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藝術史中的藝術哲學研究

[摘 要]藝術的發展始終建立在藝術史的基礎上，從藝術的起源，直到現代藝術的發展和演變，藝術始終都在完善它的表達方式。藝術哲學正是在宏觀的藝術史的長河中賴以存在，包括美學從哲學的分離，藝術的審美始終也是作為藝術品的價值所在。《藝術哲學》一書在本文做了重要的理論支撐，是從史學的角度考察西方藝術史實，且這本書對中國哲學的發展影響非常大。本文以丹納編著的《藝術哲學》為主要范例，從西方藝術的角度探究藝術哲學。

[關鍵詞]藝術史;藝術哲學;美學;內容與形式

[中圖分類號]J614"" [文獻標識碼]A

約公元前7世紀，西方哲學在孕育中壯大，古希臘時期，幾乎所有的概念都來自于宗教這個溫潤的故鄉，宗教也締造了人類的始源。如果說有了人類才有了審美，那么藝術的起源也就來源于人類對大自然的審美;如果說藝術的發展不依賴于人的干涉，藝術的起源則可以說是早于人類。藝術史的發展是一個規模宏大的、具有強大歷時性的發展歷程，西方哲學伴隨著西方藝術史的發展而發展，讓我們能夠從具象的實物中抽象出新的概念和審美標準，這才是藝術哲學的根基所在。丹納作為法國哲學家、文藝理論家、歷史學家，很好地將史學與哲學融入在了一起，并根據于此，編寫出《藝術哲學》一書。這本專著提出了一個重要的論證方法：運用藝術的大量史實論證自己的觀點。[1]也就是將史學的研究與哲學的研究很好地結合在一起，從藝術史中窺探藝術哲學的發展歷程。

一、藝術哲學的概念論斷

“藝術哲學”這一概念首先出現在德國。德國古典美學的發展在這一時期達到了人類藝術的頂峰。“藝術哲學”這個詞屬于舶來品，中國近代時期才開始從歐美或日本翻譯至中國使用。他的最早的相關著作就是《藝術哲學》，還有杜威的《藝術即經驗》等專著，都將這一概念逐步的發展為學科概念。

丹納在其《藝術哲學》一書中指出音樂這種藝術形式不僅僅是供人類娛樂，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民族的象征，投身于歷史中加以考察的學科，它是一種精神的體現，代表一種民族魂的象征。這本書中主要提出三個概念：種族、環境、時代，從歷史的角度，通過利用西方歷史上大量的史料，論證這一美學觀念。這本書不僅承襲了黑格爾的史學觀念，對黑格爾的美學觀念也做了新的闡述。這本書主要從兩個方面論證：藝術理論和藝術史。

丹納處于19世紀一個非常特別的時代，這一時代受到自然科學發展的嚴重影響，不僅是黑格爾，包括孔提亞克等的學術觀點都有著繼承性。丹納認為世界上的每一個事物都有自己的規律，新世紀的美學觀念與過去的美學觀念有著本質的區別，因為新的美學觀念是從歷史的角度看的，是從全局的思維演變的，精神文明和物質文明的發展在這一時期達到頂峰，這就是由于“種族、環境和時代”三個因素影響的。[2]由此，他從史學的角度出發，通過對西方歷史上大量的藝術事實闡述他的美學觀念。我們強調，舊的美學觀念與現今的美學觀念有一定差異，這就是說舊的美學觀念是從定義開始的，“美”的含義有很多，我們說美作為一個道德的精神批評的標準，它是一種極其抽象的東西，用美來抒發情感，是作為道德情感的有力體現。當這種情感不斷表現出來的時候，此時，用一個范疇性質的概念將其圈在里面。根據這一定義，我們就可以像字典上面的規定一樣，讓他作為一個衡量的標準，批判還是指導，都有著這種下意識的表現。或是寬容，或是批判，或是告誡，或是指導。

