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俊文 趙海仙

摘? 要 通過對少數民族預科學生疫情期間參加網絡直播學習現狀進行調查,結果顯示,網絡直播學習存在諸多挑戰,主要表現為:學生對網絡教學的認同度不高,自制力不強,學習環境不佳;學生對教師直播各方面的評價為中上水平,并且在性別、年齡、生源地上呈現顯著性差異。分析產生現狀的主要原因,提出相關建議,為提高網絡直播教學質量提供參考和幫助。
關鍵詞 預科教育;網絡直播教學;停課不停學;預科學生;少數民族學生;預科基地
中圖分類號:G434? ? 文獻標識碼:B
文章編號:1671-489X(2020)17-0015-04
1 引言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間,全國各地快速啟動重大突發公共衛生事件一級響應,全民參與疫情防控戰役。為阻止疫情擴散和蔓延,確保師生生命健康安全,2020年1月27日,教育部發布關于2020年春季學期延期開學的通知,各類大中專院校延遲開學,并于1月29日倡議:利用網絡平
臺,“停課不停學”[1]。隨后各類院校紛紛響應教育部的號召,根據自身實際情況制定線上教學方案和指導性意見,學生實現在家上課的愿望,教師也化身為主播。
線上教學主要借助網絡平臺、PC、移動終端、數字電視等作為中介實現在線教學或遠程教學,主要有網絡在線課程、網絡直播教學、學生自主學習、電視空中課堂等[2]。其中,網絡直播教學具有師生時間同步、臨場感強、互動性高等特點,對當下年輕人更具吸引力[3]。加之對教師的技術水平要求較低,教師不需要掌握多媒體課件制作、視頻拍攝、剪輯等多項技術,節省較多精力,能回歸到課程設計本身[2]。
基于學生的年齡、自制力等方面的考慮,高校學生相比于中小學生年齡大、自制力強,網絡在線課程、網絡直播教學成為多數高校首選的線上教學模式。但隨著網絡直播教學的逐步深入開展,教師不止一次聽到:“網課太難了,我想回學校學習上課”“什么時候開學?我不想待在家里了,我想回學校”……為什么學生發出這樣的聲音?為此,本文以云南預科基地預科學生為例,調查少數民族學生參加網絡直播教學的現狀,以期探究現狀的產生原因,提高網絡直播教學的質量。
2 研究對象、方法和過程
研究對象為云南預科基地的預科學生,都是少數民族學生。云南預科基地承擔著云南省25所不同層次高等院校預科生的培養任務,目前2019級學生有53個班級,共有33個少數民族,每個行政班級在分班時都涵蓋了25所不同民族、不同目標院校的學生,任意班級都具有不同層次的代表性。因為疫情的影響,學生在生源地居家參與網絡直播教學學習。
研究方法為訪談法和問卷調查法。
首先,采用訪談法對部分學生代表參與網絡直播學習三周后進行訪談,方式是線上QQ訪談。訪談的主要內容為:參與網絡直播教學后的感受;與傳統的在教室上課相比,直播教學有哪些優缺點;參與直播學習時注意力是否受到過干擾,受到哪些因素的干擾等。
其次,收集整理初步摸底訪談結果后,筆者編制《關于網絡直播教學現狀調查問卷》。問卷內容主要為調查學生直播學習中出現過的干擾情況以及無關行為,以問卷星超鏈接的形式發送到22班級QQ群,22班全體60名學生參與問卷的填寫。
最后,根據22班問卷結果,筆者設計編制《關于疫情期間網絡直播教學現狀調查問卷》,問卷主要從四方面進行設計:第一部分是學生基本信息,包括學生的性別、年齡、科目類別、目標學校、生源地等;第二部分是網絡直播教學現狀,包括學習設備硬件、網絡類型、課堂互動情況、受到干擾情況、網速、直播學習走神情況、看直播回放情況;第三部分為學生對直播教師各方面的評價;第四部分為學生參加直播教學后的評價。以問卷星鏈接的形式發到團支書QQ群,由團支書轉發至班級群里請學生填寫。
3 數據的統計和分析
共有1700名學生參加了問卷填寫,除去無效問卷17份,有效問卷為1683份。首先對問卷數據進行編碼量化處理,定量數據采用的是李克特五點量表的形式(非常不符合、比較不符合、一般符合、比較符合、非常符合別,分記為1、2、3、4、5)來進行記分,將數據導入SPSS統計軟件進行分析。
基本信息描述性統計? 對參與問卷填寫的學生基本信息進行統計,結果顯示,參與調查的1683名學生中男生(28.46%)和女生(71.54%)比例差別比較大,也符合實際情況男、女生1∶2的比例;科目類別中文科(46.05%)、理科(44.62%)差別不大,其他類和藝術類符合基地實際學生生源情況;年齡方面,18歲(18.06%)、19歲(55.67%)的居多,符合全國大學生入學實際年齡分布;生源地方面,城市為15.15%,鄉鎮為18.89%,農村為57.04%,農村山村為8.91%,學生有65.95%來自農村,符合預科學生絕大部分來自經濟相對落后的農村地區的情況;25所目標院校的學生都參加了問卷調查,其中目標學校為云南民族大學的參與比例最多(14.5%)。
