發動機”和“加速器”。尤其是人工智能技術（AI），已經深入滲透在新聞生產和傳播的整個流程中，AI就在身邊。而2018年還在翹首期盼的5G，2019年已經到來。隨著5G傳輸、全息投影、物聯網、可穿戴設備等前沿技術的應用，萬物互聯、智慧生活、場景傳播已經觸手可及，必將帶來新聞產品的內容革命。技術正如此真切地、深刻地改變并將繼續迅猛地改變媒體的生存邏輯。

（三）任何一家媒體都無法包打天下、無處不在。

互聯網的裂變式傳播、“信息找人”的倒掛狀態，讓南都認識到：任何一家媒體都無法包打天下，不可能“無處不在”。對于機構媒體，南都有幾個判斷，即：資訊生產傳播優勢在弱化；算法要由主流價值觀駕馭；大眾媒體也需要垂直生產；協同治理功能是新增長極；精準用戶私域流量是藍海；技術賦能是充分必要條件。對于正在趕考的媒體來說，只有不忘初心，保持定力，有舍有得，做出特色，才是出路。

二、南都實踐：智庫產品全新標準體系基本建立

正是基于這樣的時代主題和媒體發展思考，2019年，南都持中謀變，鼎故革新。

（一）重建內容生態。

南都嚴格落實意識形態責任制，守正創新，按照集團“移動優先、數據優先、用戶優先”戰略和“內容智庫化、傳播智能化”方向，新聞生產和智庫生產雙輪驅動，相向而行。

在新聞生產方面，南都新媒體（兩微一端）發稿12萬多篇，日均360篇，總閱讀量近百億，篇均閱讀10萬+。其中，短視頻、音頻、直播、條漫等更具移動互聯網傳播特質的產品爆發式增長。短視頻日均50條。直播，每天兩場。音頻從無到有，不到一年，構建八大產品，全網播放破10億。在頭部平臺喜馬拉雅機構媒體收聽榜中，緊隨央視朗讀者之后，排名第二。南都官方微信在全國報紙類公眾號排名有9個月位居第五、地方媒體第一。

值得一提的是，在2019年全國兩會上，南都共獲得6次提問機會，特別是在總理記者會上的壓軸搶問，對五一長假的施行作出貢獻。充分體現了一家都市類媒體的影響力和傳播力。

南都智媒轉型，媒體屬性是基礎，內容生產是根本。新聞生產與智庫研究齊頭并進、相輔相成。南都的智庫產品是對公共內容產品鏈條的延伸。好的新聞產品不一定是好的智庫產品，但好的智庫產品一定可以產生出好的新聞產品。比如，通過實地采訪、民意調查、數據采集等建立藥品數據庫，在此基礎上形成研究報告直達主管部門，提供意見建議，同時也形成了多個爆款新聞引發社會廣泛關注，被人民日報等中央媒體轉載，登上新浪微博熱搜，最后推動相關問題解決。

同時，智庫產品除了調研報告、評價榜單等形態外，形態更加移動化：音頻爆款《灣區財富三分鐘》《南都財經早評》《南都質量公開課》、南都非虛構寫作平臺等一批全新產品紛紛亮相，潛力巨大。

2018年，南都的智庫生產尚處在試點部門的帶動階段，2019年，南都智庫產品全新標準體系基本建立，基本實現內容生產的全面轉型。南都的目標堅定明確——成為新型內容生產者，有價值的數據供應商，重新定義主流都市媒體的內容門類。目前已逐步構建起以數據新聞、數據產品、數據應用以及數據產業為依托的四大業務矩陣，圍繞城市治理、區域經濟、新經濟新業態、新生活及鑒定評測五個領域垂直開拓50個課題項目，2018年至今生產并發布智庫產品400余份。第二屆南都智庫產品發布周上發布的個人信息保護年度報告、粵港澳大灣區營商環境調研報告、新經濟企業聲譽監測研究等，都是相關課題的最新成果。經過近兩年探索，南都智庫產品全新標準體系已基本建立。