丹納在闡述他的論點時，常將自然科學與精神科學相提并論。丹納的自然科學論，作為一種精神外的指導性意見，他所提出的三要素，這就成為他的三個標準。無一例外地將自然科學的邏輯性定律與感性的精神科學無法融入的情況。所以，丹納采用了兩分法來闡述他藝術哲學的概念。他認為藝術與科學有關，藝術也與感性的道德有關。他認為世界上構成事物的元素有很多，他們都有自己的內部能量，這就是藝術在科學面前所達成的基本要求和性質，藝術與科學的關系是成為這一代表，預示著藝術將成為事物走向更高級別形態的一種特殊方式。

在藝術哲學中，音樂哲學表現出的性質與情態，都是對藝術這一門類重大的論調。尤其是對于音樂哲學思考，這一理論的提出更是作為一種數學的觀念，成為一種抽象的概念類別，成為了藝術理論中具有典型代表的思想。這就是為什么自古希臘時期，所有的藝術理論家們對于音樂的本質始終處于探究的哲學思考。音樂是藝術的“下位概念”，關于音樂哲學的概念，丹納也有著自己的見解。模仿學說對于音樂這一學科的發展有著密切的聯系，而丹納認為音樂的起源和發展并不是由于模仿這一情態感觀，而是運用數學的原理，將音樂與藝術連接在一起，這就是音樂與數學通過一種叫做“非模仿”[3]的藝術觀點，闡述音樂與數學之間具有一致性的藝術情感表現。丹納分別從數學關系和即感性關系兩個角度來分別闡述，這一理論的發展與創見勢必成為丹納藝術哲學范疇中最具典型意義的結論。從畢達哥拉斯可的結論出發，我們可以看出樂音是由于震動的頻次具有一定的規則性所發出的聲響，而這些樂音連接起來就是一組樂音音階，他們之間的距離（音高關系）是相等的，因此，音樂的發展與構成是建立在一定組織關系上的，這些都和數學的變化性質相一致。音樂哲學理論中，音樂除了數學性質，還與人的道德表現相似，人類的情感體驗都能用聲音和肢體直接直接地表達出來，音樂依賴于數學，這又與數學的情感關系相連接。丹納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翔實的音樂數學理論的開始，我們將通過這種情感的體驗，將音樂與數學兩者之間的關系不斷擴展和延伸，從古希臘我們就發現了音樂與數學有著非常密切的聯系，就是畢達哥拉斯將這一關系不斷演進。他認為數學是作為一種從具象中抽象出來的東西，具有一定的基礎和比例，他還認為數就是萬物的起始，世界萬物都和數學有著很大的關系，由此這一觀點也并非丹納所創立。自此，數學和音樂的關系在音樂哲學中常常被體現出來，從數學的角度來考察音樂的本質，也成為了音樂美學中常見的課題。

在《藝術哲學研究補白》中有的學者就談到，丹納作為這個世界的佼佼者，正是代表了這一時期的學術主張，而這些觀點的發展更是作為一種藝術研究影響著整個世界。

綜上，丹納的觀點屬于實證主義哲學，他的藝術哲學理論是由哲學思辨的形而上走向實證研究的形而下的理論構成。丹納對藝術哲學的研究正是通過歷史的角度，將這一研究作為一種歷時研究，運用藝術文獻作為史料，是通過梳理、歸納和總結藝術理論的研究，他所關注的是每個時代藝術所呈現的共同特征，而不是做斷代的細致的比較分析。

二、藝術哲學概念下的藝術史

我們探討兩者之間的關系，首先要明確兩者之間的概念范疇。包括“上位概念”與“下位概念”的關系。藝術哲學與藝術史的關系強調了兩者之間的觀念的一致性，這就要求我們在宏觀的視野下所能達到的邏輯具有與藝術史學的一致特性。這兩個學科在藝術架構方面具有典型的特征，我們應該從宏觀的全局思想，從綜合性、藝術性以及重點的史料問題方面著手，這就使得從這一角度出發的藝術哲學和藝術史學具有內在的一致性。我們這里要探討的主要問題是，基于藝術史學的藝術哲學問題，兩者相互之間具有什么樣的學科關系。這就是我們上面為什么首先探討“藝術哲學”的概念的原因，也是我們探討“藝術史”與“藝術哲學”關系的基礎和起點。

