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柳馨 趙雨潔 周荷欣 舒詩涵



摘 要: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作為我國農村土地制度改革的重要內容,直接影響農戶的生活和福利狀況。該文選取成都市郫都區戰旗村和白云村,以阿瑪蒂亞·森的可行能力理論作為評價農戶福利水平變化的主要理論框架,綜合運用模糊評價法和C&L權重法定量分析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以后農戶的主觀獲得感及福利水平變化。結果表明:(1)不同的入市模式對農戶福利在一定程度上均具有促進作用;(2)入市后,流轉收益低、就業崗位有限、社會保障缺乏致使部分農戶生活水平下降,農戶福利主觀感受降低。
關鍵詞: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農戶福利;模糊評價法;可行能力理論
中圖分類號 F328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007-7731(2020)07-0003-05
Abstract: Taking Zhanqi Village and Baiyun Village in Pidu District, Chengdu as an example, and using Amartya Sen′ s viable ability theory as the main theoretical framework for evaluating changes in the welfare level of farmers, a comprehensive quantitative analysis using fuzzy evaluation and C & L weighting Impact of collectively-owned construction land entering the market on farmers′ welfare.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1) different modes of market entry have promoted the welfare of farmers to a certain extent; (2) after entering the market, low turnover income, limited employment, and lack of social security have led to a decline in the living standards of some farmers, and their subjective perception of welfare has decreased.
Key words: Collectively-owned construction land entering the market; Farmer welfare; Fuzzy evaluation method; Feasible capacity theory
1 前言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作為我國農村土地制度改革的重要內容,直接影響著農戶的生活和福利狀況。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失去土地的農戶面臨著居住環境與就業狀態的變化,同時隨著土地提供基本生產要素和社會保障的2大功能消失,入市后經濟狀況、產業環境、生活狀況與管理成效的變動對農戶的福利主觀感受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近年來,有關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福利情況的研究受到了國內學者的普遍重視,例如,岳意定[1]等構建了農村土地流轉的經濟績效評價指標體系,研究集體建設用地入市中不同流轉模式對農戶生產生活的影響;戴韻清[2]研究了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的不同渠道對收益分配的影響,致力于提高農民福利。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長久以來都是農村的沉睡資產,在真正實現“同等入市、同權同價”后將會對農戶增收起到促進作用[3]。因此,研究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的影響具有重要意義。然而,現有研究大多從宏觀層面探討入市的福利影響,以及定性地分析在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過程中農民的權益及意愿問題,缺乏對農戶福利主觀感受的定量研究。
本研究通過模糊評價法和C&L權重法建立了福利評價指標體系,選取四川省成都市郫都區戰旗村和白云村為研究對象,以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民的福利變化和保障問題為出發點,定量調查入市后農戶的主觀獲得感及福利水平變化。四川省郫都區作為33個土地制度改革試點區域之一,在開展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以來出臺了多項制度規范促進土地流轉,入市成效顯著,具有一定的代表意義。研究結果可為新《土地管理法》修訂以后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的開展實施提供參考。