學生直播教學現狀分析
1)對學生直播期間遇到過干擾情況進行多重響應分析。針對直播過程中學生遇到過的干擾情況(多選題),使用卡方擬合優度檢驗進行分析可知,擬合優度檢驗呈現出顯著性(chi=883.359,p=0.000<0.05),意味著各項的選擇比例具有明顯差異性。其中,“家中親戚朋友的突然造訪”“微信、QQ、電話等社交信息的干擾”“網絡信號不好或中斷”共三項的響應率和普及率明顯較高。
利用基本信息變量與直播過程中學生遇到過的干擾情況進行多重響應分析,結果顯示,年齡(chi=13.971,p=0.832>0.05)和目標學校(chi=58.929,p=1.000>0.05)并不會呈現出差異性,其余均顯示顯著差異。
其中,性別對出現的外界干擾情況呈現出0.01水平顯著性(chi=16.809,p=0.005<0.01)。通過分析比較可以看出,針對“被父母喊去做其他事情”選項,男生(41.13%)選擇的比例明顯高于女生(28.57%),說明網絡直播學習時男生更容易被家長安排其他任務。
生源地對于出現的外界干擾情況呈現出0.05水平顯著性(chi=30.418,p=0.011<0.05),通過分析可以看出,針對“家中親戚、朋友的突然造訪”來講,偏遠山村選擇的比例56.00%明顯高于平均水平44.74%;針對“被父母喊去做其他事情”來講,偏遠山村選擇的比例40.67%明顯高于平均水平32.14%;針對“網絡信號不好或中斷”來講,偏遠山村選擇的比例78.00%明顯高于平均水平68.57%。這說明偏遠山區的學生直播學習時很容易被其他人打擾,被安排做其他任務,網絡信號很容易出現不好或者中斷的情況。
2)對出現的無關學習行為情況進行多重響應分析。針對學生直播學習過程中出現的無關學習行為情況,使用卡方擬合優度檢驗進行分析可知,擬合優度檢驗呈現出顯著性(chi=1895.368,p=0.000<0.05),意味著各項的選擇比例具有明顯差異性。其中,選擇“有事離開”“上課犯困睡覺”“邊吃東西邊看直播”共三項的響應率和普及率明顯較高。
利用基本信息變量與出現的無關學習行為情況進行多重響應分析,結果顯示,除科目類別(chi=10.516,p=0.971>0.05)、目標學校(chi=147.721,p=0.868>0.05)并不會呈現出差異性外,其余均出現顯著性差異。
其中,性別對于其呈現出0.01水平顯著性(chi=43.620,p=0.000<0.01)。通過分析比較可以看出,八種情況中,男生選擇的比例都比女生高,說明男生出現無關學習行為情況大于女生。
年齡對于無關學習行為呈現出0.01水平顯著性(chi=69.984,p=0.000<0.01)。通過分析比較可以看出,針對“上課犯困,睡著”選項來講,16歲選擇的比例50.00%明顯高于平均水平33.45%;針對“邊做家務、農活邊看直播”選項來講,20歲及以上選擇的比例28.37%明顯高于平均水平20.56%;針對“以上情況都沒有”選項來講,18歲選擇的比例33.88%、17歲選擇的比例29.41%明顯高于平均水平23.47%。這就說明16歲的學生直播學習時更容易出現睡覺情況;20歲以上的學生直播學習時更容易出現做家務情況;17歲和18歲的學生未出現無關行為情況的比例相對較高。
生源地對于出現的無關學習行為情況呈現出0.01水平顯著性(chi=123.157,p=0.000<0.01)。通過分析比較可以看出,針對“邊做家務、農活邊看直播習”選項來講,偏遠山村選擇的比例42.67%明顯高于平均水平20.56%;針對“以上情況都沒有”選項來講,城市選擇的比例37.25%明顯高于平均水平23.47%。這說明偏遠山村的學生在網絡直播學習時更容易出現做家務的情況,城市里的學生未出現無關行為情況的比例相對較高。
學生對直播教師各方面評價的分析
1)學生對直播教學教師的描述性分析。學生對直播教師的評價方面主要包括教師課堂組織能力、精神面貌、直播講課邏輯等方面。通過統計,學生對直播教師各方面評價的平均值都在3.418~4.033之間,都處于中上水平,說明學生對網絡直播教師的各方面表現均給予肯定。其中,教師儀容儀表、精神狀態、語言規范流暢方面的平均值要高與其他方面,可能是因為科任教師的年齡普遍在35歲以下,注重儀表打扮,經過假期的休息,精神狀態良好。