藝術的起源在藝術的發展中起著不可忽視的作用。關于藝術的起源，有的研究認為原始時期的藝術都是巫術作用下的成果。古羅馬時期的藝術多表示的是權力和戰爭。歐洲中世紀時期的藝術多表現的是基督教的影響。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多表現的是人們開始掙脫封建的束縛，開始有精神上的解放，確立個人的價值體系。由于個人價值的體現開始占據主導地位，使得藝術開始朝向世俗化，同時，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也促進了世俗文化的發展。19世紀時期，隨著工業時代的到來，這個時期的藝術多表現為不再只去關注表演的技藝，更需要的是人的精神層面的氣息，使其具有個人獨特性質的展現。藝術的發展出現了重大的形式上的改變。20世紀現代音樂的發展成為了人們對理想和科學更加堅固的時期，例如對理性的反省，對享樂主義的批判，都開始向著人性的觀念出發，而藝術的構成和形成都是這一觀念下持續升溫。在這種情況下，現代藝術又發生了變化。藝術家們通過“實驗”來解決他們所面臨的情感問題。

縱觀整個藝術史的發展，尤其是音樂歷史的發展，我們可以看出“藝術史”的概念是“上位概念”，而“藝術哲學”則為“下位概念”。當我們明確藝術哲學在邏輯上的思辨性特征，可以發現，藝術哲學與藝術史是相輔相成的。丹納的“藝術哲學”的提出就是源于藝術史的發展，當實證主義在19世紀的法國蔓延之勢，更加注重了“形而下”的實證研究，他們通過對歷史事實和文獻的研究就能夠得到科學的定律，來建立客觀的知識體系。丹納正是在孔德的這種學說環境下，將孔德的實證主義繼承和發揚，也結合自己的史實，將這種富有哲學的邏輯論證歸到實處。

史學的發展不僅為各個學科奠定了創立的條件，更是成為各個學科的基礎學科。因為無論哪一類學科，都離不開文獻和史料的解讀，最終都要落實在文字的載體上。因此，藝術哲學也不例外，它也是在藝術史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學科。藝術史學以史料為基礎，這就規定了史料作為一種學科代表性質的特征，隱藏在學科內部，而這種形式的特征，就是作為各個學科的基礎的東西，那么，我們在看一個學科的內涵與外延時，就是仔細關注這個學科的成立條件與結構特征，不僅僅是作為一種概念的理解，理論的理解，而是一種新的出發方式的理解。我們不得不說這種形式的概念理論化一些，但史學并不是所謂的“純理論”研究，而是作為一種研究的對象的不同而產生的學科性質的不同。尤其是西方史學史的發展，更是從宏觀和微觀兩個角度出發去理解史學，各個學科也正是在這樣的基礎上不斷更新完善的。那么，在從藝術哲學談論藝術史的時候，勢必要蒙上一層藝術哲學的概念和范疇。藝術哲學的發展必須要通過史學的研究才能更上一層樓，由于史料的基礎不得缺失，由此，藝術哲學的基礎就不會斷裂。以上就是筆者在探討藝術哲學與藝術史的關系問題。

藝術的生產有賴于的肢體、五官等的感覺的變化，并且隨著這些變化更加豐富。以歷史的觀點探尋史藝術哲學的發展，隨著人類實際感受力的不斷增強，審美意識的逐漸萌生，史學正是在不知不覺中深入到哲學的精髓中。