2 數據來源與樣本特征
2.1 研究區概況 郫都區地處川西平原腹心地帶,位于成都市西北近郊,全區占地438km2,其中耕地面積201.74km2,轄14個鎮,總計139個村民委員會;2017年末,常住人口84.78萬。2018年,該區地區生產總值580.2億元,三次產業對經濟的貢獻率分別為1.8%、55.9%、42.3%。郫都區作為全國33個土地制度改革試點縣(市、區)之一,通過成立資產管理公司,農民以土地入股、經營權流轉、資產出租等方式獲取土地流轉收益,同時積極開展土地整理和新農村建設,已建成46個共計230萬m2的新型農村社區和農民聚集點,改善5萬多農民的生活條件。
2.2 數據來源 研究數據源于2019年8—10月對郫都區戰旗村、白云村進行的抽樣調查和農戶直接訪談。抽樣調查采取隨機調查方法,共計發放問卷320份,回收有效問卷301份,樣本有效率94%,其中,戰旗村回收有效問卷150份,白云村回收有效問卷151份。調查內容包括3部分:當地入市基本情況、農戶家庭基本情況、農戶對入市的看法及態度。
2.3 研究方法 采用模糊評價法和C&L權重法,其中C&L權重法是客觀賦值法,是由Cheli和Lemmi提出的權重結構[4]。Sen認為福利是一個人選擇有理由珍視的生活的實質自由,是一個廣泛和在一定程度上模糊的概念[5],無法被精確界定。美國控制論專家L.A.Zadeh教授于1965年創立的模糊數學為解決這一類問題提出了全新的方法[6]。模糊綜合評價法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主觀的不確定性,通過模糊數學,對對象做出一個總體評價,使得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對農戶的福利影響能夠被客觀系統地定量評價。本研究運用模糊綜合評判法和C&L權重法評價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的影響,其步驟為:(1)選取評價指標;(2)模糊評價模型構建;(3)加權綜合。
2.3.1 評價指標體系構建 以阿瑪蒂亞·森的可行能力理論作為評價農戶福利水平變化的主要理論框架,通過實地調研及查詢相關文獻成果,將農戶福利界定為經濟狀況、產業環境、生活狀況、管理成效4個功能性活動,用于分析郫都區戰旗村和白云村農戶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的福利水平變化。各功能性指標具體如下:
2.3.1.1 經濟狀況X1 經濟狀況是福利水平的重要組成部分,經濟狀況是否改善對于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戶福利水平的評價具有現實的意義。本研究選取純收入X11、恩格爾系數X12、經濟狀況主觀感受X133個指標反映農戶經濟狀況這一功能性活動。
2.3.1.2 產業環境X2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村產業環境改善是推動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本文以農戶的視角出發,以農戶的主觀認知與感受為準,選取創新創業環境X21、產業扶持政策X22、就業崗位數量變化X23、就業主觀感受X24 4個指標側面評價產業環境的變化。
2.3.1.3 生活狀況X3 良好優質的生活狀況能有效提高農戶的福利水平,是衡量福利高低的重要功能性活動。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以后,農戶失去部分土地,土地收益的喪失通過各類保障形式進行彌補,同時農村基礎設施可能發生改變。因此,選取社會保障滿意度X31、流轉收益滿意度X32和基礎設施增加與否X333個指標反映農戶生活條件的變化。
2.3.1.4 管理成效X4 政府的管理成效通過農戶的主觀感受與心理認同來反映,同時較高的心理認同推動了政策的執行及管理。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戶各方面生活發生的變化,使其對于政府在執行過程中的滿意度發生改變,從而影響了農戶的福利狀態。為此,本研究選取知情權X41、流轉收益分配影響滿意度X42、社區生活水平X43、社區人口滿意度X44、居住環境主觀感受X45 5個功能性指標來評價政府管理成效。
2.3.2 模糊評價模型構建 首先,設定對農戶正面影響的模糊函數。設對農戶正面影響狀況為模糊集X,土地流轉后對農戶的影響為子集M,則第n個對農戶正面影響的模糊函數為{x,μ(x)},其中μ(x)是x對M的隸屬度[7]。隸屬度值越大,表示對農戶的正面影響越好。隸屬度為1,表示對農戶正面影響處于非常好;隸屬度等于0.5,表示農戶正面影響“不好不壞”;隸屬度等于0時,表示農戶正面影響處于最差。將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流轉前對農戶正面影響設為“不好不壞”的模糊狀態,進而將流轉后對農戶正面影響評價結果與之進行比較,若隸屬度大于0.5,表明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的正面影響有所提高,反之,則表明正面影響下降