2)對直播教師評價方面存在的差異。利用方差分析去研究基本信息對教師直播各方面評價的差異性,從表1可以看出,基本型信息變量性別、年齡、科目類別對直播教師各方面的評價無顯著性差異(P>0.05),基本信息變量目標學校只在“教學內容的量、難度”方面存在顯著差異(P=0.049<0.05)。其中,生源地對教師評價方面結果顯示,對教師均呈現出顯著性差異(P<0.01)。通過具體對比差異可知,有著較為明顯差異的組別平均值得分對比結果為“城市>鄉鎮;城市>農村;城市>偏遠山村”,來自城市的學生對直播教師各方面的評價要比其他地區高,說明城市學生對直播教師各方面的滿意度較高。
學生參加直播學習評價分析
1)學生直播學習后感受描述性分析。對學生上完直播課后感受進行統計,結果顯示,9.09%的學生選擇“心情愉悅,期待下一次的課程”;52.17%的學生選擇“感覺還行,學到了新知識”;25.73%的學生選擇“一般般”;13.01%的學生選擇“情緒煩躁,真是煎熬,快開學吧”。可以看出:52.17%的學生認為直播學習中還是學到了知識,對教學持肯定態度;9.09%的學生對教學持積極的態度;25.73%的學生持中立的態度;13.01%的學生認為上網課是一種煎熬,期待開學。
2)參加直播學習后進行知識習得情況、傳統課堂與網絡直播教學比較的喜歡程度兩個方面的描述分析。對學生參加直播學習后進行知識習得情況、傳統課堂與網絡直播教學比較的喜歡程度兩個方面進行描述分析,結果顯示,學生認為直播教學中能完全吸收知識點的平均值、標準差、方差分別為3.033、0.733、0.538,可以看出,學生認為能完全吸收知識點方面的評價為中上水平;與傳統課堂相比,學生喜歡直播教學的平均值、標準差、方差分別為2.623、1.067、1.137,可以看出,與傳統課堂相比,學生對網課的喜好程度是中等水平。最后對直播教學滿意度進行打分(滿分10分),結果顯示平均得分6.65。其中,43.02%的學生給予0~6分的評價,屬于批評型;43.31%的學生給予7~8分的評價,屬于被動型;13.67%的學生給予9~10分的評價,屬于推薦型。
4 研究結論
疫情期間網絡直播教學現狀存在諸多挑戰,主要表現在以下幾方面。
學生對直播教學的認同度不高? 主要表現在與傳統課堂相比,學生喜歡直播教學均值為2.623,屬于中等水平;在直播教學知識的吸收上,學生覺得自己能夠消化的知識點的均值為3.033,屬于中等水平;對直播教學的總體評分中有43.02%的學生屬于批評型,43.31%的學生屬于被動型,13.67%的學生屬于推薦型。
學生學習環境不佳,容易被外界干擾? 主要表現為多項選擇題“家中親戚朋友的突然造訪”“微信、QQ、電話等社交信息的干擾”“網絡信號不好或中斷”的響應率和普及率較高,并且與性別、科目類別、生源地出現顯著差異。
學生自制力不強? 主要表現在選擇“有事離開”“上課犯困睡覺”“邊吃東西邊看直播”響應率和普及率較高,并且與性別、年齡、生源地出現顯著性差異。同時表現為按時參加直播學習均值為3.765,容易注意力不集中均值為2.831,被中斷后回到直播學習的均值為3.437,未參加直播、能認真看回放均值為3.695,總體屬于中上水平。
生源地影響網速? 學生對直播教師在各方面的評價處于中上水平,主要表現在課堂組織能力、精神面貌、直播講課邏輯、多媒體清晰度、教學內容的量和難度、連麥互動答疑、直播應變能力、課后作業反饋和課后答疑情況平均值都在3.418~4.033之間,并且因網速、生源地的不同存在顯著性差異。通過數據分析可知,生源地影響網速,網速影響對教師各方面的評價,解釋“生源地對教師評價存在顯著差異”的原因是網速在二者間起中介作用。
5 原因分析和建議
現狀產生的主要原因和討論? 網絡直播教學是直播技術進入教育領域產生的一種直接、便捷、高效的在線教學方式,對在線教學有較好的支撐作用[4],對學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新冠疫情的突然暴發導致學生不能按期開學,網絡直播教學是各級各類院校響應教育部發出的“停課不停學”倡議而選擇的一種教學方式,本質上是一種被迫無奈的選擇。在這種大背景下,教師對線上直播教學并未做好充分準備,網絡直播教學存在諸多挑戰,包括:少數民族學生絕大多數來自農村和偏遠山區,習慣了傳統的到校上課方式,對網絡直播教學不適應;因生源地不同而導致網速、學生學習硬件存在差異;學生居家學習環境容易被外界各種情況打擾,有少數學生在學習期間被安排家務;學生自制力不強,不能合理安排休息和學習時間。
