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中小學學生在線學習精準畫像

付衛東 譚杰文

摘?要：疫情期間對全國62446位中小學生家長進行在線問卷調查，結果顯示：中小學生大多利用智能手機和寬帶網絡進行在線學習，但還有10%的弱勢群體學生值得高度關注;大部分家長支持疫情期間乃至今后在線學習，大部分學生喜歡在線學習，但仍有30%的學生認為在線學習效果不佳以及一些艱苦貧困地區在線教學資源不充分、學生、家長的信息化素養有待提高，家校合作有待加強等問題。為此，提出優化教學平臺的設計管理，對不同地區不同階層實施相應的傾斜政策、教育主客體提升信息化能力，家校合作重點要提高、創新在線教學方式，家長也應給予支持等應對策略。

關鍵詞：停課不停學; 在線學習; 家校合作

中圖分類號：G459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5995（2020）09-0022-08

2019年12月，新冠肺炎疫情的突然爆發，全國各級學校正常開學和課堂教學工作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因疫情防控需要，教育部下達了2020年春季學期延期開學的通知，同時并倡議各地教育部門和學校認真利用在線教育手段，達到“停課不停教、停課不停學”的目的。從2020年2月10日開始，約90萬中小學生通過空中課堂的直播進行了在線學習。同時，全國范圍內約有1.8億中小學生參與了在線學習。大疫之下的學生居家學習，成為了家校協同育人的重要實踐機遇。家庭作為學習的物理空間，在疫情期間發揮著重要作用。家長作為教育系統中的重要角色，為保障學生的學習質量，提供了極大支持。為了全面了解疫情期間學生居家學習的效果，華中師范大學和中關村互聯網教育創新中心聯合組織全國大規模在線問卷調查，全面了解疫情期間中小學生居家在線學習的現狀及問題，并提出對策建議。

一、調查地域和對象

2020年2月中旬至3月10日，華中師范大學信息化與基礎教育均衡發展省部共建協同創新中心和中關村互聯網教育創新中心聯合組織了全國大規模在線學習問卷調查。調查范圍涉及華南、華中和華東等七大區域，樣本覆蓋范圍較廣，調查家長樣本62446人。其中，華南抽取樣本最多，共計樣本量29732人，占樣本總量的48%;華中次之，抽取樣本23887人，占樣本總量的38%;西南地區抽取樣本3207人，占樣本總量的5%;華東地區抽取樣本2580人，占樣本總量的4%;西北地區抽取樣本1370人，占樣本總量的2%;華北地區抽取樣本1218人，占樣本總量的2%;東北地區抽取樣本472人，占樣本總量的1%;

二、疫情期間我國學生在線學習基本情況

（一）學生參與校外在線學習的情況

43%的家長表示，子女有參加過除學校組織的在線學習課程;57%的家長表示，子女未參加過除學校外的在線學習課程，其主要學習途徑為學校提供的線上學習課程。而當問及子女是否有參加校外線上輔導班等除學校線上課程的活動時（如圖2），僅有14%的家長表示子女有參加，而86%的家長表示子女未參加線上輔導班活動。對比可知，學生參加的除學校之外的線上教學活動主要包括社會、企業等提供的線上課程，如各大在線教學平臺或各級教育行政部門提供的精品課程資源、供學生自主學習的內容等。同時，僅有14%的家長選擇為子女購買線上輔導課程，一定程度上也可說明學校及社會提供的教學資源較為充足。

（二）在線學習設備/網絡使用情況

由圖3可知，學生在線學習時使用最多的終端設備為智能手機，占據樣本總量的73%，手機作為當今互聯網接入量最高的電子設備，幾乎每一家都具有智能手機，另外其使用簡單，便于攜帶，不受地點限制等特點，因此在學生進行線上學習的過程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此外，平板電腦的使用占樣本總量的12%，平板電腦與手機類似，也具有便攜等優點，且通常屏幕比手機更大，利于學生觀看學習視頻，因此也占有一定的比重，但因為其價格比手機昂貴，因此其使用占比較手機少。網絡電視占比5%，在弱勢學生群體家庭中，可能存在手機等移動信息設備不足的情況，因此需要利用網絡電視進行學習。此外，筆記本電腦、臺式電腦與其他設備分別占比4%、3%與3%，總體來看，電腦的使用率要遠遠低于手機等移動電子設備的使用率。