個人信息安全是南都智庫的一個關注重點。

《南都質量公開課》垃圾玩具分類截屏。

《南都測評》版面。

（二）參與社會治理。

參與共建共治，是南都大數據研究院的功能定位，也是對媒體傳統的單一報道、傳播、監督角色的突破。南都的智庫課題項目聚焦社會公共領域和行業發展過程中的現實問題，力求助力市場要素的多樣發展、政府治理的深入更新，緩和、破解公眾隱憂以及為個人價值的實現創造空間。

2018年至今，南都大數據研究院圍繞5大領域先后建立50個垂直課題項目。其中，圍繞城市治理的課題項目包括廣州城市治理榜、營商環境評價、數字政府研究、法治與基層治理研究等；圍繞新經濟新業態的課題包括個人信息保護研究、新經濟聲譽監測研究、新業態法治研究、中國孵化器50強等；圍繞區域經濟的課題包括粵港澳大灣區財富與投資研究、城市更新研究、廣東鄉村振興研究等；圍繞新生活的課題項目包括廣東省全民閱讀指數、在線教育和校外培訓治理研究、健康科普傳播力研究等；圍繞鑒定評測的課題包括南都優選口碑榜、化妝品質量測評等。

也得益于課題的垂直性、前瞻意識，研究成果大都能精準抵達決策層和相應行業群體，在業內引發廣泛關注和積極評價，從而進一步促進各個課題組形成各具特色的研究方法和模式，加深課題研究能力和社會需求的匹配對接。

比如，2016年南方都市報一篇“700元買到開房記錄”的報道引爆全網，也讓大數據時代個人隱私保護的問題直面公眾。在此基礎上，南都個人信息保護研究中心成立，一方面追蹤個人信息安全相關熱點；一方面針對網站與APP的隱私政策合規度進行測評，針對不同行業與不同主題推出報告，并將歷次測評發現的問題結集成書；同時不定期舉辦個人信息安全論壇增進行業交流，以及組織線下公益活動促進公眾隱私保護意識；未來則計劃提供隱私密封方案，開啟評估認證服務等，致力促進大數據產業發展與個人隱私保護間的平衡。

再如，南都大數據研究院設立課題面向化妝品行業合規問題展開研究，通過對國家及地方藥監部門官網相關信息的定點監測，陸續推出數據監督報道，登上新浪微博熱搜。另一方面，因為對化妝品行業的持續關注，也引起相關部門重視，邀請南都參與到當地化妝品產業提升規劃之中，做出不同形式的智庫服務。

第二屆智庫產品發布周期間，南都在北京發布《新經濟企業涉嫌違反電商法行為分析報告》，全程參與《電商法》立法調研工作的北京大學法學院副院長薛軍現場表示：南都大數據研究院基于新經濟企業輿情在社會輿論場中的表現數據，得出涉嫌違反電商法行為這樣一個評估報告，是一個典型的用數據說話、顯示大數據分析威力的案例。他已將分析報告的一些主要內容呈送全國人大相關領導，作為電商法實施效果的初步評估參考。

南都應邀參與廣東全民閱讀立法調研，通過連續發布《廣東全民閱讀指數報告》，為《廣東全民閱讀條例》出臺提供決策依據。南都密切參與到大灣區建設，通過“廣州街坊”“營商環境”“天河優創”等課題，直接參與到區域治理決策中去，為地市黨政機構提供治理抓手。南都圍繞在線教育培訓領域治理的研究，得到教育部公開點贊，直接促進了相關領域監管措施的出臺；南都發布《惡意索賠行業觀察報告》，深度剖析惡意索賠行為，提出政策建議，為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發布投訴舉報處理暫行辦法做出媒體貢獻。