3 結果與分析
3.1 兩地入市情況 2015年9月,郫都區唐昌鎮戰旗資產管理有限公司作為入市實施主體,以掛牌方式出讓該村內一宗面積為0.897hm2的存量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是四川省第1宗、全國第2宗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競價成交,創下全國首輪入市地價的最高記錄。在“著眼長遠、多元形式”的主導思路下,經該村村民自治程序議決,該村土地凈收益采取“二八開”原則,村民股東平均分配凈收益的20%,余下80%由戰旗村資產管理有限公司留存作為公益金、公積金和風險金。白云村地處紅光鎮西北片區,幅員面積1.72km2,其中,集體建設用地29.09hm2、農用地總面積130.39hm2。白云村自2013年7月開展土地整治,已流轉農用地超過126.67hm2,先后分2批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共計出讓面積為8.53hm2的經營性集體建設用地使用權,累計獲得資金7500萬元。截至2018年,郫都區已完成了43宗,共計面積為36.87hm2的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交易,成交價款3.97億元,收取土地增值收益調節金0.84億元,征得與契稅相當的調節金約1039萬元,農民集體及個人共獲得累計超過3.13億元土地收入。
3.2 受訪農戶特征分析 此次調查中,戰旗村150個受訪農戶有效樣本的平均年齡為56歲,其中最大的76歲,最小的24歲,白云村151個受訪農戶有效樣本的平均年齡48歲,其中最大的72歲,最小的28歲;在文化程度方面,兩村受訪農戶的教育程度普遍較低,多數在小學及初中文化水平,文盲率達20.33%;入市后兩村農戶的家庭年凈收入普遍偏低,戰旗村家庭凈收入在5萬元以上的農戶占樣本的16.5%,白云村僅占12%;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戶到當地入市后的企業或工廠就業,白云村就業數僅占樣本數量的15.9%,戰旗村就業數占43.33%。
3.3 入市對農戶的影響 根據模糊評價法與C&L權重定量計算出的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福利變化模糊評價結果見表3。由表3可知,與入市前0.5的基準水平相比,土地入市后對兩村農戶的福利水平均有一定程度的提升:戰旗村評價結果較基準值高出0.11,達到0.61,白云村與入市前相比,福利水平提高0.06,達到0.56,兩村福利評價差距為0.05,總體農戶福利評價結果為0.59,比基準值高出0.09。從入市對福利組成各個部分的影響來看,戰旗村產業環境方面提升最明顯,其余功能性活動福利提升差異較小。說明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對經濟狀況、產業環境、生活狀況、管理成效4個界定農戶福利的功能性活動均有較大的影響并有所改善。
3.3.1 入市對經濟狀況的影響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有效地提升了農戶的經濟收入水平。模糊評價結果顯示,戰旗村和白云村的純收入隸屬度分別為0.74、0.83,農戶對入市后經濟收入普遍比較滿意;農戶對經濟狀況的主觀感受高出基準值0.05左右,較為滿意,農戶的經濟收入的主要組成部分為農戶的就業工資,農戶在入市后失去主要生活來源的背景下不得不選擇外出打工,而外出打工的收入遠高于農業收入,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農戶家庭經濟狀況,因而滿意程度較高。2村比較而言,戰旗村的經濟水平提升更為顯著,2村綜合指標評價值分別高出基準值0.1和0.08。
3.3.2 入市對產業環境的影響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戰旗村政府大力扶持產業,推動農村產業結構轉型優化,第二、第三產業發展迅猛,同時政府提供了一些鼓勵創業創新、扶持產業的政策,為當地農戶提供了更多工作崗位與新的發展機遇,實現了農戶收入增長與當地經濟發展。據調查結果顯示,戰旗村的產業環境明顯優于白云村,主要體現在創業創新環境、產業扶持政策、就業主觀感受上,均明顯高于基準值0.50。白云村的產業扶持政策還不夠完善,但就業崗位數量和農戶就業主觀感受隸屬度較高,農戶較為滿意。
3.3.3 入市對生活狀況的影響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有效地提高了農村社會保障水平。調查發現,戰旗村采取“二八開”原則對土地流轉收益進行較為合理的分配,村民每月收到定額的土地補貼,年底進行分紅,同時在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為年齡大于60周歲的老年人提供了額外的補貼;白云村每人每年收獲350kg大米、350kg小麥的同時,還有一定的耕保基金補貼,成立日間照料間,豐富當地老年人的精神生活。綜合該指標,兩村在生活狀況方面均高于基準值,接近0.6。該項指標的提高充分說明了政府在改革過程中,始終堅持以人為本,加強對農民社會保障的投入,對增強農戶福利具有重要意義。
