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善珍紫芒啊尺寸可變地點:韓國兩水里2019
編者按:
“泛雕塑”的討論在西方雕塑界20世紀60年代就有出現,中國雕塑在早期蘇聯模式、后期歐美現當代雕塑影響下,未曾出現一條中國式的權威線索。往回看,中國雕塑最早的形態來源于工藝美術,其造型與材料加工的技術緊緊相連。而“塑像”源自宗教,如若是強行從傳統出發去看今天的當代雕塑,未免有些不恰當。有意思的是,中國雕塑在質疑中不斷出發,也確實走出了不少羊腸小道,譬如帶有中國特色的“藝術與鄉村項目“的開展,青年雕塑家沒有太多思維的限制和傳統的包袱,能夠及時有效、輕松幽默地回應時代,反而給雕塑的中國模式增加了閃光點。
據不完全統計,2017年1月1日至2019年12月31日,國內(含港澳臺)展覽中命名含“雕塑”一詞的有364場,含有“當代雕塑”字眼的17場(以上數據來源于雅昌藝術網),幾乎每2天就有一場雕塑類展覽開幕。可見,雕塑沒有被新詞代替,但它卻已經不是那個“紀念碑式的”“純形式審美的”“現成品的”雕塑了。今天,雕塑的討論涉及“5G”網絡、3D打印等前沿科技,也有“藝術鄉建”“社區藝術”等時下政治政策話題。
再看“雕塑”時我們到底在看什么?是雕塑的技法、雕塑的材料、雕塑的尺寸、雕塑的觀念還是雕塑的過程?亦或都不是。
今天談“雕塑是什么”已經不算前沿話題了。但此話題仍然有展開的必要,原因有三:一,年輕雕塑家持續不斷地加入中國雕塑的浪潮,其價值生產一直在持續;二,經歷了十幾年的當代雕塑探索,雕塑的創作和展示地域早已不再局限于美術館和城市,雕塑走進了鄉村、荒原、天空和大海,它不再為觀看而存在;三,雕塑家的身份在跨界的浪潮下已被解構,從“雕塑家跨界成為XX家”轉向“XX家搶了雕塑家的活兒”,那么,是什么使今天的雕塑人人可為?盡管我們無法清晰地說出明天的雕塑是什么,但藝術家可以通過思考已經出現的雕塑形態去假設和暢談明天雕塑可能的樣子。之所以在專題命名中增加“中國”這一限制,是因為地緣的特殊性是恒久存在的,它影響著政治、經濟、外交,同時也賦予了中國雕塑藝術微妙的差異。日常生活中個體很難察覺它的存在,但雕塑的發展無不與土地相關。此次專題圍繞幾個分支展開探討:明天中國雕塑的材料;明天中國雕塑的手段;明天中國雕塑的主題;明天中國雕塑的展示方法;明天的中國雕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