（三）推動技術基建。

2018年，南都首次成建制建立20人的技術團隊，在基礎建設、產品開發、包裝設計、分發傳播等領域發揮了巨大作用。2019年加入創意團隊、可視化團隊，成立技術與創意中心，團隊規模近百人，成為南都新一輪奔跑的引擎之一。內容的生產，無一不是在技術賦能之下完成。過去一年，南都建立了30個垂直數據庫、儲存處理了30億條存量數據、建立了110個數據模型，開發了四大智能輔助工具（南都搜索、南都百科、線索雷達、機器寫作），以及南都智媒大數據平臺。所有這些，讓南都智媒的基礎設施和應用工具逐步完善。

（四）重新連接用戶。

以南都聯盟為依托的鏈接平臺更加豐富，目前已經建立六大聯盟，深度介入行業治理，分別是教育聯盟、金融聯盟、指數聯盟、健康聯盟、創客聯盟、廣東質量提升聯盟。同時，探索建立會員體系，實現用戶精準運營，小南課堂、南都非虛構寫作平臺、灣姐朋友圈等產品已經上線，帶動了圈層運營、私域流量。

（五）重構團隊人力。

2018年，南都正式推動全員課題化，計劃20%的采編做公共新聞、80%的采編轉向新聞與研究并重。從2019年實施效果看，推進速度超過預期，其中多項配套保障措施的出臺實施尤為關鍵。

一是重新劃分崗位。打破原來記者編輯的單一崗位設置，重新設計采編、研究、產品、研發、設計五大序列。從第一批完成評聘的235人來看，采編崗位占26.8%，研究崗位占28%，產品崗位占29.4%，研究崗、產品崗的占比均超過傳統的采編崗。

二是重新設立能力層級。參考互聯網公司的成熟做法，每個序列設置7個能力層級（P1-P7），每一個層級都有與之對應的能力描述和薪酬區間，從而建立起可上可下的薪酬通道，為員工提供發展指引。同時，為提升團隊活力，加強層級間的流動性，每年定期進行一次能力層級調整，可上可下。

三是實施區間年薪。打破既往計件制薪酬制度，改為基礎年薪制，但年薪并不固定，而是區間年薪，一人一策，既照顧到適應多元業務，同時又能起到激勵作用，避免吃大鍋飯。

目前，一批原來的骨干采編，正成長為專家型人才。例如，南都首席研究員黃海珊，成長為灣區經濟研究專家；產品部總監鄒瑩，成長為媒體和大數據領域的跨界人才；課題帶頭人娜迪亞，成長為國內個人信息保護領域的專家。

（六）社會影響正向。

南都的智媒轉型探索，受到上級主管部門和社會各界的關注肯定。

2019年6月，南都智庫轉型的代表產品《廣州城市治理榜》，成功從全國330個申請項目中脫穎而出，獲得由北京大學政府管理學院院長俞可平教授主持的、首屆“中國城市治理創新獎”優勝獎，這也是全國22個入圍項目中唯一來自媒體機構的案例。眾多專家學者給予治理榜高度評價，認為這是媒體發揮監督和評價職能轉型的有益探索，體現媒體智庫所呈現出來的創新力量。連續發布6年的廣州城市治理榜就是“以評促建”的典型課題。通過設立完整的指標體系，廣州城市治理榜對廣州各區和各政府職能部門公共治理能力進行系統觀察和測評。6年走來，《廣州城市治理榜》的評價主題和數據維度，一直緊密圍繞廣州中心工作，同時也與時俱進不斷優化，如黨的十九大報告提出建設數字中國，為此，2019年，課題組調整指標，新設“數字政府服務力榜”；另外，在一些垂直領域也推出專業榜單，如“河長履職榜”等，推動河長制的落實與創新。廣州城市治理榜不僅僅是排座次，而是更積極地提供建議，為改進社會公共服務、提升公共治理水平提供解決方案和決策參考，榜單日漸轉化為城市政府提升治理效果的動力。