3.3.4 入市對管理成效的影響 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過程中管理建設缺乏,在社區治理方面成效較為顯著。農戶對村集體管理成效的感知主要是通過農戶對政策的知曉度、參與民主決策能力反映。在調查過程中發現,2村均存在農民參與度較低,對集體收入的再分配途徑不明確,雙方信息不對稱的問題,有村民反映村民民主會只是“走過場”,不少農戶“敢怒不敢言”甚至抵觸村民大會。兩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在社區生活水平、社區人口滿意度、居住環境主觀感受等社區治理方面評價指數均比基準值高出0.2。2村入市以后完成土地整理并對農戶進行統一安置,社區內道路環境優良,衛生條件好,居住環境宜人,娛樂休閑設施齊全,村民居住感良好,實現b “城市農村居住零差異”,村民居住的安全感、幸福感較以往有了大幅度提升。
4 結論
本研究從經濟狀況、產業環境、生活狀況、管理成效4個方面選取15個指標,構建能夠全面反應農村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對農戶的影響的綜合評價指標體系。以成都市郫都區戰旗村和白云村的農民樣本數據為實證,運用阿瑪蒂亞·森的可行能力理論研究土地入市對2村農戶福利水平的影響程度及影響因素,為完善我國土地入市制度、改善失地農民生活狀況提供相關政策建議,為政府制定有效的補償政策、引導失地農民適應身份轉型提供參考。具體結論如下:
(1)土地入市對戰旗村和白云村的福利影響指數分別為0.61、0.56,影響程度較高。郫都區戰旗村和白云村盡管在入市方式、入市土地數量、流轉收益分配等方面存在較大差異,但兩村模糊評價指標結果相近且均大于基礎值,可見不同的入市模式對農戶福利在一定程度上均有促進作用。其中,土地入市對2村農戶的經濟狀況總的影響指數為0.60,說明土地入市后農戶的經濟狀況有小幅度的改善,對2村農戶的經濟結構產生較為重要的影響,且土地入市后失地農民農業收入下降的幅度遠低于非農業收入上升的幅度;土地入市對2村當地的產業環境影響指數分別為0.67、0.50,說明戰旗村在土地入市后,當地的創新產業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而白云村土地入市后產業環境較以前相比影響不大,說明政府在白云村產業投資建設及相關的產業扶持政策不夠;土地入市對2村農戶的生活條件的影響指數均稍高于基礎值0.50,影響不明顯;土地入市對管理成效的影響指數均較高,由于征地后土地的配置效率提高,土地逐漸形成規?;洜I,以及農田水利設施等的完善使得當地環境狀況得到了明顯改善,入市后實行農戶統一安置,有利于增強鄰里關系和社區治理水平,提高農戶生活水平、居住幸福感與安全感。
(2)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存在農民福利受損,農戶負面情緒較多的情況。在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過程中,土地流轉收益較低、本村提供的就業崗位有限、社會保障問題突出。對于農戶而言,土地有提供基本生產要素和社會保障兩大功能,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后,農戶“喪失”了這2項基本保障,而政府或企業提供的援助體系不完善、就業崗位十分有限導致部分農戶生活水平不升反降。
5 對策建議
5.1 創新村民組織治理新模式 今后要創新村民組織治理新模式,加強信息透明度,增強農戶參與權、話語權和監督權,提高農戶對于入市的自我認同感與滿足感。選舉村集體代表在村集體內部成立決策小組,協商共議交易與收益分配方案并及時向村集體成員公示。同時,成立監督小組,對入市的交易執行情況進行監督。
5.2 實行入市補償方式多元化 我國現在的入市補償主要為貨幣補償,貨幣補償能滿足農戶的基本生活需求,但從長遠來看,其經濟來源失去了保證。在入市補償時,應在考慮土地的潛在價值的同時追求補償方式的多樣化,可以采用就業安置與征地養老保險等方式,有針對性的進行補償,提高入市效率,滿足農民的長遠生計發展。在不同地區,根據該地區的自然經濟狀況,因地制宜地制定集體經營性建設用地入市的補償價格;在同一地區,根據不同人群采取不同的補償措施,對于老年人以社會保障為主,對于中青年則以就業安置為主,多手段、多方式的滿足失地農戶生存需求,緩解社會矛盾。
5.3 拓寬就業渠道,提高農民的就業能力 如今,多數農民介于農民和市民之間的邊緣境地,存在就業途徑窄、就業困難的問題,以至于農戶整體福利水平不高。因此,應拓寬農民的就業渠道,提高就業能力,幫助其順利就業,以維持、改善農民的福利水平。首先,今后應轉變農戶的觀念,土地入市后農戶就業難,難就難在多數農戶已習慣了土地耕種,存在消極跨行業就業的態度,今后應促使其轉變觀念,鼓勵其從事非農行業,杜絕慣性思維,找尋適合自己的工作。其次,應在農村組織開展相關的就業技能專項培訓,政府派專員到各村做詳細指導,目的是培養有知識、擅經營、肯吃苦、懂技術的新型農民,并注重加強培訓的實用性針對性,提高培訓效率,使農民能夠在培訓中真正收獲對自身有用的就業建議。再次,政府部門可在村內建立透明清晰的就業信息平臺,成立專門的就業服務機構,派專人駐守,定期發布各類型的招聘信息,并將信息完整的傳達下去,為農民就業提供良好的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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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張宏民)