就學生在線學習網絡的使用情況（如圖4）來看，大部分學生利用寬帶網絡進行學習，寬帶網絡價格相對較低，但有些家庭及地區尚未接通寬帶互聯網。22%的家長表示，子女使用手機流量進行線上學習，手機流量較寬帶網絡資費更貴，視頻直播等教學方式往往需要較多流量，而22%的家庭選擇使用移動網絡，表明其接入寬帶存在困難。此外，9%的家庭使用有線電視網進行學習，有線電視網覆蓋面廣，對網絡無法到達地區家庭較為方便，但其也存在無法回放、學生僅能觀看統一的線上學習資源，無法自主選擇等缺陷。此外，還有1%的家長表示沒有網絡。可見，尚有一部分家庭未接入寬帶互聯網，對其子女的正常學習會產生一定的影響，因此需要對困難地區以及有困難的家庭加大關注，確保學生的正常學習。

（三）學生居家在線學習時長

從學生學習的時長來看（如表1），占據樣本量最多的為2小時以下，占比33.76%，32.97%的家長表示學生日常學習2-3個小時，17.18%的家長表示子女每天在線學習3-4個小時，此外，還有8.03%、4.49%、3.58%的家長表示子女每天在線學習4-5小時、5-6小時以及6小時以上。就累計百分比來看，83.91%的學生學習時長不超過4小時，僅有16.09%的學生每日學習時長超過4小時。因此，與在學校內進行學習相比，在線學習時長相對較短。

（二）家校共育狀況

在家長對學校開展在線教學的態度上看（如圖5），49%的家長表示非常贊成，認為學校開設線上教學課程，是在疫情背景下做出的應急之舉，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無法開學帶來的負面影響;36%的家長持比較贊成態度，他們認為，線上教學具有一定的替代作用，但是無法完全替代教室教學;12%的家長表示不太贊成，對線上教學持消極態度，認為其發揮不了應有的作用。此外，還有3%的家長表示不贊成。

如表2所示，在家長需要輔助子女在線學習調查中顯示，督導學習，監督提醒占比最大，達到74.81%，即大部分家長都需要對子女的學習進行督導，確保子女能夠認真參與到線上學習中去。上傳、下載作業占比50.54%，登錄學習平臺占比47.25%，陪伴學習，記筆記占比46.52%，幫助子女調試電子設備、網絡占比31.33%。由于中小學生具有年齡小，自制力差，對于線上平臺的使用操作不夠熟練，因此，在教學過程中，家長無疑發揮著重要的輔助作用。包括登錄平臺，筆記，作業等方面，家長都要輔助子女完成。僅有6.32%的家長表示，子女無需任何幫助即可完成學習活動。

在對子女居家在線學習時是否陪伴的調查中顯示（如圖6），38%的家長表示偶爾陪伴，子女在接受在線教學的過程中，對自己的需求較少，只是在有必要時進行陪伴。30%的家長表示經常陪伴，而不是每節課都會陪伴著子女進行，23%的家長表示會一直陪伴。僅有1%的家長表示僅第一次課陪伴，8%的家長表示不會陪伴。總的來看，會對子女線上教學進行陪伴的家長占樣本總量的91%，即絕大多數家長會陪伴子女進行線上教學，而9%的家長表示僅第一次或不會陪伴。就數據來看，在居家線上教學過程中，家長的參與率較高。