3、藝術史對于藝術哲學的影響

藝術哲學對于藝術史學的影響是需要特殊強調的概念范疇，我們知道，德國美學的發展成為西方美學的頂峰，從這一時期開始，美學在德國的發展成為新的性質的體驗與來源。從18世紀開始，美學正是向著新的歷史時期發展，從康德的學術觀點，一直到黑格爾，他們將美學這一范疇不斷延展，不斷地確立這一學科的性質。由此，美學這一學科就在德國確立。但這并不影響美學的繼續發展，而且也使得美學成為在古希臘時期最負盛名的時期。不僅承前古希臘時期的美學特性，更是啟后對于各個美學的流派的發展與思潮的引進有著不可或缺的應用價值。一直到19世紀后期，我們談到對這一概念的發展，正是由于藝術哲學的內部的發展強調了藝術史學的重要。無論是康德還是黑格爾，他們的學術觀點都將史料的作用奉為一個重要的方面，由此也可以認為，藝術哲學是通過藝術史學的基礎干預，而強調的藝術發展脈絡。從美學的發展史可以預見到，藝術哲學正是在這樣一種環境下不斷細化發展的，尤其是美學這一學科的成立，更是強調了藝術哲學在精神方面給予的強大的支持。可以看出美學的發展是隨著學科的進一步細化而逐漸發展的，也正是說明了藝術史對藝術哲學的干預和統領地位。

杜威在其專著《藝術即經驗》中認為，藝術的發展從宇宙的開始便有了新的意識。當具象的宇宙世界中看到精神性質的東西，我們就可以感覺出藝術在這一世界中所顯現的特性。藝術是主觀的，它形成于宇宙之外，宇宙是客觀存在的，我們就可以將兩者聯系在一起。精神是主觀的，大自然卻又是客觀的，能夠看得見的。藝術是有意識的，而宇宙的發展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這就決定了宇宙是在無意識中發展的。在這里，有限與無限放在一起，論證了宇宙世界與精神世界的強大的力量支撐，杜威正是在這一觀點中將其性質得到統一。因此，藝術是社會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藝術的狀態應該是通過感性認識的，藝術哲學應該在藝術史的基礎上闡明藝術自身的特性，從而引導人們更加理性地認識。

黑格爾對于這一認識具有非常典型的意義價值。丹納的觀念是沿襲黑格爾的，尤其是黑格爾的“美是理念的感性顯現”[4]學說作為自己理論的闡述原則加以實施。由此，丹納根據這一理論，強調了“種族、時代和環境”這一美學學說中的體現，美的感覺是顯現的特征，丹納正是從這一理論驗證得出的，這也是在繼承黑格爾的理論的藝術理念。由于黑格爾的理論保持的是概念的統一，而概念又是包括內在機體的統一，其中普遍性、特殊性、單一性為這一原則。因此，黑格爾的理念具有形而上的抽象性和具有嚴格精神的獨特個性特征，丹納所闡述的卻是“形而下”的理念，由此可以看出丹納與黑格爾并不是完全一致的。

丹納的理論在這一時期有著不同的理解。他認為藝術的價值在于藝術創作中的部分，藝術具有分科的概念，他們相互之間有著不同的分塊，各個部分不僅相互關聯，也具有一定的差異性。藝術的創作具有一定的主觀特性，這就要求我們在進行藝術創作的時候，一定要將各個部分確定一定的比例，通過分配和調整、歸納和整理，如同對于史料的歸納和整理，強調了藝術加工的重要性。這一理論的發展使得可以將藝術所要呈現的情感表現出來，一首作品的作曲家的主觀意識呈現出來，使得作品突出出來的是作曲家的情感與特點，同時，作曲家作為一個人，其作品一定突出的是他的人性的特點，這是一種真實的特點。當我們說作曲家創作這一行為得到表現的時候，他的思維和言語正是作為一種新的層面而發生關系，作品雖然是客觀的曲譜為載體的，但是作曲家的情感寄托及精神升華卻是具有形式特征的、主觀特征的，具有一定的思維性質的。這就是人類的邏輯性質特征。他還強調，邏輯對于創作的重要性。由此，藝術哲學的發展離不開藝術史的積淀，它是一種不斷接連的、不斷進化的過程，它讓藝術史充當一個特定的角色和內涵，用來保證藝術哲學有著生存的土壤。同時需特別強調的是，西方藝術史在20世紀以前都指的是繪畫、雕塑和建筑，音樂以及其他門類并不涵蓋在藝術史的范疇中，因此音樂哲學的研究另辟蹊徑的作為一個學術問題爭論至今。其中就包括音樂的“形式”與“內容”的關系。