2019年11月30日，第二屆南都智庫產品發布周開幕當天，南都大數據研究院和人民日報抖音號、新華網融媒體研究院等一起入選中國應用新聞傳播十大創新案例。評審委員會的推薦詞認為：在主流都市報融合轉型存在普遍挑戰和困難的情況下，《南方都市報》靠數據業務的整合運營走出了一條都市報融合轉型的新模式。中國新聞史學會應用新聞傳播學會會長張志安教授評價稱：“南都的轉型既具有不可復制性，同時又具有可示范性。不可復制性是指南都的內在文化與學習能力，一般都市報很難復制，但又具有可借鑒性，因為所有組織、行業轉型歸根到底是人的轉型，在這方面南都具有示范效應。”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教授宋建武也表示，南都轉型智庫型媒體不是僅僅額外增加一項智庫的業務，而是涵蓋各個環節，既提供新的內容產品、新的服務，也做到了產業鏈的延伸，是很有創意的轉型思路。

（七）經營業績穩步上升。

作為市場化的媒體，能否自主活下去，且活得精彩，是衡量轉型成功與否的一個重要標準。2018年，南都營收一舉扭轉連續6年的下滑趨勢，逆勢增長。其中包括數據服務收入在內的新業務板塊收入占比達40%，實際利潤接近歷史最好時期。2019年1-11月，新業務板塊收入占比達到45%，利潤同比增長21%。

三、南都2020：內外兼修做富有科學氣質的媒體

2020年，是我國重要年份，是實現全面小康的決勝之年，也是新世紀邁進又一個十年的開啟之年。對媒體而言，這將是一個經歷五年劇烈震蕩、艱難探索、浴火重生之后重新整裝出發的時刻。對南都來說，這將是機遇與挑戰并存、困難與希望同在的一年，南都“擼起了袖子”。

（一）重新定義內容。

南都將對傳統內容生產進一步取舍，給采編松綁，適度放棄同題競爭。常規會議、一般資訊報道原則上不再刊發。同時，進一步加大與集團的深度融合，通過與南方網、南方+的融合打通，朝內容差異化供給、技術一體化支撐的方向努力。

具體來說，南都將內容生產重點放在以下六個方面：

一是以深度調查、增量熱點為代表的優質原創，致力于激濁揚清、提供真相。

二是以解決民眾生活難題為目的的民生幫辦，這是南都傳統和底色，這一塊繼續做大做強，同時助力基層治理，為將矛盾化解在基層作出媒體貢獻。

三是立足媒體第三方公信力的檢測評價，“南都測評”品牌要進一步擦亮。

四是致力于發揮媒體優勢助力協同共治的治理類產品，積極融入共建共治共享的社會治理格局當中。

五是致力于拓展連接各界資源的垂直類產品，圍繞教育、健康等領域，結合媒體優勢，開發獨具特色的垂直類產品。

六是以音頻、視頻、直播、條漫等新形態為代表的創意傳播類產品。

（二）強化用戶優先。

在落實“移動優先、數據優先、用戶優先”戰略中，強力補足用戶優先的短板，并爭取讓其成為新的增長極。

一是建立會員體系。以價值研判、增值信息為核心，分門別類，建立起會員體系，為會員提供增值服務。

二是構建社群生態。通過用戶標簽，互動運營，構建南都的用戶社群生態。

三是推動“工作社交”。推出南都記者編輯研究員的工作社交產品，建立其個人小圈，帶動私域流量，激活高質量用戶。

（三）推動技術升級。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融合發展要“堅持先進技術為支撐、內容建設為根本”。沒有技術，媒體融合只能是一句空話，更談不上去賦能社會治理。事實上，“移動優先、數據優先、用戶優先”戰略，任何一個都離不開技術賦能。南都追求的技術，不是炫技，而是賦能，重在應用，要真正通過技術推動生產流程的變革、傳播方式的創新、組織架構的優化、傳播理念的升級。不僅僅是變革、創新、升級，連氣質都要發生根本變化，文科生要更有科學素養，南都要更富有科學氣質，惟其如此，才能更好地推動南都從機構媒體向數據公司轉型，從融媒向智媒轉型。