61.27%的家長認為，子女通過線上教學獲取的知識比較豐富，23.75%的家長認為線上教學內容不太豐富，僅有13.58%的家長認為線上教學內容非常豐富，能夠滿足子女正常的學習需要。此外，還有1.39%的家長認為線上教學課程內容極不豐富，根本無法滿足學習需要。認為線上教學內容豐富的受調查家長共占據樣本的74.85%，還存在25.15%的家長認為線上課程不豐富。總體來看，家長對線上教學內容的滿意度不高。

（三）學生居家在線學習效果

從學生對在線學習的態度上看（如圖8），對在線學習持比較喜歡態度的學生占樣本總量的57%，非常喜歡的學生占樣本總量的11%。對網絡課程持不太喜歡態度的學生占31%，而極不喜歡的學生僅占2%。總的來看，對線上授課持積極態度的學生共計67%，不太喜歡網課的學生占樣本總量的33%，有近三分之一的家長表示子女不喜歡在線教學。

據圖9可知，在學生學習積極性上，57%的學生比較積極，26%的學生不太積極，14%的學生非常積極，僅有3%的學生表現出非常不積極的態度。總體上看，71%的學生對網課表現得比較積極，29%的學生對線上教學課程表現得不太積極，這一數據與圖11展現的學生是否喜歡在線教學大致相同。即學生對在線學習這一方式的態度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學生學習的積極性，教師及家長應當對課程內容以及教學方式進行適當調整，避免學生因對在線教學不感興趣或不太喜愛而影響學生學習積極性，從而影響線上教學的質量。

在對子女學習專注性表現的調查中（如圖10），12.85%的家長表示子女在線學習的過程中表現得非常專注，會認真傾聽教師講授的內容，做好筆記等，57.9%的家長表示，子女在學習過程中比較專注，26.98%的家長表示子女在學習過程中不太專注，2.28%的家長表示子女極不專注，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聽課，線上教學沒有任何效果。總的來看，70.75%的家長表示子女在線學習過程中能夠集中注意力，29.25%的家長表示子女在線學習過程中無法專心學習，這一結果與圖9中學生對在線學習積極性程度大體一致，因此學生對在線學習的認知態度，不僅影響了學生的積極性，同樣也對學生專注力產生一定的影響，就數據可知，尚有近30%的學生無法從在線教學中獲取較好的學習效果。

由圖11可知，對在線學習內容較易掌握的學生占樣本總量的52%，容易掌握的學生占16%，而認為在線教學內容較難掌握的學生占比30%，非常難掌握的學生占2%。在線教學中，由于學生無法及時提問、與教師進行溝通交流存在困難等問題，以及學生對在線教學的認可程度、學生的自律性等因素影響，部分學生對在線課程較難理解，教師在教學過程中應注意對課程內容講解方法的應用，并在課后搜集學生反饋，進行適時的補充，以確保學生能夠掌握理解課程內容。

在對學生是否適應在線學習的調查中，59%的家長表示子女基本適應了在線學習，能夠通過在線學習獲取知識，11%的家長認為子女完全適應了在線學習。此外，27%的家長認為子女不太適應在線學習，還有3%的家長認為子女完全不適應在線學習。70%的家長認為子女適應了在線學習，而30%的家長認為子女不適應線上學習，這一比例與學生對在線學習的認可度、積極性、專注度、掌握程度等大致保持一致。

在談及在線學習的好處時（如表3），家長表示在線教學最大的好處是子女在學不會的地方可以反復看反復學，有65.69%的學生家長表示贊同，60.58%的家長表示孩子在家也可跟隨老師進行學習，比較方便。38.46%的家長表示在線學習過程中，子女可以跟隨一些很優秀的教師進行學習，能獲取的優質教學資源較多。24.57%的家長認為在線教學學習資源更豐富更全面;21.17%的家長認為線上教學能夠減輕家長輔導的壓力以及16.96%的家長認為，在線學習趣味性較強。