關于音樂哲學中“內容”與“形式”的問題，是多少年來國內學者一直探究的問題，尚存在一定的爭論。從1979年廣州會議上討論漢斯立克的美學思想開始，爭論焦點在于音樂是否反映了現實生活方面。筆者認為音樂手段、音樂語言、音樂形式是相互區別又相互聯系的。黑格爾把方法稱為“形式”，又說方法同樣是手段，所以，手段也是“形式”。我們可以說，音樂手段是一類概念，它包含音樂語言和形式這兩個特殊概念。音樂語言指旋律、節奏、和聲、音色、音強等個別的、局部的、某一方面的表現手段，而音樂形式指作品整體結構這一表現手段。

關于哲學方面的“內容”和“形式”，黑格爾認為“形式即內容”。這就是因為他認為形式是作為一種最本質的特征所體現的，由于他們具有一致性。這就從哲學的觀點審視，事物都是內容與形式的統一體，在這統一體中形式被當作內容得以保持和存在的物質載體。包括皮亞杰在他的專著中《發生認識論原理》中也認為，形式離不開內容，內容也離不開形式，形勢與內容是相同的兩個范疇，這就是要求我們在概念上具有協同性，要把他看作是像數學一樣的。說的就是形式和內容的概念在不同層次上的相互轉化。羅蘭·巴特在“符號學、美學”中把所指、能指各自一分為二的特點也標注得非常清晰，所指即符號的內容方面，能指即符號的形式方面，在這個層次上是一分為二，下面一個層次再一分為二，也就是包括四種形態：內容的內容、內容的形式、形式的內容、形式的形式。[5]

綜上，我們解讀藝術史和藝術哲學的概念，將兩者進行對比，反映出藝術史學的前瞻性和基礎性。藝術史學的發展決定著藝術哲學的發展，也更顯示著藝術哲學同藝術史學保持著高度的一致性和統一性。

總 結

藝術哲學建立的基礎是藝術史，因此，它必須與藝術史保持高度的一致性。本文通過對藝術哲學和藝術史的研究，對藝術脈絡的哲學發展強調了藝術哲學在藝術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和影響。藝術哲學是一種抽象的概念，作為“下位概念”，是藝術史這個“上位概念”的重要關聯和規律，也是在大量的藝術文獻中總結并歸納出來的藝術理論和邏輯定律。這種哲學研究對藝術的形成和發展具有具象化和邏輯化的發展演變，哲學的存在正是將這種具象的東西抽象為一種邏輯的、精神層面的物質反映，使他們有一定的載體。藝術史是一個宏觀的、具有綜合效應的史學學科，它包含的資料較廣，也并不單指音樂史的發展。因此，它的發展具有強烈的綜合性。無論是從宏觀上把握藝術史學的發展，還是從微觀上以藝術哲學為模板，都印證了藝術史學和藝術哲學的外延和內涵。這種研究方法可能還有待進一步的探究，但至少說明了藝術史作為基礎學科，勢必與藝術哲學并行發展。

注釋：

[1][法]丹 納.藝術哲學[M].傅雷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63：33.

[2][德]謝 林.先驗唯心論體系[M].梁志學，石泉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83：250.

[3][美]阿瑟·C·丹托.美的濫用[M].工春辰譯.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7：156.

[4][德]黑格爾.黑格爾經典文存[M].上海：上海大學出版社，2001：51.

[5][美]弗朗茲博厄斯.原始藝術[M].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89：55.

[收稿日期]2019-09-17

[作者簡介]臧 婷（1987— ），女，哈爾濱音樂學院博士研究生。（哈爾濱 150000）

（責任編輯：崔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