網絡直播教學存在諸多挑戰的同時,也凸顯出一些優勢,比如直播設備比較簡單,只需要簡單的電腦、網線、攝像頭、麥克風就能開展直播;充分利用各直播平臺具有的優勢,學生可以對不理解的內容實現重復播放,直到弄懂為止,有利于基礎較為薄弱的學生進行學習;直播教學具有實時性、及時性的特點,可以實現連麥互動,解決了其他在線教學方式交互困難的問題,給學生帶來一定的課堂約束力,監控學生參與課堂情況,增強課堂參與感。特別是疫情期間,學生不能按時到校學習,網絡直播教學實現學生居家學習,是疫情防控期間實現“停課不停學”的有效形式之一。
同時,因預科學生大多數來自農村、偏遠山村,導致教育資源獲取受限。在訪談的學生中有一個案例,該生是一名建檔立卡學生,家住偏遠山區,因自然條件的限制,參加直播學習時需要到離家三公里以外有穩定4G信號的山頭參加網絡直播學習,期間多次遇到突然下雨、下冰雹的突發狀況,但依然堅持每天按時參加網絡直播學習,未出現缺課、曠課情況。直播教學有利于解決少數民族貧困地區因經濟落后導致教育資源不均衡的問題,有利于少數民族貧困地區學生獲取知識,提高思想認識,是實現教育脫貧的有效途徑之一,對促進教育的優質均衡發展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意義與作用[5]。
相關建議
1)改善直播學習環境,避免外界環境的干擾。奧托·戴克所認為教學活動是在一定物理環境中進行的,這個環境在一些重要的方面限制和規定著學生學習和發展的可能性[6]。
學生的物理環境、網絡環境受到家庭和地方經濟發展的制約,短時間內沒辦法得到有效解決,但學生可以通過采取一定的措施來改善自己的學習環境。比如學生上課之前選擇一個網絡信號穩定、相對獨立的學習場地,在門上貼上“8:30—12:00上課時間,請勿打擾”字樣,提前與家人溝通好,避免學習時段被其他人打擾。同時,學生應注意保持身體健康狀態,保證充足的睡眠以提高學習注意力。
2)建立家校直播教學監督機制,提高家長思想認識。網絡直播教學存在的最大問題就是直播教師無法實時掌握每一個學生的學習狀態和對學生進行有效監督。為此,直播教師需要與學生家長合作建立有效的監管機制,請家長協助規范監管學生居家參加直播學習的行為。部分農村、偏遠山村家庭的父母受教育程度低,存在放任學生隨意學習,在學生參加網絡直播學習時分配給學生家務勞動任務的情況,因此,要提高家長思想認識,在學生參加直播學習時不安排其他任務,為學生參加直播學習提供良好的學習環境。
3)教師轉變教學理念,改進教學方法。網絡直播教學不是簡單地將傳統課堂教學過程直接換到線上,教師要跳出原先的個人經驗,在教學實踐中注重關注學生的學習現狀,改變傳統的教學理念。在教學內容方面,直播講解內容盡量“精、簡、少”,突出重難點,適量縮短網課直播時間,留一定的時間幫助學生進行消化。同時,考慮課程的結構體系,如對操作性較強的學科,學生沒有條件進行實操,教師可借助網絡優質資源庫為學生創造學習平臺與學習資源。同時,可以錄制其他視頻教學資源作為直播教學的補充,如錄制短小精悍的短視頻教學資源上傳至抖音APP平臺,幫助學生增強對知識的印象,提高教學質量。在語言互動方面,教師可以學習借鑒主持人、“網紅”的經驗技巧[7],以學生喜歡的風趣幽默型教授模式組織直播教學,以吸引學生的注意力。同時,注重與學生的直播互動情況,可將學生參與課堂互動情況納入學生直播考核指標[8],
適當增加互動頻率,這樣有利于促進教師與學生的情感交流,掌握學生直播學習效果,并且增加對學生參與直播課堂行為進行管理和監督的途徑。
4)加強經濟不發達地區網絡建設,提升學生參加直播學習網速。研究發現,學生對教師各方面的評價和知識消化習得方面存在一定的正相關影響關系,即可以通過提高網速來提高教學評價認可度和提高網絡直播教學效率。通信部門應加大農村、偏遠山區網絡硬件設備建設力度,提高網速帶寬,制定疫情期間專門的針對學生參加線上教學的流量套餐,以緩解網絡方面存在的問題,提高教學質量。■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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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e.gov.cn/jyb_xwfb/gzdt_gzdt/s5987/202001/t20200129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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