三、在線學習效果影響因素及問題

（一）基礎設施薄弱影響在線教育實施效果

在線學習中，網絡與教學平臺是影響教學效果的重要因素之一。教學平臺不統一，部分平臺故障多，會對在線教學的質量產生影響。進行在線教學采用的軟件基本上都是釘釘、微信、QQ視頻等，這些軟件雖然給教師在線教學和學生在線學習提供了極大的便利，但是仍有許多不足之處。例如：全國各地都在用同一軟件時就會出現系統崩盤、直播卡頓的現象，為此很多教師會選擇用流量直播，學生會用流量學習，多少程度上會導致經濟損失，特別是對于貧困地區、無經濟條件的家庭來說更是一筆負擔。62446份家長問卷的統計結果顯示：53.97%的家長表示在教學過程中，偶爾會遇到無法登陸教學平臺的狀況;4.94%的家長表示經常遇到此類狀況;41.09%的家長表示沒有遇到過平臺無法登陸的情況。一半以上的學生在學習的過程中會受到教學平臺的影響而無法正常學習。

此外，調查數據顯示，疫情期間，超過70%的中小學學生在線學習時使用的終端設備為智能手機，約2/3的中小學生使用寬帶網絡進行學習，約1/5的中小學生選擇手機流量，但有9%的家庭由于沒有網絡選擇有線電視網進行在線學習，還有1%的農村偏遠地區學生由于沒有網絡和有線電視無法進行學習。學生的網絡質量得不到保證仍是學生學習過程中面臨的主要問題，城鄉弱勢群體學生信息化存在設備不足和網絡環境不佳的問題。

（二）家長與教師信息化能力準備不足

在影響子女在線教學效果的主要因素分析中，62.66%的家長認為孩子具有自控力，對在線教學效果會產生較大影響，自控力較好、能夠自覺保持學習狀態的學生，在線教學中往往會獲得較好的效果;48.60%的家長認為，家庭壞境、家中學習氛圍也會對線上教學產生較大影響，家中學習氛圍濃厚，能夠營造良好學習環境的家庭，往往其子女接受在線教學的效果也更好;28.15%的家長認為，學習資源是否生動有趣，是否能夠引起學生學習興趣對在線教學效果有較大影響，在課堂教學中，學習資源的有趣與否這一項也同樣較為重要。但在線上教學的過程中，教師主要依靠聲音來分享和傳遞信息，原本線下面對面教學之間師生通過肢體語言進行的信息傳遞在網絡教學中受到限制，教師對課堂的掌控較為困難。此外，在線教育，不僅對于大多數老師來說是一種全新的嘗試，對于學生也是如此。一種新的學校環境，學習方式的適應，需要建立新的學習常規和行為習慣，如何引起學生興趣也相應的更加困難;27.30%的家長認為，教師能與學生進行有效互動，也是影響線上教學的重要因素。在線環境下，教師的教學往往會比課堂上更連貫，而學生的注意力卻不可能一直保持高維持狀態，教師無法直接觀察到每個學生的學習狀態，這導致教師與學生的及時溝通變得很困難。在線上教學中，由于網絡環境、學生自主性較差等因素，教師與學生之間的互動較為困難，在電視網絡教學中，教師更是無法與學生進行互動，這一點也影響了線上教學的效果。此外，26.66%的家長認為網速、電腦等因素會產生較大影響，在線學習網絡狀態是否穩定，在線設備的運行是否良好均會對學生學習產生影響;23.95%的家長認為孩子是否養成在線學習的習慣也會對在線教學效果產生較大影響，習慣于在線教學的學生能及時的適應在線學習的方式，及時進入學習狀態，往往會獲取較好的學習效果;9.09%的家長認為，軟件平臺是否方便好用也是影響在線教學的重要因素;教師對每一節課的及時總結，對學生學習效果的及時判斷與反饋也會促進在線教學效果的提升。線上教學教師對于課堂效果的直觀感受被無情削弱，即教師根本不知道自己講的內容是否受到學生的認可，或者很難評估所講內容對學生而言究竟是加深了還是淺顯了，只能通過線上考核或者布置作業來進行大致的評估，缺乏有效準確的反饋機制，教師無法直觀評估教學效果。因此也有6.89%的家長認為教師是否及時反饋，會對在線教學效果產生影響。