技術升級可以概括為六個字：一核二體三臺。

一核，成立南都報系黨委領導下的技術委員會（前期為技術工作領導小組），作為報系技術工作決策和監督機構。

二體，是指研發主體和運營主體。研發主體是指利用集團內外技術團隊和專業力量，打造產品研發中心。運營主體是南都采編指揮中心和南都大數據研究院、深圳智媒中心、大件事新媒體公司，是需求提出方和產品運營方。

三臺，是指一個中臺和兩個平臺。數據中臺是南都數據資產管理平臺、數據應用市場，通過“共享”和“賦能”，為南都轉型輸出持續的動力。數據中臺通過對數據的采集、分析、挖掘和建模，形成“即插即用”的功能組件和共享接口，把原來媒體“作坊式”生產變為“集約化”作業、批量化生產，提升編輯記者、研究員和程序員的工作效率。南都數據中臺以實用為出發點，從一個個功能模塊開發入手，不求一步到位。目前研發十多個功能模塊，已經在多個研究課題里使用了。

兩個平臺是指內容運營平臺和用戶運營平臺。內容運營平臺要為采編流程管理、內容生產管理、內容分發互動、傳播監測、智能寫作、短視頻生產等方面提供全方位支撐。用戶運營平臺要打造一個用戶數據和互動運營平臺，從用戶畫像、用戶分層、用戶行為分析入手，實現精細化用戶聚類、社群營銷和精準傳播。

■南都健康聯盟成立。

■2019年南都智庫產品發布周“智媒賦能治理”高峰論壇。

（四）完善制度設計。

2019年，南都已經進行了諸多制度變革，2020年，變革依然不停頓。

一是強化黨建引領，加強監督問責，確保風清氣正。確保意識形態責任制落到實處，確保內容生產、商業運營、隊伍管理做到安全、廉潔、高效。堅守新聞真實、客觀的底線，堅守評測結果、榜單排名權威、公正的要求。2020年南都會繼續加大巡查和抽查力度、定期開展專項督查、對重點項目進行全流程監控、主動接受外界監督，走正道，大發展。

二是內容生產去中心化，充分激發個體活力，推動編輯部改革。縮短生產鏈條，解決好快速反應問題。適應新形勢新需求，增加派駐編輯、互動編輯、流程編輯。派駐編輯，由編輯中心選派到各采訪部門，服務賦能。互動編輯，因應即將推出的新的產品形態，對“工作社交”狀態下的南都采編、研究員與用戶互動進行協作賦能。流程編輯，主要處理移動端和報紙稿件編排刪改等流程性工作。

推行欄目（公號）主編制。南都APP上的每個公號和報紙上的相應版面，均實行主編制。主編對欄目（公號、版面）負直接管理運維責任，同時充分給年輕人以施展的平臺，實行KPI考核。

推動內容多元化。控制壓縮傳統的文字稿件，通過KPI設計，加大對圖片、視頻、音頻、H5、條漫、智庫報告等內容形態的推薦力度。這類內容的生產占比的階段性目標要從當前的1/4，提高到1/2。

三是全面實行績效改革，用好考核指揮棒。全面推行年薪制。廢除計件制薪酬體系，在南都大數據研究院之外的部門全面推廣全新的崗位序列、能力層級、區間年薪制。

推行“流量+用戶”考核。在原來流量考核的基礎上，實行“流量+用戶”的考核方式，只要實現精準影響力，比如帶動用戶增長、實現用戶互動等，都計入評價績效。實行年底各層級述職制。對不同管理層級的員工均實行工作述職，從不同的維度對員工進行綜合評審。述職結果將與年終獎、年度能力層級評定以及薪酬調整掛鉤。

從紙媒到智媒，不僅是平臺介質的改變，更意味著媒體從單向度報道傳播到多元參與、協同共治的無限可能。數據驅動轉型、智媒賦能治理，南都已置身于這個已經到來的“中國之治”新時代，書寫自己新的轉型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