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楓
(云南民族大學政治與公共管理學院 云南 昆明 650504)
隨著互聯網的普及應用,過去幾年自媒體呈現著快速發展的態勢,公民都紛紛將此作為自己的“麥克風”,從公民的身份轉移到網民的身份中去,網絡空間的發展,使得信息的流動都超越了傳統的線下社會,進入到21世紀,線上的數字生活空間在人們的生活中的比重開始增加,占據了人們生活的一大部分,然而網絡的隱匿性也反映了網絡社會的治理難度在增加,如在網絡上仍然容易遭受惡意恐嚇、詐騙以及信息泄露,網絡社會所帶來的情況也比傳統的線下社會更加復雜,借此,本文將探討線上政府應對網絡社會的職能以及提出治理方法,推進法治現代化建設。
在網絡社會發展的今天,5G、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越來越成熟,如今人們的生活也不僅僅是線下生活,還包括了線上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的網民也越來越多,在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在京發布第4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中指出,截至2019年6月,我國網民規模達8.54億,較2018年底增長2598萬,互聯網普及率達61.2%,較2018年底提升1.6個百分點;我國手機網民規模達8.47億,較2018年底增長2984萬,網民使用手機上網的比例達99.1%,較2018年底提升0.5個百分點[1]。位于社會空間的公民,每個人都有一張身份證(IDcard),公民在線下身份證號是獨一無二,一一對應,而公民身份所對應的網民的身份并不是,并且網民每使用一個網絡平臺,就需要注冊一個新的網絡賬戶,并且網民在使用手機號和身份證號時并不能確認是否為本人號碼,就會在網絡上存在虛假性,使之身份并不能一一對應,且由于在網絡上,網民的言行與自己身為公民在線下的言行并不一致,尤其網民在網絡空間中的言論行為的合法性意識薄弱,經常在網絡上發表辱罵、欺騙的言論,且數量眾多,使警察針對網絡犯罪難以追蹤,將對網民的懲戒難以應用到公民身上,以至于網絡各大平臺如微信公眾號、微博或者網絡游戲等都存在著網絡違法行為的情況。
硬法代表能夠依靠國家強制力保證實施的法律規范,而軟法是指一定人類共同體通過其成員協商方式制定或人認可的非典型意義上的法[2]。我國的社會主義法律體系,目前已經趨于完備,形成了以硬法為主,軟法為輔的法制治理模式,并從長期的發展以及實踐來看,硬法在我國占據著主導地位,主要針對的是社會空間的法制治理,而軟法的發展還不夠完善,而目前針對網絡安全的硬法包括網絡安全法、網絡言論規范法和網絡信息保護法[3]。線上的數字空間相比線下的社會空間在交互上更加的頻繁,更加的平滑,網絡數字空間提供了跨越空間的便利性,網絡生活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占據了很大一部分空間,更加說明了需要依靠硬法與軟法想協同來治理。而針對數據安全方面,則需要數據安全立法,數據安全保障的工作,政府的職責非常重要,離開政府的參與,整個數據安全保障工作將無法進行,在法律責任方面,應明確規定數據被攻擊、破壞、泄露、竊取等其他非法行為的責任主題及其應當承擔的法律責任。
如今網絡空間的發展越來越龐大,目前我國在傳統的線下空間所代表的法律體系中,仍然是以硬法為主,軟法為輔的主要法律體系,但是相比線下空間的硬法,我國在網絡空間上的軟法體系明顯不夠成熟,而軟法一般所存在的都是以一些行為規范的準則來進行約束或者呼吁網民的行為,如在新浪微博上會發布的《微博社區公約》、《微博社區管理規定》等,在新浪微博進行瀏覽時,出現違規的評論或者微博時,微博則會針對《微博社區公約》等條款進行刪除、封號等行為,在網絡數字空間中,網絡社會的流動性、交互平滑性等特點更加說明了軟法治理如今的比重也越來越大,如今的硬法在網絡空間的治理上由于流動性的存在難以達到懲戒的效果,因此則需要通過軟法來發揮除強制力,在網絡空間中,會經常出現辱罵、詐騙等網絡暴力行為。在我國《刑法》中規定,公然侮辱或者說是捏造誹謗他人,造成嚴重后果的,則會構成誹謗罪。但針對誹謗行為,法律中也有一個度的解釋:誹謗信息被點擊5000次以上,或者說被轉載次數達到了500次以上,并且如果被誹謗者出現精神損失,甚至出現自殺等行為,再或者是屢次進行誹謗的行為。都會構成誹謗罪。而硬法保障的是嚴重行為后果后的網絡空間,而軟法則需要保障是輕度網絡暴力的網絡空間,通過軟法的宣傳約束來進行網絡空間的治理。
2020年1月20日,福建省廈門市思明區人民法院進行了一項判決,其中判決田文紀、張宇男兩人因破壞計算機信息系統罪分別獲有期徒刑三年和有期徒刑7個月,其中,田文紀的出生年份為2000年,張宇男的出生年份為1995年,一位“00”后,一位“95”后,而這兩個人的文化水平卻最多只達到初中文化,如今卻干起了黑客的活,通過抓包他人臉部識別這種操作,田世紀成功注冊廈門銀行Ⅱ類賬戶76個,然后將包括身份證號、銀行卡號、綁定的手機號在內的賬戶信息打包賣給張宇男,共獲利22010元。
如今的網絡犯罪,普遍都趨于年輕化,如今都以“90后”、“95后”甚至“00后”為主要犯罪嫌疑人,而這些青少年中由于在青春期處于不成熟時期,減少于外界的交往,父母的教育過少,使自己沉迷于電腦,為了沉迷網絡,出現不出門,不進行社交,甚至進行逃學上學,整天整夜生活在網吧中,而青少年時期缺少為網絡安全意識的培訓,并容易在網絡上接受到錯誤的信息,難以區分,因此在網絡上導致犯罪行為,使網絡罪犯年輕化,而加強對這類“少年黑客”的網絡安全教育,不僅可以直接減少網絡犯罪率,甚至可以將此類人員發展為對政府、企業有用的網絡安全工作人員。
網絡數字空間逐漸改變了人們的生活,在傳統的線下政府中,是以科層制的組織形式出現,是一個信息逐級傳遞的自下而上的縱向結構,而在線上政府的數字空間中,呈現的是一個扁平化的結構,通過網絡來更快、更平滑地進行信息交互,而如今全國各地都在進行“數字化建設”,人們的信息會越來越多的以數字的形式存在于網絡中,在如今我國隨著各類新興技術的產生,如5G、新媒體、人工智能的出現,這些新技術的優勢給予了中國政府在這次改革中的新動力,標志著如今的社會形態已不僅僅只是傳統線下社會,線上的網絡空間社會也在人們的生活中占據著越來越多的比重。線上數字政府的建設是一項系統的工程,而在網絡空間中創造一個和諧、穩定、安全的環境是重要的一部分,網絡為人們參與、討論提供了空間上的流動性和平滑性,而相反的網絡媒介也降低了公眾進行話題討論的門檻,導致著網絡空間中的秩序監管難度隨之增加,因此,網絡空間中針對網絡不文明行為,還需要監控好網絡突發事件,加大對辱罵、誹謗、詐騙等網絡犯罪行為的打擊,并加強對網絡安全意識的教育,讓公民的網絡賬號一一對應個人的身份證號,規范言行,應對謠言時及時出面澄清,并對網民進行正確疏導,維護數字空間的安全穩定。而只有通過不斷調整,才能創造出穩定、安全的網絡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