（三）家長的支持能力不夠

在談及開學后，是否贊成在學校課程內增加在線教學內容時，62%的家長表示支持;38%的家長表示不贊成。在線教學具有不受時間地點限制、可獲取全國乃至全世界優質教學資源、可重復觀看等特點，是教育未來發展的趨勢之一，也是教育信息化的必然結果。而在線教學也存在著多依靠學生的學習自主性，需要家長的配合，實時互動感不夠等缺點。家長的支持是在線教育重要的一環，家長應和教師進行默契的配合，幫助孩子領會教師提出的學習任務。超過一半的家長表示對增加在線教學內容表示支持，而尚有38%的家長表示不支持。在線教學在普及的過程中，還需不斷地完善，確保在線教學效果。

疫情期間，擔心孩子在線學習的主要問題占三位的分別是學生的視力、沉溺網絡、缺乏有效監督。

家長對在線學習最擔心的因素調查中（如表5），家長表示最擔心的因素是孩子的視力，中小學生正處于身體發育期，過多地觀看電子屏幕可能會對其視力造成一定的影響，78.04%的家長都對子女的視力表示擔心;60.43%的家長擔心子女會因在線教學加大了與網絡的接觸，從而產生沉溺于網絡等不良影響，中小學生身心發育不夠健全，自律能力較弱，較易沉溺于網絡;42.86%的家長擔心在線教學缺乏監督，會影響學習效果;27.36%的家長對子女與老師之間的互動減少表示擔心，認為這一問題會影響教學效果。此外，17.65%的家長擔心子女缺乏與同學之間的互動;14.92%的家長擔心缺乏教師對學習效果的反饋不及時會影響學生在線學習的效果;14.62%的家長擔心在線學習的過程中學生獲得的學習資源不夠好會對其學生的學習造成一定的負面影響。

四、應對策略

（一）優化教育平臺的設計管理，對不同地區不同階層實施相應的傾斜政策

高效穩定可靠的教學設備和平臺是促進在線教學順利開展的重要保障。疫情形勢下，在線教學作為權宜之計，對于許多教師來說也是一次全新的嘗試。在線上教學開展的過程中，應當注意對教學平臺的管理，讓在線教學資源與在線教學平臺的有機融合。在軟件平臺的使用中，校企、師生應充分發揮各自的主觀能動性[2]。當出現問題時，教師應及時與軟件技術人員進行溝通來保障教學平臺的正常運行。在線教學沒有線下教學的軟硬件條件支撐，學生進行學習的唯一方法就是通過觀看網絡直播課，但是網絡的不穩定性、移動設備的不確定性會產生教師在上課時出現斷網或網卡的現象，影響學生的聽課效率。因此，國家技術部門相關人員應加大對在線教學平臺的開發與完善，優化在線教學平臺的設計管理，為在線教學提供一種功能齊全、使用便捷、容量較大且能為在線教學提供可靠教學保證的教學軟件平臺。

加大對城鄉弱勢群體學生的幫扶力度。對于教學資源比較缺乏的農村貧困地區，可以充分利用互聯網的優勢，整合優質教育資源，鼓勵優秀教育人員加強精品課程的開發與實施開放，利用互聯網豐富的教學資源提升當地教師的教學水平。對于學習條件、經濟條件有限的艱苦邊遠地區的學生可以對其進行上網折扣或補貼，所需經費納入新一輪脫貧攻堅計劃[1]，并對當地網絡運營商給予減稅等優惠政策，為在線教學提供充足的網絡資源保證。

