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政 曹 巍 趙少平 趙曉軍 鄧藺珂
鄉村績效評估體系的科學度、準確度取決于鄉村旅游扶貧評估體系的建設水平。在當前的分析研究中,何紅設計了有關資源可持續發展以及農民受益的績效評估體制①;孫媛媛則是將研究重點放在短期績效與長期績效上,設計出了具有18 個要素,5個準則的全方位旅游扶貧績效評估體制②。結合現有研究成果和鄉村振興20 字發展方針③④⑤⑥,“生態宜居”指的是環境績效,“產業興旺”具體指的是鄉村旅游扶貧的經濟目標,“治理有效”與“鄉風文明”則依次表示社會績效與文化績效,“生活富裕”則指的是人民通過旅游扶貧所獲得收益的微觀評價。通常我們可以從宏觀和微觀兩個角度展開綜合性的評估。在微觀角度的評價上,需要考慮的問題是扶貧項目是否幫助當地居民獲得一定的收益。可以設立“旅游項目參與水平”“旅游項目參與效果”“旅游項目運營情況”這三個評估標準,對于原住民收益程度進行準確評估,進而得出真實的扶貧績效成果。宏觀績效則具體表示的是整個鄉村所受到的影響和改變,可以從環境、文化、社會以及經濟四個角度進行評估。在評估過程中不僅要考慮到對于鄉村居民的收入的改善問題,還要考慮相關的物價上漲以及環境惡化等情況。在設定評估標準的時候,需要同時顧及積極影響與消極影響。在設計鄉村旅游績效評估體制的過程中,可以借助德爾菲法,尋求相關學者專家的幫助,對于評估體系進行細節化的修改,降低評估標準的主觀性,確保其科學性與公平性。最后設計出了包含有2 個準則層、7 個指標層以及26 個指標要素層的鄉村扶貧績效評估體制,詳情如表1 所示。⑦

表1 鄉村旅游扶貧績效評價指標體系
為了客觀評價旅游扶貧績效,需要對評價指標的重要程度進行分析,簡單來說就是設計有關于鄉村旅游的績效評價指標,同時確定這些指標的權重。對每一層因素之間的關聯關系作出明確,然后確定因素之間的相對重要程度,按照在研究之前所確定的定量化標準,判斷指標矩陣,然后設計相對應的問卷調查表,對專家進行指標權重咨詢,然后和行業內6 位專家做出的扶貧績效指標重要性結果進行對比,對每一層各準則下指標權重,分配方案進行計算(見表2-4)。⑧

表2 準則層權重分配表

表3 指標層權重分配表

表4 指標要素層權重分配表
1. 衡陽市鄉村旅游扶貧績效評價指標體系權重測算結果。假設每一位專家所給出的意見重要性都是相同的,對專家意見進行算術平均,然后進行一致性檢驗,然后得到扶貧績效權重分配表。從下表所顯示的內容來看,從宏觀的角度來看,旅游扶貧績效的提升對于鄉村脫貧的重要性是極大的,其指標權重達到0.676,從微觀的角度來看,其指標權重達到0.324;同時在宏觀指標層中,經濟績效指標為0.294,是權重最高的指標,該指標實現了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并且為居民提供了大量的就業機會,相對于其他權重來看,環境績效指標,文化指標以及社會指標的權重都較低。由于微觀績效評價的維度中,居民對于旅游項目參與能力的權重排在首位,證明旅游扶貧精準幫扶的主要模式是精準識別貧困戶參與旅游項目,但是從下表所顯示的數據來看,居民對于旅游項目參與程度,這一指標的權重并不高;除了上述指標之外,居民對旅游項目運行的效果也是較為重要的旅游扶貧的績效指標。各指標的具體權重系數如表5 所示。

表5 衡陽市鄉村旅游扶貧績效評價指標體系權重分配表
2.衡陽市旅游扶貧績效的層次分析。
(1)原始數據是否標準決定了與數據有關的指標是否擁有實際的應用價值。由于本資料在構建評價體系過程中的指標包含了逆向指標和正向指標兩種,所以需要對原始數據做出標準化處理。在前人研究結果的基礎上,結合實際的結果利用yi=(xi-min xi)/(max xi-min xi)完成各指標進行量化處理,yi=(xi-min xi)/(max xi-min xi)用于處理逆向指標,yi=(xi-min xi)/(max xi-min xi)用于處理正向指標:在上述兩個公式中,原始指標數據和經過處理之后的指標數據分別用xi,yi代表。帶入實際數值之后所獲得的結果如表6 所示。

表6 衡陽市旅游扶貧績效指標標準化處理后的數據
(2)基于績效評價結果分析。對績效進行標準化以及權重指標處理之后的數據進行整理,利用Ki=∑BiCiWij計算得出其績效扶貧情況,公式中第i 類指標的權重指數、第i 類第j 項指標權重指數分別用Bi、Ci表示。指標的標準化數值,旅游扶貧績效綜合分數分別用Wij,Ki表示,該公式的計算結果越大證明綜合績效越好。深入實際數據之后所獲得的計算結果如表7 所示。
從上表所顯示的,從2014年開始到2018年衡陽市的旅游扶貧績效的變化趨勢來看,除了2018年環境效益和經濟效益評分有略微下滑,但總體呈現出穩步上升的態勢。證明在這幾年的發展過程中,衡陽市脫貧工作的效果是較為良好的,因此需要進一步加大對扶貧旅游工作的推進力度。但是基于歷年績效評價結果來看,只有社會績效始終保持著上升的狀態,其他兩種績效的態勢變化在中途有所波動。這直接反映了,衡陽市的生態并沒有因為旅游扶貧產業的發展而得到有效的改善,這也對衡陽市旅游資源的開發和生態環境的保護方面提出更多要求。

表7 2014—2018年衡陽市旅游扶貧績效評價結果表
注釋:
①何紅, 王淑新. 集中連片特困區域旅游扶貧績效評價體系的構建[J].湖北文理學院學報,2014,35(8):74- 79
②孫媛媛.渝東南地區旅游扶貧與績效研究[D].重慶:重慶工商大學,2017
③田翠翠.基于管理熵的重慶高山納涼村旅游精準扶貧績效評價研究[D].重慶:西南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7
④馮偉林,陶聰沖.西南民族地區旅游扶貧績效評價研究——以重慶武陵山片區為調查對象[J].中國農業資源與區劃,2017,38(6):157- 163
⑤張海燕.基于貧困人口感知的鄉村旅游扶貧績效評價研究——以湘西自治州為例[J].商學研究,2017,24(4):111- 119
⑥黃梅芳, 于春玉. 民族旅游扶貧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及其實證研究[J].桂林理工大學學報,2014,34(2):406- 410
⑦馮曉兵,宋秋.鄉村振興戰略下的旅游扶貧績效評價體系構建[J].科技和產業,2018.12:70- 75
⑧江志強.民族地區旅游扶貧績效評價與動力機制研究——以鳳凰縣為例[D].湖南師范大學碩士學位論文,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