（二）教育主客體提升信息化能力，家校合作要重點提高

與時俱進的社會要求教書育人者也應該具有“與時俱進”的專業知識、素養、觀念。提升信息素養是教師學習提升的迫切要求。教育信息化的發展使教育教學不再局限于傳統的面對面授課，“互聯網+”時代對教師提出了新的要求。教師應該加強信息化技術應用能力、應用信息化指導學生學習的能力以及借助信息化平臺促進專業自主發展[3]。加大對教師網上教學技能的培訓力度，熟悉教學軟件的相關功能，能夠熟練操作教學軟件并及時有效處理相關的故障，提升信息素養，保障教學質量。

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的相互配合才能促進在線教學的有效進行。在線學習作為未來教育發展的重點，積極開展家校合作，將家長如何督促孩子居家在線學習以及如何促進孩子網上自律等作為交流的重點。家長可以和孩子一起討論，共同制作學生居家學習、生活的時間安排。結合網絡課程和任課老師單獨布置的預復習作業，家長可為孩子制定課程表和時間計劃表，同時需要全體家庭成員的共同遵守。對于龐雜的互聯網信息，家長要幫助孩子學會甄別。當孩子出現消極焦慮的情緒時，家長要學會采取一些心理疏導的措施。家長要幫助孩子端正學習態度，為孩子學習提供必要的幫助和在線學習平臺，幫助教師監督孩子的學習狀態。“停課不停學”，家長作為學生在線學習的客體，應該提升信息化素質，更新思想觀念，家長與學生一起共同和教師建立良好的配合關系。

（三）創新在線教學方式，家長也應給予支持

疫情期間，約2/3的中小學生喜歡和比較喜歡在線學習，2/3的中小學生在線學習比較積極，2/3的中小學生家長反映孩子在線學習過程中非常專注和比較專注，但仍有30%的中小學生反映無法從在線學習中獲得較好的效果。在線教學方式的改進對于提高學生的學習興趣具有促進作用。在線教學資源的豐富性、多樣性能滿足學生多樣的、個性化學習需求。采取有效措施提高學生專注力，加強學生整體參與感和提升師生互動頻率，提高在線學習的趣味性，培養學生利用互聯網自主學習、探究性學習的良好習慣，運用大數據對學生在線學習學業水平情況和在線學習過程進行監管，實現在線教育良性發展。堅持“五育并舉”的原則，在加強在線主干課程的同時，積極探索在線教學在音體美以及勞動教育和心理健康教育等方面的應用。

同時，家長對在線教育的肯定、支持與幫助對在線教學的發展具有很大的積極作用。手機電子產品的使用，在極大的方便孩子學習的同時，而且也存在一定的負面影響，尤其是小學生和初中生自制力差，極易受網絡游戲的干擾和誘惑。特殊形勢下，學習不再是以傳統的方式在固定的班級、實驗室進行，移動設備提供了隨時隨地學習的方便，但設備在學生手中，也給學生提供了隨時隨地不學習的方便。對于家長來說，學生居家學習以往教師的監督職責就落到了家長身上，家長作為孩子學習的幫助者，也必須學會如何管理好引導孩子上網課，引導孩子提高自控力，設立延遲滿足或者獎懲機制，督促孩子養成良好的學習習慣。全面掌握孩子的學習狀態，家長不可能全職坐在孩子身邊監督上課，但是可以通過孩子上網課的屏幕使用時間來判斷學生的學習情況。家長積極監督好學生在線學習的狀況，合理安排學生使用網絡的時間計劃，在保證孩子認真學習的同時讓其勞逸結合，關注其身心健康發展。為孩子進行在線學習提供家長支持，為教師的教育教學提供家長支持。

參考文獻：

[1]付衛東，周洪宇.新冠肺炎疫情給我國在線教育帶來的挑戰及應對策略[J].河北師范大學學報（教育科學版），2020，22（02）：14-18.

[2]何秀秀.基于網絡平臺的在線教學難點應對策略案例[J].時代金融，2020（17）：164-166.

[3]張治，李永智，游明.“互聯網+”時代的教育治理[M].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